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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多一个多月,他们也会爆发的……你跟徐青雅真的认识十年了?” 靳时去掰她的手,没掰动,奇怪地瞥她。 “是啊。十年了。”瞿宁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怎么了?” “感觉十年也不怎么了解你。” 哪里来的不粘人,简直就是个小粘人精。 瞿宁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正要问是怎么一回事,却见靳时偏了偏身子,揽着她的腰把她抱在自己怀里,还能抽出一只手去打字:“别乱动,代码不能出错的。” 瞿宁侧坐在他腿上,一时没反应过来。 这年头狗血剧的剧情发展都这么梦幻了吗? 她小心窥了靳时的脸色,见他注意力依然在工作上,只好小心又小心地松了一只手吸酸奶,看窗边的窗帘被阳光晒出一片斑驳的阴影。 天花板的黑影随风变化形状,让她想起各种张牙舞爪的怪物。 她不敢动,但靳时会,于是所有安静氛围里的异动都让女孩的感知放大,瞿宁戳戳靳时的脸:“你起反应了哥哥。” “别管它。” “你每次都这么说。”瞿宁不乐意了,“但每次你都拿我解决。” “不是解决,是你主动的吧。”靳时毫不客气的瞥她,语调清清冷冷,“男人很容易受刺激的,我如果每次都要发泄,现在已经肾虚了。还有你发烧了,请不要不拿自己的身体当回事。” 瞿宁吐了吐舌头:“但我总觉得你硌得我很不舒服。” “总比你乱动让我看不清电脑的好。”靳时向后撤了撤椅子,目光从电脑移到女孩脸上,“不过讨点利息是可以的。” “?” 他看着瞿宁的侧脸,她侧脸精致如画,线条流畅得像是一笔挥就,肤色瓷白,只一双眼睛漾着盈盈水色,一圈又一圈波光潋滟的水纹在期间荡开。 这双眼睛正迷茫地瞧着她,像被灌醉的葡萄。 靳时眼睛暗了,他咬上她的下嘴唇,将啃咬延续成绵长的吻,动作轻得像拥抱风:“确实嫩。” “徐青雅说的不是我的嘴啦。” “我也没说是你的嘴啊。” “这次你是在开车吧,我没听错吧?”瞿宁蹭了蹭他的大腿,心里莫名惴惴,“我有预感这个利息我可能付不起。” “你预感的没错。” “……” 瞿宁来不及骂他,她又被推到床上,眼里只有被风吹得暗影浮动的天花板,然后天花板也不复存在了,只剩下依旧浮动的游走全身的性欲。 浮浮沉沉间,瞿宁后悔了。 干吗去招惹一头狼呢,她这次又是骨头渣子都不剩了。 三十欢Day19 Jin-Ning Day19 Jin-Ning 手机一直在响。 瞿宁闭着眼睛摸来摸去,好不容易摸到,没看联系人就接了,声音透着严重的睡不醒的惺忪:“喂……” “宁宁。” 瞿宁清醒了。 她猛地坐起身来,第一反应是看向身边,发现靳时不在才沉着声音小声问:“这么早给我打电话干什么?” “别这样,宁宁,你不用这么防备我。”陈墨声音听起来也很累,他顿了一下,“我只是有点想你。” 瞿宁看了一眼房间门口,她蹙着眉头,蹑手蹑脚地下了床,拿着衣服猫着腰走出去,一边平静地接话:“是遇到烦心事了吗?” “呵。”男人哼笑了声,有些厌烦地吐了口气,“嗯,工作上的事,资金周转出了点问题,但我还能应付得来。” 瞿宁打开门,正好看见靳时从卫生间出来,他见着鬼鬼祟祟的瞿宁,正要开口问话,瞿宁比他更快一步地摆摆手,手指放在唇瓣上,示意他别说话。 “那挺奇怪的。”她快步赶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这才觉得舒了口气,捂着心口平复心跳,“但凡你觉得问题不大的事,是不会跟我说的。我不懂,你妈妈也不愿意。” 她接着问:“你昨天熬夜了吗?听起来很累。” 她把手机放在桌子上,开始换衣服,动作依旧很轻,生怕因为听不见陈墨说话,或者靳时突然进来。 “不算熬夜,但的确没睡好,跟别人吵了一架。”陈墨听见那边动静一直很安静,揉着眉心,“你又睡了?” “没有的。” 瞿宁换好衣服,坐在桌子上开始梳头发:“你打电话我还没醒,现在正起床,你有事说着就是了。” “想你难道不是正经事吗?” 他虽是开玩笑,但的确觉得比起前段时间的剑拔弩张,瞿宁对他态度好了很多,事实上只要不牵扯婆婆,瞿宁说的话他都能点头。 “不过现在都快九点了,你怎么还没醒?” 瞿宁心道你老婆昨天被个男人干得现在还腿软,不醒才是正常的,但出口的话已经风淡云轻:“你知道的,生了陈星月严重失眠,作息不规律,昨晚压根没睡着。” 并不,我昨晚睡得挺沉的。 “对不起,我……” 他看起来是要道歉,但又意识到道歉势必要牵扯当年旧事,虽说他没在她孕期胡来,那是唯一一次意外,然而此刻谈及一定让瞿宁挂电话。 他不想她挂电话,她真的好久没这么温和了。 瞿宁见他迟迟不说话,追问一句:“你什么?” “算了,没什么。”陈墨笑了笑,愁闷和沉郁从他喉间滚出来,像一圈又一圈散开的烟,“你陪我聊聊吧。” “好。” 瞿宁拉了窗帘,外面虽然也是晴天,但能看见层叠浮游的云层,奶油一般黏在天上,吹来的风沁凉,发丝拂在脸上微微的痒。 “这感觉有点久违,结婚后好像我们都没这样谈过心了。” “是吗,我不太记得了。” 陈墨此刻待在阳台上,成都昨天是多云,他从黑夜站到天蒙蒙亮,一颗星子也没找到。 他恍惚想起大学的时候,瞿宁天天晚上和他压操场时,偶尔也会说起某个星星的故事,他记忆里那些夜晚永远是群星璀璨,盛开着夏夜河岸的风,和二十来岁不曾挫败的梦想。 他大概是没有梦想的,他是一介凡人。 但瞿宁那时恣意洒脱,还不曾被生活磨平棱角,笑起来都是要人命的张扬模样。 他那么喜欢她,他一直都喜欢她。 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 陈墨也不知道。他只能轻描淡写地移开话题:“你们那边怎么样,这几天,安全吗?” “还算可以?”瞿宁果然又找不到皮筋了,她开始地毯式搜索,顺着摸窗帘后面,“你知道的,除了武汉其实都没有很严重,我一直照顾青雅,除了买菜没出过门,也没感染的机会。” 窗台没有。 瞿宁开始翻找化妆台。 陈墨听到这个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