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您这样,娘子我也不太敢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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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绪不能激动啊……”顾定方故意拖长声音,“那,就赶紧上床睡觉吧。” “啊,为什么还要上床?”辛怡傻眼了。这不是她要的结果。 这个时候,他就算不放自己回怡心院休息,至少也让自己单独睡个软榻啥的呀。咋又要上床? “要不然呢?”顾定方挑了挑眉,一脸兴味地看着她,“难道娘子还想来些别的助助兴,治治头晕?” “啊,什么呀?” 辛怡有些无语,这人什么时候变得这般泼皮无赖了。 “算了,不不不,不用了。”辛怡无奈摆了摆手。 她再找不到别的借口,只好磨磨迹迹、磨磨蹭蹭地上了床。 不料,她前脚刚上床,后脚顾定方手一扯,床幔就垂了下来。 床幔落下后,床就彻底成了一个密闭的小空间,两人离得又这般近,辛怡瞬间觉得,连空气似乎都变得暧昧起来。心尖一颤,那种不好的感觉更甚了。 她手脚麻利爬到床里侧,一骨碌躺下去,用被子死死裹住自己。 少顷,觉得仍不安全,又努力往墙根挤了挤,恨不能直接钻进墙里面去,直到与顾定方之间留下能再睡下一个人的间隙,这才闭上眼睛默默装死。 屏息凝气,过了老半晌,身后仍没一点动静。 这人,就这么心甘情愿放过她了?辛怡觉得难以置信。 悄悄睁开眼睛,一点点转身望过去,就见顾定方闭着眼睛面朝她,好像已经睡着了。 辛怡静静看了会,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帐幔的原因,还是朦胧产生了美,此时的顾定方瞧着,整个人好像被打了层柔光,少了平日的凶悍不说,竟然变得缥缈虚幻,有种说不出的美。 辛怡目光一点一点从顾定方五官抚过。薄薄的嘴唇,挺拔的鼻子,剑一般的眉毛斜斜飞入鬓角,眼睫毛又密又长,好像两把刷子,就连那双狭长的丹凤眼,因为闭着,没了平时的凌厉,也变得魅惑了不少。 咦,好像还真挺好看的。 总之,相识两世以来,辛怡第一次在这暴君前夫身上,有一种惊艳的感觉。 “好看吗?” 辛怡正欣赏的起劲,就见对面男人突然睁开眼。 漆黑的瞳眸,像夜色里缓缓流淌的湖水,澄澈又神秘,辛怡在里面,还看到了自己小小的剪影。 辛怡内心忽然一阵慌乱,赶紧心虚地闭上了眼睛。 “胆小鬼。”辛怡听到耳边传来一声讽笑。 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谁胆小鬼了? 辛怡不耐地皱了皱眉,唰一下睁开眼,就见顾定方眸中含笑,正定定地看着她。 这厮,什么时候这般爱笑了?道貌岸然! 相比较,还是前世凶巴巴的样子好,多真实。 辛怡第一次,竟怀念起了前世那个三句话不到、就跟自己拍桌子砸板凳的暴君。 可不满归不满,眼下两人这么大眼瞪小眼的看着,也不是个事儿呀。 “时辰不早了,夫君身上有伤,赶紧接着睡吧。”辛怡揉了揉眼,装作很困的样子劝道。刚才装得不挺像的吗?接着装睡呀。 顾定方眨了眨细密的睫毛:“我不困了,你睡吧。” 你这么看着,姑奶奶能睡得着吗? 辛怡赌气得翻过身去。 身后如炬的目光仍紧盯着她不放,就差在她后背直接盯出个洞来。 算了,还是翻回来吧。 结果翻回去更尴尬,不一会辛怡就被他看得小脸通红。 还是翻回来吧…… 辛怡如烙饼般,如此几番辗转之后,就听旁边的顾定方淡淡开了口:“娘子是不是也不困?” 辛怡毫不客气地冲某人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您这样,娘子我也不太敢困啊。” 话落,辛怡就感觉一股很大的力量袭来,她瞬间被扯进一个宽阔有力的怀抱里。 “娘子既然也不困,”顾定方翻身压住她,“要不,我们做些助眠的事吧?” 铁块般的胸膛压下来,辛怡一怔:“你你你,你恢复过来了?” 顾定方挑了挑眉:“我怕再不恢复,娘子会欲求不满,嫌弃为夫呢。” 说着,低头就往辛怡脸上凑,辛怡一个激灵反应过来,吓得赶紧伸出双手去推他。 “伤伤伤?夫君身上还有伤呢?冲动是魔鬼,夫君万万不可冲动。”这一次她是真心提醒。若是再包扎一次,估计被戏弄的就要换成她了。 “无妨,有娘子在呢。” 顾定方单手擒住辛怡的双手,举着摁到头顶,低头就恶狠狠地咬了下来。 “嘶!”辛怡疼得直吸气。 属狗的吗?动不动咬人? 不过顾定方并没有给她多少吐槽的时间,趁她怔愣得忘记挣扎的时候,迅疾地撬开她的贝齿,深深地吻了下去,炽热缠绵。 突如其来的吻像暴风雨般,搞得辛怡措手不及,她大脑瞬间变成一片空白,不自觉地闭上眼睛,默默承受着顾定方的热情。 而随着吻得不断加深,辛怡完全忘记了思考,只出于本能的,紧紧抱住身上的男人,紧些,再紧些。 “娘子抱这么紧?是不是嫌弃为夫助眠的太肤浅,想要些更深入的?” 辛怡一顿,睁开眼,就见顾定方不知何时突然停了下来,如墨的眸子如一对旋涡,深深地望着她。 而出口的话,却是带着再明显不过的戏谑,说话间,粗重、灼热的喘息喷洒在她耳侧,烫得辛怡浑身直发颤。 她思绪回笼,静静打量一圈,这才恍然发现,不知那人何时动的手,她身上那件又宽又大原本属于顾定方的的寝衣,早已跑到了帐外的地上,两人眼下几乎到了坦诚相见的地步。 而顾定方却在上面神情莫测地看着她,一动不动,摆出一副,“娘子,你在勾引为夫”的架势。 辛怡气得小脸赛似红苹果,咬牙去捶打顾定方的胸口,结果却被顾定方握住,引着挂在自己脖子上。 这是要动真格的架势。 辛怡忽然有些慌了。 “夫、夫君,我我我,我不舒服。”辛怡慌乱之下,又搬出了那个蹩脚的借口。 “怎么了?”顾定方一下下啄吻着她的眉眼,漫不经心地问道。 “头好像又晕了。”辛怡努力将眉头蹙紧,装出很痛苦的模样,“怕是残毒又发作了吧?” 堂堂锦衣卫指挥使,怎么可能会在一天之内,被这丫头戏耍着,让同一个石头绊倒两次? 顾定方挑了挑眉:“无妨,亲一亲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