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更好？

    电影后，予希在回程到便利商店买了啤酒等，打算好好喝一场，路马云坐在驾驶座上要求他两个人不要劝他「让他喝，有时真得不要逞强，他骗不了自己也接受不了那个岳母。」

    敏豪接手要帮娃娃放在位置，予希摇头拒绝说「这是我回家的仪式，有一天她会离开，在那之前我想好好珍惜这段时间。」

    「大笨蛋。」小玫轻声的说出口。

    「小玫回家了，爱理不理人但我知道她会帮我，不是帮自己的母亲来设计我。」予希听到笑出来，点上塔香，打开水果味气泡酒。「一个父亲就够了。」将坠子放在掌心握着加强他的愿望，放在娃娃身上。

    「我工作这几年下来，第一次可以在生日这一天休假还连续两天。」予希打开啤酒畅快喝「你们明天要上班上课快去休息，我只是想放松心情没有要闹事。」对着路马云和邱敏豪说，坐在客厅喝着啤酒。

    「喝醉放着，我明天起来在收。」敏豪收起衣服去洗澡，他有中班早上可以打扫一下环境。

    「哥我陪你喝。」予言坐下来打开啤酒听着哥这几年的生活都是工作睡觉，直到遇到小玫他有心思及时间做工作以外的事，脑袋反而放松起来。「怎么遇到她？」

    「那个她？小玫还是艾莉丝？」予希脑袋有些迟钝打嗝饱嗝。「你想想看，你要让一个有动机的人在身边，还是全心想帮你的人在身边？」

    「她听起来是站在你这一边？」

    「对，所以不让她为难，一个是亲生母亲，为她着想怕被坏男人耽误青春的母亲，一个是给不出承诺的男朋友。」予希在这一次更加确定对这个还没有成为冤亲的岳母，一点好感都没有。

    予言拿着垃圾袋进行分类，其他人要工作只有他是学生想着用打工的钱去泰国玩，现在补习的钱是哥哥出，没有考过重考他要出一笔钱「忍一时，不忍一辈子，哥你才没有衝上去是吗？」

    「衝上去，拿钱往她脸上洒吗？那些钱送她我才真得有病，尊严用钱买不得到，没钱连尊严都没有。想想父亲的样子走到哪，大家闪得远远地第一个反应又是要来借钱。考上只是回到起跑线。」予希挥着手「让我喝，就今天生日。」

    客厅的电灯直接关掉，予希心情反而大好「我喝过头了，该睡了。」

    敏豪探头出房间察看电箱，确定不是跳电问题。「你很喜欢惹她生气。」

    「这样我觉得被爱着，有人生气是担心你喝多伤身体，晚安，我睡了。」予希抱着抱枕在客厅睡起来。

    予言听得收拾残局，敏豪拿出毛毯盖在他身上，这一晚予希睡得打呼声连连。

    予言看着补习班宣传和要去毕旅的旅费做一个规划，夜里淡淡的玫瑰塔香，拿着十元硬币问起家里的小玫。「小玫，小玫，请给我指示，去毕旅请给我圣杯。」茭出哭杯。重新再问也一样，他只好换方向问「请给我指示，去补习班给我圣杯。」是笑杯现在是怎么样。

    路马云起来上厕所「小鬼，为什么不愿意问哥哥，一定要这么死爱面子吗？」经过他房间，对于予言有事予希很退让为了保有这小鬼的自尊心。「说到阿赞，我请到佛牌会是假得吗？泰国马路上真假阿赞你懂得辨识吗？请回来能处理吗？为什么不问你的学长他本身就是诱捕器要几隻好得坏得都有，为什么要跑到泰国去当傻子......说出来心情真爽，晚安。」

    予言整个心情气坏了，跌进床里睡觉，他说得也有道理，他们家的体质是感觉不到，哥说他听得到只有小玫一个，说法是磁场合，拿出十元硬币问「小玫小玫你在吗？如果在请给我圣杯。」连续掷筊都是圣杯。

    一个晚上予言什么都问，有时不回应他再接再厉的换问题问。

    「她说你很烦，快睡觉。」邱敏豪直接敲门提醒予言「你哥也是这样骚扰她，所以爱回不回。」

    「学长，真得看得到听得到。」予言好奇极了，跳起床衝上去打开门，门外却没有人为什么，想了一整晚后，看着予希的脸等他起床。

    「吓到我，什么事？」予希觉得有视线在看，看看娃娃在看着外面天才刚亮，手机上面五点，翻身蒙着毛毯继续睡着。

    「哥，你怎么确定小玫是好的灵？」予言要问出来「宫庙不是说脏东西养小鬼，你怎么遇到不是？」

    「心怎么看，你想要快速获得不是靠努力......」予希打个哈欠说「正灵不会帮你，邪灵会跟你交换条件，一个是奉献一个是交换利益，小玫是陪我成长，不是跟我交换利益。」抓抓头发。

    「我也想要守护灵呢？」予言好奇问哥哥。

    「有地方是经过小玫确定，只是我内心有些彆扭不愿意去，也该面对了。」予希头抱着抱枕的怒吼。「约敏豪一起去，他应该很感兴趣。」

    「什么事？」敏豪打哈欠的走出来，去冰箱倒着牛奶一杯给予希，要予言要倒自己去倒。

    「昨晚你有敲我的房门吗？」

    「没有，我睡死了。」敏豪摇头喝着鲜奶「如果真得有是我灵魂出窍或者说梦游你比较不害怕。」

    「你说，我一直问小玫事情，说她我很烦。」

    「等我一下。」敏豪沉默下来后。「有这件事，因为真得很烦。」

    予希听得大口笑出来差点呛到牛奶，敏豪拿抹布给他擦地板，毛毯要洗了，再接再厉说「你竟然提了，我直接说吧，你身上一直跟着婴灵，小玫一直在照顾他，所以没有害到你真是可惜。」

    「他高中让小女友怀孕，女方父母决定堕胎，这件事是我姊姊处理。」予希承认有这件事「我想让他衰一阵子有个教训，他要去泰国这种地方更好，只是小玫心太软了。」

    「照顾你这个巨婴。」敏豪说得笑出来「加上我这个麻烦精，受她照顾了。」

    「我帮错了。」路马云整理好要准备出门接生意「约在上班前，客人在哪里使命必达，完成请你们吃烤肉。」将睡前的话大约说一说，拿着加热的三明治和大卖场买得保久乳当做早餐省钱。

    「多问少走远路??」敏豪打哈欠的进去浴室梳洗准备要去上班。

    「你们都当我是小孩，说话不能客气点吗？」予言很不开心的说出口。

    「请问你要怎么处理婴灵，还是认为这位学长是怪胎说得话都是假得，你才是真得要去泰国玩？」予希脾气有限一个字一个字说出口。「小玫不是你能碰的记住，她是我的守护灵。」大掌一掌拍在桌上提醒弟弟有些线不能越界。

    敏豪脸上刮到一半的状态探头探头出来看，再回去继续刮鬍子。

    「我不知道怎么办......所以才问小玫。」予言吞吞吐吐说出口。

    予希听得更烦「所以是想走最快最短能完成的路是吗？」将毛毯丢进洗衣机看着时间，预设好洗衣时间，戴上坠子手握着稳住脾气。「你不信任我们，说过我的行为很像中邪，我现在客气的请问你，你相信自己吗？」

    「你相信自己能给自己更好的未来吗？」予希一个字一个字慢慢说「要上课就好好准备，要去处理婴灵的事就跟敏豪学长约时间，我要处理女朋友的事，我清楚自己不是她母亲眼里完美的女婿，该退就不会死赖着让大家进退两难。」他的手机一开机都是艾莉丝传来的讯息，说完回房间将门锁上。

    「我真得不知道要怎么处理......。」予言第一次看得发这么大脾气的哥哥「有必要发这么大的脾气吗？又不是我要她拿，是她父母逼她拿，我说过愿意去工作负责，哥哥和姊姊要我读大学，我也读了，还要我怎么样......。」

    「你希望是做一件事，哥哥姊姊给你拍拍手做得很好。」敏豪整理好问着予言，他们的家庭背景爱给得不足。「不是理所当然去做到，一点讚美都没有，只会一直用骂哪里没做好，这里没做好？」

    「基本的尊重要给啊??」予言听得说出来「没有我，他过得更好??。」

    敏豪关上灯拉上窗帘室内黑暗，点上白蜡烛，嘴里唸唸有词，周围出现婴儿哭泣声，一个铃鐺声音他不哭，而这个铃鐺声就是敏豪手上的银色铃鐺??铃声引导他到另一隻手掌上隐约的形体出现，又消失在予言的眼前??铃声停止，小孩的哭泣声又开始越来越听不见。「他一直跟着你。」将窗帘拉开，白蜡烛熄灭。

    「小玫看得到吗？」予言还是会好奇。

    「要尊重她的意愿，我是人也一样不是想招来就能招来。」敏豪摇头将白蜡烛收好来。

    「为什么不是跟着妈妈，而是跟着我？」予言好奇想问「妈妈的父母决定要堕胎。」

    敏豪打哈欠的伸伸懒腰开口「我不知道你们怎么处理，愿不愿相信是在个人，不是我拿出证据说服你，我没吃饱这么间。」

    予言听得更加混乱「我该怎么办？」

    「你有孩子会怎么办？」敏豪花点时间问予言。

    「就养啊??」予言直接说明。

    「有养过猫狗天天给祂食物之类的吗？」

    「没有，也没钱养。」予言最现实的问题在于家庭经济条件不是一般的差。「姊姊很早就工作嫁人，哥是一边工作一边上夜间大学........。」

    「现在有钱要去毕业旅行跟大家一样去泰国玩。」敏豪提醒予言最开始的计划「因为大家都一样，你要得公平，回来有钱有足够时间准备考国家证照吗？」

    「应该没有.......这次哥提供错过下次就是我自己出钱去考，要打工存钱报名费超级贵。」予言一条条釐清事实。「婴灵的是会让我衰一阵子，考也不会上的话，也是浪费钱报名，最先要处理婴灵的事，再来是补习考过有赚钱，泰国日本都能去，可是毕业旅行只有一次大家一起出去玩。」

    「世界很不公平对吧??」敏豪说到这里「我要去上班了，你要是可以再睡一下，整晚没睡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