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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6章 温姐姐,别怕,你不是一个人

    “不听话,就得打。”

    瞧瞧,多可笑的言论。

    你永远无法说服一个家暴的人不要家暴。

    因为在他们的三观里,不家暴的人都不正常。

    “你……!”温时月有一肚子的话想说,最后都只化作了满腔悲哀无奈的苦笑。

    母亲,你到底嫁给了一个什么样的东西?

    许国言对温时月的反应不以为然,他吃着菜,还挥挥手找服务员要来一瓶酒。

    “你妈妈跟我离婚,背叛这段感情,她死了我们就不说她,你到底是我女儿,你手上的温氏,也算是我们许家的家产。”

    温时月脸色一变,身上那强撑的架势似乎有些维持不住了,下颚线条越绷越紧。

    她就是这样怕许国言,没由来地怕。

    小时候,许国言只要带着一身的酒气回家,她就知道,第二天妈妈就会目光空洞地带着一身伤缩在角落。

    许国言甚至当着她的面用碎掉的玻璃瓶子划开母亲的手腕,看着汩汩鲜血从母亲那瘦骨嶙峋的手腕里涌出,发出愉快的呐喊。

    对许国言的记忆里,不是伤,就是血。

    还有母亲那绝望无助的哀嚎和哭泣。

    她的心在颤,一半恐慌,一半悲恸。

    她从来对冷的接受能力就比常人要强,可这一刻,她只觉得,从皮肤冷到了骨髓里。

    就在这个时候,一只温软的手在桌底下轻轻握了她一下。

    “温姐姐,别怕,你不是一个人。”

    叶南倾轻声说完这句话,接着对许国言挤出一抹邪戾的冷笑。

    “你口口声声说温氏算你许家的家产,可说到底你姓许,温时月姓温,需要律师跟你重申一遍抚养权判定的意义吗?”

    “你……!”

    叶南倾一记冷眼扫过去,直接打断他,“就这么想跟温氏沾上关系?怎么?你是温姐姐的儿子吗?等着要继承温氏?”

    许国言重重放下筷子,眸光顷刻间变得凶狠。

    却又听见叶南倾说:“如果你缺钱,你可以来找我啊,找温姐姐做什么?我不介意多你一个儿子,爸爸的财产还算多,够你继承的。”

    “不对,你不能当我儿子,毕竟我家的狗要是知道我收了你当儿子,都会嫌晦气。”

    许国言直接站起来,一双浑浊的眸子里凶光毕露。

    他伸手指着温时月,“这个丫头是从哪里来的?时月!你最好让她滚,否则……”

    许国言的话最终没有说完,在空中化作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叶南倾抬起的手将他指着温时月的手指握住,用力掰开。

    许国言脸上仿佛戴了痛苦面具,嘴里哀嚎,“啊!操!放……放开啊!”

    叶南倾仿佛没听见,乖戾一笑,手腕用力,“温姐姐跟你有关系吗?”

    许国言眼里怒火冲天,“你他妈放开我!”

    “放开你可以啊?”叶南倾嘴角扯出一抹弧度,眸光却暗了下去,“说,温姐姐跟你有关系吗?”

    许国言另一只手试图捞起桌上的酒瓶,似乎想要做一个自己的招牌动作。

    叶南倾快他一步掰着他的手指把他整个人拉出座位摔在地上,没让他碰到那个酒瓶。

    这一下,许国言骨头断裂,痛得脸都扭在了一起。

    这边的响动让周围桌的人惶恐地看过来。

    叶南倾将周围的人视为无物,一双眼只紧紧盯着自己的猎物,透着凄冷决绝的杀意。

    许国言从来都觉得要打一个女人很容易,要一个女人跪在他面前发出悲哀的求饶和哭喊也很容易。

    可这一刻,少女的眼神强势凶狠得像是一头嗜血的野兽,散发着极其危险的信号,给人极大的压迫力。

    叶南倾将空酒瓶在桌沿敲碎,拿着那半部分走至许国言面前,酒瓶碎片精准抵着他的颈动脉。

    她重复问:“许国言,你回答我,温姐姐跟你有关系吗?”

    许国言立马怂了,像一只蚯蚓似的扭着身体往后退,“没……没关系。”

    叶南倾将剩下的瓶子摔在他的手边,“识趣的话,以后别来找温时月,以后但凡让我看见你出现在温姐姐身边,要么你去医院,要么就去坟里。”

    她说完这话,踢了一下他的小腿,“听得明白吗?”

    许国言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欲言又止,捂着自己的手跌跌撞撞地跑了。

    等到许国言的身影消失不见,叶南倾转头看向温时月,“像许国言这种人,看似狠,其实只敢欺负弱小来满足自己那不值钱的自尊心,所以没什么好怕的。”爱读小说app阅读完整内容

    “越是害怕他,才越是给了他施暴的底气。”

    温时月愣了片刻,似乎是意识到许国言真的走了,才缓缓地松一口气。

    她看向叶南倾,正准备说什么,目光忽然瞥见她垂放下来的手,惊呼一声:

    “你受伤了?”

    叶南倾抬起自己的右手,果不其然,手背上一道被玻璃划开的伤口正在往外冒血。

    应该是刚才磕酒瓶的时候被飞出来的碎片给溅到了。

    “没关系。”她随手抽了两张纸,摁住伤口。

    “怎么没关系?”温时月脸色严肃起来,“这么严重的伤口,得去医院处理一下。”

    说完,她站起来,拉着叶南倾的另一只手离开饭店。

    图方便,温时月直接把她拽去了最近的一家小医院,开车过去五分钟都不到。

    下了车,温时月急得不行,还专门联系自己在这家医院认识的医生朋友来给叶南倾检查伤口。

    那医生在电话里听温时月的语气还以为是非常严重的伤,类似于被刀子捅了的那种。

    结果匆匆赶过来看见叶南倾手上已经停止冒血的浅浅伤口,无语了一下。

    “不严重,消毒包扎就好了。”

    “真的不严重吗?需不需要弄点止疼药什么的?”温时月急急问。

    那医生似乎想反驳什么,但还是耐着性子看向叶南倾,“伤口很疼吗?”

    叶南倾:“……还没到需要用止疼药的程度。”

    温时月还想说什么,医生直接就开始给叶南倾的伤口消毒包扎了。

    一系列动作都很快,三分钟不到就搞定了。

    从房间出来,温时月提着装药的袋子跟在叶南倾后面,“待会儿送你回家。”

    叶南倾经过一个病房,忽然顿住脚步。

    温时月差点撞上去,“怎么了?”

    叶南倾站在原地,眼神有些空,似乎在怀疑什么。

    她刚才看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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