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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花。 “这些花都是钟先生买的,”说话的是端着水果进来的张姨,“后面还有些都还没移过来呢。” 曲清栀拉上窗帘:“是吗,你家钟总还真是闲情逸致啊。” 她知道张姨的意思,曲清栀真的觉得钟珩病的不轻,买和她名字有关的花又能证明什么,赎罪吗,只不过是他兴起罢了。 “曲小姐,我知道他做了很多令你不满意的事,我也知道我没有资格劝你些什么,我一直以来很自责,如果当年他小的时候我能够阻止钟董不送他出国,我想今天他就不会变成这样,但我人言微轻,若是他母亲在,他一定会是一个好孩子。” 曲清栀没有说话,钟珩的原生家庭她还是知道些的,她说不上来什么感受,在这一点上她觉得钟珩是可怜的。 两人说话间钟珩推门走了进来,曲清栀坐在椅子上没有动。 今天的他看起来意气风发,也不知道有什么好事。 他走过去在曲清栀嘴唇上吻了吻,说道:“下周我约了你父母过来。” 曲清栀:“你又要做什么,祸害我一个人还不够吗?” 钟珩笑了笑,丝毫不在意她抵触的情绪,他说:“当然够,但结婚的话,我觉得让你的父母在场比较好,他们不是只有你一个女儿么。” 曲清栀顿时愣住,她从来没想过事情会往这个方向发展。 “你疯了吗?”她说。 钟珩一看就不是开玩笑的模样,他说:“下周吧,我让北池他们去办了,婚纱早些时候我已经挑好了,很适合你,”他坐过去她身边,“你只要记得笑就成,你父母还不知道我们之间那些事,所以不想他们担心的话,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这一刻曲清栀确定钟珩是真疯了。 他要逼死她才心安么。 第五十七章:渐起(二)<暮霭沉沉(linyuan)|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shuise 第五十七章:渐起(二) 曲清栀已经辗转几天都睡不着了,这一段时间她睡眠质量极差,晚上常常惊醒。 哗啦啦,铁链随着她的动作发出了声响,钟珩没回来,所以她可以不睡觉随意走动。 这铁链的沉重不及她内心沉重的万分之一,她并不想被公开,不想被所有人知道她和钟珩有关系,而且还要成为他的妻子。 就像自己一个肮脏的秘密要被人发现一样,曲清栀无法接受。 可终究是反抗无果的,钟珩不会在意她怎么想,就算他有些在意他也不可能取消即将到来的婚礼。 他要娶她,这是铁定的事实谁也更改不了。 回想起那天两人的谈话,曲清栀记得他当时说的有多冷漠。 “那如果不想嫁的话,还在监护室里的那个人也没必要活着了,刚好我没有什么好的理由杀了他,你知道我有多想不让他活。” 曲清栀在这样反复威胁的话语里累到极点,她颓败又无力却也依然坚持着,她不能倒下,她还没看着他受到报应呢。 在钟珩说完这番话,曲清栀没有立即回复,过了半天她才扬了扬手腕处的铁链,说:“那天你也准备这样绑着我去吗。” 看着她慢慢妥协钟珩也不再说其他什么,回答到:“我怎么会让我的新娘戴着这种东西去,那可是我们最美好的一天,放心,举行典礼那天会给你取掉的。” 曲清栀不再说话。 钟珩又抱住她说:“就那么不情愿么,嫁给我到底有什么不好,我会好好对你的。” 钟珩说的是真心话,在准备要娶她为妻的时候,他就有了想要改善两个人关系的心态。 在他的人生中没有低头这一说法,相比之前他已经忍让了太多,可能在曲清栀看来他仍旧是个十恶不赦的混蛋,但只有了解钟珩的人才知道,在这件事上钟珩的处理方法已经软了许多。 特别是北池跟禇桓他们,在知道曲清栀还打掉了钟珩的孩子后,他们惊讶这个女人竟然还能毫发无损的活着,实属奇迹。 曲清栀听着他的话只觉得这大概是本世纪第一笑话,好好对她?怎么好好对她?是强迫她做爱无数次还是又继续把她像宠物一样关起来? 她特别想问他一句,嫁给他到底有什么好? 不过曲清栀不想再开口跟他说话,因为没有用。 他永远都以自我为中心,根本不会考虑其他人的感受。 脑海里想着那天发生的一切,端着水杯的曲清栀根本没注意到在她身后一身酒气的钟珩,他倚着门框看她,目光沉沉的。 直到她转身后才发现了他的存在。 曲清栀还是被吓了一下,不过又很快稳住,钟珩走路还算稳,中途他把手中的烟掐灭扔到烟灰缸里。 他边走边扯开脖子上的领带,胸前的扣子也揭开了几颗,曲清栀嗅到其中的危险转身就想跑。 这时候钟珩的脑子还是灵活的,他直接踩住地上的链子,用脚挑起一把把她拽了过来。 他低头鼻尖贴着她的鼻尖问:“又要跑哪儿去?” 曲清栀动弹不得,她平声说:“你喝酒了,我不喜欢酒味儿。” 钟珩笑的很惑人:,半天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看着怀里的人儿,眼神居然有些温柔。 他拉着她走到酒柜跟前,随便取出一瓶酒,打开,在曲清栀刚弄清他要做什么的时候,刺激的酒味儿就从她的舌尖传到了四肢百骸,曲清栀根本没有什么酒量。 钟珩这样喂了她三次,曲清栀的脸上很快就浮出一片粉红,整个身体都有些泛红。 钟珩单手锢着她柔软的腰肢,两个人都有些气息不稳,“这是作为你刚刚撒谎的惩罚,”他说,随后又唇抵唇道,“你哪里是不喜欢酒味儿,你只是不爱我而已,如果是林显这么做,你是不是就不会拒绝?” 曲清栀看着他,“你醉了。” 钟珩:“为什么不能舍弃以前和我重新开始呢栀子?要我怎么做你才会满意?” 他大概真的有些喝多了,曲清栀不想回答这些没有意义的问题,她想走钟珩又拉住她,顺手将她老老实实固定在自己怀里。 他说:“那个孩子你真的没有一点疼惜想要留下他么?” 终究他是在乎的,他在乎他们之间第一个结晶。 曲清栀:“你以为我是你吗,那是条生命我怎么可能没有感觉,可是钟珩,这一切都是因为你。” 他们似乎陷入了死循环,这样的追问不会有任何价值,问题终归在哪儿他们都清楚。 但钟珩就是想要知道她当时的想法。 “我五岁我母亲开枪在我面前开枪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