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试攻略满级黑月光[穿书] 第4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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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 【100…】 【攻略对象祝如疏好感度-1000,当前好感度-995。】 他松开手。 少女这才得了一口喘气的机会,呼吸均匀后却又睡了过去。 【系统检测到主角祝如疏当前杀死宿主的意愿下降至10,并不会对宿主造成实质性伤害,当前警报解除。】 【攻略对象祝如疏好感度 1000,当前好感度5。】 【由于该提示具有相关世界的特殊性,随后将不会进行宿主提示。】 【滴——正在消除当前读存记忆。】 【消除完成。】 天光透亮,落雪压着落花枝头,他坐了一宿,也一宿未眠。 — 第二天祝如疏又恢复了正常,在楼下吃饭时还笑如春风跟她打着招呼。 祝如疏若是装没事儿人,那她林鹭自然也当做无事发生。 今日慕容姜雨走时,夏蝉衣也差了宋朝暮来跟林鹭说,宋朝暮手中还带着一个人物件,交给林鹭时还叮嘱她。 “先生说了若是不到万不得已的危难时刻,林姑娘可千万别用。” “此物世间仅此一个,也仅可用一次。” 原来是这么贵重的东西,林鹭小心将其捧在手心中,点了点头,这不又多了一个保命装备。 这物件林鹭翻来覆去看,都觉得类似于信号弹。 通体呈柱状,尾端有个小拉绳,在靠近拉绳之处有只篆刻得栩栩如生的莲,角落处只刻着一个“蝉”字。 “若有要事便可启动这「戏千丝」,介时我会让附近的人赶到,只是切记只能用一次,用后便失效了。” 宋朝暮说,夏蝉衣的原话是这么说的。 祝如疏在旁边没说什么,只是林鹭觉得他变得有些粘人,非要她拉着才肯走。 问就说。 “师妹,找不到盲杖了。” 骗人,林鹭怎么可能再被他骗第二次,她早就知道他那盲杖能够伸缩放在别处,并非寻常棍子。 【查询当前好感度。】 【检测到攻略角色祝如疏当前好感度:5。】 林鹭更是惆怅了,为什么好感度还一点都没涨,祝如疏你是铁石心肠吗? 少女恶狠狠地盯着那只攥紧她的手,少年笑意吟吟,置若罔闻。 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的。 — 祝如疏又是个不识路的,二人都是一路往东走,主打就是靠感觉二字。 到淮岭脚下便有人迎了上来。 “两位是御云峰的仙师吧?” 林鹭心中有些警觉,她并不觉得沈若烟跟他人说了她跟祝如疏要来这事儿。 再者,林鹭不信这么轻易便到淮岭脚下了。 再瞅着那问话的男子身后那坐黑气缭绕的山峰,林鹭再侧目看看旁边已然瞧出其中端倪的祝如疏。 她虽说觉得奇怪,却不知问题出在哪里。 …难道又走错路了? 林鹭的本意是拽着祝如疏转身就走,她猜测这个地方应该是沈若烟和南宫信除妖的地方。 他们既说妖已除,可是为何还是这幅黑烟缭绕的诡异模样。 魇鹩是这个副本里的boss,林鹭记得是南宫信和沈若烟合力,九死一生才除去。 她想起方才在血鸢之中,沈若烟说南宫信受伤了,那么按常理应当是已然经过魇鹩副本了才是。 少女看着眼前这个即将魔变的“人”,他头上的异形犄角、尖利的牙齿和背后拖出来一扫一扫的长满倒刺的尾巴。 她心中咯噔一下,战略性往后退了两步,心道大事不妙。 这不走错路,是闯到阎罗殿了。 “是魇鹩…” 林鹭小声跟祝如疏说,她拽了拽少年的手。 魇鹩擅长造梦,以梦为食。 只是他跟寻常将人困于梦中的梦魔不同的是,魇鹩会在梦境中将人随机配对,营造一个琴瑟和鸣的梦境,他会控制人的精神,以为自己跟对方相爱,最终沉迷于美梦被吞噬在其中。 讲到魇鹩,不得不讲起书中另外一怪诞之物——情魔。 这是从原文中的女主视角得知的,这一段有关情魔的描写是莫名其妙出来的,当初放在原文中时,被读者有理由的怀疑是在水字数。 女主将两个没有关联的东西联想在一起。 情魔和另外一物,因为原著字数太多,林鹭不记得具体究竟是因为什么。 她只记得当初评论区堆着高楼,骂声一片,皆是讨伐作者水字数导致女主ooc。 书中借沈若烟的视角说。 情魔初生于极寒之处,有人误入其地盘后,久处之知其魅性。 血肉能疗养治愈,其性天真,以欲为食,易爱上他人,人贪其骨血遂被引诱后灭族。 后来便有人言。 “若以情饲魔,其报之骨血。” 情魔这个概念在只存在于这本书的传说中,至于是否真的存在书中并没有多提。 只是经历了之前的事,在这个作者塑造的故事中似乎有许多遗漏之处,连这个所谓的情魔林鹭都得记住,万一以后拖出来要考怎么办。 想当处林鹭看了以后还挺迷情魔的设定,这放在西方设定的文中不就是活脱脱的魅()魔嘛。 还有不少人写沈若烟是情魔或者南宫信是情魔的不可描述的铜仁文,当初引起了一波热潮。 偏偏只有林鹭在暗戳戳想,如果祝如疏是情魔呢? 他平常本就是这么一副无欲无求的模样,像这种高岭之花,沾染了情和欲又是什么样子呢? 可是现在穿进了这本书里,看着眼前的祝如疏,她反而清心寡欲了。 原因无他,她太怕死了,什么欲望都被祝如疏的灭灾给压下去了。 那么后面那座山应该是魇鹩的结界,藏着他人的神魂,而山下埋着被魇鹩吞噬殆尽的枯朽白骨。 魇鹩吸食欢愉之人的精髓,那座山相当于魇鹩的胃,人会在其中渐渐被消化,当神魂离开躯体,便会化成白骨。 在被魇鹩吸食进梦中之时,祝如疏将少女的手抓紧了。 — 【入梦】 彼时醒来,林鹭正被一堆女人围在中间,少女头戴凤冠,身披血色嫁衣。 这场景分明是在窑子里,他们来来往往帮她收拾着,还道她是今日全京城之中最美的新娘。 林鹭看着镜中的自己,被粉黛妆点,凤冠霞帔,朱唇皓齿,抬手摸着发顶的簪子,她分明有些走神。 “今日新嫁,怎得不高兴?” 说话的人叫沈若烟,是林鹭的义姐。 她平日里对人皆是冷若冰霜,今日林鹭大戏,她也难得露了个笑。 只是这笑里还斑驳着几分怜爱,并不纯粹。 只她这般小声一问,周边的人脸都垮下去了,甚至还有姐姐在悄悄抹眼泪。 “姐姐们别哭了,你们再这样哭呀可就要冲了我的喜气啦。” 林鹭拍了拍离她最近的那个女子,抬眸同周遭的女子们玩笑道。 是的。 今日林鹭嫁人,嫁的人是当朝皇帝的儿子,最不受宠的那个,性格阴郁残忍,并且眼盲,已是与皇位无缘的六皇子。 在这之前,林鹭便从他人口中听过不少关于这六皇子的传说。 她记得人们曾说。 他曾是皇帝最天赋异禀的儿子。 他们还说,他整日大门不出,更是无人知其样貌。 有人说他长相可怖,府中的仆人每日都在被残杀,性情怪异阴晴不定,残暴嗜血。 而林鹭则是某个将军夫人的腹遗子,皇帝一纸诏书便将她赐婚给六皇子祝如疏。 腹遗子随时好听,实则是林鹭那便宜爹死于花柳病。 虽为将军老态龙钟却仍然好色至极,他的夫人多年未有身孕,林鹭作为外室所生之子便过继在她名下成了所谓的“腹遗子”。 旁人只道她自小流落烟柳巷,原本应当是众星拱月的将军府独女,却不知她生在烟柳巷,母亲也并非那位清贵的夫人。 而林鹭真正的母亲就是一名妓子。 林鹭尚在腹中时,她那母亲便死了。 是楼中的老鸨见着腹中的孩子快闭了气,这才冒着血光,将她从母亲肚子里剖出来的。 那将军夫人见林鹭第一面便是冷着脸的,夫人对她甚是不喜,林鹭有时怀疑是不是这个女人恨她母亲,所以请求皇帝将她嫁给祝如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