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1是的,看起来也不怎么喜欢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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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吻纠缠得有点久,她气喘吁吁地推开他:“为什么、你不问我,突然来到你家里。” “我知道你五月份在普林斯顿有个会议,”他撤开一点,看着手掌底下女人鲜妍的脸,扬起笑,“我早就打算来找你了,为此我还调整了我的工作,我昨天才刚刚回来。” 她看见他毫不掩饰的开心,神情微缓:“我今天早上才下飞机。” “你愿意来找我,我很开心,”他再次低头,吻了吻她的脸,“离你的会议还有一个星期,宁,你愿意住在我家里吗?” “你的女朋友不会介意吗?” 他笑:“我没有女朋友。” “也是,没有人能忍受你这么脏的屋子。” 他一噎:“宁……我马上就去打扫!” 她扑哧一声,按住他的手:“那Amos介意怎么办?” 巴泽尔怔了一下,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她笑盈盈的:“如果晚上他给我打视频电话看到你,他会很生气的。” 他确定了她的意思,不敢置信:“宁,你离婚了吗?你跟阿摩司在一起了?” “你还没有搞清楚这件事,就邀请我今晚住在你家里?” 他叉着腰,低头吸了一口气:“上帝……如果我没有误解你的意思。” “嗯?” “阿摩司说过依旧爱你吗?” “应该如此?” “我也一样,”他笑,抱住她的肩膀,“宁,我爱你,为此,我愿意配合你在阿摩司那里隐瞒自己的存在。” “……” 她挠了下头。 我是这个意思吗? 不知道巴泽尔到底是个什么脑回路,下午兴致勃勃地把宁昭同拉回郊区的房子,内外收拾干净后开车直奔超市买东西,说晚上开party。 宁昭同抱着一堆平时从来不吃的膨化食品:“刚驻派结束就开party,为什么不选一个更悠闲一些的日子。” 巴泽尔开心地跟碰见的所有人问好:“其他悠闲的日子都不是你到来的日子。” 她一愣:“你临时通知他们的啊?” “是的,当然,”他转头看她,笑,“我要跟我最亲密的朋友们分享我的快乐,而他们也很为我开心,都同意了要来——来看看我思念的中国女孩儿。哦,他们的妻子和孩子也会一起来,都是非常善良随和的人。” “……” 现在订酒店来得及的吧。 “宁?你不喜欢party吗?” 宁昭同失笑:“巴泽尔,你应该提前跟我说一句。” “我知道你肯定会拒绝,你一直都在拒绝我,所以我不问了,”巴泽尔眨了眨眼,一点狡黠,“就算你明天杀了我我也愿意。只要今天他们都知道我拥有你了。” 她笑骂一声,把一堆薯片塞进他怀里,却也心下微微一动。 究竟是什么造就了他这样深的执念,十载前半月对谈,便值得他追求至今? 碗碟的碰撞,孩子的尖叫,音响里的说唱,交织在一起的香水味。 宁昭同缩在沙发角落里,默默喝了一口啤酒。 仅需一个晚上,梦回不堪回首的3P日子——指一想起来就PTSD都快犯了的PhD生涯里尬得脚趾抓地的社恐人士party环节。 “巴泽尔,你的女孩儿看起来不怎么喜欢party,”卢卡斯喝了一口啤酒,“是的,看起来也不怎么喜欢你。” 鲍勃差点笑出鹅叫:“上帝,你是觉得他绝对不会在宁面前揍你吗卢卡斯!” 巴泽尔头也不抬,在柜子里翻找着什么,已经找了很久了:“给她一点安静,不要打扰她。” “你太偏心了boss,”卢卡斯抱怨,“如果不是宁,你一定会责备他太扫兴了。” 瑞恩扭着过来,看见撅着屁股找东西的巴泽尔,惊讶:“哦,巴泽尔,你在做什么?” 鲍勃忍笑:“当然,我们都能看出答案,他在勾引沙发上的美女。” “用你的屁股?”瑞恩不明所以,“我落伍了是吧,兄弟,我跟不上潮流了。现在的女孩儿都喜欢一个翘着的大屁股,像唐老鸭一样?” 三人大笑。 “找到了!”巴泽尔惊喜地叫了一声,把橱柜门关上,也没理会他们的调侃,“鲍勃,上回我们两人喝了多少?” 鲍勃看到一个熟悉的酒瓶子,脸色一僵:“上帝,巴泽尔你是认真的吗?我们上次不是说好了不再碰这个邪恶的东西吗?” 卢卡斯探头:“什么东西?” “白酒,来自中国,”鲍勃解释,“一种四分之一就能让巴泽尔抱着枕头亲一晚上的邪恶东西。” “?” “?” 卢卡斯和瑞恩对视一眼,忍笑忍得特别辛苦。 “嘿鲍勃!”巴泽尔不满,“你说好要为我保守秘密的。” “保守秘密的前提是你遵守诺言再也不碰它了,”鲍勃摇头,“没有人会喜欢醉鬼,并且,我也不想跑那么远来见证你和宁的感情破裂。巴泽尔,我希望你今晚一口都不要碰它。” “我相信事情不会那么糟糕,”卢卡斯直接从巴泽尔手里夺过那瓶没开封的白酒,朝着沙发走过去,“嘿!宁!” 宁昭同看着面前的白男,想了想:“Lucas?” “是的,宁,你还记得我,”卢卡斯笑,示意她看手里的东西,“巴泽尔的收藏。你可以喝多少?” 泸州老窖,巴泽尔家里还有这个? 她比了两根手指:“Two。” “两毫升?”卢卡斯开了个玩笑。 “不,两瓶,”她摇头,看他脸色一僵,又笑,“你要跟我喝酒吗?” “如果你愿意一个人搞定它,并且允许巴泽尔滴酒不沾的话,”他开了个很隐晦的暧昧玩笑,“我记得安娜说过,你结婚了。” “是的。” “那你离婚了?” “或许没有。” 卢卡斯愣了一下:“那,巴泽尔……” 宁昭同轻轻挑眉,送出一个调侃而挑衅的眼神:“那?” “上帝,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在开玩笑,但你真的很特别,宁……”卢卡斯挠了下头,“你还会回国吗?” “当然。” “回到你的丈夫身边?” “没错。” “巴泽尔了解一切?”他追问,“你的丈夫也知道?” 她笑:“是的。” “该死……”卢卡斯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回头看了看巴泽尔,又看了看眼前带笑的中国女人,最后认命了,“OK,OK,我知道那个,opeionship是吧?我没有任何歧视,我保证,我只是难以想象……” “你不用感到不安,”她还安慰他,“那是我和巴泽尔之间的事。” “我就知道他一直不跟女人约会会出问题的……”卢卡斯喃喃,突然站起来,回头,“嘿!巴泽尔!快过来!” 几人都看过来,巴泽尔从吧台后面直接翻了出来:“卢卡斯?” “来来来,我” 突然一个铃声响起,在场所有人目光一肃,瑞恩把音响关掉,几个铃声响成一处。 旁边鲍勃的妻子对着宁昭同示意了一下,笑:“你知道这个铃声意味着什么吗?” “……是的,如果电视剧是真实的话,”宁昭同看向巴泽尔,“我需要等着你回家了?” 巴泽尔笑,过来抱了她一下:“不会很久。” “好的,不然你只能去普林斯顿找我了,”她摸摸他金子一样的长发,小声道,“那我今晚可以在你的床上给阿摩司打电话?” “哦,宁,你真是……”他失笑,在她脸上吻了一下,“好吧,我同意了。” 她笑:“注意安全。” “我会的,”他回头招呼了一声,“走了伙计们!早点开始早点收工!” 妻子和孩子们帮着收拾残局,当把鲍勃的妻子送走时已经快十点钟了。 窗外一轮朗月,宁昭同熟门熟路地把自己洗干净,扑进柔软的床垫里,摸过一旁的手机。 【报个平安】 【完全不困怎么办】 这时候只有过玄有空回她。 【过玄:不困就来帮我备课】 【不要】 【过玄:那就闲着吧】 【?】 【你好残忍】 【过玄:我好残忍】 【你好冷漠】 【过玄:我好冷漠】 【就仗着我不跟你生气】 【过玄:那你跟我生气吧】 【?】 【生气了】 【薛预泽:风水轮流转。】 【?】 【过玄:你是说宁老师的敷衍环节吗】 【薛预泽:好久没更新了。】 【薛预泽:@昭昭也理 宁老师来私聊敷衍我一下。】 【?】 【睡觉了】 【薛预泽:截图了。】 【过玄:笑死】 宁昭同说睡就真睡了,第二天十一点过才醒过来,身上乏得厉害。 中午吃了点菜叶子,下午则准备出门看看海,巴泽尔的车钥匙就在茶几上,不过她没驾照,最后还是选择打车来回。 晚上鲍勃的老婆来过一趟送东西,还怕宁昭同不会做饭,问要不要去自己家。宁昭同自然笑着拒绝,然后随便吃了点,趁着夕阳拎着铲子去伺候后院里她种的那些长得张牙舞爪的花木。 带月荷锄归,洗掉一身大汗,她满足地睡过去。 巴泽尔在两点钟推开轻轻卧室门,见到她薄被盖在腰际,长发里一张红润的小脸,呼吸平静。 他按捺住扑上去吻她的冲动,先花了半小时仔仔细细把自己搓了一遍,最后把带泥的指甲剪掉,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 好白的皮肤,简直不像个亚洲人。 这么长的头发,有种丝绸一样的光泽。 睫毛好长,嘴唇好红。 像芭比一样。 他不知道这个比喻会不会冒犯她,却想起来他第一次见到她时就是这样的感受:她掀开黑袍的帽子,从冰冷空旷的教堂走到满园大马士革玫瑰之中,太阳把她的瞳孔映出极澄澈的棕色,也是在那个时候他才知道,亚洲人的虹膜并不真是黑色的。 那些久远的温暖记忆让他克制不住地微笑起来,俯下身,在她嘴唇上落下一个力道克制的吻。 却没想到还是把她吵醒了。 她迷迷糊糊地搂住他的脖子:“巴泽尔?” 带着鼻音的咬字有种小兽般的幼态,让他忍不住不断啄吻她的面颊:“是的,我刚回来。” “没有受伤吧?”她松开手,揉了下眼睛,却被他搂在臂弯里抱起来,“嗯?怎么了?” 他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将滚烫的吻落下来。 这也是个明确的答案。 他吻得很重,肌肤纳入唇齿间便留下一个红印子,就像在品尝她一样。细微的疼痛刺激着神经,她清醒复又沉溺,在他滚烫的吻里喘得不成样子,软了腰肢敞开胸怀,等候他的侵入。 她的柔顺让他心都发烫,欲望更是躁动不堪,迫不及待就将胸膛压了上去。 好柔软的触感,长发流泻,红唇丰润,雪白的肌肤散发着干净温暖的气息。 巴泽尔就着月色打量身下漂亮的中国女人,声线低哑:“如果我上了你,Amos会生气吗?” 她缓缓掀着睫毛,摸过他光滑的下巴,连点儿胡茬也没有:“你想要他知道吗?” “我想,”他若即若离地同她交换着吻,“我尊重他为你来到美国的勇气,又嫉妒他以后都能拥有你。我想要他知道,我和他一样爱你,我也有拥有你的权力……” 她轻笑:“我说过,我不是你们争夺的筹码、物品、或者奖励。” “我知道,宁,对不起,我只是……”心里的酸涩溢出来,他几乎有些语无伦次,最后,他道,“我爱你。” 她抱住他的脖子,一句邀请轻得像耳边掠过的风:“来。” 毛茸茸的金色胸毛滚烫地熨帖胸膛,相当结实的肌肉线条,漂亮非常。一只手固定住她两只手腕,肩头的肌肉隆起,将她死死钉在原地,逃脱不了分毫。还有濡湿的深吻,缠着她的唇舌,像是要攫取她所有的呼吸…… “宁,宁,你好紧……”他喘息着,浅浅地进出,偶尔又极端地深入,换来她难以承受的惊叫,“宁,你好美,黑发黑眼的白雪公主、啊……” “啊……”欧美人里都算可观的尺寸,她吞得实在有点辛苦,“巴泽尔、啊……” 他还清晰记得她每一个敏感点,轻轻咬住她的耳垂,底下则毫不留情地顶弄着她最里面那块软肉。快感强烈到她几乎快觉得缺氧了,可腿被他挽着,只能抓着床单哭叫着求饶,中文英文夹在一起:“巴泽尔、不、好重……” 他喜欢她对着自己无法反抗的模样,越顶反而越兴奋,在她濡湿得不成样子的甬道里几乎不想出来,逼着她跟自己一次又一次到达高潮。 他刚在鸟不拉屎的地方驻派回来,本来就素得久了,又是与盼了多年的人做最亲密的接触,让他颇有一些不知疲倦。最后在她身体里第三次释放出来,她都有点意识模糊了,哭得眼眶和鼻尖都是红的。 他吻了吻她的侧脸:“宁,你还好吗?” 她失神地盯着天花板,说了句中文:“如果我死在你床上,会出外交问题的。” 他听懂了,不知道她是不是在说笑话,但没忍住笑了一下,倒是还真心道了句歉:“对不起,宁,我只是太高兴了……” 她有气无力:“我还能在你家待五六天,今晚不用那么高兴。” 他闻言立马凑过来,一双琥珀绿的眼睛亮晶晶的:“那我往后几天也可以这么高兴?每天?” “?” 她偏过头来:“你不上班吗?” “宁,你不能这么转移话题,”他笑,把底下半硬的东西贴在她的腿边,“我是说,接下来的几天,我可以每天都跟你做爱吗?” “……你们美国人是不是——” “嗯?”他轻轻顶了一下她的屁股。 “……可、可以。”她红着脸别开头。 第二天宁昭同是被冻醒的。 睡裙被卷到胸上,内裤已经滑到了脚踝,不知道哪里来的空调风从胯下吹过,一丝让人尴尬的凉意。 “你要是再不醒,我就忍不住了,”巴泽尔搂着她的腰从后面贴上来,坚硬的性器顺着润滑从她屁股下面顶进腿间,连套都戴上了,“宁,早安。” 她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被他从后面实实地填满,被逼着跟他做了一场淫糜的早操。 他将她摆成跪姿,从后面顶进去,又慢慢地抽出,看她紧致红润的湿穴吞吐他的性器头部,带出粘腻拉丝的爱液。嗓子昨晚叫得太疼,他也还算温柔,她就没有提出异议不想后入。等他慢慢磨得她来了感觉,还在他顶入时下意识地夹了一下,裹得他闷闷地哼了一声。 然后按住她的腰,实实地顶了进去。 他在床上向来有些百无禁忌,等还算妥帖地将她送上高潮,便把脸埋到她腿间,又舔又插地玩弄。 白鼓的小丘,红肿的阴蒂,已经被插得翻出来的小阴唇,湿得一塌糊涂的甬道入口……沙哑的喉咙也被逼出一声崩溃的尖叫,她颤抖着大腿夹紧他的头泄出来,床单都快挠破了。 “你还是那么敏感,”他笑,最后揉了揉肉缝顶端那个可怜的小东西,“宁,我好爱你,你的灵魂,你的身体,你的一切……” 除了你的国籍。 她剧烈地喘着气,实在没有余力回应他,最后只能努力握住他的指尖,迎上他的吻。 淡淡的腥咸味道,自己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