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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结婚了。 看他们这猴急的模样,何婶婶心中越发鄙夷。 不过反正不是她儿子娶媳妇,她只要完成这项任务就行了。 等以后何建国娶了媳妇,那她家那口子也就没有理由再养着这个侄儿了。 双方都想快点结婚,于是一拍即合,婚事谈得还算是顺利。 为了招待何家人,林家今天也是下了血本。 一大早,刘翠芬便让林爱民去割了两斤猪肉,又杀了一只老母鸡,早早就炖上了。 何家人见着,心中还算满意,何婶婶也就没再挑什么刺了。 吃过午饭,何婶婶便先走了。 何建国暂时留了下来,准备与林晓月好好培养一下感情,两人去散散步。 林晓月光看着那张脸就觉得恶心,哪里还有散步的心思。 更别说,何建国甚至还对她动手动脚,言语间很是轻慢。 毕竟在何建国看来,林晓月现在都是他老婆了,自然是他想咋样就咋样。 “我们结婚后,你就不要去读书了。在家里做做家务,我是家里的独苗,有责任要为家里开枝散叶。” 何建国一脸理所当然的道,“我想好了,多生几个孩子。” 说着,他有些嫌弃的看了看林晓月有些干瘪的身体道:“你这样子一看就不好生养,这样,以后就跟着我下地干活,把身子练结实了,这样才好生娃。” 边说,边还伸手要去摸林晓月的脸。 林晓月被恶心得快吐了,实在是忍不了了。 一想到,如果自己真的嫁给何建国,每天要对着这样恶心的人,就觉得身体一阵阵的发寒。 出了林家,两人走了一段路,林晓月便找借口跑了。 这农村有啥好逛的! 何建国一个人也没啥意思,便也干脆回家了。 然而刚出了村子,走到小道上,没等他看清楚,一个麻袋便忽地套了下来。 下一瞬,来人一拳揍在何建国的眼睛上。 力道之大,直接把他给揍懵了。 “艹!是哪个龟孙子?!啊啊啊啊……痛,别打了别打了,救命啊救命!” 然而,这里荒郊野岭人迹罕至,压根没人。 即便他叫破了嗓子,也没人来救他。 何建国力气也不算小,又是个成年男人,但他起先就被这人的气势给吓蒙了,又失了先机,根本不是对手。 没几下,便被揍得哭爹叫娘了。 “呜呜呜,大哥大哥,你到底是谁啊?别打了别打了,你要啥你直说!我有钱,我给你钱行不行!” 那人似乎要把他活生生揍死。 何建国实在是忍不了了,想要用钱买命。 可惜揍他的人根本不理会,依旧一拳又一拳,拳拳到肉。 何建国终于两眼一翻,直接被揍得晕了过去。 来人又狠狠踢了他一脚,看他毫无反应,这才掀开了麻袋,露出了鼻青脸肿的何建国。 橘色的夕阳下,那张隽秀的脸上一片冷漠。 看着那张肿成了猪头的脸,少年墨深的眼中毫无波动。 甚至又补上了两脚。 分别踹在了那本就已经乌黑的眼睛上。 看着那眼睛的乌青越发明显,少年这才满意的翘了翘唇,似是心情极好。 他目光下移,缓缓来到男人的重要部位。 眸色暗沉。 “顾柏,顾柏,你在哪儿?” 正这时,熟悉的娇甜女音响起。 顾柏收回脚,转身就大步离开。 走了没多远,正好碰上了正气喘吁吁来找他的林绫。 看到他安然无恙,林绫松了口气道:“你没事就好,我刚才好像听到有人叫救命了。还以为你出事了。” “咦,既然你没事,那救命是谁叫的?” 林绫皱着眉道:“要不我们去看看吧?万一有人……” “你听错了,没人叫救命。”不等她说完,少年便无声开口,“不是要做腊肉吗?天快黑了。” 少年表情笃定。 因为身体原因,顾柏的耳力很好,他既然说没有听到,那肯定是她听错了,林绫信了。 想到腊肉,她忙点头道:“对,我们快去木屋吧!” 说着,便拉着少年走了。 顾柏亦步亦趋的跟着她的步伐,唇角露出了淡淡的笑意。 与此同时,某军医院。 “快,让一让让一让!”护士们推着病床,快速地朝前面冲。护士长在前面开路道,“伤得很重,子弹穿胸而过,需要立刻进行手术!” 与此同时,某军医院。 “快,让一让让一让!”护士们推着病床,快速地朝前面冲。护士长在前面开路道,“伤得很重,子弹穿胸而过,需要立刻进行手术!” 砰的一声! 手术室的门被狠狠地关上。 守在手术室的是几个穿着军装的高大男人,其中一个年纪小的,已经满脸是泪,望着紧闭的手术室惶恐地道:“团长会没事的吧?” “这一次如果没有团长,我们肯定全军覆没了。可我们都全须全尾的回来了,团长却……他会没事的,会没事的是不是?” 其他几个脸色沉重的站在原地。 谁也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子弹直接穿过了胸口,流了那么多血,也不知道有没有伤到心脏。 若是伤到了…… 领头的军人狠狠地闭了闭眼,沉声道:“团长会没事的!他说了,他还要回去养女儿,他不可能就这样一走了之的!” 然而就在这时,手术室的门开了。 医生下了病危通知。 窒息般的沉默弥散了开来。 作者有话要说: 呜呜呜明天又周一了,时间过得太快了! 第37章 这场手术整整持续了近一夜, 第二天黎明,手术室的大门才重新打开。 “万幸,子弹并没有击中心脏, 手术很成功。”军医擦着汗道,“麻醉过后,林团长就能醒了。” “真的?团长没事了?太好了!” 军医面色却依旧有些凝重, 叹了口气补充道:“只是虽然命保重了, 但是林团长的右腿被子弹击中, 虽然取出了子弹, 但是……” “但是什么?!”一直守在手术室外的几人闻言,脸色立刻变了, “你的意思是我们团长的右腿会……废了?” 最后两个字, 他们说得极其艰难。 军医回道:“废了倒不至于, 寻常走路是没有问题的。只是子弹击中了骨头,伤势太严重。就算以后养好了伤,也不能再做剧烈运动了。” 然而这份安慰对于他们来说并没有什么用。 不能再做剧烈运动?! 只有他们清楚, 这对一个军人来说是多么残酷的事情。 更何况他们还是特殊部队的, 最重视的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