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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女儿坐月子呢!你以为你有脸呢,天天人模狗样的在小区里带着闺女溜圈,我告诉你,不但全小区,全秦城的商业圈都知道你闺女的破事儿,还美呢,呸!祖传的不要脸!” 姜晏维原先跟郭聘婷充其量只能算文明斗争,哪里开过嘴炮,郭聘婷还成,老太太直接一个白眼,气蒙过去了。 郭聘婷也吓了一跳,连忙抱着他妈,喊着林姨扶着坐在沙发上,对姜晏维就更不客气了——她原本也忍了不少日子了,这会儿孩子都生了,自然也要找回来。瞧着他妈喘上气来了,她直接冲着工人说,“愣着干什么?看热闹,还要不要钱,还不赶快砸!” 姜晏维哪里想到郭聘婷敢这么做,当即就冲她吼,“你敢!信不信小爷我弄死你!” 郭聘婷倒是气笑了,“我为什么不敢!砸!现在就砸,双倍给钱。我今天就告诉你姜晏维,我是这家的女主人,这房子我愿意住哪儿就住哪儿,你只有听的份儿,没有管的份儿!而且,征用这房间,你爸是答应的,砸!” 她话音一落,就听见砰砰的声音在楼上响起。姜晏维一听就急了,想往上冲,上面都是工人,这时候万一挨上一下就要命,周晓文死死地抱住了他,不准他上去。上面声音越来越大,姜晏维挣扎的就越厉害,他嗓子都劈了,周晓文就只能听见几句话,“我家,我家!” 他心里也难过,大概,在姜晏维心里,只有那间房,才算是他的家吧。 随着噼里啪啦的声音越来越多,姜晏维的身体也慢慢松懈下来,他上去也晚了,什么都留不住了。周晓文跟着也难过,忍不住劝他,“晏维,别哭了,收拾收拾东西去我家吧。” 却没想到就这一松手,姜晏维一个猛子站起来,就将他甩一边去了。这小子就跟猴子似的,直接冲着郭聘婷去了,路过沙发的时候,顺手抓了把痒痒挠,冲着那女人就抽过去,这会儿他连嘴炮也不放了,一门心思揍人。 他一个大小伙子,郭聘婷刚刚生产完,哪里跑得过他,没几步就被追上了,姜晏维下手又狠又重,当即就叫唤起来。林姨他们不掺和,早就不知道哪里去了,郭母哪里还顾得上自己难受,连忙扑过去救女儿。 于是,姜大伟进屋瞧见的一幕就是,家里乱七八糟,姜宴超扯了嗓子在哭,姜晏维压在郭聘婷,周晓文和他岳母都在拽他,一个喊,“杀人了杀人了!”一个劝,“松手,你为他值当的吗?” 姜大伟简直心脏病要犯了,直接吼了一声,“住手!”仿佛就这一刹那,眼前这四人一下子停了动作,周晓文一脸的后怕栽倒在地上,露出了遮住的郭聘婷和姜晏维。姜晏维正骑在她身上抽她呢。 这一喊,姜晏维的手也松了劲儿,郭聘婷几乎立刻推开他哭着奔向了姜大伟,也就这个刹那,即听见周晓文吼了一声,“你干什么!”就瞧见郭母不知道什么时候,摸到了旁边摆的花瓶,直接冲着姜晏维的脑袋砸了过去。 砰地一声! 周晓文喊了一声,姜大伟直接眼睛都直了,一把推开了郭聘婷向前冲。 姜晏维在他们面前晃了晃,竟然还站得住。两道血从额头上慢慢流了下来,让他眼前的世界都变成了血红色,他谁也不看,就盯着姜大伟,慢慢地吐出几个字,“姜大伟,你有种!” 第3章 五十大板 3 姜晏维血呼啦的一共冲着他爸恶狠狠地说了六个字,然后人一晃,就砸在了甘当软垫的周晓文身上,昏迷不醒了。 姜家当时就乱了套。 姜大伟直接把郭聘婷掀一边,冲到前面抱着姜晏维就往车库。周晓文紧跟其后,不过他这小子蔫坏,眼见着上不了姜大伟的车了,直接当着郭聘婷母女俩开始打电话报警,“对,有人谋杀。后妈生了小儿子看不上继子,后妈的亲妈直接用花瓶砸的,人已经昏迷去医院了。我是路见不平的目击证人。” 他爸虽然爱出轨,可却是周立涛,在秦城,就算是姜大伟也不能怎么着他,何况郭聘婷母女。打完电话,他也不管后面恨不得用目光杀人的母女俩,大摇大摆地出门上了他家车,指挥着去医院了——小城市,不像是大城市那么用地紧张,别墅都盖在郊区,他们这别墅就在除了秦城湖最好的地方,周边两公里就是秦城最好的医院中心医院,不用想就是去了那里了。 屋子里一空,郭聘婷就开始后怕了。她今年不过二十一岁,如果没有勾搭上□□,她才是一个大三的学生。她的父母不过是普通的小生意人,这辈子用尽了全部力气,存款也没上过三十万。而她的亲戚,也都是差不多的层次。 她前面几个月也都是小打小闹,拌拌嘴使点小手段之类的,这么闹腾是第一次。一是因为姜晏维昨天说她儿子是猴子,那熊样她气不过。二是她生了个儿子,外加换房子的事儿不是姜大伟同意的吗?她觉得有底气。 可杀人犯这几个字,终究是足够让她变颜色了。 郭聘婷扶着他妈坐起来,有点埋怨地说,“妈你过了,怎么想起来砸瓶子。你要不砸,就是他没理。姜晏维再怎么也是大伟的儿子,他这下肯定没完。” “呸!再心疼也不能追着妈打。我打他儿子他心疼,他打我闺女我不心疼啊。你放心,这事儿妈担着,这小兔崽子,妈替你收拾。”郭母却比她有主意,问她,“你身上怎么样了?” 母女两个其实现在的状况也不好,姜晏维对郭聘婷是新仇旧恨都累加一块了,下手一点情面都没留,身上隐隐疼不说,脸上也是一道道的。郭母则是年纪大了,原本就有心脏病,被气得不轻,要不是姜晏维压着他闺女不放,她也不能支撑着站起来打人。 郭聘婷扭了扭脖子,动了动胳膊腿,“不行,这臭小子下手忒狠,肯定都肿了。” 郭母直接一扯郭聘婷,“走,咱也去医院住个院。” 姜晏维一觉醒来,就已经在医院里了。 天色大亮,显然已经过去了一整夜的时间。他感觉自己脑袋包的跟个球似的,又沉又重,仿佛顶着二斤铁饼,动动脖子都得费半天力气,疼倒是不疼,有点蒙,也不知道是不是麻药时间没过去。 单间,屋子里没人。 他也没着急喊人,他都能想着,他爸肯定就在周边呢。姜大伟再差劲,守着他这事儿不能变,他就是不想见他。 姜晏维从小生活优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