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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马走马

让让淡笑着问她:看样子李老师有安排了。

    李老师听后也不扭捏:你还记得前几天我和你说得那个相亲对象吗,约我出去了,我看着他各方面条件还不错,就想多接触试一试。

    确实,这个年纪也应该找对象了。赵让让随口回答,自己没放在心上。

    正聊着天,李老师接电话出去了,办公室里只剩下纪北川和赵让让,听了校长讲述纪北川的身世后,赵让让就不觉得两个人独自相处有什么尴尬,反而有点可怜他,低头思虑再三,最后开口问他。

    假期有什么安排吗?

    纪北川被她问得一愣,随即像是被主人赏了骨头的狗狗,拼命地摇头:没有没有,没有安排。

    那你来找我吧,我家在学校附近的碧水小区,我给你补课。

    9

    第二天一个两年没有碰过课本的纪北川,像模像样地背着书包敲开赵让让家的门。

    出租屋不大,东西虽然堆得满但井井有条,窗子朝阳,今天天气正好,整个屋子都亮堂,纪北川脱下鞋,赤脚走进房间里。

    不好意思,没有男士拖鞋。赵让让带着围裙,正一边往厨房走一边把披着长发扎成高马尾。

    纪北川听到水流的声音,兜兜转转走到厨房门口,看到赵让让正低着头专心致志地洗菜,围裙下穿着简单的半袖和短裤,她头发很长,扎成高马尾,发梢也快到腰了。

    没吃早饭就来了吧,做了粥,一起吃吧。

    赵让让背对着他,被牛仔短裤紧紧包裹着的臀肉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动,纪北川喉咙不着痕迹地动了动,又想起之前的那事了。

    老师,没谈过男朋友?

    赵让让突然感觉男人从背后将自己压住,然后在自己耳侧低喃。她感觉事情又不那么对劲了,赶紧用手肘将他顶开,以便拉开距离。

    大人的事,小孩少管。

    纪北川对她的话完全没有反应,反而从后面搂紧她的腰,贪婪地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气。

    做都做过了,老师怎么还把我当成小孩?

    这话不对劲,事情发展也不对劲,赵让让故意忽视他这话,继续做自己的菜,纪北川看着她红透了的耳尖,心情大好,直接低头咬了下去。

    纪北川,你是狗吗?赵让让狠力推开他,那人立马又黏了过来还是狗皮膏药?

    那老师之前打电话的人是谁?纪北川固执地问自己的问题。

    赵让让拿着菜勺的手在空中顿了顿,而后说道:是我男朋友。

    曹默确实是她男朋友,不过是以前的男朋友罢了,怪自己眼瞎,看人不准,心高气傲了那么多年,最后挑了个男朋友居然是为了暗算自己故意靠近的,真是笑话。

    交往多久了?纪北川直愣愣地问道,比她过年回家七大姑八大姨问得还仔细。

    你管我。赵让让一提起那人就没好气。

    10

    变天时,赵让让正坐在沙发上,逼着纪北川做五年高考三年模拟,外面雷声大作,,豆大的雨点随即跟了上来,噼里啪啦地砸着玻璃。

    还没等赵让让反应过来,那纪北川脑瓜转得贼快,直接说道:下雨了,我没法回去了。

    说不定一会儿就能停。赵让让一点都不想让他得逞。

    果然没停。

    赵让让咬着后槽牙看着纪北川得意忘形地走进自家浴室,一边走一边脱衣服,还没到门口,衣服已经脱得干净,那人心情好,走进浴室前特意探出头,朝她吹了一声口哨。

    有毛病。

    赵让让弯腰去捡他一路丢在地板上的衣服,拿起外套时,身份证从衣兜里掉了出来,一看就是没少去网吧,身份证都随身带着。

    正打算放回去,却被上面的名字吸引了视线:曹北川。

    他不是姓纪吗?怎么身份证上不一样。

    等到纪北川出来后,赵让让抱着换洗衣物走了进去,一眼就看到被丢在一边的男士内裤,她这里没有新的男士用品,那就说明现在纪北川是光着的,一想到这,赵让让更不想出去了。

    经过漫长的心理挣扎,最终赵让让还是尽到长辈的职责,把纪北川的内裤洗干净晾干,用风筒吹干头发后走出浴室。纪北川正窝在单人床上玩手机,看见她出来,随手拍了拍旁边的位置。

    过来,睡觉。

    赵让让头一回觉得她这房子租小了,当初不该贪便宜,选了一个一室一厅的房子。

    面无表情地躺进被窝,然后背对着他,没等自己安稳一会儿,后面的纪北川直接贴了过来,将她整个人抱进怀里。

    你干嘛?赵让让的脑袋被被子蒙住,说话闷闷的。

    纪北川凑过去亲她,像小狗一样咬她的唇,大掌也不老实,顺着睡衣滑了进去。

    老师早就应该想到,今晚留我在这,就得被我操。

    赵让让脸通红,骂他不要脸,拿起旁边的枕头,挡在自己的脸上。

    纪北川挑眉:不让操?

    没人回应他,纪北川直接掐住她的腰,把人往下拉,挤进她的双腿之间,肉穴隔着布料直接撞在他邦硬的肉棒上。

    都硬了,怎么办?

    赵让让往前爬,又被他拽了回来,直接撤掉内裤,硬生生插了进去,没有任何的前戏,赵让让疼得咬住被单。

    疼太大了出去赵让让断断续续地呻吟。

    这个年纪的男孩没什么同情心,被紧致的穴肉包裹住,瞬间让他失去理智,掐着她的腰开始往里操。

    赵让让脑门上冒了一层细细的薄汗,在心里一笔一笔地记仇:以后不能和比自己年纪小的人上床,太折磨人了,还不带套。

    老师,吃药没?纪北川充斥着情欲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一边问她一边舔舐她的耳廓。

    赵让让没懂,身下的异物侵入实在让她难以分神去思考其他的事情:什什么药

    不吃药?那老师想怀上我的孩子?纪北川又是一下重重撞击,将赵让让的理智直接撞晕了,脑袋差点撞上床头柜。

    能不能别这么渣?

    赵让让仅有的思绪,就是这句话。

    不得不说她真是天生就该挨操的,没插几下,已经可以适应小穴里的肉棒,喷出一股淫水直接洒在他的龟头,纪北川倒吸了一口气,身下的动作更狠了。

    啊慢点哈

    赵让让终于明白年轻人的体力不是吹得,她真受不住,已经不知道泄了多少次,体内的肉棒还是狰狞地挺立,甚至操她更狠了。不知道这一个晚上被翻来覆去干了多少次,纪北川根本不需要缓冲,射完之后直接提枪继续干,这一晚,赵让让感觉自己游荡于天堂和地狱之间,直到最后累的睁不开眼睛。

    11

    从那天开始,一到放假,纪北川总是琢磨往赵让让家里跑,每次做几套理综的题,再把人压在书桌上干几次,后来赵让让也习惯了,甚至摸出了门路,每次他插进来之后,她都夹着他不让动,直到纪北川低吼着求饶,她再问他,加速度的公式是什么?

    这一套登不上台面的教学方式,期中考试直接让纪北川的成绩上升班级中等水平,公布成绩单时,震惊了整个学校,谁都赞叹赵让让教学方法厉害,但时间长了,不好听的流言蜚语就出来了,什么非法补课,莫须有的罪名直接套在她身上。

    赵让让本身是不介意这些流言蜚语的但确实这种不伦不类的关系也应该停止了,晚上纪北川又来她家蹭饭,她几次都想开口说明白,看着他的脸最终还是没忍心,稀里糊涂又过去了。

    还是照常去上课,讲课时李老师给她发了一条短信,说有人在办公室等她。赵让让心里纳闷,可能是她的朋友找过来了,也没有放在心上,下课后马上被校长叫过去,听他念经念了一上午,再回到办公室时,里面除了李老师没其他的人。下午去教室时,最后一排的座位空了,纪北川已经很多都没有逃课了。

    赶上晚饭时候,赵让让回到办公室,李老师端着饭盒走过来。

    你和你们班的纪北川是亲戚啊,难怪看你这么照顾他。

    赵让让被她说得满脑袋问号:不是亲戚,你怎么这样说?

    之前来找你的那个男人,后来和纪北川走了,你们不是认识吗?

    李老师的话让赵让让心下一惊,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李老师,来找我的男人,是不是带着一副眼镜,大概一米八左右?

    李老师点点头:穿着西装,挺贵的,一看就不是一般人。

    完了。

    赵让让假都没请,直接闯出学校,她之前听过校长提过一嘴关于纪北川的地址,打了出租车就过去了。

    一栋老旧的单元楼,基本都是老年人居住,只有四楼的一户外面挂着洗干净的校服,那校服还是赵让让昨天给他洗的,家里晾衣杆坏了,让他带回自己家里去晾干。

    大步跑了上去,一推开门就看到曹默满脸是伤,眼镜被打到地上,摔碎了镜片,身上的西装也混着泥土,正靠在墙上,面前摆放着纪秋月的牌位。纪北川像是发狂的猛兽,手上身上还沾着血,嘴角破裂,侧颈的血正缓缓地往下流。

    连门都没关,赵让让见到这副景象,震惊但没有害怕,她从前当律师时也经常处理这些案件,镇定了自己的心情。

    你们在做什么?曹默,你怎么来了?

    赵让让刚提到曹默,纪北川的目光便朝她移过来,布满血丝的眼睛狠狠地凝视着她,赵让让一瞬间突然有些恐惧。

    这人就是你的男朋友?纪北川声音沙哑,那股狠劲似乎要将她杀死。

    赵让让不敢和他对视,她怕了他那股不要命的狠劲,直接走了进去,伸手拉住曹默。

    起来,跟我走。

    下一秒,她的手被纪北川攥住,那股力道恨不得把她捏碎。

    你要跟他走?

    你放开让让。曹默抬手抹掉嘴角的血,撑着墙起身你和我胡闹我让你了,别碰让让。

    曹默的话无疑是点燃纪北川怒火的最后一根稻草,纪北川突然扯出一抹冷笑:别碰她?操都操过了。

    你说什么?曹默猛地扑上来,一把拽住纪北川的衣领你碰她了?你他妈碰她了?

    纪北川一拳把他打倒在沙发上,他从小在混子堆里长大,曹默哪里能打得过他,一拳下去,曹默的左脸直接青紫。

    你疯了吗?赵让让拦住正要走过去继续打他的纪北川你是想把他打死吗?

    纪北川笑得放肆,如今赵让让和曹默的情深在他眼中极其可笑。

    这个畜牲居然还能让你心疼?

    这是我们俩的事,和让让没有关系。曹默强撑着起身,拉住赵让让要带她往外走。

    没关系?

    纪北川望着他们两个相交的手,实在是讽刺,这人害死了他母亲,转头就洗白好人了,他现在所做的,不过是当初他对自己做的千分之一。冲过去扯开了他们牵在一起的手,赵让让当时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匆匆地说了一句:

    能不能别闹了。

    这句话,赵让让在今后的几年中,每一个深夜都后悔得恨不得把自己杀死。

    纪北川突然间冷静了,一脚踹上那扇破门,将赵让让瘦弱的身子拽到过来,直接甩到墙上,大掌扼住她的后颈,赵让让的脸贴在墙上,呼吸不得。

    曹默,今天就让你好好欣赏欣赏,老子是怎么操你的女人。

    赵让让拼命地挣扎,她看不到身后的男人到底在做些什么,只感觉到自己的牛仔裤被人扯到大腿根,臀瓣被掰开,一根粗大的肉棒志恒嗯直狠狠地插了进来。

    啊!纪北川,你滚蛋!赵让让哭着喊叫,身体的疼痛和情感上的抗拒让她恨不得他直接掐死自己。

    曹默发了疯似的扑过来,被纪北川直接打倒,栽到旁边的柜子下。

    纪北川,你还是不是人曹默气息虚弱,任凭他挣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纪北川在赵让让身上耍混。

    纪北川是疯了,他真的疯了,他所感受到的来自赵让让的偏爱都是有条件的,如果一碰上曹默,他连个屁都不算,就这点地位吗。

    纪北川我求求你杀了我赵让让下唇咬出的血蹭脏了墙壁,她现在只有一个念头,杀了她。

    在她身后施暴的男人似乎很享受,拿起旁边柜子上曹默放在那的高档香烟,抽出一根,点火,烟灰落在赵让让白嫩的后腰上,纪北川折磨地顶撞,掀开赵让让衣服下摆,将烟头按在她的后腰上,留下一块吓人的烫伤。

    一股浓精射进肉穴,纪北川终于放开赵让让,女人的力气已经被抽尽了,顺着墙滑落在地上,脸上眼泪混杂着鼻涕口水,目光涣散。纪北川拉上拉链,走到曹默身上,抬腿踹了他两脚。

    老子玩够了,轮到你了。

    12

    连续两个礼拜,学校里都不见纪北川和赵让让的身影,风言风语更多了,不过学校这块封闭的地方,八卦来得快去得也快,没两天学生们的饭后谈资就变成了一班的两个好学生谈恋爱被找家长了。

    赵让让躺在床上,目光恍惚地看着天花板,她已经连续两个礼拜一直保持这种状态,钥匙开门声没有拉回她的神智,曹默从外面走进来,将新买的粥放到桌子上。

    趁热喝吧。

    曹默看到自己昨天拿来的饭菜仍旧原封不动地放在原地,心里五味杂陈。

    是我对不起你。男人走到她旁边,低声说道。

    赵让让没有回应,仍旧一直望着天花板。

    我没想到他能这么疯

    你现在最好的选择,就是离我远一点。赵让让平淡冷静的语气让人心慌。

    我爱你。曹默咬着牙说出这句话时,发现自己现在已经没什么立场了。

    你当初为什么要害我?赵让让的眼泪缓缓流下来,滴落在枕头上。

    曹默不言,他没有办法回答,他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

    你就是坏透了,从心里就已经烂了。

    13

    半个月之后,赵让让出现在学校里,还像往常一样,几乎是没什么变化,抱着点名册走进教室,当喊道最后一个名字是,有人答了到。赵让让没有抬头,拿起粉笔开始讲课。

    李老师今天煮了螺蛳粉,整个办公室里充斥着一股香臭的味道,赵让让平日不怎么讲究,没事的时候还会和李老师一起吃两口,今天不知怎么的,走进办公室一闻到这个味道,她直接捂着嘴跑到厕所干呕。

    小赵老师,你没事吧?我不吃了,不吃了。李老师被吓坏了,赶紧收拾螺蛳粉。

    赵让让愧疚地接过纸巾:没事,最近都是这样,看见什么都想吐。

    下班后,赵让让经过巷子口的拐角时,听见轻微的男女喘息声,她瞄了一眼,这一眼认出了是纪北川在操另外一个女人。

    原来他说的不是气话,纪北川真的玩够她了。

    赵让让继续往家的方向走,心里平淡得让人害怕。

    第二天她又吐了,抱着马桶吐得昏天黑地,李老师请了假,陪她去医院,检查结果,赵让让怀孕了。

    哎呀,哎呀,恭喜恭喜,你男朋友知道了肯定乐坏了。李老师以为曹默是她的男朋友,办公室经常能收到曹默邮寄来得零食和物品,谁看了都以为曹默是她的男朋友,而没人知道,他是因为心中有愧。

    赵让让攥紧了拳头,之后几天的课她没有去上,又过了几天,校长办公室收到了一封辞职信,署名赵让让。

    她不敢去h城的医院打胎,就那么个小地方,还没等她从医院出来,流言蜚语先出来了,只得买了火车票,回到a城,曾经那个让她伤透心的地方,如今成为了她的避难所。

    躺在手术室时,医生问她确不确定打掉孩子,赵让让犹豫,医生见状,停住了下一步的动作,赵让让拿来手机,拨通了一串数字,电话响了三声以后被挂断了,赵让让放下手机。

    打掉吧。

    13

    a城最近天气还好,南方的温度,不冷有点热,赵让让回来已经五年了,过去人生中的某些插曲,似乎已经在她心中掀不起什么波澜,没有曹默背地里的阻拦,她的事业逐渐回温,如今也能称得上是a城小有名气的律师了。

    老师,明天有个商业晚会,你得空出时间去一趟。助理向她汇报工作日程。

    知道了,下去吧。赵让让心里有数,明天的晚会去的人非富即贵,有一半是她的客户,怎么说都得给个面子。

    她不喜欢太过于张望,一般这种场合有不少男男女女想要凑个姻缘,赵让让没这个心思,只挑了一件黑色的礼裙,搭配一个小提包直接坐车过去了。

    穿过人群,和相识的客户敬了酒,一圈下来,也有些微醺,赵让让躲到角落里,她有点后悔没带个助理过来,这场合她这个年纪真有点应付不过来,朦胧中抬起头,视线中突然出现一抹人影,赵让让狠狠地摇了摇头,喝多了,都出现幻觉了。

    赵律师,久仰久仰。一个集团的老总走过来,热情地和她打招呼。

    刘总,久仰大名。赵让让赶紧说客套话。

    又有几个老总凑过来,角落里一下子变得热闹,赵让让脑仁直疼,还是强撑着笑脸。

    听说了吗,曹氏集团的老总突然收了个儿子,听说是他的私生子。

    可不是嘛,这事闹得满城风雨,就是没见那个私生子露面。

    有钱人凑到一起,也是句句离不开八卦,赵让让脑袋混浊,听了半天才察觉出有一丝不对劲,睁开眼睛刚想要询问,便看到人群中一个男人缓步朝她走了过来,男人穿着得体,高定的西装,利落的发型,连端着酒杯的姿势都标准得令人赞叹。

    这位还不会就是   富人圈子就那么大,谁家的千金少爷都摸透了,冷不丁来一个生脸,自然会联想到那个私生子。

    男人带着淡笑,视线扫视着众人,最终落在赵让让的身上:我是曹北川。

    人群一阵唏嘘,赵让让顾不得体面,连酒杯都忘了拿,直接离开这堆人,走到另一个角落平静心情。

    曹北川?真是可笑。

    14

    赵让让打电话让助理过来顶替她,自己则从酒店后门溜了出去,刚走出巷子口,一辆黑车停到她的面前。赵让让右眼皮直跳,刚要往前走,那车又跟了上来,还按了两下喇叭,惹得不远处门口几个老总侧目,赵让让握紧了拳头。

    这是逼她就范吗。

    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坐进去,甩上门,一气呵成。

    有什么事吗?赵让让语气冷到了极点。

    男人单手握着方向盘,模样和五年前差不多,只是多了些沉稳和熟练。

    好久不见,想和老师叙叙旧。

    没什么好说的。赵让让转身想要打开车门,被男人手快一步锁上门。

    送你回家。

    纪北川开车很快,以前骑摩托留下的后遗症,一路飞驰,踩着月光精准地停在了赵让让的家门口,赵让让已经不想多费口舌问他怎么知道自己的住处了。

    那人还锁着车门,没打算放自己下去。

    我到家了。

    不请我上去喝一杯咖啡?

    赵让让从钱包里抽出一百块钱,塞进他怀里:自便。

    男人不恼,顺着她白嫩的手摸过去。赵让让心下一惊,赶紧抽回手,被男人大力地扼住,她从前就知道,自己反抗不得。

    你非得这样吗?你身边的女人不少,别来惹我了。赵让让语气没有什么变化,尽力地让纪北川感受到自己的绝情。

    纪北川勾起一抹笑,而后说道:那些玩够了。

    玩够了就想着炒回锅肉?

    嗯。男人用鼻音回答了她,突然手下一用力,将她整个人拉到自己身上,赵让让双手撑在座位靠背上,狭窄的空间,两个人的鼻尖只有一指之隔。

    你非得这样吗?赵让让再一次重复,她感觉到男人的大掌已经摸到自己的大腿。

    纪北川凑近,鼻尖和她的鼻尖触碰,手掌顺着裙摆摸进去,多年未见,赵让让还是这么好摸,在遇到赵让让之前,他操过不少女人,遇见她之后,也试过其他的女人,哪一个都没她带劲。

    那个疤还在吗?纪北川摸到她后腰,碰到了某一处,另赵让让微微颤抖。

    早就没了。赵让让故作轻松。

    没了?男人不相信,直接撕开她裙子的后背,在他曾经烫伤的地方,纹了一支玫瑰,妖颜魅惑,骚透了。

    我男朋友觉得那个疤难看,我就纹了玫瑰。赵让让随口扯着瞎话,想让纪北川死心。

    但她还是低估了纪北川的可耻,他伸手抚摸着那朵玫瑰,眼中的欲望压制不住。

    这么骚,别的男人能满足你吗?

    赵让让被他的话臊得脸通红,挣扎着想要脱离他的控制,纪北川按住她的大腿。

    别动,就让我操一回。

    这话他也能说得出口,赵让让挣扎得更加厉害,纪北川直接撕破了她的裙子,大掌覆盖住她胸前的柔软,熟练地揉捏。

    嗯呻吟不受控制地脱口而出,赵让让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嘴巴子。

    又大了,看来你的男朋友没少给你揉。纪北川说着浑话,直接低头含住她的乳尖,用力地吸允,轻咬。

    你就是一个大变态啊赵让让骂骂咧咧直接被男人的动作破碎在空气中。

    纪北川另一只手顺着腰身摸到了小穴,已经湿了还在流水的肉穴。手指插进去,令人魂牵梦绕的紧致立刻包裹住他的手指。

    嗯哈赵让让摆动着屁股,她恨自己不争气,一边又向快感臣服。

    你湿了。纪北川抽出手指,故意在赵让让眼前晃了晃,两指上沾满了淫水,另赵让让恨不得钻进地里。

    纪北川伸出舌尖,热情地舔舐着指尖上的淫水,而后直接吻上赵让让的唇。

    尝尝你的味道。

    赵让让瞪大了眼睛,用力地推开他的肩膀,她不敢乱动,下身已经感觉到纪北川胯间的肉棒火热地挺立,顶得她发疼。

    骚不骚?纪北川在她耳边低语。

    赵让让趴在他的身上,男人的手指留恋地抚摸着她的肉穴:真想舔一舔,宝宝什么时候让我去你家,我给你舔到高潮。

    赵让让想逃,逃不掉,纪北川拉下拉链,释放出他狰狞的肉棒,在她的穴口摩擦。

    宝宝,让不让我操进去?

    纪北川一边揉捏她的乳尖,一边故意问她,赵让让的身体他都摸透了,怎么会不知道现在的她已经臣服于欲望。

    不啊

    纪北川插进去龟头,然后拔出来,在穴口轻轻地抽插,似乎在等待一个满意的回答。

    宝宝不说,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做纪北川声音沙哑地性感。

    你有病你他妈就是有毛病赵让让骂人都已经软趴趴的,纪北川的喉咙动了动,他也忍不住,胀得难受。

    叫哥哥,我就操你。纪北川放宽了条件,掐着赵让让的细腰,在穴口磨。

    赵让让眼镜红红的,像只被欺负哭了的小白兔,纪北川望进她双眼的一瞬间,败了,吻掉她脸侧的眼泪。

    宝宝乖,不哭,哥哥给你,全都给你。

    说完,纪北川一股大力,直接将肉棒插了进去,插进最深处,直顶她的子宫,赵让让突然清醒,那些黑暗的回忆瞬间涌入她的脑海,她开始拼命地挣扎。

    不我不要孩子

    她口中破碎的话让纪北川摸不着头脑,她突然的反应也让他不知所措,只得把她搂在怀里,轻轻地安抚她的后背。

    乖,听话,我刚才带套了。纪北川确实带套了,他早就算好了今天能和赵让让相遇。

    赵让让狠命地摇头,眼泪流了满脸:不我不要

    好,不做了,我们不做了。纪北川心疼坏了,将人搂在怀里,不停地亲吻她。

    15

    赵让让的反应让纪北川措不及防,送赵让让上楼之后,坐在她床边想了一晚上,也没想明白。

    之后的几天还是有事没事就往赵让让的律师所跑,送这送那,还帮着收拾房间,这人,过了多少年了,追人还是那一套。

    赵让让最近正忙一个案件,没空搭理他,本来一切顺利,没成想一个电话打过来,助理告诉她,委托人的女儿背着家里怀孕了,孩子父亲跑了,正去医院打胎。

    助理是个刚毕业的实习生,哪里懂这些,赵让让赶紧起身要过去,车被助理开走了,纪北川主动要求送她过去,赵让让也没拒绝,一路开到医院,看到那个女孩正缩在椅子上等着她。

    别害怕。赵让让搂住她给她一点安慰,然后低声劝她。

    等到女孩情欲稳定后,赵让让开始奔波于医院帮她挂号,纪北川看着她熟练的模样心里觉得疑惑,想要上前帮忙自己又不了解,只能在旁边替她拿包。

    女孩送进去后,赵让让才松了口气,手术很快,助理留下来陪那个女孩,赵让让出来时迎面碰上一个女医生,笑着过去和她打招呼。

    小赵啊,你身子养的怎么样啊?中药一直在喝吗?

    赵让让摇摇头:经常忘,后来就断了。

    那可不行,你当初堕胎时,身子弱,基本没有再次怀孕的可能了,再不喝药调养身子,可真的不行啊。

    她们的对话给纪北川当头一击,他直接拉住赵让让,将她拖到医院外,把她抵在车门上。

    你堕过胎?纪北川直视她,眼中带着怒火。

    对啊。赵让让语气平缓。

    谁的?曹默的?还是哪个野男人?纪北川问得莽撞,这回赵让让没有回答他,只是平静地,淡然地,凝视着他。

    纪北川眼中的愤怒渐渐变成了不可置信,按着赵让让的力度也渐小了。

    还问吗?赵让让凉凉地开口。

    16

    纪北川灌了不少酒,望着窗外的城市夜景,如同走马灯一般,从来混蛋的就是他,仗着自己年纪小,仗着赵让让惯着他。

    赵让让已经躺下了,睡意朦胧之间,听到沉闷的敲门声,从猫眼里看,是纪北川。

    什么事?赵让让打开门,她从来没有真正地拒绝过他。

    纪北川扑过来,直接栽在她身上:对不起

    没关系。赵让让流畅地回答他我原谅你了。

    纪北川听到她的语气,并不满意,撒着酒疯,将人抱得更紧:不行你不能原谅我

    为什么不能,我现在只想和你毫无瓜葛。

    赵让让的话另纪北川的心碎成了一片一片,他哼哼唧唧,用脑袋蹭着她的侧颈:我想要弥补你

    赵让让还是那副样子,问他:这回多久玩够?

    纪北川张了张嘴,又闭上,最后开口:我也不知道。

    你还会期待一个渣男迷途知返吗?他只会乐不思蜀。

    当年你打曹默,我拦着,并不是偏向他,而是怕你下手太重,他把你告了,你这辈子就完了。

    我怀过你的孩子,在手术台上给你打电话,你给挂了,我只能把孩子流掉了。

    我无愧于心,这些年我遵纪守法,连非法补课都没做过。

    赵让让一字一句,敲打在纪北川的心上。

    从来混蛋的都是你。

    17

    做我女朋友。纪北川仗着他年纪小,仗着他耍酒疯。

    赵让让低头看着挂在自己身上的大狗:做炮友吧,那天玩腻了,也不用负责。

    城市的夜太明亮,商家的招牌灯红酒绿,连月光都分辨不清,这种关系在大城市里太常见了,纪北川不由得想起h城,那个小城市,连堕胎都会被人指指点点,可是那又能怎么办呢,都过去了,好的坏的,都过去了。

    纪北川低头稳住了她的唇,算是对她的提议的回应,大掌在她的手上寻找着,寻找他们相爱过的痕迹,可又怎么找呢,那只玫瑰在夜里盛开得如此妖艳,任凭哪个男人都拒绝不了,却没人想过,玫瑰是怎么来的。

    你会爱我的,对吗?纪北川很少用疑问句,这件事情他不是十拿九稳。

    回应他的,是一个炙热的,情欲的,不掺杂任何感情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