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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溺于把玩着她莹白细腻的乳肉,乍一听得这话,下意识接:“嗯,替我撸出来。” 话毕,他愣了下,赶紧换掉随意轻挑的口吻,放柔声哄霍泱:“好不好?” “嗯~” 霍泱被他摸得情不自禁溢出呻吟,她也分不清是在回应他还是在撒娇。 总之两手是大胆地握了上去,指尖掠过那片乌黑的毛发,想到她自己身上也有这样一片萋萋芳草,耳根子泛了红。 “泱泱,”王烜亲昵地啄了一口她的耳廓,“继续。” 手中的肉棒青筋盘虬,霍泱生疏地交替两手抚摸他,拇指抵上他敏感的顶端,她故意堵住他的马眼,惊煞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嘶!”王烜手上也没留力,往她乳上用力一握,还坏心地往外扯,“怎么使这招?” 这是王烜在某次她替他撸了半个小时,手酸胀难忍时,教她的办法。 霍泱记性倒是好,没忘了上回她指腹揩过他顶端,摩挲几个来回,他总算射了出来一事。 “怕手酸。” 霍泱俏皮地吐舌,惹得王烜心猿意马地搂住她勾唇舌吻,亲了好一会儿才松开她。他不敢出狠劲,但又不想惯着她,流连在她椒乳间的手,依依不舍地往下覆在了她的小手上,谨防她再次作怪。 “今晚有的是时间收拾你!”他憋不住笑意,唤她姓名,连眉眼都不自觉上扬,“霍泱。” 王烜另一只手探到霍泱的内裤外,有点潮湿感,但还没怎么出水,他可不打算用手勾她,他也想看看清明理智如霍泱,能被他蛊惑引诱到什么地步。 霍泱被他的声音和动作弄得有些痒,更具体来说,已经从初时的痒,变作了一种欲望无法纾解的钝痛。 两片穴肉间泌出涔涔蜜液,霍泱交叠两腿,自以为隐晦地把肉丘贴着床单摩擦,手上的力度便加重几分。 “泱泱,”王烜一时兴起,又开始叠字叫她,“我要加速了!” 霍泱怔忡须臾,随即被他的大掌带着,圈住他的柱身快速撸动了起来。 分明身处床笫间,却不经意说出那句暧昧攒动时的暗号。 霍泱的手心被搓得越来越热,腿心的汁液变得粘腻,将底裤都沾得湿濡。 “继琛,”霍泱学他,偏选亲昵的称谓,惹他侧目注视,“还不冲刺吗?” 她刻意捏他一下,指尖往下游离,想趁他失神,故技重施地给予他快感。 王烜被她绯红的唇瓣吸引,开口时嗓音喑哑少许,莫名性感低醇,“不冲刺。” “要留着进去你身体里,才冲刺。” 闻言,霍泱五指一颤。 心尖都猛得一哆嗦。 那刻她脑海中闪过四个字—— 求之不得。 26. 26. 谢昭和王烜俩男人曾非常认真地探讨过“童子鸡蜕变史”一事。 彼时谢昭换了一任女友,又开始了一段全新恋情。由于他那位现女友身材样貌出众,谢昭开始遐想一些有的没的了。 在跟第二任女友开房前夕,谢昭试探王烜,“我听说处男第一次都是秒射的。这件事你怎么看?” 王烜:“不知道。” 谢昭:“你怎么可能不知道?不知道就是秒射的意思咯?” 王烜:“没这方面的发言权。” 谢昭:“卧槽!你他妈拿下你家霍泱快两年了,还是只童子鸡?!” 王烜:“建议你说话注意点,小心挨揍。” 谢昭:“那我拿一个诀窍弥补你被我拆穿还是处而破碎的心!” 王烜:“如果你是要说处男可以一夜七次就不必了,那种情况称之为‘早泄’,不会发生在我身上。” 谢昭:“屁,我要说的是!你进去前先自己撸一炮,降低敏感度,这样就不会激动得秒射了!” 王烜:“奉劝你先自己实践出经验,再来跟我交流感言。” 五个小时后,被谢昭烦到凌晨才睡的王烜,再次被他的国际长途吵醒。 谢昭苦不堪言地分享他的实战经验:“王烜!我没救了!我被前女友发现在厕所撸管,她气得要强上了我,我又没办法跟她解释撸管因为我还是处男这件事,活生生被那个饿狼扑食似的傻逼吓软了,看到她就硬不起来了!” 王烜挂电话前深深叹一口气,“谢昭,都是前女友了,就别担心阳痿早泄这种传言会出现在你身上了……” “怎么说?” “因为那是一定会发生的事情。” 说完,王烜就挂了电话,重重按下关机键。 事到如今,轮到王烜自己实战了,他嘴上说得嚣张,其实馋霍泱身子久了,等会儿进去了他还真有点担心会激动得太早,崩坏可就惨了。 丢面儿事小,给霍泱留下不好的印象才是罪过。 所以王烜打算实话实说,他叫了霍泱一声。她抬眸刹那不明显地咬了下唇,面庞鲜嫩妖冶,正是青春好颜色,一肌一容,尽态极妍。 王烜觉得自己有点想岔了,只差灵肉合一的当头,赶紧与这般美色痴缠才是要紧事。 “想要了吗?” 霍泱眨了下眼,默认。 王烜把指头伸进她肉缝里,指节被蜜液浸润,湿漉漉地退出来。他脱去两人身上仅余的衣物,她整个人都像鸡蛋剥壳似的,露出每寸光洁莹润的肌肤。 王烜翻身把霍泱压在身下,他的喘息声好重,手里还攥着霍泱的小手。而她手下流淌的热血里,翻绞滚动着他对她最原始的欲望。 “帮我先射出来,”王烜用头部蹭着霍泱腿根内侧,他昂着下巴,凸起的喉结弧度都令霍泱觉得赏心悦目,他在压抑自己的粗喘,所以那道弧度被他绷得紧紧的,他的性器开始张扬地摩擦她,“腿夹紧。” 霍泱条件反射地照做,两腿间的湿意因这一动作被挤压溢出、被蔓延肆逃,她感觉连他的棒身都快要沾到她的体液了。 “王烜、唔,别射了,要不要……先进去?” 霍泱娇喘着,她被他这样磨过几次,其实她早就想缴械投降,可是每回都没撑过他用指头替她纾解完,她就退缩到不敢往下了。 “嗯。”他在敷衍她,显然是要另作打算。 霍泱有点欲求不满,生气地质问,“我今天真的可以了!你是不是不信我?!” 王烜被她的娇嗔诱得射意降临,他从床头快速抽出一张纸巾,裹住自己的马眼,精液温热地黏在纸巾上,他随手把纸巾捏成团,往后一抛。 床头的抽屉被王烜拉开,最上面那盒避孕套已经被提前拆开,他撕掉外包装,有些生疏地给自己仍然半硬着的性器套上。 边套边撸的过程中,他目不转睛地盯着霍泱。 霍泱正在找被子,想遮挡自己无处可遁的春光。 “泱泱,”王烜看到了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