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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在家里,用这些教材教千千读书。 如果末世没有到来,千千刚好应该是新生入学,现在则只能由连知之担负起教育的重责,天天在家里鸡飞狗跳。 连知之不去出任务,然而物资也不缺。她自己就有近百颗凝珠,拿凝珠去和人买物资多方便,就是这么豪横!而家里那群小伙伴还在兢兢业业地赚贡献点,也能兑换一些物资;另外,基地里的女性们感激她的免费卫生用品,也经常送她一些吃的。 五天前,听水逸说,宗麟和宫左带了一大批基地里的四级异能者出去了。也不知道是干什么去的,按理说,在这样糟糕的寒风呼啸的天气出去并不是一个好选择,除非基地有物资急缺,可是也没听说特别紧缺什么。 这群人五天前出去,直到昨天才回来。去时有十多人,回来时只剩下了一半。一辆车直接从基地大门驶到中央区,宗麟根本没下车没露面,也不知车里是什么。 “神神秘秘的。”水逸嘟囔,“这回口风特别严,我花了好几颗凝珠出去,都打听不到什么。” 连知之看着窗外的雪,人类的急速减少加上植物的大肆生长,地球的生态环境都好了不少,连知之印象里的南方一年比一年热,已经很久没有下过那么大的雪了。 她皱着眉:“我总有种不祥的预感。” 水逸道:“就这天气,想搞事都懒的搞,还能出啥幺蛾子?” 几乎是在她话音刚落的刹那,整幢房子猛地摇晃起来,地板和墙面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连知之眼睁睁看着墙面裂开一条大缝,像游动的蛇一直延伸到地板。桌椅剧烈地晃动,厨房里的碗碟全摔落在地,连知之几次想站起来都不能,最后还是掰着正在变形的门框立了起来。千千个头小惯性小,被晃得更是七荤八素,连知之一把扯她起来护在身后,大声问窗户边的水逸:“怎么回事?!” 水逸刚想回答,一道雷电倏地击中玻璃窗,脆弱的玻璃迅速漫布上蛛网,然后猛然爆裂,碎片如同水花迸发四溅,幸亏水逸躲得及时,但即便这样也有不少碎玻璃片扎进了她的肉里。 这回不用水逸说了,透过洞开的玻璃窗,连知之看到了外面的景象。侯琴和宫左带着一大群人,正站在她的房外,带着势在必得的眼神睥睨着她。那一群人乌压压的,几乎是基地里所有的甲队异能者。刚刚的雷电就是其中一个男人放的,他手里还闪烁着银紫色的电弧;而其余人也都各自释放着自己的异能,这栋小楼几乎要扛不住了。 水逸喃喃:“他们疯了?” 连知之却把千千推给她:“带着千千往后门走。” 她没有异能,仅有的道具“咕咕精”不是攻击型道具,“新时尚”也没法用——这群人都穿着衣服哪!在PVE时她是MVP,可是PVP的时候她就是个弱鸡! 而且这群人是算准了时机来的!龙柏和吴桐、杜仲几个去出任务了,谈锐和薛松的丙队也被派了出去,基地里就只剩了乙队的白杨,白杨的木异能不属于有强大攻击力的异能,也不足为惧,他们就是故意趁这时来的,让她连求救都不能。 面对这么多异能者,水逸和千千留下来也不过是多两个炮灰。 “轰”的一声,又有一团火轰过来,将整扇门都轰飞了。连知之推了水逸一把:“走吧大姐!” 她并不如何的惧怕,因为她有“咕咕精”,只要水逸和千千安全,她就没有后顾之忧。 42. 第 42 章:咕咕精(十九) 强力手…… 侯琴和宫左紧紧盯着连知之, 尽管在入基地登记时,连知之的异能只是一级吸收,十分弱鸡, 可是在经历了谈锐以普通人的身手杀掉三级异能者之后, 他们对这群人就不敢掉以轻心了。 这也是为什么今天会带这么多人来的原因。 侯琴冲连知之叫:“连知之!只要你乖乖跟我走,我就保证不伤害你的性命!要是你负‘偶’顽抗, 我可不敢保证这里谁的异能会不会不长眼睛往你身上招呼!” 连知之探出头:“是负隅顽抗,yu,第二声!有没有文化啊你!” 侯琴:“……” 她气得面色扭曲,下意识就要一道火线打过去,被宫左拦了下来:“你干什么?吓唬吓唬她就成了, 你还真想动手?别忘了宗麟要的是活的!” 侯琴恨恨放下了手,但是一想到连知之落入宗麟手里以后的惨状,不由冷笑连连:“你也就只能嘴硬了!有本事你出来啊!” “哦。”连知之跨过了门:“我出来了,我有本事。” 侯琴:为什么这个沙雕永远不按套路出牌? 本以为会有一场大战的侯琴,看着跨出门的连知之, 陷入了深深的疑惑。 连知之还异常的配合:“走不走啊?” 宫左推了一把侯琴:“带她□□区, 把她交到宗麟手里, 就没我俩什么事了。” 于是侯琴在前头带路, 中间连知之优哉游哉的,后方宫左断后。连知之根本不像被俘虏的, 倒特别像出游的大小姐, 仆从开道, 保镖断后。 大小姐边走还边评价:“这就是中央区啊,啧啧。我靠你们居然还有水果吃,太奢侈了!” 侯琴咬牙切齿的:“你不怕吗?你就不担心会被我们怎么样?” 连知之犹豫了一下,原地跺了跺脚:“嘤嘤嘤我好害怕。” 适当地害怕一下以表达对侯琴的尊重。 她还很羞赧:“演得不好哈, 见谅。” 侯琴沉下了脸,狠狠剜了她一眼。 连知之心想:怕个鬼啊!刚才人那么多,水逸、千千和白杨还在基地,谈锐他们也在外头情况不明,她不好用“咕咕精”拖延时间。可是如果他们是要把她送到单独的某个人那里去嘛…… 连知之被带到了宗麟的小洋楼里。侯琴冷漠地把她带到一扇门前,推了她一把:“自己下去!” 她一个踉跄,身形不稳,待再回头看时,门已经被关上了。 这门后面是一道向下的楼梯,折了几折,也不知道会通往地下何处。两边墙壁上只有一盏昏黄的灯,只能照亮前方几米远,而楼梯往下蜿蜒的尽头黑洞洞的,颇像一张张开的大嘴要把人吞噬入腹。 越往下走越阴冷,不知何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