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言情小说 - 农女有田有点闲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725

分卷阅读1725

    得张婆子手痒痒,就想一巴掌呼到金壶脸上再啐他一脸问他心里没点数?能有今日的风光,真靠着他自己不成?这就抖起来了?

    不说别的,这马上跟草原互相开通市场了,第一批能进草原的商队名额就那么多,多少商贩盯着想尽了法子,想弄一个名额。

    这些商贩简直是无孔不钻只要能和此事扯上点关系的人,他们都不放过。

    要不是宋重锦严厉申斥了几次说若是再有人往宋府里送礼送拜帖,直接永久取消资格只怕他们府里礼物都能堆成山了。

    饶是这般他们府里出去采买去的下人管事也被人拦着,要塞好处,就为了能在宋重锦面前说两句好话。

    更不用说其他县衙的官员,还有历长楠他们了。

    她老婆子虽然因为这个原因,不能出门,整日闷在府里,可是外头的消息她还是都知道的。

    外头都传遍了,说那些商贩们,为了那个名额,人头都打成了猪头。要不是赤城县在宋重锦的治理下得力,管控得严,只怕这些人要闹出不少乱子来。

    金壶却半点不着急,不就是笃定,这名额肯定有他一个么?不然为何他能先就答应张银保,实在不行,让张银保并入他的商队里面?

    这也就是金壶这一段时日没在赤城县,所以没人找上他。

    不信,此刻只怕那些消息灵通的人应该已经知道金壶的消息了,明日只要他出门,就会有那心眼活的商队要寻上他,看能不能从他手里得一个名额,就算不信,估计将自己的商队挂在金壶名下也是乐意的。

    一个张银保,就让金壶有些收不住了,若是明儿个那些商队都缠上来,金壶怎么挡得住?

    若是稀里糊涂的就随便将那不知道底细的人给拉进来,到时候真出了事情,这可是在金壶的名下,人家只会将锅甩在金壶身上。

    到时候给金壶擦屁股收拾烂摊子,说不得还要被连累的,还不是自家闺女和女婿?

    自家女婿和闺女在这西北边塞小城呆了这么些年,为了啥?难道是为了给金壶擦屁股的?那个小兔崽子也配?

    若是因为金壶坏了女婿的事,败了闺女的名声,她第一个先扒了金壶的皮!

    正好此刻没旁人在,她也好仔细跟金壶说道说道。

    摆手示意让几个婆子,留两个守着院门口,还有两个去第一进的客院安排金壶的住处。

    金壶见张婆子这个样子,顿时后背的皮一紧,有点想拔腿就跑的冲动。

    抬头对上张婆子的脸,金壶立刻就怂了,十分乖巧的坐了下来,两只手老老实实的搭在膝盖上,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

    这要是自家闺女搞出这样的怪样子来,张婆子肯定觉得那是闺女在逗自己,哄自己开心。

    金壶这兔崽子做出这鬼样子来,张婆子就有拿鞋底子抽上去的欲望的。

    冷哼一声,一把拧住了金壶的耳朵,拧得金壶吱哇乱叫,还不敢动,一边侧着身子让自己少受点罪,一边讨饶:“奶,奶,您轻些!轻些!仔细手累!我自己来,我自己来还不成么?”

    说着十分痛快的自己扯着自己的耳朵,然后就势往张婆子面前噗通一跪:“奶,您上手吧,我这样跪着您打着顺手不累——”

    这孝心可鉴日月了!

    张婆子顺手就抄起手边的鸡毛掸子,这糟心玩意,跟她玩这一套,也忒嫩了点!

    一声不吭,先重重抽了几下,一边抽一边骂:“小兔崽子,跟你奶玩这种心眼子?长能耐了哈!咋滴?在外头被人奉承了几句,给了几个笑脸,听人家喊了几声爷,还真把自己当爷了?”

    骂到这里,又狠抽了两下:“再摆出那当爷的款来,看老娘不将你揍成孙子,算老娘输!”

    “也不瞅瞅自己啥身份?你那脑子长在脖子上是光用来出气的?半点事都不想?你才多大?做了几天生意?赚了多少银子?就以为自己不得了了?能被人称作爷了?”

    “去门口水缸里照照去,看看你那样?人家是敬着你吗?人家是敬着你身后的你老姑和你姑父!不然谁认识你?瞧你那轻浮没边的样,自己脸红不脸红?”

    “蠢东西!以为自己见了两天世面,赚了几个银子,就真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了?就不去想想,那张大老板若真是简单的,能踩着历家九哥儿搭上历家的关系?如今还平平安安的又从京城出来了?咋就那么巧的碰上你了?”

    第一千八百四十章 宁肯记恨我

    金壶被抽得呲牙裂嘴,自家奶还真是老当益壮,都这把年纪了,这抽起人来还是那么生疼。

    偏生还不敢躲,要知道张婆子的为人,你老实挨揍,揍完这事就过去了。

    你要敢躲,那鸡毛掸子能抽废三根,隔天想起了还能再抽上一顿。

    一边忍痛,一边听张婆子这么一顿痛骂,脸上也是红一阵白一阵的,只觉得自己那点子小心思,都被看清楚说破了。

    到底是年轻人,这正是要面子的时候,忍不住就道:“奶,我知道错了,您好歹给孙儿留点面子行不行?”

    这就开着门抽的,还骂这么大声,院子门口还守着两个婆子呢,被看到听到了,多丢人啊!

    他以后咋出门见人啊?

    张婆子一听,火更大了,手里的鸡毛掸子快抽成陀螺了:“感情老娘说半天了,你一句话都没听进去是吧?面子?你有个屁的面子!这个时候知道丢人现眼了?你是没看你那骨头三两轻的样子,那才叫丢人现眼呢!”

    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将手里的鸡毛掸子一甩:“行!老娘知道,你如今是翅膀硬了!能挣钱了,在外头被人奉承得也觉得自己了不得了是吧?我这个老婆子说不得了!也是,我又不是你爹娘,我也管不了你——”说着拔腿就要走。

    金壶听到这里,吓得魂飞魄散,立刻扑过去,一只手保住张婆子的腿,一只手捡起鸡毛掸子往张婆子手里塞:“奶,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您打得对,教训得对!您不管我,还有谁管我?您接着打,放心的打!我要是哼一句,我就是您孙子,不,我就不是您孙子!”

    金壶着急得嘴都瓢了!

    这般动静,院子外头经过的下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老太太今儿个怎么发这么大火?

    可到底都懂规矩,又看看门口两个婆子,那可是老太太的心腹,正拿眼睛瞪他们,立刻都低头绕远了,不敢在附近逗留。

    里头,金壶哭求了半日,又拿鸡毛掸子自己抽了自己好几下,才求得张婆子回身坐下。

    喝了一口茶,看金壶老实了,这才开口:“金壶啊,你知道为啥你们兄弟这一辈的那么多,你老姑就单看重你一个吗?”

    金壶本以为张婆子又要开骂的,没想到张婆子倒是问了这么一个问题,一时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