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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的谁……” 在那声声低哑的间隙中,程愿安像是不受控制般的一遍又一遍的应着。 随即,回答声又被撞散在一室旖旎中。 书房吊顶上的水晶灯在眼前高低晃动着,眼前的视线渐渐模糊。 在他的沉浮声息中,她听见地板上的书页被夜风吹起,发出哗啦啦的响声,又像是掀起一波波热浪将她包围。 【没有脖子以下,没有直接描写,没有隐晦描写400字】 “安安……不可以喜欢别人……” 他在她耳边嘶哑着呢喃。 “只爱我一个……” 程愿安紧紧缠绕着他,呜咽着回应:“只爱你一个。” 被许霁深抱进浴室时,程愿安已经精疲力竭,意识也不太清醒。 模模糊糊间,她感觉自己像是被放入了水中。水波随着他荡漾,水温也灼得烫人。 最后,她不得不哭着喊停。 早上醒来,人像散架了一般,灵魂都被抽走。 枕边的人还恬不知耻的看着她笑,明知故问:“睡得好吗?” 程愿安的脸埋在枕头里,小声骂了一句:“禽兽!” 许霁深忍不住笑出声,一手揽住她的PP拧了一把,“还敢叫别人老公吗?” 一听到“老公”这个词,程愿安就忍不住想到昨晚。 她也不记得自己叫了多少声老公,但从今早她嗓子的嘶哑程度来看。 反正挺多的。 而更羞耻的是,还有边哭边喊的。 这辈子,她都不想再叫“老公”这两个字了:) 连续几天被许霁深折腾,程愿安不得不有点佩服这狗男人的体力了。 她几次都累的中途就趴在他身上睡了去,过不了多久,却又被他弄醒。 导致她这几天上班,都是强打着二十四分的精神,一到休息日,她吓得躲到次卧,反锁房间直接一觉睡到十二点。 许霁深:…… 倒也不必如此。 到了晚上,许霁深的手又开始不老实起来。 程愿安将他的手死死按下,“我明天要手术!” 许霁深顺势环住她的腰,掐了一把,“你还记得你上次也是骗我手术日吗?” 后来那晚她又是哭着喊停。 “……” 程愿安瞪他一眼,“这次是真的,不信你查去。” 许霁深盯着她看了半响,亲了亲她的下巴,说:“不查了,相信老婆。” 刚松一口气,许霁深又翻身到她跟前,手撑着头说:“我发现你最近都不叫我老公了。” “……还没听够啊?!” 程愿安红着脸将他的头推开。 “没有。再叫叫。” “不叫。” “叫嘛。” “你是在撒娇吗?” “撒娇你就叫?” “你别这样,我鸡皮疙瘩都起……啊!!许霁深!!!!” “叫老公。” “老公老公!” - 休息日的第二天,准备了一周多的心内膜垫缺损手术如期进行。 因为上周手术室的分配冲突,原本要在周一做的一场手术延到了今天。考虑心内膜垫缺损手术的复杂程度,程愿安本来今天只排了两台手术,却不得不因此改到三台。 单单前两场小手术,就断断续续花去了了五个小时。 程愿安从手术室里出来时,已经是下午三点,离她上一次进餐,已经过了七个多小时。 她洗了个澡换上干净的洗手衣,随便塞了两口邱晏给她从食堂打的盒饭,立刻又去准备接下来的重头戏。 离她进手术室已经过去了六个小时,手术中的灯牌还亮着。 家属在门外焦急的等候着,时不时的询问偶尔经过的护士。 护士安慰道:“别担心,这个手术是时间很长的,你们耐心等等。” 过了一会儿,突然有体外循环的护士从手术室里面跑出来。 家属心惊胆战的拉住她问:“是不是出事了?” 护士来不及理会他们,着急道:“没事没事,顺利着呢。” 她也没多做解释,一路小跑着冲进医务站:“快,再给我拿几瓶葡萄糖,程医生她刚刚晕倒了!” 晋欢正在给病人配药,一听连忙快手快脚的打开柜子给她拿药,“怎么会晕倒啊?那她还能继续手术吗?” “估计是低血糖吧,她一天都没怎么吃饭……不跟你说了我先走了啊。” 护士拿过药瓶,又急匆匆的赶了回去。 重新进入手术室时,程愿安已经重新回到了手术台前。 她的后背已经完全浸透,额头全是密密麻麻的汗珠,每隔几分钟,护士就要给她擦一下。 一助的邱晏有些担心的问:“学姐,没事吧?” “没事,能坚持。” 程愿安手里的动作不停,镇定的答着,那苍白脸色即使是戴着口罩也看得明显。 四十分钟后,门外的晋欢到了换班时间。她收拾好东西,走出安禾住院大楼。到门口广场时,正好远远看到许霁深和尤铭正在花坛边交谈。 “尤主任,许总。” 走过两人身边时,晋欢打了声招呼。 尤铭点点头,随口问了句:“下班了?” “哎~” 几人错身而过,晋欢突然想到什么,回头叫住尤铭。 “主任,我听说程医生刚才在手术室里晕倒了。” 说完,她余光扫了许霁深一眼。 果不其然,许霁深似是怔了一下,当即脸色就有些不好。 “是那台心内膜垫缺损手术?还在做?” “我走的时候听说是快结束了。” 许霁深问:“为什么晕倒?” “大概是太累了吧,我听说她一天没吃什么东西,可能是低血糖,我们拿了葡……” 晋欢话还没说完,就看到许霁深拧着眉,大步朝着住院部大楼去。 尤铭见状,赶紧跟在许霁深身后,晋欢也像是忘了自己正要回家,连忙也跟了上去。 许霁深本来步速就快,此时几乎是一路小跑着,追得身后两人气喘吁吁。 到了手术室那层,许霁深急刹住脚步,转头问晋欢:“哪间手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