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女穿男,和舍友搞基:用舌头干骚屁眼(H)
25女穿男,和舍友搞基:用舌头干骚屁眼(H) 江戍一来就给白秋意做了深喉,明明刚才还喝了很冰的饮料,可现在嘴巴里热乎乎的,将白秋意的阴茎全部包裹在里面,又湿,又紧,龟头硬生生被收到了狭窄的喉咙深处,白秋意下身止不住地颤。 江戍坚持了一会,从他的根部吮到了头部。 少年的龟头有鸡蛋大小,心是硬的,表皮有点Q弹,江戍收着腮帮,吸吮他的龟头。 “哥~好哥哥~你好厉害……”白秋意一手肘撑着床,半边身体侧着,下身微抬,一手兜住江戍的头。 因为男生太会吸了,手无意识抓着男生的头皮,有点像猫踩奶,手一收一张的。 江戍想到他刚才说不爽,再看他现在这个样子,就觉得好笑。 还不爽呢。 只是没伺候到那个点。 看看现在,连好哥哥都出来了。 江戍突然吐出嘴里的龟头,白秋意睁开了眼睛,表情还透着迷离的享受:“不吸了吗?” “吸,”江戍将他两条腿抬起来,打开,“换一个地方吸。” 男生压着他的腿,让他的屁股微微撅了起来,头埋下来,含他的两个精囊。 那感觉……白秋意大喘一声,差点没射。 太舒服了。 精囊进了一个暖烘烘的地方,男生腮帮子缩了缩,精囊处就传来一阵细微的吸力,白秋意感觉自己魂都快飞出来了。后庭猛溢出一股水。 他咬着牙,压抑自己的喘息。 程飞飞和张大奔都没睡,外面还有电视声传来。 房间不像洗手间,离客厅有点距离。 白秋意怕自己叫得太大声,外面的人会听到。 “嗯,呃……嗯,呃……”白秋意一边咬牙忍耐着不叫出声,一边勾住自己的腿,好方便男生玩自己。 江戍松开他的精囊,舌尖一路从他鼓鼓胀胀的尿道管,舔到了他的龟头,将马眼上的前精嘬干净,吃到嘴里。 “弟弟,”他两手托住白秋意屁股,将他整个下身抬了起来,“哥可以舔你屁眼吗?” 江戍看着眼前的小雏菊,微凹,里面窝着一点透亮的水,外面也有不少水,还有一条痕迹,流到了尾椎下。 眼前的少年,正以非常欠肏的姿势,被他掌控在手中。 “想吃就吃,这还要问啊。”白秋意的身体弯成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屁股朝天。 江戍看了少年一眼,头埋下来,舌尖伸出,舔白秋意的小雏菊。白秋意立刻忍不住喘叫出声:“哥~好哥哥~弟弟屁眼……给你吃……请……嗯……哥哥好好品尝……” 太要命了。 白秋意眼泪汹涌地流。 江戍真的有这方面的天赋,光在外面舔舔,还没进去呢,白秋意就感觉自己又要射了。 “这不是在尝麽?”江戍舔小雏菊之余抽空回了句,他没急着把舌头伸进去,小雏菊太敏感了,他舔,它就忍不住缩,甚至还会吐出水,它的主人很骚,一直叫他好哥哥,让他好好吃他屁眼。 江戍实在想不明白,在人前正正经经的少年,怎么在他面前,能这么骚呢。 怪不得自己会因为他疯掉。 这么骚,这谁能在他面前做到清心寡欲,冷静自持? 舌头舔软了小雏菊,捅了进去,立刻就被湿湿软软的肠道包裹了。 “哥~好哥哥~干弟弟……骚屁眼只给哥哥干……”白秋意爽得意识迷离,所有感官都集中在身下。 江戍上下抬头,僵直着舌头插眼前的骚屁眼,屁眼很会咬,还贪吃,裹得他紧紧的,每次舌头抽出来,还会舍不得他,泪眼汪汪地挽留。 江戍只恨自己舌头太短,没能干到骚屁眼的最深处。 “哥~快射了……再快点……”白秋意浑然忘我地叫道,“干射弟弟吧……哥,求求你了……弟弟的骚屁眼,弟弟的鸡巴……都是哥哥的……” 江戍脑门发紧,被他一句句污言秽语弄得精神都快错乱了。 怎么有这么骚的弟弟?嗯? 一个劲的让他干。 说屁眼是他的,鸡巴也是他的。 这谁能顶得住? 江戍眼角被刺激得微红,上下快速抬头,用舌头噗呲噗呲插着少年的骚屁眼。 白秋意浑身突然剧烈一抖,倒吊的鸡巴颤了颤,大股大股的精液从马眼喷出,射到白秋意的胸膛上。 江戍把他的屁股放下来,喉头咽了咽。 骚屁眼特别会流水,他吃了少年不少骚水。 白秋意身体还在微微颤着,胸膛一片狼藉。 江戍把衣服和裤子脱了,跪到少年身下,一左一右把拿手扯,分开少年的腿,把炽热的龟头抵在少年的屁眼处,才问少年:“弟弟,要吗?” 白秋意刚才被他伺候舒服了,但还是觉得不够。 不吃到哥哥的鸡巴,骚屁眼怎么会满足呢。 “都说骚屁眼是哥哥的了,哥哥还要问吗?”白秋意躺在床上,看着他。 江戍也看着他。 真骚啊。 骚得人想干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