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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中精疲力竭睡去的思慧有些无聊地在床上数绵羊。良久,她亲亲男人性感的下巴,压下心底的欲望,安静地闭上双眼。 女儿:被爸爸调教:体内塞跳蛋,言语辱骂 近来,公司事忙,张然连续多天没有回家。思慧忍耐着体内的寂寞骚动,夜夜独守空房。一次偶然,她打开梳妆台的第三层抽屉,看到了张然曾经拿出来的那个物件。里面还有包装和说明书。 她取出来看,终于知道了那玩意儿的用途。 她初尝情欲滋味,正是兴意浓,被迫中断了多日,自然想得紧。她起了念头,把那个跳蛋拿到卫生间洗净擦干,塞进自己的下体。 被填充的感觉让她舒服得喟叹。她回床上躺着,按下开关,在跳蛋的震动刺激下入眠。 次日晨间,她在小穴的阵阵快感中醒来。张然用手臂抬着她的大腿正在奋勇冲击。 “爸爸~啊~爸爸~”思慧婉转地呻吟。 张然用力抓着她软绵嫩滑的大奶子,“乖女儿,告诉爸爸,我不在的时候,你是不是每晚都塞着跳蛋睡觉?” “啊~不要捏奶头~” “不要吗?”他愈发用力,还坏心眼地拧了下,“我看你明明就很喜欢。” “不要~啊~”她被刺激得到了一个小高潮。张然被她夹得爽了,更加卖力地耸动,手还摸到她的阴蒂按压揉捏。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思慧大声浪叫,下身不自觉地拱起,迎合他的操弄。张然淫邪地笑着:“乖女儿真淫荡,不愧是爸爸的小母狗!” “呜~”她咬着嘴唇又喷出一波淫液。 “操烂小母狗的浪穴,操死你……”这是他的恶习,每每房事兴起都会说些淫言浪语来羞辱她,“看这淫荡的奶子,是不是在外面被野男人揉大的?”他神情凶狠,啪啪啪地在上面拍打。 “啊~不要打小母狗的奶子~” “骚浪的贱货!天天在家里面张开大腿挨操还不足够,还要去外面吃野男人的鸡巴!我操死你这只骚母狗!” “啊~小母狗不敢了~求你不要再打了~啊~” 张然这样玩了两个小时,然后才神清气爽地起来。思慧在最后一次高潮中昏了过去,满脸都是他射上去的精液。 他觉着她现在接受度越来越高,不由得考虑要不要玩点尺度更大的游戏。 思慧幽幽转醒,看到他若有所思地盯着自己,甜甜地对他绽放一个笑容。 他被她逗笑了,跨坐上去,鸡巴塞进她的嘴里。思慧乖乖地帮他吃着,手在两个阴囊处刺激。 他抓住她的头发,赞叹:“乖女儿,好会吸。”她更加卖力地帮他舔弄、含鸡巴。 半个小时后,他屁股一耸一耸地把精液射进她嘴里。她艰难地吞下所有精液,完后把他的鸡巴仔仔细细地舔干净。 他把她抱起,去里面洗漱。 打开花洒,浴室中升起氤氲的水汽。他让她跪在白色的瓷砖上,给他含着鸡巴。不一会儿,他的肉棒就再次勃起。 他压着她趴在浴室的墙上,自己从背后压上去,又操了一次爽。 这次过后,他们终于才洗漱一新,换了干净衣裳下楼去填饱唱空城计的肠胃。 女儿:被爸爸调教:裸露Py,办公室Py 陈氏集团总公司高层会议,思慧坐在张然身旁次一点的座位,手中拿着笔正在进行会议记录。她以实习生的身份进入公司成为他的秘书,如今已经转正。 如果不是在半年前举行了两人的订婚仪式,公司众人还单纯地以为思慧只是一个幸运被总裁看上的灰姑娘。那场豪华的订婚礼让他们知道,他们认为的一飞冲天的小实习生其实是他们集团最大的股东。 然后,最劲爆的部分来了,他们家总裁要娶的是他前妻的女儿、他曾经的继女! 媒体们大肆报道,社会上一时议论声四起,大家说什么的都有。也是张然和思慧心理素质足够强大,没有被外界的声音影响。 陈律师受邀参加他们的订婚宴,“没想到你会嫁给他,”在跟思慧单独相处的时候,他说,眼里有些忧虑:“你考虑清楚了?” 她的脸上尽是幸福的光芒:“嗯,是考虑过后才做出的决定。” 他与她碰杯:“慧慧,祝你幸福。”他手中掌握了一些不得了的资料,现在他只能祈求那些都不是真的…… 张然跟思慧定了婚,他对她的调教却一直没有停止。 冗长的会议终于结束,他们回到他在顶楼的办公室。 关上门,张然迫不及待地掀开她的裙摆,满意地看到近乎全透的蕾丝内裤上沾满了湿漉漉的液体。他把它拉下来精准地丢进远处的垃圾桶。 思慧不满地嗔了他一眼。今天她又要真空回去了。 他把手伸进她已经瘙痒得不得了的小穴,找到在里面塞了半天的震动跳蛋。他把它取出来一点又狠狠地塞回去。 “啊~爸爸~”思慧抬起下半身,好让他可以更好地玩弄自己。 张然毫不怜惜地蹂躏她小穴里面的通道和外面的阴蒂,脸上是残忍的神色:“刚刚在开会时,有高潮吗?” “有~小母狗一边被跳蛋操着一边写会议记录,对面那个头发秃了一半的李总还一直在盯着人家看,真是羞死我了~” “你是不是就是被他看得高潮了?不愧是淫荡的骚母狗……”他大力撕烂她身上的衣物,散碎的布料掉在地上。 他悠然地在办公桌后坐下,看着又羞涩又淫荡的尤物女儿说:“过来,帮我含鸡巴。” 思慧走过去跪在他面前,红润的小嘴张开,吃下那根巨大的阴茎。 张然在电话上按了一个内线的号码。不一会儿,他的另一个秘书敲敲办公室的门,从外面进来了。 西装革履、文质彬彬的男秘书仿佛对地上的狼藉视若无睹,但张然没有错过他眼睛在划过那件黑色文胸时闪过的亮光。 他招呼他:“小沈,你过来点。” “是,总裁。”他站在办公桌左侧的位置,从那里他看到了伏在总裁身下有一头乌黑浓密秀发的女性脑袋。他咽了下口水,艰难地移开眼睛,把目光集中在男人衣冠楚楚的上半身:“请问您有什么吩咐?” “你跟我说一下今明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