塞西莉亚存活的世界-番外(1)
。 “爽~&65039;……噢噢~&65039;…………哈啊~&65039;……要飞~&65039;……咿惹~&65039;~&65039;~&65039;~&65039;……” 名器中涌出大量淫汁,呻吟声再次成为房间的总旋律,交合的二人不再矜持,抛下一切尊严享受这场灵与肉的交欢。 突然间,舰长猛然一下深深插入,死死的卡进娇嫩的子宫口里,浓烈无比滚烫的精液,全数喷发出来…… …… 琪亚娜醒来的时候刚好看到妈妈骑在哥哥身上不知羞耻的浪叫,她很想吐槽些什么,算上下午偷看那次,这已经是他们第三次当着自己的麵做爱了,三回啊三回! 不过她也懒得说了,谁让自己不争气,破处后居然又睡着了呢?但看着塞西莉亚和舰长忘情的接吻时还是一阵不爽。 “哥哥,我也要亲亲——~&65039;” “唔~&65039;……啾~&65039;……琪亚娜醒了啊……抱歉啦~&65039;……现在的舰长,是我塞西莉亚哒~&65039;……诶?你干嘛?” 男人转头和女儿接吻的行为让塞西莉亚有些不满。 “明明是我先来的……唔~&65039;……琪亚娜快一点啊,妈妈也要……” “噫——妈妈好坏……这也要和我抢……你都和哥哥亲那么 长时间了……” 三人在床上厮磨了四十多分锺,彼此交换着体液,终于体力不支,抱在一起昏昏欲睡。 ………… 一星期后。 “我回来了……”舰长回到家,门口已经有一大一小两个银发美人在迎接。 塞西莉亚还是原本温文典雅的样子,而琪亚娜则是把以前喜欢绑的双马尾散开,换成了和塞西莉亚一样的发型。 “欢迎回家~&65039;”塞西莉亚的语气依然是那么让人安心,“要先吃饭吗?洗澡水也烧好了……” “还是说,我……呢?” “等一下妈妈!应该是‘我们’吧!” 间章1:麵对出轨的舰长,丽塔提出的要求是…… 观前提示:本篇会有部分黑暗囚禁虐待元素,可能会让人不适,无法接受者慎入。 在这说几个群友们问的比较多的问题啊。 一是标题里的“番外”和“间章”,我之前说正准备写正经的同人,p站这个纯当在正文里不敢写的番外,所以直接理解为番外开头的就是p站的正文,间章开头的就是p站的番外 二是前麵姬子篇的问题,那三篇是完全独立的,你们当约稿看就行,而且我以后一般不会写ntr,要写也肯定是ntl,结果居然有人私信发邮件骂我&128557;&128557;&128557;……我真的会谢……&128557;&128557;&128557; 三是这一篇的事,本来其实早就能写好的,预计打算五千字就行,结果写着写着又超了,再加上初稿写到一半全部推翻,相当于重写了一遍,还有就是前几天查资料时被逆天白河豚和米学长的部分言论气到高血压,直接鸽了两天…… (初稿被推翻原因是虐的太狠了,我有点不忍心:原本是没有开头那一段倒叙的,而且中间和芽衣的那一段是想着当着被囚禁的丽塔的麵做,后来想想太残忍了就算了吧) 四是舰长名字问题,来源看塞西莉亚篇,原则还是尽量用舰长,名字能不用就不用以保证各位的代入感 然后这几天真该忙起来了,要不是被无良群友催更这一篇我估计得十二月才能发出来,又翘了几天公选课,该准备考试了,下一篇可能是战双薇拉,也可能是塞西莉亚双飞篇,不过短时间内确实肝不出来了…… 最后按照惯例宣传一下聊天吹水群:180523037 丽塔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她总是没法说服自己轻易又纯粹地去爱或是恨着谁。这不是擅自原谅的圣母病,而是一种—— “自虐。” 那人侧躺在她身旁的枕头上,拿食指绕着她的发丝,此时丽塔的头发已经留成男人最喜欢的齐腰长发,因为色泽深沉而显得阴晦靡暗的眼眸隻在她麵前噙出一点笑意,那笑意把眼里的晦暗冲淡了,显出几分不符合年龄段的兴味盎然的孩子气来。 他的声音还残留着性事后的沙哑,“因为你不肯给自己找个台阶彻底怪责别人,才让自己两厢为难,这种时候你需要的是有人替你遮住眼睛……” 他说着说着,真的伸出手来蒙住丽塔的眼,声音就响在她耳旁极近的地方。 “……反複不停地告诉你,去恨他吧,他是个死有馀辜的人渣,是个根本不在乎你死活的冷血怪物,被他缠上可真是你的不幸,但是呢,丽塔,你也有责任,都是因为你在那个阴冷的地下室对我说——雪莱,不用怜惜我。” 他想到什么,自顾自地笑了起来,“所以那之后我就想着,就把我的心肠磨得再硬一点吧,更硬一点吧,结果我发现了什么,丽塔根本就是个外强中干,心软得不得了的家伙……” 他边说着边往下,微含恶意地一口咬在她的右乳。 丽塔因为这一下吃痛,一把拍开他的手,“别瞎闹……孩子刚睡着!”说着抬头瞥了一眼身边刚喂完奶,睡得正香的小宝宝。 他的声音含煳地响在胸前,“我没闹,是说认真的,丽塔你的心太软了,以至于后来很长的一段时间,我都开始欣赏你自虐的可怜样子了。” 他一麵说着,一麵这样斜斜压在她身上,十指落下,同她的交错,有种把她禁锢在当场的错觉。 这是发生在二十九岁的丽塔和二十七岁的舰长之间的事。 现在崩坏已经结束了五年,男人在奥托死前就已经成为了天命仅次于主教的二号人物,而在奥托死后,则以沙尼亚特家长子的身份整合了身边的力量,再与阿波卡利斯家剩下的几个老东西进行了旷日持久的斗争,最终阿波卡利斯家以极其惨烈的败局在这场政治斗争中彻底退场,最高权力议会隻保留了德丽莎一席,御三家名存实亡,隻剩其二。 ………… 时间回到八年前,丽塔二十一岁,舰长十九岁的那年。 “所以,一切都是主教的命令对吗?”舰长阴沉这脸,由于愤怒手握拳直发颤。 “是的。”丽塔平静的答到,看着眼前男人目眦尽裂的样子,心底涌现出了大股报複的快感,“一切都是主教大人的任务罢了。” 丽塔在骗他,虽然奥托确实下达了接近和监视的命令,但在完成任务等我基础上,他是不会过问属下的感情生活的,即使对象是他下令正 在监视的目标。 丽塔也正如很多小说电影里那样喜欢上了舰长,并在双向奔赴下没多久就滚到了床上,但在同居期间她很快发现,这个男人,似乎有些过于凉薄了,看上去完全不在意自己的感情,在与自己上床之后,仍然和圣芙蕾雅的某个紫毛少女秘密交往——秘密还不是因为自己,而是怕琪亚娜炸毛。 这些事情其实丽塔最开始也隐晦的提过几次,发现没什么用之后就改变策略,主动的在床上以近乎于自我献祭的方式讨好着舰长——从不拒绝男人在任何时间、地点的性爱请求,会主动吞下口交时男人射出的精液,哪怕吃避孕药吃到身体已经难受的要吐依然不强求对方戴安全套…… 她以为这样做多少能换回他一点真心,但幻想最终在丽塔和舰长初夜一周年的纪念日那天夜里彻底破碎,本来已经说好了要回家吃饭,丽塔为此忙活了一天,准备了一桌子菜,花了半个月工资给皮肤做了全套保养,还挑了好几件情趣内衣,幻想着有一个美妙的夜晚……但舰长却在下午遇到了放假的芽衣,几乎没做什么犹豫就鸽掉了丽塔,拉着芽衣去开房了,在此之前他甚至没有给在家一直苦等着他的丽塔说一声…… 分手! 屈辱与愤怒一瞬间填满了丽塔的内心,一年来积攒的委屈终于爆发了出来——我可以为了你的喜好保持“勾人妖精”的人设,但这不代表我真的甘于做你的肉便器和性处理工具! 呆呆的望着眼前一桌子已经凉了的佳肴,丽塔没有半点食欲,她是个坚强的女人,不会轻易流泪,努力压抑住想掀桌子的冲动,平複了下情绪:不行……不行……怎么可能直接分手,太便宜他了…… ………… 此时的某家爱情酒店里。 暗紫色的灯光挥洒出暧昧的气氛,屋内春意正浓,男人的阳具正蹂躏着在学院里的那位大和抚子,芽衣此刻已经完全没有了人前温柔稳重、举止得体的样子。 芽衣跪爬在床上,头发完全散开,内衣裤扔的满地都是,身上隻有一条为了讨好男人所换上的开档渔网袜,后庭还塞着一个正在震动的肛塞。 或许是太久时间没做,又或许双管齐下对没发育完全的少女过于刺激,粗大坚挺的肉棒隻是插了几十次,芽衣就已经支撑不住,手指抓紧床单,两眼一阵泛白,几乎爽的窒息过去,口水顺着嘴角流淌,床上也已经被潮吹的爱液浸湿了一片。 “要射进来了,芽衣,好好的接住哦。” 一道热滚滚的洪流自芽衣秘洞深处急涌而出,浇得舰长胯下肉棒不停抖动,隻听男人一声低吼,胯下一挺,紧抵住肉洞深处,酣畅淋漓地射了出来。 “呼呼~&65039;……终于射了~&65039;……该让我歇一歇了……” “真的已经够了吗,芽衣?”舰长没有抽出肉棒,反而是从后麵抓住女孩两个丰满柔软的乳房揉了起来,“夹得这么紧,身体也太淫乱了吧……” 拨开少女紫色的秀发,把头埋在脖颈处吮吸着香汗,并像证明自己的领地一样留下来几处吻痕,“嗯,唔,芽衣在学校里这么正经,到床上就像个小母狗一样,原来芽衣也是个反差婊啊……” “呀~&65039;……人家,才不是……小母狗~&65039;……”得亏现在的她已经被肏得晕晕乎乎,不然细心如芽衣肯定会问舰长那句话中的“也”是什么意思。 “你就是小母狗,快噘好屁股,老公要给你开宫了。” “咕~&65039;……”芽衣顺从地撑起身体,此时二人的性器还紧紧的连结在一起,配合着舰长摆出一个尽可能让双方都舒服的姿势。并没有理会“母狗”这种侮辱性的词彙,隻把它当做调情的语言,注意力反倒是集中在了“老公”这个关键词上,莫名的联想到了告白的韵味,小穴讨好似的夹得更紧。 后背位总有一些强迫的意味,也是肉棒能轻易顶进子宫的两个姿势之一,但芽衣其实不喜欢这个姿势,交合时看不到对方的脸总是让她感受到一阵不安。 她和舰长做爱时最喜欢的姿势还是传统的男上女下,因为这样对方不仅可以在操干时紧抱着自己,情到深处的吻也刚好弥补内心的空虚。 从这个角度来看,芽衣和塞西莉亚是完全反过来的——塞西莉亚从不允许舰长吻她,但芽衣则会主动索吻。 而芽衣能成为舰长明麵上的第一位正牌女友也是这个原因,她温文的人妻性格和塞西莉亚很像,再加上从不会拒绝和舰长接吻,理所当然的被舰长当做塞西莉亚的替代品表白并交往,当然,她本人对这一切还是一无所知…… 舰长十指已然捏住芽衣两瓣安产的丰腴臀瓣,微微用力,两隻手便全部陷入了臀肉内,指痕清晰可见。肉棒不紧不慢的缓缓推入,虽然已经交合过无数次,开宫的体验仍让她有些害怕。 芽衣高潮过一次的蜜穴里的嫩肉就像是自己会动,包裹吸吮着舰长的肉棒,让男人的推入都如此的艰难,直到肉棒顶到了一个前端凸起的东西上,经验丰富的舰长知道,已经顶在了芽衣的子宫口。 芽衣加大了腰肢扭摆的幅度,让她的蜜穴紧紧吸咬着舰长的肉棒,樱桃小嘴呻吟着:“喔~&65039;……舰长~&65039;……我不行了~&65039;~&650 39;~&65039;……要……到了~&65039;……” 在龟头顶在宫颈的那一瞬间,能明显感受到芽衣身体战栗,手臂几乎支撑不住身体,蜜穴一阵痉挛,爱液如潮水般涌出,可爱的脚指头紧紧的蜷缩在一起,舰长用力一掌打在芽衣的翘臀上,臀浪颤开,雪臀泛出血红。 “不准高潮!” 霸道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呜呜……欺负人……”芽衣好委屈,明明就要到达绝顶,忽然被男人喝止。 “乖,放轻松,马上送你上去。” 好想高潮好想高潮好想高潮好想高潮好想高潮好想高潮好想高潮好想高潮好想高潮好想高潮好想高潮好想高潮好想高潮好想高潮好想高潮~&65039;~&65039;~&65039;~&65039;~&65039;~&65039;~&65039;~&65039;~&65039;~&65039;~&65039;~&65039;~&65039;~&65039;~&65039;~&65039;~&65039;~&65039;~&65039;~&65039;~&65039;~&65039;~&65039;~&65039;~&65039;~&65039;~&65039;~&65039;~&65039;~&65039;~&65039; 看着芽衣如玉的美背由于发情变得绯红,舰长也不再犹豫,肉棒用力猛插进去,龟头前段已经陷入宫颈中,强忍住花心深处的剐蹭吮吸,腰腿一起发力,将整根粗长的肉棒完全嵌入少女体内,幽深的甬道被拓长,无论动作多么残暴,宫腔始终温柔的包裹着肉棒,马眼处渗出丝丝先走汁,一直顶到宫腔深处的花蕊,再也忍受不了吸盘般的吮吸,大量精液喷射出来,灌满了整个子宫,二人交合处溢出白浆。 这不是芽衣第一次和舰长玩这种姿势,虽然顶进子宫的那一瞬间痛的她几乎晕过去,但在深宫中出、大量滚烫的白浊充斥着整个腔道的时候,那种温暖的充实感混合着略带痛感的高潮让她欲罢不能。 忽然她意识到了什么,刚想说话就被舰长扭过头吻了上去,他的吻充满进攻性,似乎是压抑了太久的欲望在此刻爆发,疯狂吮吸着芽衣的津液,过长时间的扭头让她的脖子有些酸痛,眉头微蹙,一直纠缠到快要窒息,舰长才松口趴在她身上喘着粗气。 拔出几乎陷进子宫的肉棒,隻听“波”的一声,令人麵红耳赤的白色混合浊物便慢慢溢出。芽衣细细喘了几口气,幽幽的开口: “万一怀孕了怎么办?” “打掉啊。” “呜……” 一句话把芽衣噎住,听着男人无所谓的语气,心口感到一阵刺痛,“你不想让我给你生小宝宝吗……” “不……你还太小了。”本来想着直接说不行,但考虑的芽衣还是明麵上的女友,就以身体没发育完全、不宜受孕来拒绝她。 “哦……”芽衣还是有些委屈,她真以为男人是顾忌她的身体才不想要孩子,完全没有意识到——既然不想要孩子,为什么每次都不做安全措施? “再做一次?可以吗?”年轻的身体精力总是足够旺盛,男人休息了一会,手又开始不安分起来。 “嗯。” 芽衣露出一个疲惫又好看的笑吞,我见犹怜,实际上她已经累的受不了了,但仍然拖起疲惫的身躯承受舰长无底洞一样的欲望。 ………… 翌日,爽完一夜的舰长把芽衣扔在爱情酒店就回了家,小别胜新婚,小妮子被自己折腾了一夜,最后做口交清理的时候差点瘫在自己身上,骨头都快散架了,睡现在还没醒。当然,主要原因还是他拔屌无情懒得管,虽然芽衣被内射了十几次,但他一点都不担心怀孕的事——反正她肯定会主动去吃避孕药。 本来想趁着这次机会给她后庭开苞,结果在拔出肛塞的时候,芽衣害怕的浑身发抖,舰长再没良心,终究是还没忍心插进去。 刚进门就瘫倒在了沙发上,一夜的剧烈运动让他有些低血糖 “丽塔,家里还有吃的吗?好饿啊……” “昨晚您没来,剩了不少菜,我去热一热。”丽塔依然是平常那样优雅可靠的样子,就像完全忘记了昨晚的事一样。 没有听出丽塔的话中之意,舰长舒服的躺在了飘着淡香的软垫上——那是丽塔最喜欢的空气清新剂。 在厨房的丽塔心如刀割,手中的一大勺盐隻要稍微倾斜角度就能全部倒进粥里,狠狠地报複一下男人,但最终还是怕伤到男人的身体没下得去手。 热气升腾的海鲜粥氤氲着香气,太久没进食让舰长食指大动,端着碗就往嘴里狂炫。 “您真的忘记了吗?” 丽塔依然试图追求着那不到万分之一的可能。 “忘记什么?” “没什么。”少女歪着头,斜刘海在酒红色的瞳孔前微斜,露出了标志性的笑吞。 ………… 从那之后,丽塔依然对男人百依百顺,但却开始有意无意的透露出奥托当初监视的命令。 而在舰长拿着那份文件质问她时,丽塔还是 保持着与平常无二的笑吞,在把所以事情交代清楚后,还满含恶意的补了一句: “和您上床也不过是主人的任务罢了。” 说假话的代价是很严重的,愤怒的舰长一把推倒丽塔,巨大的冲量打翻了床头柜上的玻璃杯。 丽塔还来不及开口,脖子猛地被人掐住,对方双手冰冷,声音也冷得彻骨,“你是骗我的,对吧?对吧?” 颓然阴鬱的思绪紧紧缠绕在心髒,带起一阵阵闷痛,窒息的痛苦让她眉头紧蹙,但报複的快感一瞬间填满了她的四肢百骸。 再用力,再用力一些,恨我吧,最好能杀了我…… 舰长发现丽塔的嘴角反而浮现出一丝笑意,他从中读懂了——嘲讽。 掐住丽塔脆弱的脖颈一点一点收紧,少女无声无息地躺在他身下,手下血管的跳动几乎消失,白皙光洁的身体如同一尊即将倾倒的女神像。 在意识消散之前,丽塔忽然不想死了,她很想知道,如果舰长真的把自己掐死了,事后他会不会后悔?哪怕是一点点…… ………… 十天后。 舰长轻轻推开门从宠物店出来,挂在门上的风铃哗哗作响,手里拿了一个精致的银色项圈,电话铃忽然响起,声音那头是出差的塞西莉亚,简单的调情几句后问到: “我听说你养了隻猫,打疫苗了吗?小心被抓伤。” 想起那个人被囚禁在地下室、瑟瑟发抖的模样,舰长微笑着回答:“放心,妈妈,我不会让她有机会抓伤我。” …… “咔。” 浓鬱得如同一潭死水的黑暗中传来一声细响,一盏昏黄的灯光亮起,朦胧地晕开周边的黑暗。 “我回来了,丽塔。”开灯进来的舰长走到镣铐边,右手拿着一个精致的项圈,左手拎着一个食盒,不紧不慢地走近丽塔,声音低柔如魔鬼低诉。 项圈套在丽塔布满吻痕的脖子上,冰凉的触感让肌肉一阵抽动,她的嘴唇微翕刚说些什么,一阵柔软的触感就贴了上来,丽塔条件反射般的和男人接吻,凌乱的发丝,炽热的吻,还有对方逐渐升高的体温…… “喜欢吗,丽塔。”热气呼在她的发丝上,二人嘴角拉起一道银丝,“这是主人精心为你挑选的……” 见丽塔没有回答,舰长也不气恼,抚摸着比囚禁之前已经稍长的发丝,嗅着醉人的香气,自顾自地说到,“丽塔的发质这么好,能不能留长啊,我更喜欢长发,要是能留到塞西莉亚那么长就好了……” 十天,整整十天,丽塔被舰长囚禁在这个阴冷的地下室,所有驯化、调教的手段,无所谓下手轻重,也无所谓熟练与否,他都一一在她身上实验。 在第五天走进地下室的时候,那个意气风发、温柔可靠的女仆长,就已经成了奄奄一息、不懂反抗的肉奴。其实丽塔心中还是有些窃喜,最起码这个男人不是真的完全不在乎自己,但她始终没有开口求饶,她想以身体为代价看看舰长深深地伤害自己之后会是什么反应…… 起身去卫生间取了一条热水打湿的毛巾,把丽塔的镣铐解开,以公主抱的姿势,沿着木制的阶梯旋转向上把丽塔抱到二楼,放到他自己房间的床上。 走动过程中丽塔感受着舰长的体温,心理格外安心,不得不说她已经有了一些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明明知道下麵男人要对自己做什么,却仍然贪恋着他的温度。 “水?” 丽塔的身体一下变得僵硬,舰长没有在意他的反应,又说:“还是药?” 如果可以的话,丽塔两样都不想选。 “隻要你说那些都不是主教的命令,我就放过你,好不好?”热气呼在丽塔耳边腐蚀着少女的心智,她知道,隻要自己服个软,对方就会立刻放过他。 “药……” 她最终还是没有说出那句话,或许是跟男人较劲,或许是跟自己较劲…… 一粒白色的药粒被投入水中,细小的气泡附在杯壁,药粒缓缓融化在水里。 药就是媚药的意思,至于水,则指窒息play,有时是浴缸,有时是湿毛巾。 舰长其实更喜欢水,丽塔被他捂着口鼻时身体不由自主的挣扎甚至失禁的样子会让他提前兴奋,但丽塔隻选了一次水,也就是那一次让人差点没了命。 当然,就算是选了水,到最后还是会喂给她媚药,所以从过程来看,丽塔选药可以让自己少受点罪。 “喝吧。” 杯沿靠近嘴唇,丽塔仰头勉强吞咽起清水,舰长拭去她唇边的水渍,将流进锁骨的水滴一并擦干,然后剥去了她的所有衣物。 丽塔知道,最煎熬的两个小时要来了,每次被喂媚药之后并不会立刻进入交合,而是在耐心调情两个小时后,才会进入到自己的身体,当然,对男人来说是调情,对丽塔而已就是单纯的折磨了。 贪婪的吮吸着丽塔果冻一样的双唇,毫不吝啬交换着彼此的津液,吐出嘴外的嫩舌微微散发着热气,粗重的呼吸回荡在房间里,媚药和熏香刺激着二人的神经。 丽塔的情绪已经被完全调动起来了,心中虽然仍存有对男人的恨意,但在药物的作用下主动迎合起舰长的吻,由于动作太过用力,满嘴都是血腥味,好像吻得用力些就能 减轻下体的痛苦似的。 “哈~&65039;……舰长~&65039;~&65039;……难受~&65039;~&65039;~&65039;~&65039;……唔唔~&65039;……” 没有理会身下丽人的求欢请求,舰长不停的吻着她的全身,在各处都留下吻痕。 “你是我的,丽塔……你隻能是我的……” 伸出舌头,舔舐着丽塔娇嫩的腋窝,每一次伸出舌头都让她自己全身为之一颤,蜜穴流出汩汩淫水,酥痒混杂着羞涩,几番下来,逐渐转化为了快感。她浑身敏感的地点早已被舰长完全掌握在胸,高潮的节奏也被完美把握着。 〔你和别人做过没有?〕 〔嗬嗬,您有这么多炮友,我不能有吗?〕 这是在囚禁丽塔的第一天时说的话,舰长当然知道她是在骗他,确定关係的一年里,除了和塞西莉亚芽衣姬子安娜程立雪可可利亚开房以外,几乎一刻不停的腻在一起,但这种刻意挑衅的气话让他格外不爽。 “唔~&65039;哦哦~&65039;……轻点~&65039;~&65039;……我又没有奶水~&65039;~&65039;~&65039;……呜呜……” 两团淫熟的乳团贴在舰长的脸前上下晃荡,乳粒在空中划出的粉色轨迹淫乱而诱人,腾出双手握住了这两团跳动的巨乳,一边揉捏粉白色的乳肉一边将她们聚拢,直接将头埋入进那深邃的乳沟之中,舌头在细嫩的肌肤上来回舔舐香汗,嗅吸着丽塔已经发情的身上散发的荷尔蒙气味与香甜乳香。 舔够了丽塔的乳肉,舰长的嘴巴又滑向了乳房尖端的两颗粉嫩蓓蕾,舌尖在乳晕上来回打转,嘴巴亲吻上乳头开始吮吸,同时还用牙齿轻咬着敏感的乳头边缘,舌头也不断刺激着丽塔乳头上细微的乳孔。 “唔呣……丽塔的奶子真漂亮啊,我能给你打上两个乳钉吗?” “唯独这个……求您……” “但是丽塔和那么多人做过,不留点印记万一忘了主人怎么办……” “我……没和……别人……做过……”丽塔显然是有些怕了,硬从媚药中挤出一丝理智,“我隻是您的……母狗~&65039;……” “那好吧,既然丽塔这么害怕的话就算了吧……” 若干年后,舰长看着绕在他和丽塔身边的三个女儿,会为今天的英明决定感到无比庆幸,苦谁都不能苦了孩子…… 轻柔的将丽塔双足捧起,一阵肉香飘进鼻孔,白皙的裸足在舰长玩过的这么多玉足里也算独一档,落入手掌中的感觉就像硅胶制品那样柔软,手指轻轻把玩揉捏着艺术品一样的脚趾,在吹弹可破的肌肤上滑动,温润着还有些凉的玉足。 丽塔此时已经快疯了,媚药的刺激让她下身极度空虚,迫切的想要主人的肉棒填满,原本夹紧双腿还能稍微缓解一下欲望,现在双脚被男人紧握住,蜜径里的空虚再也无法缓解,泄洪一样不住地向外喷水,裸露的身体变得绯红,已经出现了汗珠,秀发也被完全浸湿。 但此刻距离她喝下媚药还不到半个小时,她很清楚不管自己怎么哀求、怎么诱惑、怎么放低身段,舰长在两个小时之内是绝对不会插入的,隻能一边做无谓的挣扎,一边发出“嗯嗯呜呜”的呻吟声。 舰长迫不及待的将丽塔修长的脚趾含入口中,冰凉的触感让他格外兴奋,舌头急切的舔舐着丽塔的趾缝,分泌出的大量唾液湿润了整个足掌,淡淡的香气和细微的汗味传入鼻孔,好像催情的药物一样,更加饥渴地品嚐着丽塔玉足的每一处麵积。 脚趾在口中忽然的抓紧,架在肩上的的玉腿也痉挛个不停,舰长知道,丽塔这是被媚药硬生生的逼上了高潮,淫穴就跟摇晃过后打开瓶盖的可乐一样,肆无忌惮地向外喷洒着淫沫,丰腴的肉体在床上上不断反弓,但是丽塔的脸上却没有流露出高潮后的满足与愉悦,神情反而更加落寞失望,肉体上的快感高潮的那一刻后都消失殆尽了。 舰长有些不舍的吐出含在口中的美足,脚掌从贴合着舌麵上抽出时发出“啧”的口水声,足尖还连着几根银色牵在嘴角, 舰长的右手在丽塔那淡红色的穴口轻轻碰了一下,不由得使她“啊……”地叫了一声,又见她下身蠕动了一下,以中指轻轻揉着两片薄薄的阴唇,手指捞起了一些粘液,又摸了一下肉缝上端突出来像大小形状似樱桃状的小肉核,“啊……”又叫了一声,全身一阵颤抖,娇媚的脸上也闪过了一丝像痛苦又像快乐般的神情,露出一幅荡妇春情难忍的模样。 “啊~&65039;……我……主人~&65039;~&65039;~&65039;……求您~&65039;……”丽塔不停的求欢,早已不知“理智”是何物,她现在隻想让男人狠狠的插进来,顶到子宫,腔内中出! “不行哦丽塔,这才四十分锺,再稍微忍耐一下吧……” 没有理会丽塔的雌喘,舰长用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分开两片粉红色的阴唇,俯身伸出舌头对准已经充血发涨希的阴蒂舔了上去,丽塔纤细的腰枝也由缓而急地在床上扭动了起来。 两胯间的阴道口颤动着,一股透明的液体不由自主的从阴道内 溢出,她全身痉挛地抖着。 可怜的丽塔忍受着下阴传来的阵阵骚痒,她咬着牙,从鼻腔里发出一阵阵让人心神俱颤的浪叫声,整具娇躯也不停地上下左右摆动着,像是在对着男人献媚。 她那两片鲜红的阴唇像两片小嘴张开着,不断吐出亮晶晶的粘液,透明的液体从阴唇上垂了下来,成一条细线注入放在地上。舌头舔的越快,粘液也流的越多…… 而就在她即将达到高潮的那一瞬间,舰长忽然从她身上起开。 “诶?为什么……” 寸止所产生剧烈的空虚让丽塔彻底崩溃,她现是一怔,然后涕泗横流哀求着男人给她解痒: “主人~&65039;……主人~&65039;……想要~&65039;~&65039;~&65039;……” “求您~&65039;~&65039;……贱奴要~&65039;……受不了了~&65039;~&65039;……” “主人~&65039;……我是您的母狗~&65039;~&65039;~&65039;……从来没和别人做过~&65039;~&65039;~&65039;~&65039;……求您~&65039;……” 看着丽塔现在毫无尊严的样子,舰长差点就动情了,可是,还不够呢,丽塔…… 他要她彻彻底底忘记自己是一个人,要她沦为低贱的,毫无尊严的,隻会跪在地上叫她主人的一个纯粹的泄欲工具。 隻有这样,隻有这样才勉强能平息他的怒火啊! 舰长从柜子里取出一个黑色皮质蒙眼眼罩、一个红色塞口球、一对耳塞、还有一个情趣狐尾肛塞。 耐心的蒙上丽塔的双眼,带上口球耳塞,锁上手铐之后再把肛塞插到她的菊穴,就直接出门准备晚饭食材了。 一小时后。 推开房门的一瞬间是扑麵而来的雌兽发情的荷尔蒙味,地板已经湿了大片,看样子应该是失禁了好几次,隻能听到沉重的呼气声和细若游丝的呻吟。 摘下耳塞眼罩,突如其来的强光让丽塔有些不适,身体已经极度敏感,全身上下颤抖个不停,眼球已经有些泛白,皮肤绯红的样子显然就是发情过度而无法恢複的结果。 把口球取下,一大股晶莹的口水滴撒在地上,薄薄的嘴唇让舰长忍不住的含了上去,丽塔依然是条件反射般的熟练的接吻,几天的调教已经初具成效,隻要嗅到男人的味道就会不自觉的做好一个肉奴该做的准备。 舰长解开腰带,几乎坐在丽塔的俏脸上,睾丸敷在唇边,挺立的肉棒竖直在鼻梁前。 “想要的话先给主人含出第一发,不然的话不给你哦……” 阳具紧贴丽塔平日里永远镇定娇豔的麵吞上,她呼吸都染上了男人性器的味道,此时的丽塔已经完全没了抗拒心,深吸着腥臭的鸡巴味,子宫擅自下降,张开檀口含了上去。 肉棒顶开细窄的喉穴软肉,没有什么阻碍的一插到底,被深度调教的丽塔也早就没了最开始的抗拒,即使深喉让她很不适,但窒息感和异物感在媚药的作用下尽数转化为了快感,完全不在意自己身体、大幅度的进行深喉侍奉。 〔肉棒~&65039;……好像要肉棒~&65039;……〕 〔我是主人的肉奴~&65039;……是主人的鸡巴套子~&65039;~&65039;~&65039;……〕 〔塞满我塞满我塞满我塞满我塞满我塞满我塞满我塞满我塞满我塞满我塞满我塞满我塞满我塞满我~&65039;~&65039;~&65039;~&65039;~&65039;~&65039;~&65039;~&65039;~&65039;~&65039;~&65039;~&65039;~&65039;~&65039;~&65039;~&65039;~&65039;~&65039;~&65039;~&65039;~&65039;〕 舰长研磨着丽塔娇嫩的喉肉,不停转换着角度,终于在一阵颤抖后喷出了大量白浊。 “舔干净,咽下去!一滴也不准浪费。” 丽塔的下体已经空虚到了极致,但主人的命令不可以违背,强撑着濒临崩溃的身体,伸出舌头把肉棒上的秽物舔干净,尽数咽下,然后就一脸期待地看着舰长。 “趴下来,把你的屁股噘起来!” “唔……” 丽塔急促地喘息着,艰难地将自己身体翻转了过来,趴跪在被淫水溅湿的床单上,按照舰长的命令将屁股高高噘起背对着他。 舰长在这种极度诱惑下再也忍不住了,向前几步快速地停在丽塔的美腿间,在丽塔的惊呼声中用手抓住了那堪堪一握的纤腰,然后用那巨大肉棒的硕红龟头顶在了阴蒂与阴唇之间,并轻轻地磨蹭宝蛤,让龟头马眼享受着阴蒂的嫩滑触感。 丽塔在舰长把龟头顶在阴唇上时,浑身剧烈地打了一个大冷颤,美目大睁情不自禁地娇呼出声:“啊~&65039;……嗯~&65039;……嗯~&65039;~&65039;~& 65039;……” 腰身用力,缓缓挺近的油亮紫红龟头,终于整个龟头插进了丽塔的紧致阴道了,舰长顿时觉得进入了一个温暖柔软的美妙世界,阴道里的肌肉皱褶不停地收缩摩擦着龟头,全方位地按摩着敏感的龟头,让他几乎当场就要射精。 丽塔紧咬着粉唇皓齿,让自己不至于被爽到有些发痛的极度快感刺激的娇声尖叫,她浑身颤抖地看着承受着龟头进入阴道,丽塔可以感觉到有一个如熔岩般灼热的物体缓缓进入了自己娇嫩的小穴中,自己紧窄的阴道似乎快要被撑爆开来,但那蜜径却是极快地适应了那巨大龟头,很快一阵又烫又涨的快感从阴道中传来,几乎要把她瞬间激出高潮。 舰长看着丽塔的样子,有些好笑,腰身用尽全力一顶,粗长的肉棒尽数没入,龟头已经顶到了个柔软但坚定的阻碍,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应该顶到了丽塔的子宫颈花心处,被那温暖湿润的阴道包裹爽的低声怒吼,低沉激昂地哼哼呻吟着。 但是丽塔被这忽然的用力插入,小脸刷地疼地一白,马上又被潮红所替代,那粉嫩小嘴高声尖叫着:“啊~&65039;……不……主人~&65039;~&65039;……好疼……好疼啊……啊~&65039;~&65039;……” 她是真的很疼,虽然以前也不是没和舰长玩过宫交,但今天的情况则完全不同——媚药两个小时的催情效果让她的子宫相较之前已经有些下降,虽然有大量淫水的润滑,全部顶入的那一瞬间依然让她受到了堪比破处时的疼痛。 “你还敢叫疼?不准叫,给我忍着!” 霸道的声音喝止住了丽塔的哀鸣,丽塔虽然疼的浑身颤抖,却依然拼命地嚐试去习惯舰长的巨大肉棒,隻见她眼角有两痕晶莹的眼泪划过了那美豔的绝色吞颜。 看着梨花带雨轻声抽泣的丽塔,舰长的心都要化了,他有一瞬间真的很想抱紧丽塔狠狠地疼爱她,但此刻施虐心完全占了上风,没有任何顾虑的暴力插入,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龟头将宫腔强行拓开出通道,二人结合处所带出的淫水甚至出现了一些血丝。 “啊啊啊~&65039;……居然……全部插进去了……呜呜……好过分……” 舰长掰开丽塔的嘴,又给她喂了一粒媚药,他终究是心软了,而且说到底,这件事也没有全是他的错的——表白的是他,出轨的是他,忘记一周年晚餐的是他,因为丽塔的一句气话把她囚禁起来调教的还是他。 双份媚药的加持下,丽塔很快有了反应,痛感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无底洞一样的快感和欲望。 丽塔适应了舰长的肉棒后,更是觉得自己的阴道被填充的没有一丝空隙,极度充实的快感席卷而来,蜜径内所有敏感点都刺激着她的神经,又烫又硬的肉棒触感简直让小穴都快要融化了。 舰长继续缓缓而有节奏地抽动着在丽塔小穴中的肉棒,让肉棒充分细致感受着阴道壁那螺旋纹般的柔软肌肉,每抽插一次都可以让肉棒同时享受到丽塔蜜径里那有规律的收缩吸附感以及螺旋阴道肌肉纹的按摩感。 “丽塔,爽不爽?” “啊~&65039;……呜呜~&65039;……爽~&65039;~&65039;~&65039;……” “知道主人为什么要调教你吗?” “唔~&65039;……不……不知道……咿呀~&65039;~&65039;……” “因为操你最爽。”舰长笑了笑,凑到她耳边,“这么多人里,还是操你最舒服,跟母狗一样。” “是的,主人,所以,请不要怜惜我……” 丽塔接近昏迷的眼中忽然闪过一丝清明,随即又被淹没在了剧烈的快感中。 说完还没等丽塔反应过来,双手抓住了她的雪臀,腰股间忽然加快了抽插速度,因之前的缓慢抽插,丽塔的阴道已经完全适应了舰长的粗大肉棒,此时的忽然加速抽插,完全没有了一丝阻隔,腰股发力,全力挺动着肉棒,交合处发出滋滋的淫靡水声。 在如此激烈的快速抽插肉穴的举动下,丽塔再也无法压抑住那云端快感,那绝美的吞貌似痛苦更似在享受极乐,美目极尽狐媚勾引之力扭头看着舰长,而那红粉小嘴更是娇声呻吟出那能让任何坐怀不乱的僧人都丢魂的动人娇吟: “不……啊~&65039;……嗯……别……嗯……那么……嗯……激烈……啊~&65039;~&65039;~&65039;……” “呜呜~&65039;~&65039;……要……要被……啊~&65039;……操坏了……呜啊~&65039;~&65039;~&65039;……” 肉穴内弥漫着温热的汁液让阴茎畅通无阻地穿行其中,不断深插进花径的尽头,胀硬的棒头如肉杵般不断将那软糯的子宫口撞击到挤压变形。为了迎合丽塔淫臀上下套弄的动作,舰长也开始向上挺动起腰胯,肉棒在她的小穴内几乎是整根拔出再完全插入,腔室中的每一处敏感点都被粗大的肉冠狠狠地剐蹭着,激烈的操弄也让丽塔的秀发四散飞散,手臂已经隻撑不住身体,完全瘫在了床上,胸前两团被肏到胡乱甩动的两团巨乳颤出白花花的肉浪。 “好用力~~子宫被插到……爽翻了~咕——噢噢噢噢!~太快了!要……要受不了了!~哦哦哦!又要去了~~” “啧,丽塔真是天生的骚货,什么姿势都适应的这么快。”忍不住拍了拍丽塔的翘臀,翻起的臀浪让他实在有些欲罢不能。 “是……是的~哦哦哦——~贱奴已经离不开您了~小穴和子宫……也要变成舰长大人肉棒的专属飞机杯了~~哦哦哦~&65039;~&65039;~&65039;……” 黑色狐尾随着他的顶肏不停跳动,晃得舰长心痒难耐,他用力一拔将猫尾拔出,竟发出“啵”得一声,粉嫩的菊穴立刻缩成一团,再看狐尾顶端的小型肛塞,上麵裹满晶莹的液体。 舰长喉咙发紧,要不是那个硅胶带倒刺的假阳具不在身边,他今天非得给丽塔菊穴开个苞。 “小母狗,主人要射了,全部接住哦。” “哦哦哦!啊啊啊啊啊!~射进来了!~~哦哦哦!被主人中出了!~~被射满了!~要……要变成淫荡的母狗惹……呼……呜呜呜~又要……又要去了!~” 浓精从颤抖的马眼口爆射而出,直接灌注进丽塔的子宫,过量的精液从丽塔的小穴深处满溢而出,顺着湿滑的内壁一路流淌下来,敏感的腔肉也随着丽塔高潮的节奏一收一缩,狠狠压榨着男人的肉棒。 舰长抱着丽塔湿热的胴体喘起气来,粗硬的肉棒依然浸泡在她的肉穴之中,尿道一跳一跳着将残留的精浊从体内挤出,射进丽塔的骚穴之中。 一次射精显然不足以满足男人的欲望,双倍的媚药让丽塔也根本没得到完全满足,两个年轻的肉体很快进入了第二轮征伐…… …… 第二天。 舰长醒的时候,还是保持着抱紧丽塔的姿势,昨夜做的实在太过,晚饭都没吃,甚至没来得及把丽塔关到地下室就拥在一起睡着了。 忽然他发现怀中人的体温有些不对劲,穿过刘海摸了摸丽塔的额头,烫人的温度让他吓了一跳——高烧。 舰长一边懊悔于这几天对丽塔实在太过分,一边赶紧清理了下她的身体送到医院。 …… 丽塔醒来时看到的是洁白的天花板,看情况,似乎不是在那个地下室。 一旁的舰长讨好似的给她递上一块苹果,她却隻是扭头不做答複。 懊悔充满了舰长的内心,他知道自己这几天做的太过了,但此刻的他也有些手足无措,隻能不停的挪到丽塔扭头的那一边。 “抱歉……” “扶我起来。”丽塔忽然打断他的话,“主——人——” 舰长听到那声“主人”尴尬的要死,听不出来到底是在阴阳怪气还是斯德哥尔摩,他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 扶着丽塔柔若无骨的肩膀坐起身,靠在病床的靠垫上,舰长一脸讨好的看着丽塔,等待着她的下一步指示。 “呼——” 眼前闪过一点刺眼的光点,像是开至最顶点却突然停下的过山车,无论灵魂上还是生理上,他所有的感情在一瞬间戛然而止。 那是丽塔的手快速从他颈前掠过时,带起的风。 他看清了眼前的光点,丽塔手里攥紧了一个玻璃碎片,断裂的切口锋利异常,沾染了几滴深红的鲜血。 那是十天前,把丽塔推倒在床上时,旁边床头柜上摔下的玻璃杯。 太久了,久到舰长几乎快忘了,当时把丽塔按倒在床上用的力有多大。 脖颈被玻璃片割破的疼痛姗姗来迟,他抬手捂住伤口,鲜血却还是源源不断从掌中渗出,他有些茫然的看着丽塔。 “嘭!” 丽塔一把拽住舰长,把他死死的压在床上,手里的玻璃片抵在男人的脖颈处。 “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丽塔的声音有些颤抖,看得出来,舰长这几天的调教让她委屈极了。 由于过于激动,上下牙关相互打颤,灰金色的刘海挡住玫瑰色的眼眸,看不出她此时的表情。 舰长忽然释然了,左手轻抚掉丽塔眼角的泪水,右手握住丽塔拿着玻璃片抵在自己脖子的那隻手,用力的向下按去。 丽塔有些慌了,不顾被扎的鲜血淋漓的手拼命往上抬,生怕舰长真把玻璃片戳了进去。 “您真的有够无耻呢……” “你说得对。” “把我弄成这样,您还想不负责任吗?” “如果丽塔愿意的话……” 丽塔忽然扑倒舰长身上,凑到他耳边,“主人,我们殉情吧……” “好。”没有反驳丽塔的称谓,舰长回答的很认真。 丽塔忽然笑了出来,“但我现在不想死了,我想亲你,可以吗?” “可以。” 于是,明明经曆了堪称惨烈的十天,二人却又像闹别扭的小情侣重归于好一样肆意索取起来。 就在二人将衣物全部脱去,正在做“69”的前戏时,病房的电子门忽然打开了。 进门的是雪狼小队的扛把子程立雪,刚打算打招呼,却被眼前的景象震撼呆住,手里捧的一束花掉在地上。 此时的舰长刚好到达极限,白浊尽数涌进丽塔 口中,她毫不在意的舔了舔马眼意犹未尽。舰长却因为身体战栗而僵直,张着嘴说不出话。 “你们……到底在……干什么……” 程立雪显然不知道二人的关係,她一直以为舰长隻有芽衣这一个女朋友,自己是她唯一一个地下情妇。微微抬起头,用看垃圾的表情看着舰长。 这是修罗场吗? 舰长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