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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不解地抬望着他。 “乖。哥哥这就来疼你。” 少年温柔地含笑俯身,阖目垂吻了吻她的眉间,便赤身裸体地抵上去,拉着她被缚的双手,让她起身,环拢过自己的颈间。 哥哥? 就像她一直隐隐绰绰的那个猜测,得到了应证,有些似是而非的细节开始清晰,曾经模模糊糊怀疑过的蛛丝马迹,都穿珠成线地合理了起来。 她的,哥哥。 可下一瞬,少女的思考就被他身下挺腰,直接猛力地一贯而入,撞碎做了齑粉。 这一下,甜蜜又似是饱胀难耐;火热、满足又很难受;尽数接纳他的感觉熟悉又愉悦,突兀;少女直接被撞软了腰,抑制不住地尖声呻吟出声。 “啊!” 她不自觉地勾紧了他的劲腰,弓身迎合他的进入;少年轻喘了一声,很满意她乖巧的配合,眯着幽深的墨眸,托着她的雪臀将她压向自己,微微退后了一点,再度重重顶撞了进去,换来少女颤抖着再一声几乎无意识的呻吟。 “希儿真乖。” 少女坐在髹漆的乌木琴桌边缘,桌面的高度正好把她送到他的小腹处,行这事简直是完美的符合;美少年攥握着她的细腰,精实的身体深深顶入她,一阵激烈的横冲直撞。 她双手箍环在他的颈间,细长白皙的腿勾绕在他腰侧,整个人绵软地贴挂在他身上;耻骨亲密地和他咬合相连,被撞得狼狈又绮靡的一片水泽泥泞,旖旎急切的吞吐声不断。 她觉得自己很像是断了线的风筝,随着他的力度起伏,在漂浮、远去,混乱又曼妙;却又被他抓着线扯回来,死死地揽入怀中,疯狂又肆虐地送入他自己,与她合二为一地放纵、寻欢。 过度的愉悦带来的,酥麻、爽痛而又绷紧的复杂感席卷过四肢百骸、让人一心沉沦,又让人时醒时梦的恍惚。 是折磨和纵情,却也是赠给和赋予;是她此时无助攀附的,少年劲紧的躯体间炽热的温度;也是室外簌簌的落雪声、杳远回旋的风声呼啸;是厅内细微带着温暖的炭火“毕剥”声,也是耳畔和自己的呻吟亲密交织的,少年急促喑哑的呼吸、紧紧迭扣住她的,他修长有力的指。 此刻完美契合的肢体交缠,已经占据了她所有的感官和神智。他如野兽一般凌乱地喘息着吻过来,含住她的唇瓣,贪婪地追逐着她吞咽下她口间的曼声娇吟。 让她几乎有一种错觉,她是他的一部分,从来都是他的一部分;就像他也是她的一部分,她遗失了许久,最终被他寻了回来,糅合融回他的身体,填补了所有的空虚。 让他进入她的身体、淹没她、粉碎她,于是他的情欲和爱意与她交合、圆满;让他从迷茫万物沉眠的梦中将她吻醒,于是她睁开眼眸,看清了红尘间,纷彩流离的人间烟火。 依稀和迷离里,她再一次听见了空蒙的白雾和桃色间,那人温柔清湛的嗓音。 他说,“那好,我就在建木之下等希儿,回来。” 天将暮,长风卷着漫天霏霏的白玉蝶,飞过庭院间披雪挂霜的竹枝。 零星一两片梨花白的雪片,幽幽穿栊入室,轻翾地落在荼白的袄裙间盛放的金线红牡丹之上,沁入一片深色的,艳。 大概、大概又要停更一段时间了。从下礼拜二以后,开始再停一周酱紫。还没决定好。不过可能先更几个可爱的小番外喂喂你们糖。 这文差两万字左右就要完结了,却很卡。 但反正一定会完结的,就是卡文卡得厉害我也没办法。 海镜花缘大司命 捌 太一才是禽兽 大司命 捌 太一才是禽兽 少年是一如既往的龙精虎猛,等到给她松开缚绑的双手时,少女纤细的皓腕间都已经红了,还有些麻了,她活动了一下,就去惩罚地拧他挺直的鼻尖。 “华胥,或者,哥,你就没有什么要和我解释,要和我说的吗?” 美少年还深深地埋在她的体内,正亲密地臂揽着她,坐在正厅铺着捻金平纹枕垫的乌木高椅间;绯红绣着卷草纹的滚毛边斗篷盖在她身上,他的手掌在少女光裸的后背落下的细滑乌发间,有一下没一下地抚弄着。 “希儿想起了多少?” 闻言,他垂眸看过来,温和地任她拧了自己一把,语态放松而慵懒。 她也没舍得用力,掐了一下就松开了手,撇了撇嘴,哼了一声,“想起了你混蛋,每次被太一哥哥欺负了,就会回来欺负我?想起了,哥你以前明明都没这么恶劣的,怎么现在闲的没事就喜欢气我?” “还有呢?” 他抚着她的乌发笑出了声,胸腔微震的嗓音低沉悦耳,带着懒洋洋的男性魅惑,“真是恶人先告状。希儿是不是,都不记得自己都对我做了什么?” “我做了什么?我就记得,我和你说,要你在建木下等我了呀。” 她很不解,也确实完全一头雾水,眨了眨眼睛迷惑地抬眸看他;他定定地盯着她,看她无辜的神色不似作伪,一霎,两帘睫羽下掩着的乌眸一缩,似是火光入眸、森森的怒潮燃烧;却又夹杂着郁郁、无奈的复杂情绪,翻滚莫辨。 “做了不认,希儿才够混账好吗!” 下一瞬,他勃然怒了,凶恶地压了过来,沉沉的嗓音有些咬牙切齿,惩罚式地狠戾咬噬了一口她的朱唇。 “嘶!我到底怎么着你了!哥你居然咬我!” 这是痛得抽气又莫名其妙的委屈少女,控诉道。 “罄南山之竹,书罪未穷;决东海之波,流恶难尽;简直丧尽天良、丧心病狂。” 这是摁掐着她柔软的腰肢,直接身下深且狠地一顶,猛地进犯而入的美少年,他敛着怒意恣睢地哼了一声,“希儿把自己赔给我一百遍,都补偿不完。” 啧。这听着幽怨的,简直像是她始乱终弃了他这个三皇之首,X了又杀,杀了又X尸,她信他才有鬼。 “禽兽!” 这人说翻脸就翻脸,毫无征兆,少女被他翻过来,牢牢地禁锢在身下,以跪伏的姿势一阵浅抽深入,顿时完全吃不住他的生猛,带着哭腔尖吟出声。 “禽者,鸟,兽者,妖;禽兽即鸟类妖兽。所以,太一那家伙才是禽兽好吗,下次希儿记得叫对人。” 少年眯起墨眸,胯下再一记强硬的狠顶,喘着的音色喑哑,慢条斯理道。 夜风轻浅,飐动碧瓦飞甍之下悬挂的羊皮纸白灯笼,离离不定;月移花壁,重影被飘乎的摇光冲淡,胧胧映雪。 (一只正经鸟:啊啾???!!!!) 于是这夜,一直到少女模模糊糊地快要失去了意识睡着了,某个美少年还没出够气,还在翻来覆去地折腾她。 “你够,了,啊,哥,你这是,什么,苦大深仇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