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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尽是女孩子的娇憨。 她将他的器物从内裤里掏出来,伸出舌尖,试探性地舔了舔首端分泌的液体,似乎尝到了怪味,蹙了蹙秀气的眉毛。 阴茎又是猛地一跳,似乎在应和她。 安柔也许觉察到他的喜欢,便奓起胆子,含住了整个龟头。 毫无技巧地舔弄,温暖的口腔,黏黏哒哒的唾液,几重作用下,顾景予快爽疯了。 两只小手在茎身上慢抚着,时不时揉一揉被冷落的囊袋。 阳物又胀大了几分,将她嘴巴塞满了。他看着有口水从她绯艳的唇角滑下来。她甚至像只发情的小母狗,摇着小屁股。 顾景予手下动作也没停,把一对嫩乳儿都攥得红了。 近似于她唇色的红。 爱意攀至巅峰时,一股强烈的快感直冲天灵盖。 顾景予还来不及分辨这是什么,就射了。 射在安柔的喉咙里。 一时之间,他忘了今夕何夕。 课桌、黑板、天花板、灯光……影影绰绰,全化作白光。 安柔呛住了,跪在地上咳嗽,浊白的精液滴在她的乳上。 他已经想不起她是何时变得浑身赤裸的,他有动手脱她衣服吗?他没有意识到这是梦。 梦是没有逻辑的。此时,他为什么会在教室,安柔为什么跪在他胯前,又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这一系列事情,经不起任何推敲。 唯一有逻辑的是,这是他人生第一次将子孙液交代给女人。或者说是女孩。 顾景予顾不得细想任何东西,把安柔从地上捞起来,急哄哄地操她。 那仿佛是处天堂,可以容纳所有恶魔。 他们都很欢愉。 安柔仰着头,“啊啊啊”地媚吟着,白花花软嫩嫩的娇乳上下晃动着。 他狠狠地操着她,把自己送入她身体深处,无穷无尽的深处。 忽然,门口出现一个人影。 安柔抖着腿高潮了,顾景予也射了。 他看清那个人了。 是他自己。 …… 一场梦醒来,像跑过三千米,浑身大汗淋漓。 顾景予喘着气,觉察到腿间黏糊糊的。 他迟钝地意识到,那是他遗的精。 安柔跪在地上的模样,晃过他脑海中,胯间那一根,迅速地给予了反应。 前二十余年,他从未做过如此淫乱的春梦,以至于他没有经验来处理眼下的局面。 他只能躲去厕所,生涩地,一边叫着安柔的名字,一边打手枪。 射精的时候,他一点也体会不到梦里的快感。 安柔才是他的兴奋剂。 白天,安柔又偷偷摸摸来见他。 他剥柚子给她吃,她吃着吃着,想起他的伤口,说要看一下。顾景予说:“有什么好看的?” “看一下嘛。” 顾景予就把衣服下摆撩起来。 安柔查看伤口愈合情况,不敢到处乱瞟。 和梦里完全不一样。 他知道,她仍记得那晚在医院的事。 顾景予烦躁地揉了揉头发。 不是说梦醒后,都不会记得梦里内容吗?为什么他连她当时的神情,她呻吟里每一个转音都记得清清楚楚? 安柔要走时,踮起脚尖,在他下巴上亲了一口,颠颠儿地跑了。 完了,顾景予你堕落了,他心想,你现在也是满脑子黄色废料的人了。 此间景柔第三十三章 当时丁香盛(1) 第三十三章 当时丁香盛(1) 曲老师留下来看店,安柔跟着顾景予回学校送卷子。 上课时间,进校门时,新雇的保安十分有激情,上来就盘问顾景予身份。 安柔说:“我朋友,帮忙搬资料的。” 保安认得安柔,又看两人捧一摞纸,摆摆手就放人进去了——也没说要协个助啥的。 以前的保安老大爷,把顾景予当安柔亲哥,见他问都不带过问一句,就放人进校,顶多就是打个招呼:“小伙子又来了啊?” 冬天时,安柔总笑眯眯地,从顾景予那儿,抓瓜子给老大爷磕。 安柔跟着他,手上还提着两袋剩余的试卷,前面的人忽然停住脚步。 她奇怪:“怎么了?” 顾景予看她的手:“把东西给我吧。手都勒红了。” 安柔说:“我又不是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哪那么娇气……” 以前他也这样,不让她提重物,不让她走远路,不让她吃太少……宠孩子,也不过如此了。 家里,安柔偶尔帮父母做点家务,多的,他们也不肯,推辞说学习要紧。不知不觉间,他们也不知有另外一个人,在宠自家女儿。 顾景予把箱子放地上,翘起一边,压在一只脚上,抵着,防止箱子从坡上滑下去,也方便重新抱起。接着,从兜里拿出个小盒子。 打开,是条做成丁香花样子的项链。 礼盒和项链,都是顾景予的风格,简洁,无过多修饰。让人觉得,那些花哨的,都是累赘。 “试试?” 安柔小声说:“无缘无故的,干嘛送我东西……” 她话没说完,顾景予就不容置喙地伸手,给她戴上:“看见觉得适合你,就买了。” 很小的一束丁香,有细叶缠绕,银的,用细链吊着,贴在脖子上,很凉。 这时有微微的风。 春风,仿佛也带了丁香花的香气。 缠绕着,缠绕上了细细的脖颈,缠绕上了柔软的心。 好小好小时,父母老师就说,春风来了,寒冰就会融化了。 后来长大了,学朱自清的,把春风比作母亲的手,抚摸着你的脸蛋。 不记得看哪本书时,又知道了冯唐的诗句:春水初生,春林初盛,春风十里,不如你。 春风十里,不如你。 顾景予垂着眼,眼神落在她耳后。 他的手是温热的,指腹因工作,留下了粗糙的茧子。 安柔看着他,顾景予的长相真是不偏不倚长在她审美上了,她心想,无论多少年,她也看不腻。 顾景予搭上了扣,手指捻了下她锁骨前的银丁香。在安柔感到略别扭地想躲开之前,移开了手。 他看她:“怎么了?” 以前颈上空荡荡的,她有点不适应。 安柔也抬起手,指尖绕着链子:“你之前,听见她们讲你了吗?” “一点点。”顾景予说,“我堂妹满嘴跑火车的,我习惯了。” 安柔说:“哦。” “不过,如果是你,我冒大不韪被掰弯,也不错啊。”顾景予笑出声,笑了没两声,又收住了,“安柔,你还……” 你还爱不爱我? 你还愿不愿意和我在一起? 安柔等着他继续。 “没什么,算了。”顾景予抬了抬脚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