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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回家躺着。 她无力地摆摆手:“跟我爸说我不去,我回家办正事。” 而且关悦已经定好了去d市旅行的时间,就在一天后,她要赶紧回家整东西。 助理理解地把姜郁浓送回了鹿岛,她坐在后座看窗外,自言自语道:“这里又在修路啊,要不你就在前面的路口停下,也没几步路,我自己走走也行。” “那行,大小姐我就把车停在那里。” 姜郁浓下车后,懒懒地走在路上,太阳热烘烘的,晒得她眼睛都模糊不清,看东西还出现了重影。好不容易走到了别墅门口,有些吃热的踉跄了下,扶着门把手按密码,结果一个没注意还给输错了。 她揉了把眼睛,晃了晃头,刚准备再输一次,门从里面被打开了。 沈星桐穿着家居服,清爽又干净,眼睛底下有一圈青色的痕迹。她疲惫地对他笑了下,好几天没见到沈星桐了,她差点忘了他身上的味道。 “姜小姐许久没回来,连密码都记不清,还是说在准备换个密码,接着换个人。” 沈星桐这话说的很直接,姜郁浓不知他又生什么气,但她真的很累,没力气再花精力安抚他,只能一把扑进他的怀里,蹭蹭他的胸膛。 她柔声说:“我没忘,沈星桐,我这几天很想你。” 他一下僵住,眼里眸色深沉,双手沉默地放在身侧,姜郁浓太会撒娇了,推开也不是,不推开也不是。 姜郁浓抬起头,却蹭到了一个奇怪的东西,硬硬的,短短的,刺刺的,她一个激灵,看到沈星桐的下巴处。 “沈星桐!你、你长胡子了!” “......” 听到姜郁浓的话,他沉下声音来:“我是男人,当然会长。” “可是你是沈星桐,沈星桐不会长!” “你的意思是,我不是男人。”沈星桐感觉怀里满满的,连说话的态度都变得好一些。 姜郁浓纠正道:“不,沈星桐是最干净的男人,最干净的男人是不会让自己长胡渣的,所以你不可以不干净,坐着我去帮你刮掉。” 沈星桐被迫被拉着手,坐到沙发上。他们都沉默地没有提那天的事情,默契地保持和平,对于姜郁浓来说,那件事情气归气,总归没有沈星桐重要,她不能因为这点小事跟沈星桐置气。 他看着姜郁浓忙前忙后,想到这几天,突然想问她去哪里了,但他控制住了,她既然不说,就是不想他知道,他也不关心她去哪里了。 沈星桐的神色不对,姜郁浓很快就看出来了,她准备好剃须刀之类的工具后,弯下腰和沈星桐的眼睛对望。 “你这几天没睡好吗?” 沈星桐本能地低下头,不想被直视,声音清冷道:“我睡得很好。” 姜郁浓兀自点点头,也对,没有她,沈星桐能一个人占一个床,不用跟她挤,这能不好吗。 第8章 沈星桐,充电。 她拿起热毛巾在沈星桐脸上擦拭,欣赏地注视着他的脸,几日不见,沈星桐好像又变帅了。虽然面色不佳,但有一种颓废美,嘿嘿。她控制不住地笑出声来,“沈星桐,你这样其实也挺帅的。” 不过说归说,姜郁浓没有停止手上动作,她挤出一团剃须膏,均匀涂抹涂抹在沈星桐的下巴处,认真地看时间。她又暗搓搓举起手机,想偷拍几张照片。 “别以为我不知道。” 姜郁浓立马坐直,手机大大方方地拿起来,对准自己的脸:“你知道什么,我只是自|拍而已,不要太自作多情。” 沈星桐哦了一声,没再说话,呆呆地不知道该干什么,他好像从没有和姜郁浓在日常时间相处过。他看了一眼真的开始自|拍的姜郁浓,说道:“你上次说的旅游——” “啊,那件事,明天就去。”她放下手机,拿起剃须刀,“时间到了,开始剃。” 她半蹲下来,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从左到右,顺着胡子长势的方向刮,这个过程她连眼睛没眨,睁得圆溜溜的,嘴唇被牙齿咬住,直到把胡渣刮干净。 姜郁浓还准备用热毛巾擦干净剩余泡沫,见沈星桐突然从沙发上起来,直直地奔向浴室,她手上拿着毛巾,不知所措地放下。 她不知道刚刚有没有失手,但直觉剃得很完美。但沈星桐这个反应也太大了点,姜郁浓心里一下子慌了,难道刮疼他了? 等沈星桐擦干净脸从浴室出来,耳朵还有点红,耳垂特别明显,不过用头发遮挡,没有那么明显。他看到姜郁浓在包里翻找着什么,见她拿出一盒东西,扭头,然后跑向他。 “沈星桐,给你带的礼物。” 姜郁浓手里拿着一盒巧克力,塞进沈星桐怀里,不自然地说:“是我爸的几个朋友送的,本来送了好多盒,一部分分给关悦他们了,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我不爱吃甜的。” 沈星桐淡淡地看了一眼,上面写着:送给挚爱的珍贵礼物。 “谢谢姜小姐的礼物。” 姜郁浓见他喜欢,连日来的郁闷也一并消散,笑着说:“整东西吧,明天就要出发了。” 说完姜郁浓也没再楼下逗留,在二楼一直待在晚上七八点,她也很奇怪为什么今天一整天沈星桐都在她面前转悠,不过能看到他不是坏事。整东西的时候,她突然闻到一阵饭香,她寻味下楼,听到厨房有动静。 她跑过去看,沈星桐穿着粉红色的围裙,一脸冷静地炒菜,干净的脸因为油烟气染上一丝生活气息。姜郁浓总觉得沈星桐是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高冷男神,没想到还能看到沈星桐亲自下厨。 她恶作剧地慢慢踱步过去,瞄准了那个系着围裙的腰,轻轻地抱住,贼贼地笑:“沈星桐,充电。” 沈星桐握勺的手顿住,全身肌肉在姜郁浓贴近时僵化,他沉声道:“放开。” 油烟机开的声音很大,姜郁浓听不清,只是贪婪地吸了口沈星桐衣服上好闻的洗衣粉的味。她探出一个头去看锅里炒的东西:“你在做给我吃吗?” 沈星桐无奈,关掉油烟机,把锅里的菜出锅装盘。用手挣脱开姜郁浓的“咸猪手”,低声说:“我自己吃。” 姜郁浓追过去,眨着星星眼,一大桌子的菜,沈星桐是个值得娶回家的贤妻良母。她用手拉住沈星桐的手轻轻摇了两下,语气娇嗔:“沈星桐,让我也吃两口吧,好吗?” 沈星桐:“就两口。” “......” “你自己一个人吃的完吗,肯定很浪费啊,我也可以帮你解决一点。” “不需要。” 姜郁浓放弃了,她一屁|股坐到沈星桐旁边的椅子上,荡着腿儿说:“你喂我两口也行。” 沈星桐冷漠地瞥了一眼,开口道:“做梦。” 冷光照耀下的餐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