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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摄奸淫女儿的录像下 H

    画面就像黑白胶片,四周黑黢黢的,只有两人的焦点处充满光亮,将所有的罪恶照的无所遁形。

    聂世雄玩弄着女儿的小逼,心理美滋滋的。

    片刻后,将手指抽出,看到亮晶晶的水光,遂涂抹在她的唇瓣上。

    红嫩的唇肉越发的潋滟,娇艳欲滴,男人想亲,又有点嫌弃,如今洁癖起来,似乎有点矫情。

    可他就是这样,我行我素。

    手指不断的磨蹭着女孩的小嘴,甚至于掰开,查看她整齐的牙口。

    女孩的贝齿雪白,舌头肉粉色,怎么看都是干净清新,仔细嗅闻,还有淡淡的香味,这是沐浴液和洗发水的味道。

    聂慧被男人侵犯,心理时常郁闷。

    总觉得自己肮脏不堪,时不时的就要冲澡。

    聂世雄从身后抱着女孩,突然抬头盯着镜头,对里面的春光很满意,只是画面中的男主角看上去,有点锐气逼人。

    即使做着如此放荡的事,也显的大义凛然。

    玩够了,也看够了,聂世雄将女孩重新放倒在床上,依然靠近床边,这样离摄像机较近,似乎拍的更清晰。

    其实一切都是他的错觉。

    这套设备好几万,怎么拍都有道理。

    慢条斯理的压在女孩上方,又不敢压的结实,毕竟他的体重,是对方的两倍还有余,感受着体温。

    男人心头火热,先是亲了亲女孩的下巴。

    跟着分开其双腿,如此,聂慧的一只腿,好死不死耷拉下来。

    聂世雄瞥了眼,觉得没什么,身体挤进她的腿间,鸡巴若有似无的蹭着女孩的私密处,手掌沿着女孩的纤腰一路往上,很快摸到她的乳房。

    男人眼睛盯着女孩,双目放着幽光,就像一只饿狼似的。

    下颚紧绷,面无表情,只是炯光泄露了他的真实感受:兴奋并且急切。

    鸡巴沿着肉缝回来滑动,在凹陷处,微微动作着,龟头试探性往里挤,可女孩的穴太过娇小。

    已然尝过小逼的滋味,知道穴口处紧密。

    就像上了紧箍似的,顶弄几下,完全不得其法。

    男人并不沮丧,因为时间充足,几次三番,还是沉不住气,他低咒一声,心想,操个逼还真费劲。

    清醒的时候,跟自己撕扯,昏迷的时候,这下面就像肉蚌。

    他这鸡巴居然撬不开?聂世雄气恼的坐起来,粗暴的扯开女孩的大腿,将美穴露出来,眼见肉缝干涸。

    这也难怪,女孩毕竟幼小,还没有成熟得嗞嗞冒水,即使有,也很快便消融。

    手指插进去,摇晃着,试图将肉道弄松,如此这般进入两根手指,还是窄迫的厉害,别看女孩没有意识,可身体的本能反应还在。

    潜意识里,不想人动自己的私密处。

    聂世雄不信邪,再次扑上去,鸡巴顶在入口,微微躬身,龟头硬是挤进去半个,可肉头夹得有点疼。

    他龇牙咧嘴的皱着眉。

    心想,这穴还真是金贵得很。

    为了不想女儿受伤,男人决定另觅他法。

    从对方的身上起来,聂世雄翻身下床,来到墙壁处,拍亮壁灯,由于房间大,灯源甚多,壁灯的光线柔和,勉强能看清室内景物。

    大跨步的来到窗前,却没有立刻动作。

    而是站在半米远的地方,向远处眺望。

    直到确定外面没有什么可疑,才走过去,拉上厚重的窗帘。

    聂慧小孩心性,别看脾气倔强,却是少女情怀,床是浅粉色的,就连窗帘,也是偏于娇嫩的颜色。

    室内的地毯倒是纯白的。

    这让聂世雄有点不适应,来了很多次,还是头一回仔细观察。

    男人环视周遭,回头瞥了眼女孩,跟着来到浴室,推开门后走进去,面积很大,落地镜,将自己的周身照的明明白白。

    足见女孩爱美,很是自恋。

    聂世雄对自己的外貌向来自信,潦草略过镜面,看向洗漱台上的日用品。

    瓶瓶罐罐的,摆了十来种,随便拿了一瓶,看说明,是沐浴液,上面是英文,还有法文,想来是高级货。

    放下后,又拿起旁边的,看了几种,兴趣缺缺的放下。

    男人心想,下次让助理准备迷奸药的时候,要选择带有催情功效的,这样会省事的多。

    聂世雄转身打开喷头,清洗下面的肉棒,他体味浓重,方才就闻到了,但也没觉得如何,这是男性的通病。

    就像女人下面不清洗,也会有股子酸臊的味道。

    洗净后,男人回头从一堆瓶瓶罐罐中继续翻找,终于找到了一种自然成分的沐浴乳。

    心想着,实在不行,就凑合着用吧。

    出来时,外面就跟离开时一样,所有的一切都那样的反常。

    昏迷不醒的少女,还有显眼的摄像机,外加一个赤身裸体的成年男人。

    夏天的夜晚,窗外虫叫蛙鸣,好不热闹,由于卧室宽敞,窗户也不少,在稍偏远处,开着一扇,微风习习。

    按理说这样的夜晚,应该倍感舒适。

    可对聂慧来讲,就是遗失的记忆,噩梦的延续。

    男人来到床边,将乳液拧开后,倒在掌心,跟着涂抹在女孩的私处,淡淡的香气袭来,并且越发的浓郁。

    聂世雄说不上多细心,潦草操作。

    而后将精美的陶瓷瓶放置一旁,趴在女孩的身上。

    龟头顶在穴口处,拱起腰身,猛地一戳,便感觉陷入微凉的包裹。

    这种感觉转瞬变得火热,男人舒服的喟叹一声,整张脸放松下来。

    他的身体往前挤了挤,肉棒硬生生的挤进去半根,便听到一声梦呓似的轻哼:“呃啊……”

    男人吓了一跳,连忙去看聂慧,女孩的小脸,呈现出痛苦,小嘴微张,呼吸急促的,就像被梦魇。

    聂世雄有点忐忑,生怕药效不够,对方清醒过来。

    到时候,肯定鸡飞狗跳的,跟自己拼命,就这般提心吊胆的过了一分钟,对方的呼吸似乎平稳许多。

    蹙起的眉心微微舒展。

    男人这才,试探性的再次用力,鸡巴挺动着。

    “嚯啊……”聂慧有了反应。

    声音很轻,轻如蚊呐。

    聂世雄的冷汗从额头滴落,心理发狠似的想着,要不,你就醒来,要不就给我别出声,这样还真是令人不爽。

    他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女孩的肉穴太紧窄。

    尤其穴口处,更是勒得肉棒生疼,想动,都得小心翼翼。

    男人有过很多女人,就没碰到过聂慧这样的,他突然想到了传说中的,媚穴,能自动收缩,吸取男人的精华。

    遂又觉得荒唐,那只是传说。

    聂世雄的鸡巴在女孩的体内蛰伏,感觉到压力越来越大,身不由己的便要戳刺,又怕女孩吃不住。

    仔细一想,又不是没肏过,横竖都得过一遭。

    便大着胆子,将鸡巴微微后撤,沿着穴口的位置,浅浅抽送。

    穴口刚开始很紧,每次弄时,都能听到女孩浅浅的低吟,可男人已经顾不得那么多,水磨豆腐的功夫,很快将穴口搞得松动不少。

    随着男人的动作,里面的媚肉被带入翻出。

    嗞嗞……

    交媾的声音很轻,简直可以忽略不计,还没聂慧的叫声大。

    这般讨好肉穴,憋得男人脑门子全是汗,滴滴哒哒的落下来,落在床单上,或者女孩的脸上,秀发上。

    聂世雄人高马大,两瓣屁股,都比女孩的腰要粗。

    女孩在他身下,娇小的根本看不到般,只有耸动的臀部,还有股沟下的囊袋有点吓人,至于更下面的性器。

    露在外面的部分只有一半还多。

    粗如儿臂,黑不溜秋,就像条大蛇。

    此刻上面油光水滑的,看上去有点粘腻并且恶心。

    由于是侧身机位,根本拍不到太多交欢特写,男人的视线扫过摄像机便有点不满,他稍作迟疑,强迫自己从女孩的肉穴里拔出来。

    啵啵——

    由于裹得太紧,脱离时发出声响。

    聂世雄抱着女孩,坐在床尾,仍然是把尿的姿势,分开对方的双腿,露出蜜穴,能看到比易拉罐小不了多少的圆圈。

    那是鸡巴的粗细,里面红鲜鲜的,是肉壁。

    此刻,穴口处水亮,被鸡巴磨得有点薄,任谁看了,都会明了,这个小嫩逼,刚被大屌肏过。

    聂世雄气喘如牛,全身的血液冲到脸上。

    原本黑黝黝的脸膛,变成猪肝色,眼睛更是充血的厉害。

    在女孩小逼的下面,伸出一条黑漆漆的肉棒,很长很粗,跟穴口的大小相仿。

    这样肉欲的视觉刺激,谁看了都受不了,男人的鸡巴跳了两下,微微将女孩的身体往前推,试图从后面插进来。

    这样的体位多少还是有点难度。

    尝试了两次,鸡巴头都从穴边划过,搞的男人很是焦躁。

    这么好的逼,看得到操不到,怎么甘心呢,他灵机一动,抱起女孩,迫使她的脚踩着自己的腿。

    做出蹲姿,而后鸡巴头顶在穴口,掐着女孩的腰,眼看着收拢的穴口,再次被硕大的龟头插入。

    噗嗞嗞……

    镜头里的画面看上去有些残忍。

    女孩的穴粉嫩幼小,跟男人的巨大性器,形成鲜明对比。

    小逼吃得相当费劲,连带着女孩脸上的痛苦,慢慢定格,从小嘴里发出令人心碎的嘤咛。

    父女:边录像边操逼上H

    聂慧慢慢有了意识。

    她的意识并不完整,自主,而是被困在一片空茫的区域。

    四周都是白皑皑的雾气,除了白雾什么都看不到,女孩很是惶恐,迈开脚步,使劲往前跑。

    这是哪?我到底在哪里?

    聂慧只觉得很累,没有尽头,更没有目标。

    她想冲出这片令自己迷惘,惧怕的未知世界,可怎么也找不到回归的路。

    只能不停的往前走,往前冲,幻想着能看到熟悉的景物,花草树木,或者学校,操场,家,朋友和同学……

    甚至于父亲的脸,也不会那么可憎。

    可一切都是那么的无助和无措,她疑心自己是不是被什么力量,拉入另外时空,时而清醒,时而糊涂。

    但有一点非常明确,这里太过孤寂和清冷。

    只有她被寂寥和冰冷包围着,这种感觉在心头萦绕不去。

    聂慧急得都要哭出来,却根本没用,眼前仍然白茫茫一片,眼睛就像摆设似的,女孩终于沉不住气。

    开始嚎啕大哭,嘴张的老大,

    却根本没有声音,此刻,聂慧的主意识,终于彻底苏醒。

    这是梦,要不然不会连心跳都没有,她不由得摸了摸胸口,想要确定自己的猜测,却发现自己似乎根本没穿衣服,这一发现,更令其震惊和惶惑。

    不好的预感随之袭来。

    她的呼吸开始急促,心惊胆战的盯着四周。

    总觉得在看不见的某一区域,可能隐藏着什么毒虫猛兽。

    果不其然,不远处影影绰绰出现一个黑影,女孩的眼睛瞪得溜圆,嘴里发出惊声尖叫,可根本没声音。

    聂慧扭头往相反的方向奔逃,边跑边告诉自己这是梦,赶快醒来。

    悉悉索索的声音在耳畔,脑海浮现一条粗长的身影,女孩知道那是种类似蛇的爬行动物。

    以前女孩也有伙伴,小的时候,家里的亲戚,还会过来窜门。

    自然会有年龄相仿的小孩儿,那时候聂慧很是傲娇,穿着白色的公主裙,肉嘟嘟的脸上尽显天真无邪。

    佣人带着小朋友到后花园玩耍。

    聂慧从小心高气傲,不屑跟这些看上去土啦吧唧的孩子做朋友,手里捧着个花花绿绿的糖果盒子。

    兀自从里面拿出一颗,粗鲁的撕着糖纸。

    佣人想要帮忙,却被女孩制止。

    胖乎乎的小手,笨拙的将黑色巧克力糖剥出来,抓在掌心,伸舌头舔两下,眼睛盯着周围小孩的反应。

    说他们土,还真是土,穿得不好不说,就连糖都没见过吗?

    各个一副垂涎三尺的模样,有个年龄稍大的孩子,耐不住诱惑,低声问她:“妹妹,糖好吃吗?”

    聂慧眼皮一碰,做出不屑的神情,淡淡道:“你们都没吃过吗?”

    孩子年龄都很小,没什么心机,却被糖果的甜腻吸引,纷纷摇头:原来她们的家教甚严,糖果不能乱吃,怕吃坏了牙齿。

    只有逢年过节才会沾沾牙缝,而且家里买的糖,也没聂慧手中的高级。

    就拿糖纸来说,都是闪着金边的,揉搓还能看到掉落的金粉,简直太好玩,都想要收藏起来。

    见他们纷纷吞咽口水,女孩更是自得。

    “这是意大利的手工糖,可好吃了。”说着,舔得啧啧有声。

    孩子们面面相觑,模样很是可怜,佣人看不下去眼,柔声建议女孩,将糖果分些出去,可聂慧不以为然。

    “他们想吃,让父母买就是了。”

    说话很是直接,却尖刻。

    小朋友们虽然小,可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就没有围着她的必要。

    纷纷表示要回客厅找家长,聂慧难得在自己家,见到这么多孩子,便有点不高兴,撅起小嘴。

    闷声道:“先做游戏,表现好的,我给你们发糖果。”

    禁不住糖果的诱惑,孩子们拍手叫好。

    游戏很简单,全权由聂慧说了算,她所谓的表现好,也是看人下菜碟。

    看谁顺眼,发颗糖果,没得到的自然心有不甘,有个年龄稍大的孩子,几次下来,愿望都落空,便有点不高兴。

    趁着游戏的机会,故意从草丛里抓了个两只蚂蚱,放进女孩的小兜里。

    那里还有装糖果的小盒子,如此这般,可吓坏了聂慧,她眨眼间,哭得稀里哗啦,平时天不怕地不怕,最厌恶虫子。

    尤其是软软的,或者带翅膀的。

    每次都离的远远的,一旦碰到,便要浑身恶寒,哭闹不止。

    佣人连忙过来安抚,责怪的看着那个孩子,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孩子犯了错,自然要开脱,撒谎说不是故意的,佣人没说什么,只是瞪了他一眼,回头问女孩还要不要继续玩?

    聂慧抽噎着,顺手用力推了下那个孩子。

    对方长的眉清目秀,好像是姨妈家的儿子。

    具体什么连襟,她也搞不清楚,男孩趔趄两下,敢怒不敢言。

    女孩是不肯吃亏的主,还想继续捶打,却被保姆拉住,低声劝慰道:“他也不是故意的,再说虫子不是已经没了吗?还打他干嘛?”

    聂慧鼓着两腮,用力抹了抹鼻涕,所有玩乐的兴致全无。

    怒吼道:“你们都给我滚,以后不许来我家。”

    她也只是气话,却是真真儿伤了孩子们的心,灰头土脸的往客厅走。

    看着她们离去,女孩心理甚是委屈,又有几分不舍,可她就是这样的任性,不想去挽留,恼羞成怒的,跳脚大骂,让他们将吃进去的糖果吐出来。

    佣人见她生气,并且哭花了脸蛋,诱哄着将人从后门带进去,到客房清洗干净。

    待到回到大厅,却发现,里面空荡荡的,哪里还有人影,唯独父亲坐在沙发上,看着报纸。

    男人朝她招了招手。

    女孩迟疑着,迈开小短腿跑过去。

    “是不是跟小朋友吵架了?”父亲的声音低沉悦耳。

    聂慧下嘴唇撅出老长,是一副狂狷的模样。“是他们欺负我……”

    她气鼓鼓道。

    聂世雄手抚摸着女孩的秀发,刚想说什么,突然感觉有什么在眼前一闪而过,接着便是聂慧的哭叫声。

    那是只蚂蚱,从她的衣兜里蹦出来。

    原本男孩扔了两只进去,只拿出来一只。

    女孩往父亲的怀里躲,扯着嗓子眼,疯了似的嚎叫。

    聂世雄将女儿抱起来,走得稍远些,管家过来,将蚂蚱抓住,带出屋外。

    男人安抚着女孩,告诉她,那东西已经被杀掉,别害怕,可聂慧的双眼失神,浑身发抖显然被吓得不轻。

    聂世雄脸色阴沉可怖,接下来,便再也没有什么亲戚拜访。

    聂慧的童年,除了父亲,便是佣人,还有学校的同伴,至于更为亲近的,两小无猜的青梅竹马真的没有。

    大些,她隐隐觉出不对,可又不知事情的关窍。

    聂慧怕这些东西,从骨子里厌恶,可又逃不开,她清楚的感觉到,那条蛇似的东西,从脚踝处盘住她。

    顺着大腿往上爬,很快钻进私处。

    疼,除了疼,还有身心受挫的无助和恐惧……

    女儿的嘤咛细弱,并且凄婉。

    “呃啊啊……哼啊……”这种压抑的愁苦,刺激的男人,施虐欲陡生。

    他握住聂慧的乳房,揉搓成各种形状,还嫌不够,掐住乳头,狠狠拧两圈,这种为所欲为的猖狂,令人上瘾。

    与此同时,粗壮的肉棒,埋在女孩的肉穴内不停动作着。

    每当插入时,都能看到聂慧的阴户微微鼓起,那是肉柱太过巨大的缘故。

    娇小的穴口被撑大,包裹着男人的龟头,浅浅的插弄着,刚开始试探性的,操逼,很快变成肆意入侵。

    聂世雄钳住女孩的腰身,上下晃动。

    操纵着女孩的肉穴一次次,坐进男人的肉棒。

    严丝合缝的将小逼塞的满满登登,眼见着穴口周围绯红一片。

    如此有条不紊的性交,很快,女孩的肉穴便吃进去一半鸡巴,可剩下的部位仍可观。

    男人抬头看着,摄像机里的画面,聂慧的皮肤白皙,白到发光,而肉穴敞开着,被自己的鸡巴侵犯。

    不成比例的性器,和谐的共存。

    不得不感叹,造物主的神奇,这么小的穴,居然能吃进去这么大的肉头。

    “嗞嗞……”

    聂世雄一个深插,便听得女孩一声痛呼。

    男人顿住,手伸到下面,顺着肉缝,摸到顶端的包皮,手指灵巧的拨开,眼见着一枚肉粉的小臼。

    指尖点在那,轻轻按压,便感觉女孩浑身紧绷。

    肉壁不停收缩着,男人将手指放进嘴里舔湿后,将唾液涂抹在小臼上,划着圈圈,先是顺时针,接着逆时针,很快小臼变大。

    跟上面红艳艳的奶头相应成辉。

    与此同时,男人明显感觉到女孩的阴道变得更加濡湿。

    心理感叹自己玩弄女人的手法娴熟,女儿不愿意吗?等尝过大鸡巴的好处,说不定会主动爬上自己的床。

    他胡思乱行之际,下身的鸡巴胀大一圈。

    几乎要撑破可怜的小洞,女孩嘤咛着,屁股抖两下,原来是被按得舒服,有股电流在小臼处流过。

    她细长的双腿,几乎要支撑不住。

    小屁股往下一沉,硬是将大鸡吧,又吞进寸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