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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我外套都弄脏了。”廖寄红着脸,低低地埋怨管越白。 楼主的话: 拉踩没有嘴的陆绍。 (论坛可以开这种程度的小车车吗?不会被锁吧?有问题的话我速速换停车场,我很珍惜我的小马甲) 20 这种好日子并没有很久。 廖寄不知道为什么他看的总裁文里的总裁们都总是游刃有余,不管在政场还是商场都是稳坐第一把交椅。就算剧情需要出了点什么风波,也都是“总裁眼睛都熬红了”几天,女主去送完关心,就可以解决了。 廖寄也希望管越白可以这样。 管家是A国最早起家的一个集团,谁说起管越白的曾祖父都要佩服地说一声枭雄。但到了管越白的父亲,曾经辉煌的商业帝国已经不复往日,集团体量在A市也排不上前三,也已经不如后来居上的陆家了。 这次管越白父亲在南边群岛买的一块地出了问题,已经投入建设的几千平宅基地突然爆出纠纷,前期现金流投入过大,一时进退两难。 管越白早早就和父亲一起处理公事,也已经跟着熬了几个星期,现在第一期贷款费用就快到期了,管越白也焦头烂额地跑了好几天。好像真的没有办法了。 21 “也不是没有办法。”廖寄提起的时候,陆绍早有准备一般放下筷子,低头看着还一口未动的蟹黄粥。 罗集岛那次旅行之后,陆绍一直对廖寄不错,廖寄也对陆绍产生了一种对兄长般的依赖,希冀地抬头盯着他。 “陆家这事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他们这次拿这块地是有点太急了,现在才一口吃不下,”陆绍用筷子轻轻地拨着粥,油星子开始飘在粥面上,“现在他们也不是不愿意分别人吃一口,就是现在时候不好,自己搞得太被动了,所以大家都想趁机多吃一点,不会满足于只吃一口。” 廖寄舔了舔嘴唇,干哑地问: “那陆家呢?” 旁边的陆诉早就不耐烦起来,当时十三四岁的他声音还是清亮的,带着点儿童般的恶意: “你吃了陆家几年米就以为真是陆家的人了?就是陆家发发良心养的条狗而已,又轮到你在这里装什么好人?” 陆绍警告地看一眼陆诉,转头看着廖寄,那眼神让廖寄更加发寒。 廖寄知道他要说什么了。 自从廖寄和管越白的事情被陆绍发现,他就一直勒令廖寄分手。陆绍在其他方面都已经对廖寄很温和了,就这件事上他态度强硬,只是没想到一向软弱的廖寄竟然也一直这件事上和他对着干。 “和管越白分手,陆家可以介入。” “为什么?”廖寄祈求地看着自己的大哥,“我不明白。为什么一定要分手?” 陆诉讥诮地冷笑了一声: “他嫌你不干不净的什么狗东西,也敢往管越白身上爬。就算是一条狗,陆家也养了快20年了,你丢得起这个人,陆家丢不起。这传出去像什么话,陆家放狗去咬管家吗?” 陆诉对自己说话向来难听,陆绍每次都呵斥阻止他。 但是这次,陆绍没有说话,转身上了楼。 这是没有得商量的意思。 或者,是不是还有陆绍也这么认为的意思。 廖寄不确定。 他从来没觉得这么冷过。 他想问问陆绍,2年前在罗集岛说过的话还算数吗?陆绍算是自己的哥哥吗?如果是一个弟弟在求他,而不是像陆诉说的一样,一条狗在求他,陆绍还会不会听? 22 但是陆诉这个亲弟弟就在旁边,廖寄没问出口。 他偷偷跟上了楼,进了陆绍的房间。 管越白太好了,廖寄无论如何也不想放手,他想再求一求陆绍。 陆绍坐在椅子上,一见他进来就不耐烦地转过去背对着,低头处理自己的文件。 廖寄安静地走过去,叫了一声大哥。 陆绍低着头不应,廖寄急得眼眶都有点发红,走过去在他面前半蹲下来,急切地看着陆绍的眼睛,声音低软: “大哥,可不可以换一个条件,我可以和管越白说,他们能不能多给陆家一些。但是不要分手。” “管越白会听你的?”陆绍的眼睛很黑,好像没有态度。 “会的,会的,”廖寄几乎是在祈求了,眼尾发红声音发软,眼睛和声音都带了小钩子一样,“他喜欢我的。我问一问他。好不好,大哥,我问一问他就好了。” 廖寄低头,突然看到自己蹲下的时候,手无意中撑到了陆绍的腿,那里热得发烫。而陆绍的西装裤撑了起来。很大的形状,没法看错。 陆绍硬了。 他一开始没有反应过来,后来突然愣住了,呆呆地看着。 他缓缓地退开了一步,惊疑地看着陆绍。他觉得害怕。 原来自己叫陆绍大哥的时候,陆绍把自己当什么呢? 可是陆绍没有解释,他只是把头转开了,声音很低: “你们分手。这是唯一的条件。” 廖寄又害怕又绝望,他整个人都委屈得泛红。眼尾一直红到太阳穴,是很鲜艳的红色。抬起手肘抹掉眼泪的时候,脸颊被蹭红了一块,红润的嘴唇也微微张开喘着气,一闪而过的手肘也是泛着粉色的。 但这是陆绍最后一次看见廖寄哭。 廖寄哭完一言不发地走了出去,没有再求他。 楼主的话: 我又突然地更新啦!大家不要学陆绍出来玩不带嘴,爱我就要说出来知道吗! 另外我学会大家说的开车的办法啦,晚上还会有一辆小车车,不过现在没法告诉大家具体几点,大概就七八九点左右吧... 23 廖寄当晚做了他软弱的一生中最大胆的一件事。 他打电话联系了管越白,问管越白现在在哪里。 管越白说自己一个人在家里休息,廖寄就撂了电话打了车过去,二十分钟后让管越白下来开门。 管越白开门的时候,廖寄抱着一个大书包,眼睛微微泛红,像是哭过。 管越白的神色有点疲惫,但也很惊喜的样子,忙不迭地问他: “廖廖,你从哪里来?你怎么哭了?你饿不饿?晚饭吃了没有?” 廖寄一言不发,让管越白带他去自己的房间休息。 管越白带他去自己的床沿上坐着等会儿,又下楼切水果给他吃。 等管越白端着一盘水果上来的时候,廖寄已经把自己书包的拉链拉开了,里面鼓鼓囊囊地装了一堆什么东西。 廖寄没说,管越白也就忍着没问,拿起半个草莓喂给廖寄。 廖寄张嘴吃了,把管越白的手指也叼在嘴里,用牙咬着,撒娇一样地不让他抽走。 等管越白终于抽开手,廖寄慢吞吞地嚼着那半个草莓,又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