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头转过来。(微H) 46 4 w.
她直起身,抓住陈宇祈摸着她胸部的手,说:「大哥,我…」 陈宇祈没等她说完,手指直接插进她一张一合的嘴里,嘴找上她的耳垂,下身开始变硬。 陈清河被手指插入的异物感逼出眼泪,她呜咽的叫着,却被乳房上传来的舒适感舒服的仰起头。 陈宇祈推开她的胸罩,更方便他蹂躏她的乳房。 他的手大的能够拢住陈清河的单边乳房,抽出两根手指夹住上头的乳头,搓揉着。 他的另只手带着频率进出着陈清河的嘴,带出口中的津液,顺着陈清河的下巴往下流。 陈清河半瞇着眼,嗯嗯啊啊的抓紧陈宇祈的手,双腿不自觉得并拢,空虚的磨蹭。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413g. 陈宇祈抽出在她口中的手,没有擦干手就往下拨开她的内裤,顺着阴唇摸着后插进她的阴道里。 甬道里面已经缓缓漫出淫水,陈宇祈把手指插的更深,往一旁一歪,找到她的敏感点,用力按了下去。 他放弃和陈清河的耳朵纠缠,命令道:「把头转过来。」 陈清河刚被他按到身子一软,无意识的转过头,马上被陈宇祈堵住嘴。 他一只手揉着她的乳,一只手插着她的阴部,嘴巴上不停歇的吸吮着她的香甜。 陈清河被亲的喘不过气,下身动情的不断泛出淫水,她含糊的嗯了一声,被陈宇祈弄到高潮。 陈宇祈松开她,拍了拍她的脸颊,说:「转过去,手撑着桌子,腰塌下来。」 陈清河张开眼,脸颊潮红,她听话的转过身,手撑住桌子,翘起屁股对着陈宇祈。 她的内裤早已被浸湿,湿黏的不太舒服。 陈宇祈满意的拍了拍她的屁股,伸出手指拉下内裤,随手拿了一旁放着的钢笔就插了进去。 陈清河被吓了一跳,钢笔冰冷的异物感侵入体内,她不适的出了声:「大哥,不舒服…」 陈宇祈眼前正对着她的屁股,他能够清楚的看见陈清河的阴道插着他天天使用着的钢笔,笔还随着她的呼吸颤动,他轻笑了声,平淡的说:「等等就舒服了,别动。」 他握上露在外头的笔头,顺时针转了一圈,笔管辗过甬道,陈清河被激的哼叫,淫水顺着笔管往外流了出来。 她的确变得不那么难受了,冰冷的笔管被她的体温弄的温热。 陈宇祈加速抽插着,噗滋噗滋的水声响起,陈清河手掌紧压着桌面,呻吟从嘴巴窜出,身体颤抖着,被一下下的推向慾望的顶端。 陈宇祈抽出钢笔,上头湿淋淋的沾满陈清河的淫水,他不等她高潮完就站起身,拉起她按在刚刚他坐的椅子上。 他居高临下的俯视她,说:「帮我脱下来,还有口,清清。」 陈清河迷蒙的抬头看着他,双颊潮红,她实在不喜欢帮哥哥们口,可是现在她也不可能拒绝。 她咽了咽口水,伸出手解开陈宇祈的裤子,拉到膝盖间,看着早已顶起帐篷的内裤,有点不敢直接下手触碰。 陈清河的手虚浮在上方,迟迟不下手,陈宇祈啧了一声,有点忍不了,直接抓住她的手碰了上去。 陈清河抿嘴,还是动手顺着性器的轮廓摸了一圈,取悦着陈宇祈。 既然躲不了,只能指望早点解脱了。 她下定决心,跨过心中这道坎,动手脱下陈宇祈的内裤,露出完整挺立的性器。 陈宇祈抓住她的头发往前拉,让龟头直接蹭到她的嘴边,冷冷的说:「妹妹在犹豫什么?不是给阿煜舔过了?不喜欢大哥的?」 陈宇祈满脑子的慾望让他有点失去理智,平常他并不会在乎这些的,只是在看到陈清河张着那双无辜的眼,犹豫着看着他的下身时,莫名奇妙出现的嫉妒直接佔有了他。 陈宇祈自从处理完薑子临的事后,当时被挑起的佔有慾被繁忙的公事冲淡,直到现在才又一并爆发。 他闭上眼,有些粗鲁的往下捞起陈清河的乳房捏,以示惩罚的催促她。 陈清河吃痛的握住性器,烫手的感觉让她缩了一下,张开嘴巴含进龟头。 她试探性的舔了一下,陈宇祈的性器和陈煜瑾比起来又大了一个尺寸,让她的嘴巴已经开始酸了。 陈清河绕着龟头舔了一圈,感受到它又胀大了一圈,陈宇祈皱眉,直接一顶胯,把性器顶到她的嘴巴深处。 陈清河被弄得反胃,眼泪逼了出来,她挣扎着想往后退,陈宇祈却拉紧她的头发往自己凑近。 他带着她的头前后进出,满足的轻喘一声,一下下的用力撞到陈清河的舌根处。 陈清河却不好受了,仰着头让脖子酸的不行,嘴巴里的阴茎像是要把她的嘴搅烂。 她的手抓住陈宇祈的大腿,煎熬的等待着,陈宇祈最终射在她的嘴里。 带着腥气的精液充满着她的嘴,陈清河被陈宇祈逼的吞了下去。 陈宇祈摀住她的嘴,等着她全部吞下去后,满意的抱起她。 直到陈宇祈抱着她到房间的床上后,陈清河才缓了过来,想起她刚刚要跟陈宇祈说的事。 她抬起眼,抓住陈宇祈的手,说:「大哥,等等。我有事情要跟你说。」 嘴里还带着残留的精液,让她很想要冲动的去洗嘴巴,但她必须得先说完这件事才行。 陈宇祈一顿,手上柔软的触感让他自动握紧她的手,转过身说:「什么事?」 陈清河说:「我…可能得和王梓她们吃个饭。」 她从来都不会叫王梓母亲,而是直呼其名。 陈宇祈皱眉,怎么又是那烦人的一家。 他点点头,说:「约好时间再记得跟我或阿煜讲,钱的话用我给你那张卡就行,自己小心。」 他弯下身,拉好棉被,侧头吻住陈清河的嘴。 「真的不用我陪你去?虽然我也不是很想看到那几个讨厌的人…」陈煜瑾手捧着陈清河的脸,大拇指轻压的她的嘴唇说。 陈清河摇摇头,忽略唇上麻痒的感觉,说:「不用了二哥,那些人也没什么好担心的。更何况…你也不喜欢他们,不是吗?怎么突然这样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