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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只感觉到了此人的威严,没有体会到怒气呀…… “你是……哪位?” 明平海衣袖一挥,右手边端着果盘的丫鬟立马踩着碎步过来,跪在他脚边。 这个姑娘,如果她没猜错,肯定是乌城里抢来的。 手不算细腻,细看指尖还有茧子,想必是做针线活磨出来的。 而那位瑟瑟发抖的红衣姑娘,可能是哪家楼子了抢来的。身段极好,皮肤应该是长期在外,奔波的稍稍粗糙。 枕梦突然想到了醉花楼的词音。 她在须臾城最后那些日子,没时间去找她好好说话,全心想着药方的事情了。 要不是被绑着,恨不得拍自己脑门,问问自己怎么就这么没记性。 明平海见她眉毛间多了几道皱,嘴角也朝两边瘪去,以为这丫头终于知道害怕,心情陡然好转,又搂了红衣姑娘入怀,又是亲又是摸。 “明将军可是越王的叔叔,你怎敢如此大胆!”旁边的副官吼声倒是把她从回忆中拽醒。 好嗓子,适合在两军交战前,喊一喊。 “哎,小姑娘家不懂事,没关系。”明平海唱的白脸,眉眼微微下弯,挤出来一些笑容,“小姑娘以后就跟着我,不用担心军营生活过不惯。用不了几日,就让你们住进乌城。” 他挠着红衣姑娘的腰,红衣在他怀中嬉戏躲闪,玩得好不愉快。 枕梦庆幸自己没动手,否则关她的地方,就不是一个简单的帐篷,而是帐篷外的囚车。 听明平海此番话,看来并不是因为知道了他们一行人的身份。从他们出现在城内,街道上已经有人盯上了他们。更准确的说,是盯上了她。 老东西还挺好色。 她揉着被绳索勒红的手腕,坐在矮凳上,看周身有没有可以帮上忙的东西。 “不知繁宵发现没有。”她突然置气的锤了下把手,“一大早的,人影都见不着。” 繁宵也是挺奇怪的,他不过是趁着天未亮,去了趟城主家里,商量城内百姓的安排,回客栈发现自己夫人没了踪迹。 “玖。你的失职。” “是。”玖躲在草丛里,低声请罚。 繁宵暂时没这个功夫,道:“等把梦梦弄出来了,问下她怎么罚你才解气。” 他们一路寻着枕梦用软铁割碎的衣裙,找到了明平海在城外的藏身之处。 “鸽子已经放出去了。” “如果没有动梦梦,本来是打算多留明平海几日,现在看来,没这个必要。” 玖难得的看见繁宵眼里的杀意。 他远远望见有个姑娘提着一个饭盒进了枕梦的帐篷,另一只手里拿着衣衫。 枕梦尴尬的望着展开的衣衫,怯怯的问姑娘,她可以选择不穿吗。 “沈姑娘还是穿上吧,将军喜红色,别惹他不高兴。饭菜先放这,姑娘换好衣服记得吃。” 得,又是一个被抢来的可怜女子,眼底尽是瑟缩。 “他打你了?”她刚触碰到她的手腕,姑娘如惊弓之鸟朝后退去。 泪珠飞快滚落了几滴,被衣袖拭去。 “姑娘还是安分些。” 枕梦一肚子的气有些上头。明平海你算什么男人。 素欲(H)第六十八回 中了春药 第六十八回 中了春药 身上这件红色长衫,看做工和用料,恐怕又是抢来的。哎……说他山贼都是抬举。 没吃东西被绑来也确实饿的不行,枕梦捏起筷子扒拉下半碗饭。 “姑娘,将军请你过去。”又是刚才的姑娘,右边脸颊红了一小块。 “姐姐,他掐你了?” 姑娘不肯让她多看自己的红肿处,衣袖抬在脸旁不肯落下。 是明平海干的,没跑了。枕梦没被饭填满的肚子,被气给填满了。 关她的地方,与明平海住的帐篷不远,没走几步,姑娘停在帐篷门口,欠了欠身子低头去了别处。隔着帘子听动静,里面少说也有两三个姑娘。 “想不到你会听琴。” 枕梦用的是“你”字,吓得两个在他身旁嬉笑姑娘瞬间噤声,就连拨弄古琴的女子也颤抖着指尖,几乎按不住琴弦。 “不得无礼!” 明平海还没发话呢,你这个副官从外面冲进来像什么话。枕梦翻着白眼,果真捕捉到了明平海不满的情绪。不是针对她,而是他。 “小丫头不懂规矩,连你也不懂规矩?”明平海沉下嗓子,招手让枕梦过去,待她靠近仅离三步,换上假态的温柔,“小丫头莫害怕,跟了本将军,保证你一世荣华富贵。之前在你身边的那个小白脸有什么好,还是我会疼人~”说罢一只爪子朝她伸出。 枕梦看着距离退了一步,正巧让他抓了个空。 要让繁宵知道,这人居然叫他小白脸,大卸八块不带眨眼的。 “他们为何都叫你将军?外面的这些人,都是你的?”她对着自己的大腿掐了一把,疼出几滴眼泪,便于做戏。 明平海哪见过这般娇楚又倔强的作态,顺便被拍了下马屁,心情比之前好太多,下巴昂着轰走了副官。 “手握十万士兵,自然要称我一声将军。” 他假装出来的温柔慢慢卸去,暴露出来一块刻着吞噬的石头。枕梦怎么瞧着都不对劲,被盯得胸口发闷不说,双腿竟然也支撑不住身体,咚的一声坐在地毯上。 “刚才特地给你准备的饭菜,好吃么?” 一字一句敲打着她的神经,口中的津液越吞越干咳,双腿间麻麻痒痒,即便紧闭也关不住汹涌的炙热。 见鬼,她还是太轻敌,以为仔细查验过饭菜无毒,没想到下的是春药。 她藏在衣袖下的手掌紧握成拳,指甲嵌进肉中,割开皮肤的疼痛感短时间内可以让她清醒,但却不够。 胸前的红晕挺立起来,凝成两颗樱桃,衣料轻薄,伴随她急促的呼吸,厮磨着她敏感的尖端。 额上隐忍的汗珠流向眉心,一路向下挂在她的鼻尖。 更痒了。就连脸上也在发痒。 她朦胧中感觉到三个姑娘从她身旁迅速走过,带出短暂的清风,然后她的头顶投下一片阴影。是明平海这个流氓。 “别碰我。”她以为自己是恶狠狠的语调,没想到说出口变成了娇滴滴的勾引。 怎么办哟,现在即便是有力气拿出软铁,也没力气给明平海致命一击。她又想大喊,给小姑娘下药,你算什么男人。 明平海扛麻袋般将她横在肩上,扔进床铺时一点都不怜香惜玉,摔得她背疼。庆幸这被动的疼痛,让她冷静的抖落出袖中的软铁,就等他脱完衣服趴在自己身上时,抹一把他的脖子。 繁宵啊繁宵,你怎么还没来?她甚至开始怀疑他们俩十几年的默契是不是被狗啃了。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