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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大,所有的神使及神职人员赶到暗林,发现暗元术法残留的痕迹,也在艾伦诺的尸体上发现暗元素的印记。 确实如两位骑士所说,艾伦诺背叛光明之神,来到禁地,甚至要将奴隶献祭给黑暗之神,给卡尔圣国城带来灾难。 那些奴隶回到国城,到处说着自己的遭遇和艾伦诺的所作所为。 神职人员将艾伦诺的尸体带回国城,在中央广场之上当众烧毁,以平息民众恐慌和愤懑。 多洛珍风尘仆仆许多天,尔拉下去给她准备沐浴的热水。 尔琳压低声音说起另外一件事:“神女你不在不知道,凯瑞里和克兹同样身受重伤,躺在骑士专住的修院养伤,克兹只能独自坚强,凯瑞里却得到美人细致入微的关怀照顾。” “哦?” 多洛珍配合地问:“怎么说?” 原来是伊蒂娜看到凯瑞里受到重伤,担心得不行,连矮塔也待不下去,跑到都是男人住的修院,照顾凯瑞里。 又是给他包扎换药,又是喂他吃饭喝水。 凯瑞里再三劝她离开,她就是不肯,于是传出了很多流言蜚语,说她不自爱不忠洁,倒贴着要给男人睡。 但伊蒂娜不在乎,她只希望凯瑞里能快些好起来。 一个姑娘不怕脏不怕累,也不惧人言所谓,贴身照顾着一个男人,那个男人又怎么会不知道她的心意。 尔琳继续说:“可惜凯瑞里拒绝了伊蒂娜的情意。” “神女您猜他说了什么?” 多洛珍想了想,凯瑞里对姑娘都有绅士风度,又洁身自好,从不沾花惹草,而且他很有职责使命感,没有谈过一段恋情,她猜不出他会说什么。 尔琳说:“凯瑞里他说自己是骑士,永远忠于神女。” 说完,她连连叹气:“唉,可惜可惜。” 因为神女和骑士有羁绊关系,神教确实有规定,神女终身不婚,骑士一生不娶,以此来保证他们在众人面前没有欲望的圣洁性。 跟在自己身边多年的人,多洛珍对凯瑞里还算了解,他没说两人不合适,也没说自己不喜欢伊蒂娜,只是说了自己的身份和职责,这表明他还是对那位美丽的女人,动了心。 尔拉出声提醒:“神女,热水准备好了。” “嗯,你们先退下。” 尔琳和尔拉对视一眼,奇怪神女为什么不要她们来帮忙,但没有多问,还是退了下去。 多洛珍脱下长袍,一直脱到只剩最里面那件裹着胸脯的束腰白裙。 她脱的速度很快,没给赤狄修反应的时间。 赤狄修变成一支带茎叶的无刺白玫瑰,本来只乖乖缠在她手腕的位置。 后来发现她在忙,并没有留意他,他就偷偷摸摸地生长花茎绿叶,从她的手腕,慢慢缠上她的手臂,当真像植物渴求日光雨水那样,他的茎叶紧贴着她,渴望与她更多的接触。 现在他沉迷在她的气息里,眷恋贪婪地抚摸缠绕着她的肌肤。 以至于他都没意识到多洛珍已经揭开了衣服,还得寸进尺地蔓长到她的肩颈。 他的头部,也就是玫瑰花朵,低垂下来,轻轻摩挲蹭着她的锁骨。 而后他用花冠亲吻她的锁骨,动作温柔得像情人在缱绻缠绵。 多洛珍的坏心思又上来了,又想欺负他。 “咳。”她轻咳两声,提醒他。 赤狄修当即僵住,不敢乱动,俨然清醒过来,知道自己卑劣阴暗的欲念被发现了。 多洛珍看他花瓣紧紧闭起,收敛成未绽的花苞,像是人在极度不好意思的时候,掩面遮脸。 她想笑,但是忍住了。 “你很会嘛。”多洛珍故意调笑他。 茎叶轻颤,白色的玫瑰花瓣变成粉红色,甚至出现要变为红玫瑰的趋势。 多洛珍终于笑出声:“哈哈哈。” 赤狄修伸长花茎,羞赧地埋头在她的颈窝里,藏着花瓣不让她看了。 52. 22 赤狄羞羞。 大祭司身死, 光明神女下落不明,神教早已乱成一团,有人见核心权力的两位神职不在, 企图趁乱瓜分神教势力。 六位神使除了瑟芙拉和约休斯, 其余四位都动了心思,以自己的势力为首,要扶持新的神女和祭司上位, 由此神教分裂出现四大阵营。 多洛珍有意掩藏自己回到楼塔的消息, 除了尔琳和尔拉, 没人知道。 正好第二天是神职人员例行集会的一天。 神使召集各个教堂的主教,明面上说是暂代神女祭司来听主教们汇报各大教堂的事务,实则是想让这些主教表明站哪一边的态度。 由四位神使支配了集会, 瑟芙拉没有任何倾向,约休斯则是皱眉不满他们这样的做法。 有神使说:“神女现在还没回来, 又是在暗林那种地方失踪,恐怕出了意外, 但神教不能一天没人主事。” 另一个神使细眼一眯:“这么说你是找到合适的人选了?” 有人又问:“那你不是连夜在国城里搜查身带光元素的人?” “虽说事发突然,急需解决神女和祭司职位的空缺,但在神明的眼底下,有些人不该有的想法最好收敛点。” “谁又不是呢?居然连神殿守卫都敢动。” 多洛珍就站在门口,等着里面争执得面红耳赤,弄清楚那些神职人员的意图,阵营和立场态度。 她才推开门走进去, 无害温和地一笑:“这次集会我来晚了, 实在不好意思。” 里面的人当场错愕僵住,连表情都还没来得及收。 多洛珍坐上最高的位置,目光扫过各个神使和主教, 佯装不懂地问:“各位神使和主教年纪都大了,难得讨论点事情能情绪上来,所以你们刚才在讨论什么呢,我也想了解一下。” 众人迅速调整好表情,向多洛珍行礼节。 “我们刚才只是在讨论几座教堂修缮的事情。” “神女您也知道,教堂修缮维护的程度不同,所用到的费用也就不同,而刚才没有您在,我们各自定不下主意,才有了分歧。” “原来是这样,”多洛珍笑了笑,“那麻烦神使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