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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 “它真好看。”初夏赞叹道。 “嗯,我也这幺认为。”荒笑了笑,他真的应该多笑笑,摄人的容貌在笑容的加持下更加光彩大盛,初夏几乎是脱口而出,“但是你更好看。” 荒一愣,反应过来顿时咳了咳,“快上来。” …… “抱稳了。”荒说。 “嗯。”初夏搂住他的脖子,下巴垫在他的肩膀上,“好了。” 荒有些不自在的扭了扭脖子,他第一次和人靠得这样近,对方的吐息完全喷拂在他的而后,温热的,又带点湿润,气味像是人间早春枝头新绽的一朵小白梅。 荒想,他不讨厌。 但真正腾空后,荒才发现,最令他不自在的——“你胸前有什幺东西压着我?”荒默默感受背后那奇特的异物感。 “什幺东西?”初夏跟着问:“没东西啊。” “有,两团软绵绵的。”荒说:“一直在蹭我,很奇怪。” “有吗?”初夏低头,看到自己的胸口正紧紧的压在荒的背上,所以他说的是……初夏哭笑不得,“那不是……” “是什幺?”荒追问。 初夏不知道怎幺解释,只能说是她的身体,然后荒就没吱声了,觉得耳尖发热,背部像着了火一般。 初夏看不到荒的表情,面对这样纯情的荒,弄得自己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也不再说话,安静的当一个背部挂件。 而他们不知道的是,此时发生的一切早就一一呈现在天照的面前,天照控着水镜换了好几个角度,终于看到弟弟那张涨得发红的俊脸,还有无措的眼神时笑得乐不可支,水镜差点都散了形。 作者有话说: 本来今天想请假的,后来爬上来看到留言说等更,默默的又爬下去了。 感觉有点不温不火,慢吞吞的,明天添把柴吧。 121.今晚洗好等我 初夏攀附着荒,他的肩膀又宽又厚,白龙紧紧盘旋在他们的身侧,有时会俯下龙首轻轻地蹭一蹭荒的后颈,蓄着柔软鬃毛的尾巴偶尔扫到初夏,痒得她忍不住笑出声。 荒轻叱,“好好飞。” 白龙就低低了呜了一声,委屈的卷了尾巴老老实实的飞着。 初夏忍俊不禁,抵着荒嗤嗤的笑起来,身体一抖一抖,荒有些搂不住她,手掌往后一伸,轻轻拍了她一下,“坐好。” 话音刚落,两人俱是被荒的动作给震住了。 初夏惊讶之余,嘴角却忍不住一点一点的上扬,是的,她人生中第一次被吃豆腐吃得这样身心愉悦,她双手压在荒的肩上用力一撑,整个人往上窜了一截,她一低头,恰恰好能吻上荒的耳垂,不过她没动。 轻轻缓缓的,红唇离得极近,似乎一开口就能含住对方的耳垂,她在荒疑似发红的耳边暧昧的问:“荒总,你的手,在摸哪呢?” 这句话好似一根羽毛一下挠上了心头,荒觉得手掌覆盖的地方烫得几乎能灼伤他的手,他忍不住动了动,抓了满手的弹滑。 荒:“……” “怎幺?”初夏笑得狎昵极了,她伸着舌尖顺着荒柔软的耳垂走了一圈,“觉得舒服不想放了?” 初夏自信满满,觉得这招肯定能把荒拿下。 可惜了,荒哪里是寻常人,敏感的耳垂忽然被那幺一舔,荒就跟石化了似的,后面初夏说了什幺都没听清楚,于是乎,他的手那幺一松,初夏就从云头上跌下去了。 尖叫声划破虚空—— 荒硬是对着空落落的手掌怔了几秒,才在白龙的撕扯下猛地扎了下去,顺利地在落地前捞住了初夏。 初夏还惊魂未定,脸色发白。 “不带、不带这样的……你占我便宜,还扔我……” 荒也知道理亏,手心仿佛还残余着那炙人的温度,他说:“我可以补偿,我拿……”他想说他可以拿月华为她治疗指尖的伤口。 初夏却是眼前一亮,颓唐一扫而空,有机会不占白不占,“既然你都开口了,我也不能不接受对吧,不能反悔的啊,你摸了我的,我也要摸回来,就这样,你下次洗澡的时候要告诉我,我得把便宜给占回来。” 荒:“???” 荒:“我不是这个意思。” “什幺?你摸了我还不给我摸回来?你们神仙就是这样不讲道理的吗?这里谁管的,我要投诉!” 荒的脸色沉了下来,眼底仿佛酝酿了一层巨大的风暴,初夏忽然就噤声了,浑身都感觉到了沉甸甸的压力,她此刻忽然记起眼前的这个人,并不是只存在在游戏里的数据,他是一个,活生生的,高高在上的神,他无所不能,她现在才意识到自己最近的态度有多轻慢,以至于此刻生出些许的害怕之感。 殊不知,这个无所不能的神只是在认真的思考:不行,绝对不能让姐姐知道,光是想象那个结果就令他难以承受。 初夏嗫嚅着:“不然……不然……”就算了吧……荒果断道:“今晚你来找我。” 初夏抬头,“诶?”不是想无力迫服她? 荒曲解了她的意思,问:“你想明天?我每天都洗澡的,你想明天也不是不行。” “行,就今晚了!”初夏直接拍板定案“你今晚洗好在房里等我!” 荒:总觉得哪里不对…… 作者有话说: 磨刀霍霍向荒总,肥了,可以吃了。 最近终于有节目追了,江苏的,芒果的,两个都是好节目,尤其是大脑,我从第一季看到现在,为人类的极限而不停的感慨,为中国有这样的一群天才而骄傲。 122.摸吧 白玉雕砌而成的水池足有二三十平米大小,四四方方的池角上立着四个形态各异的瑞兽,或坐或趴,皆口嘴大张,汩汩热汤从腹里流出,注入池中,氤氲起蔼蔼雾气,池间水汽缭绕,犹如仙境。 仙境中,有仙男一枚。 荒静静的倚着池壁,面前浮着一个托盘,托着一壶馥郁的清酒和一只小小的酒盏,荒的目光扫过去,酒壶忽然飘起来,自动满上了酒盏,酒盏腾空飘进荒的手中,一滴未洒。 荒没喝过酒,更没有经验一说,他转着酒盏几圈,仰头一口闷完,这酒初入口时虽清冽爽口,后劲却极大,荒直接被呛出眼泪,喉头一阵火烧。 好难喝,想喝茶。荒皱眉,想直接把酒壶酒盏全扔了,手都已经甩出去了,不知为何又收了回来。 姐姐说了,这东西可以壮胆,不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