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3.缺了我【微H】
如果是一般的女生,早就会因为男朋友这样的一句话感到伤心并且自哀自怜。 但初夏是什么人啊,她惊喜的一抬头,确定荒脸上的嫌弃之色是对茨木的,握住她的手温热有力,丝毫没有要放手的意思之后,再细细品了品这句话。 天! 荒居然会吃醋吗? 因为她身上沾染了别的人的气息,所以他不高兴了。 初夏甜滋滋地笑起来,也不顾茨木一旁看见她光着身子黏上去是如何气到炸毛,靠着荒甜蜜地说:“那我们进去吧,我也觉得身上黏糊糊的,不太舒服。” 茨木:“喂!” 初夏才不理他呢,她看起来更像是急不可耐的那一个,拖着荒就钻进门了,反手啪的关上门,差点撞上追上来的茨木的鼻尖。 茨木闷闷地踹了一脚房门。 气死他了。 初夏泡在浴缸里,半张脸沉在水中,眨着眼睛望着坐在浴缸边上监督她洗澡的男人。 荒敲了敲浴缸边缘,示意她快洗。 表情严肃得像一个监督小孩子做作业的家长,初夏下意识地就搓起了手臂。 荒纠正,“不是那里。” 那里是哪里,大家心知肚明。 初夏搓手臂的动作慢下来,似乎在犹豫着要不要听他的往下落。 多少,还是有些害羞的。 荒静静看着她本来就白里透红的肌肤逐渐漫上一层盈盈的粉,想了想,伸手探进水里。 他的动作过于突然,初夏却以为他要做什么,整个人一抖,忙抓住他的手,连连说:“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荒一顿,和她对视了两秒,才从她似羞似怯的目光中恍然,他动了动手指,被她握得紧紧的。 “我在试水温。” 初夏眨眨眼睛,“嗯?” 荒目光落在她裸露出水面的肌肤上,“我以为你很热。” 初夏后知后觉地啊一声,“额……我、我还以为你要帮我洗。”她怪不好意思地松开手,整个人又再次沉入水下。 怎么看起来有一丝失落的样子。 荒摸摸她的头,站起来脱衣服。 初夏再次紧张起来,又怕自己想歪,“刚刚我有把你衣服弄湿吗?” 荒舒展着手臂把衬衫褪下,又解起皮带,闻言,摇了摇头。 初夏望着眼前一副美男脱衣的美景,忍不住咽了一下,“那、那你脱衣服干嘛?” 荒弯下腰,裤管从他两条大长腿上滑落。 那被内裤紧紧包裹着的,颇为可观的部位一下强势的闯进眼帘。 荒低下头,在思考要不要把最后一件也脱了,“帮你洗澡。”又强调,“你太慢了。” 要不是他在一边看着让她不自在,她早就洗好了。 初夏还没有反驳,就见他手指在腰间最后一块布料上轻轻一勾,那块纤薄的布料再也遮掩不住腿间那根肉色的,即使沉睡着也依旧令人心悸的性器。 荒就这样甩着鸟朝她走过来,在初夏呆怔之下,长腿一跨,挤进了浴缸。 水哗啦啦地漫出去。 初夏心里的热气呼啦啦地往脸上蒸。 明明以前在高天原时,两人也洗过鸳鸯浴,可是……可是这一次…… 浴缸是自动恒温的,温热的水汽蒸湿了荒的头发,他五指往发间一梳,丝丝缕缕的额发乖顺地被他捋到了脑后,那张俊美到令人屏息的神颜,完全地展露出来。 初夏忽然一窒,好似被美貌暴击到了,自然也就没发觉,荒已经把她摆成了一个小羔羊待宰的姿势。 直到荒微热的指腹摸上她还微微开合的小穴时,她才猛地从美色中醒来。 草,居然真的是要帮她洗澡。 她半躺在浴缸里,一只脚腕被荒握着搭在浴缸边上,一只膝弯挂在他的肩上,屁股就坐在荒的大腿上,透过清澈的水面,能看清她张开的腿心。 察觉到她的抗拒,荒掐了掐她的屁股,“别动。” 初夏委委屈屈地怂了。 放在以前她才不会这么乖,可她毕竟刚刚才和茨木给他上演了一场活春宫,理亏得很,也只能任他了。 不久前被大肉棒好好疼爱过一番的嫩穴闭合得只剩一点缝隙,完全看不出装了一肚子精液的模样。 荒拨开两瓣掩了穴口的花瓣,轻轻揉了揉还鼓胀着的肉粒,不过几下,嫩穴好似被引诱了,悄悄张开了嘴。 初夏细细地叫,“别揉,好酸。” 话音刚落,她便一颤。 荒已经摸了进去,两根手指在她的穴里温柔地抠挖。 “啊……真的好酸……” 指尖摸到一手的黏腻,荒一想到这是茨木留在她体内的东西,心情忍不住暴戾,但又听到她娇娇地求饶,心里默默叹了口气,动作还是克制了三分。 浴室里静静的,只听到微妙的水声和女声时不时地低呼娇吟。 “你别撑太开,有水流进去了。” “不行,真的有水,好撑呀……” “呜……荒,别这样对我……” 随着水面上漂浮的白浊越来越多,这一次的清洗总算告了一段落。 明明不需要自己动手,初夏好似脱力一般,无力地靠在一旁,脸上香汗淋漓。 但是这还没完。 她感觉到荒靠过来,紧紧贴着她。 她颤了颤,抵住他的胸膛,发慌地问他:“不是洗完了吗,都干净了呀。” 荒垂下眼睫望着她,细密的水珠从他如造物者精雕细琢的俊颜上滑落,“还差一点。” “还差些什么?” 初夏傻愣愣地,快要被他电死了。 荒抚了抚她的脸,在他滚烫的吻落下来时,他炙热了一个晚上的性器,同样也埋入了她的体内。 “缺了我。” “现在,完整了。” 作者有话说: 我都想好了,大蛇篇就叫做:我和一条蛇同居了(划掉)在一起了! 294.画地为牢【H】<平安京风流物语【NP】【H】(东萼)|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shuise 294.画地为牢【H】 温热的水流见缝插针地涌入,过于饱胀的酸慰令人从天灵盖一直麻到尾椎骨。 初夏踢踢脚,“不要在水里好不好?”尤其是仰倒的姿势,水一起跟着进来了。 荒觉得很舒服,以沉默回应了她,掌着她的臀缓缓地抽撤着,看见她的肚皮因为他的进出而颤动起伏,罩在心头的乌云又散了些。 初夏觑了觑他,看不太出来想什么,不过拒绝得很强硬,她想了想,又换了个说法,“可是我现在不舒服,先把水弄出来好不好。” 荒一边插一边揉着她的胸,“为什么要弄出来?” 初夏细细的喘,乳儿在他手里捏来捏去,揉得她都快高潮了,“总之,总之弄出来就是了。” “可你里面的水本来就多。”他平静得不像在同她说一些闺房趣话,就如同说出一个事实。 啊!他怎么这样啊! 初夏一瞬间觉得荒好像变坏了,可是细细一想,他本来就是这样的人。 “那不一样!” “我自己的东西和外面进来的怎么能一样呢!” 荒顿了顿,似乎被她说服,掐了掐她的奶尖,换来一声娇呼,才慢吞吞从她的身体撤出来。 晶亮的性器带出汩汩的淫液,混入水流中。 他好脾气地拍了拍她的屁股,说:“弄出来吧。” 没了性器堵住的穴口,瞬间被水填满。 犹如装了一肚子的水,鼓胀胀的,初夏从他身下坐起来,有些发愁,这不还是在水里吗,弄出去又进来。 荒在看她。 初夏抬抬下巴,“转过去。” 荒摇摇头,他要看着。 初夏死鱼眼似的看他,僵持着。 她总不能在他面前排泄吧,被男人玩到喷出来是种情趣,可当着男人的面自己喷水那也太羞耻了吧。 荒没等她想出什么方案,干干脆脆地将她拎起来,让她靠着自己的胸膛,双手把住她的双腿,半抱着她站了起来,面对浴缸外侧。 初夏顿时察觉他要对她做什么,“我不要,你快放我下来。” 她在他怀里动来动去,滑溜溜的身体磨蹭他,屁股也在翘起来的性器上擦来擦去。 荒的耐心用光了,他的手微微一松,初夏啊的一声从他身前迅速坠落,一下套在坚硬的肉棒上,坐了个结结实实。 她害怕时夹得特别紧,荒闷哼一声,双手一托,她屁股往上一抬,把肉棒吐了出来。 与此同时,被肉棒开拓了的小穴,淅淅沥沥地喷出了堵塞在体内的液体。 好丢脸啊。 像失禁一样。 初夏呜了一声,自暴自弃地转过脸埋进了他的脖颈里,小腿抓狂地蹬了蹬。 身后的胸膛微微震了震,荒轻笑了声,下巴蹭了蹭她毛茸茸的发顶。 在持续的自由落体和上升运动产生的快慰中,初夏忍不住咬了咬他结实的肩膀,明明干着这样恶劣的事情,为什么还要笑得这么好听,让她忍不住都要原谅他了。 直到小穴再也吐不出什么来,荒才意犹未尽地将她重新按回了浴缸里,在她的抗议声中把她摆成小狗式,指腹揉了揉粉嫩嫩肉嘟嘟的小花,掰开她的两瓣臀,再次把自己送进她的深处。 初夏攀附着浴缸,被他一撞一撞,几乎要跌出去,又被他捞回来,感受着他有力的进出,哆嗦着攀上巅峰。 后来又被他抱着站在浴缸上,背部贴着冰冷潮湿的瓷砖,身前依偎着他滚烫似火炉的身体,她的大腿高高地翘在他的臂弯里,将小穴拉扯到能容纳他肆意冲撞也不会有阻碍的角度,尽情地在她体内鞑伐。 直到她腿踮到腿肚子抽筋,才被大发慈悲地抱坐在他的怀里,被他掌着腰,逼着上上下下地吞吃着他大到离谱的肉棒。 可他还不满意,不断让她再动的快些。 初夏吃得腰酸腿软,报复般地在他胸膛挠下几个爪印,挠完之后,看着白玉的胸膛那凌乱又凶狠的痕迹,又忍不住后悔,于是不用他催促,她也吃得更加卖力。 丰满的奶子在起落中上下弹跳,被他捉住一只,掐着奶尖用力的搓,初夏膝盖一软,无力地跌坐下来,女上位时从不敢吃到底的肉棒噗嗤一下被她尽根含进,龟头直接顶开闭塞的宫口,狠狠顶了进去。 “啊——” “嗯——” 初夏吃痛,荒则是爽的。 她浑身发软地瘫在他怀里,被他挺着腰腹自下而上的贯穿,穿刺。 灭顶的快乐兜头淋下。 眼前白光骤然爆发。 他们紧紧地相拥,仿佛要将对方刻进血肉。 “你会嫌弃我吗?” “不会,永远不会。” “荒。” “嗯。” “好喜欢你。” “嗯。” “你呢?”初夏不满地戳戳他的胸膛。 荒的声音带着餍足过后的微微沙哑,他低声在她耳边说了一句发音晦涩古怪的话。 “什么意思。” “那是神语。” 初夏翻了个白眼,“不说算了,哼!” 荒捉住她的小手放在唇边亲了亲,终于说了一遍她想要听的话,她再乐呵呵地笑倒在怀里。 他是神,却也心甘情愿为爱所困。 这座名为她名的牢笼,他愿意一生被禁锢于此。 作者有话说: 雪童子再开一章,主线就全部完成了,就愉快的嫖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