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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溺死在他的温意之时,又以舌为武器,猛攻花穴,深深地插入穴内,勾缠,搅动。 娇粉的舌尖带出一股透白的浊液,将他的粉唇涂上一层浅浅的柔色。一团红晕铺在他无瑕的面上,沿着面颊一路向后,染红整个耳廓。 她白皙的手指捏住他滚烫的耳垂,轻轻揉捏。结婚六年,原来他还会害羞。 他再一次含住整个谷地,湿热的唇贴着软肉,舌尖挤开穴口,插到温穴之内。舌尾端的肌肉带动整个舌头勾卷住花壁,一下又一下地犁过褶皱。 春潮泛滥,一股又一股的浊液涌了出来。他如饕餮般大口吮吸,喉结上下滚动,咽下不少清甜。 7. 撞破(H) 他直起身,垂头默然地看着她。浅粉的舌尖探出软唇,从一边的唇角舔到另一侧。 骨节分明的手指滑过娇嫩的肌肤,来到谷地。手指拨开柔嫩的阴唇,半弯下身子看了会。 “在看什么?” “没什么。”他摇头,眸子里还是泄露一丝紧张。 修长干净的指甲抵住将要闭合的阴唇,露出粉色娇嫩的穴口。 男人脸上的红晕更盛,甚至染红了整个脖颈。就如春风过境,万树的桃花盛开,娇粉欲燃。 白皙的手指握住肉棍的根部,对准那处小口,身子下倾,缓慢地插入龟头。 他深吸了一口气,压抑住心底的狂热,将肉根一寸一寸地往里送。然后他松开手,向前一顶,深深地贯穿她。 他的呼吸凌乱,牙齿紧紧咬住下唇,以防自己过于激动而露了破绽。 双手环住她的脖颈,热唇含住她珍珠白的耳垂,不让她看到自己满脸绯红的面颊。 谢昭华等了片刻,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不动吗?” “来了。”他闷闷地说。那股想要喷射的劲终于被压制住。 精瘦的腰肢前前后后缓慢地晃动,沾满春水的肉根抽出一小截,又深深没入。谢昭华许多年未感受过如此缓慢且小心翼翼的抽插。即便是技巧堪忧,但也让她起了感觉。 他似乎掌握了节奏,将整根肉根抽出小穴,蜜液滴淋,星星点点地落在沙发上。每次的撤出只余龟头还在湿穴内,再发狠地一入到底。 他喜欢这种插到最深处的感觉,两个人完美地契合,用浓情淹没对方,用爱意将对方刻入骨髓。 他变了。谢昭华喜欢这样的他,能在床笫之间时时刻刻关注她情绪的傅湛。他能敏锐地觉察到她的一举一动,轻轻的一个呼吸,细微的一个眼神,他不但能注意到,而且能猜到她其下的意图,从而改变肏她的节奏与角度。 “离婚的事情我会再考虑一下。”谢昭华的双腿缠上他的窄腰。 “好。”他不停地律动。 室内的温度很低,中央空调的冷风一直在往他光裸的背上吹。即便如此,他头上还是冒出细密的汗珠。 出汗后的男人,身上隐隐散发更加诱人的荷尔蒙气息。傅湛他以往的体味是张扬的,就像玫瑰味的香水,直直地钻入鼻腔,散发一种慑人的魅力。他如今的味道却像暗夜中的昙花,清冽低调,若有若无,但能牢牢地抓住人的心弦。 这一瞬间,她怀疑自己是不是误会他了。也许她还是不够了解他,所以才会草率地做出离婚这个决定。 她垂眸,看到他腰部紧绷的肌肉,分明的肌理线,和平坦结实的腹部。在那之下,肉穴分外艰难地吞吐有三指那么宽的肉根。装满精液的囊袋很沉,一下又一下重重地垂在娇肉上。 她仰起头,双手攀着男人的背部,如粉贝的指甲嵌在他裸露坚硬的背上。 天花板下闪烁的灯光晃得她睁不开眼,她不得不闭上眼去感受他灼热的碰触,凌碎的呼吸和深入的抽插。 “吱嘎——”有人推开了大门。 他猛然抬头,嘴角略带轻蔑地向上扬。双手忽然攥住她的大腿,疯狂地肏她。这一场暴风雨来得迅疾,两个人在片刻之间同时攀到高峰。 他扬起头,乌墨的眸子盯着大门的方向,腰部向前顶了好几下,才射干净精液。 脚步声越来越近。近到连谢昭华也疑惑地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究竟是谁,能够在这个时间进来她家? “阿华?” 谢昭华不可置信地睁大眼。 身着西装革履的傅湛将手中遮挡视线的玫瑰花束放到茶几上。他旋即看到梦魇中那张与他一模一样的脸,褪去当初的稚气,面带嘲讽地看向他。 “哥哥,别来无恙?”他大咧咧地撤出她的身子,还未变软的巨根弹跳数下。一大波浓稠的白液涌出穴口,淌落沙发。 8. 冲突 一滴精液滑过伞状的菇头,直直坠落,滴答地摔在娇嫩的阴唇上,又向下渗入小穴。 那个被肏变形的穴口暂时无法闭上,含着一大汪白浊。 火气瞬间就蹿上脑门。傅湛一下子将他掀翻在地,拳头如雨地砸了下去。 “够了!”谢昭华攥住他的手腕。 傅湛双目赤红,用尽全身力气克制胸腔中的怒火才没误伤她。 身下那人的腹部被他揍的都是血污,但他却一声不吭,目光里都是阴郁,充满怨恨。 “你想打死他吗?谁允许你这么做,法律吗?我们关系已经结束了,我用不着你为我出头。”她皱眉说。她的脸色很差,没有一丝血色。 地上的人就这么抬起头,目光逐渐变得灼热。再一次,她站在了他的身边。 他忍着剧痛站起身,拽住她纤细的腕子,从沙发后面取出自己的衬衫披在她身上,迎着傅湛的目光,对上了他。 “哥哥,我回来了。” 傅湛默然,没有任何表情,唯有抖动的手指泄露他的怒火。他在努力让自己冷静,他就在临界点,随时就会爆发。 “我是阿清,你应该没忘吧。”他明明是在笑,但嘴角带着数九寒天的冷意,如芒刺扎在傅湛心头。 如何能忘记呢。那是他心爱的弟弟啊,却被他一手推入深渊,消失了十年。他和父亲找寻了十年,直到父亲临死前还嘱托他要把弟弟找回来。可他从未想过弟弟会以这种让他难堪的方式回来。 “我要带走她。”傅清低下头,温柔地吻上她的发顶。 “昭华,你愿意跟我走吗?”他揽住她的肩膀,带到自己的怀中。两个人光裸的下身再次相缠。 她仰头,他正好俯首,两人的鼻尖几乎碰触,热息相互萦绕。 “考虑一下我吗?我很听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