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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畅畅的出版事宜进行得很顺利,这本画册是她在英国就画好的旅行手帐书,视角以一只萌萌哒的狮子带着一众动物小弟展开,也带着点童话书的性质。只是国内的插画市场不是很景气,初版她能拿到的钱大概能买到一辆代步车的车轮。 白芸很够意思的找她订了一百本,说是要送给粉丝当福利,并且建议她好好经营一下微博,到时候给她打广告,应该能增加不少销量。 她深以为然,看着自己微博可怜的百位数粉丝量,不禁感叹会玩的人都已经发家致富,她这种八百年不更一条博的懒癌晚期注定只能脚踏实地的赚钱。 周爸爸人在偏远的山区还惦记着她的绘画事业,勒令她好好在家拜读几部古典文学与诗作,没事的时候去博物馆临摹临摹古人的画作,等他回家了要带她去拜师学国画。她拜师的对象人称“范老”,是当代国学大家与书画巨匠,还是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多元文化“特别顾问”,在国际上声誉很高,随便一个名号搬出来都能压死人。 所以这次是由不得她不用心,万一人家不收她,也不至于给他们周家太丢脸。 有的时候她会想起江楚望,他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他长开了,骨架比以前更修长,眉眼也更深邃,可是性格也更加冷漠。 周爸爸在这个周末赶回了家,风尘仆仆的样子,这趟出去估计有点辛苦,大夏天的不仅皮肤变黑了,连常年没消过过的啤酒肚都感觉小了一点。但是他还挺高兴,直言这趟出去收获丰厚,起码能发两篇论文,还是核心期刊。 “瘦点好,”周畅畅笑话他,“免得妈妈整天担心你血压偏高。” “你妈现在还在外面快活呢!我得打电话催催她。” 说着就躺在沙发上开始和周妈妈煲电话粥,对方好像一副很不耐烦的样子,周爸爸好言好语的哄着,脸上的褶子笑成一堆,都能夹蚊子了。 第二天一大早,周爸爸提着一份新炒的茶叶,带着周畅畅就往范老家赶。 一小时后,父女俩站在郊区的一座青瓦灰墙的老房子前,面对着两扇紧闭的大木门,周畅畅心里很有些忐忑,“爸,您这关系够硬不?万一人家不收我怎么办?” 周爸爸笑得一脸神秘,“放心,这是爸的老朋友。” “您什么时候交了个这么能耐的朋友?” “这个说来话长,”周爸爸卖着关子,“反正你表现得自然一点,别畏首畏脚就行了啊!” 说着大门便开了,门内探出一个头来,是这家的保姆。周爸爸熟门熟路的带着她踏过小拱门,穿过一条横在池塘上的回廊,径直往主屋走去。一路上草木葱茏,幽静似山野。 “这家主人可真会享受啊!”周畅畅感叹。 周爸爸笑着打趣道:“等你以后出息了,也可以给爸买个这样的宅子安享晚年。” “指望我赚大钱,还不如指望我给你找个好女婿呢!” “你要是能找着,那也行啊!不过,”周爸爸上下打量了一眼自己女儿,觉得自己女儿这长相身段可不是富豪们会喜欢的样子,“咱还是别做白日梦了啊,先把眼前的事做好。” 嘁… 这绝对是亲爹,一点都不怕打击人的。 父女俩行至主屋前,脱了鞋正准备进屋,却见屋内走出来两个人,一个是宅子的主人——范老,头发几乎全白,眼睛却闪着铄铄精光,一身棉麻长衫,拄着根拐杖,看上去颇有些仙风道骨的味道;另一个人…… 周畅畅有些惊讶,而周爸爸在旁边喃喃,“这么早还有别的客人?” “周教授,”范老招呼道,“快进来吧!” 说完又拍了拍身边人的肩膀,一副很舍不得的模样,“以后记得多来走动走动,小江。” 江楚望点点头,“我明天再来。” “好好好,真是好孩子…” 周家父女在一旁有些目瞪口呆,看着江楚望与范老告过别,走到他们跟前很有礼貌的道了一声“周叔叔”,周爸爸才反应过来,“诶,你好。” 周畅畅不禁为自己父亲感到脸热,好歹也是个教授呢,居然一副傻不愣登的样子。不过她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江楚望冲她点头的时候,她回应的动作大得像一个发了疯的招财猫,直到他走出去好远了,她还站在原地盯着他的背影看。 他走之前跟范老说什么来着? 他明天还要来吗? ——————————————————————————————————————— 作者的絮叨:今天下午还有一更,哈哈 他很可口(1V1)学艺 学艺 范老示意周家父女进大堂说话。 “刚刚是哪家孩子啊?长得可真俊。”周爸爸追上去,有些八卦的样子。 范老瞥了他一眼,神色有些得意,“这是江家那娃儿,我给自己挑的孙女婿。” “江家哪个娃儿啊?”周爸爸问出口后,自知有些失言,立马改口问道:“您孙女儿不才上初中吗?” “上初中怎么了?”范老停下来,一拐杖撑在地上,“等我孙女儿长大了,他可正好是男儿最黄金的年纪。” “那您可得看好他,别让他半途被别的丫头拐跑了。” “哼,我看谁敢!”范老示意周爸爸入座,又叫保姆上了茶。 范老这时倒是自顾自的叹了一口气:“唉,江家另外那个孩子……真是可惜了……” 像是忘记了今天来的目的,周爸爸又问:“那他今天来干嘛来着?看您孙女儿?” 周畅畅立在一旁安静的沉默着。 说起这个,范老脸上似有心痛,又有些微的愤怒,扶着拐杖不住的敲地板,“还不是彭家那娃儿!不知道从哪里得来一幅我早年画的寒鸦戏水图准备送给外国友人,上次他假模假样的来找我说要我另外给他提个字,我乍一听觉得他还蛮有心,结果那画一展开,上面滴了一滴红酒渍!” “当时就气得我哟!”范老想起来心里就堵着一口气,“我一拐杖就把他给轰了出去!” 周爸爸也跟着痛心疾首,“这彭家小子怎么这么不懂事啊!毁了一幅画还敢拿到您面前来!” “哼,还不是仗着他爷爷跟我关系好!” “那后来呢?” “后来?后来他不就学乖了,知道走迂回战术,让小江来说情。”说着指着桌上一个长形木盒不住的摇头,“我能怎么办?总得给我孙女婿卖个面子吧!” 二人又围着那幅寒鸦戏水图唏嘘了半天,之后才好似想起了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