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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在乎其他的东西了!”贝勒爷并不明白天使的存在意义,他心目中的天使和情人并无二致。 凯尔索无奈的笑了,索性停下笔望着他说道:“您只是缺乏一个吐露心声的朋友,我可以做这个人,但没办法成为您的天使。”他所认为的天使,就是圣者,虚无缥缈的守护神,为了自己的守护对象,甘于奉献一切,不计回报。 “好像我们两个说的天使并不是一种!”载堃笑了,神父一脸不解的样子让他哭笑不得,他还是别再戏弄对方了。 这个晚上,凯尔索照样失眠了,他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在梦里他真的长了一对翅膀,他能够在天空中遨游,但却飞不高,无法碰到云端,更不能到达天堂。他失落的在树林中穿行,在一个湖边遇到了个男人,这个男人正是载堃,对方正在沐浴,身上一丝不挂。 贝勒爷向他招手,示意让自己一起来,他却很难堪的摇头,还下意识的揪住了长袍的下摆。可是贝勒爷却笑着走上岸,竟然把飞在半空中的他揪了下来,两人跌入湖中。他挣扎着,长袍在水中脱落,身体则被载堃牢牢的抱住了…… 凯尔索一下就醒了过来,吓出了一身冷汗,赶忙摸了摸自己的身体,没有光着,而是穿了睡袍,他这才放下心来,深深的舒了口气,在睡袍之下,他还穿了睡裤,如此严丝合缝的武装,只是怕暴露隐私。 五天后,兰馨从娘家回来了,贝勒府又热闹了起来。 小格格带着两只哈巴狗在院子里在仆人的陪伴下玩耍,而大人们则在客厅里商量正经事,但载堃却觉得很无聊。 兰馨把几张照片放在桌上,给他做展示,还不厌其烦的介绍,都是哪家的姑娘,多大年龄了,比起早些年的相亲,有照片为证也算是一种进步了,至少不会娶个丑八怪进门。 “您看可有钟意的?”她这几天就忙活找侧福晋的事儿呢,可不能让姑姑介绍的女人先进门了,所以她和额娘商量了一下,找了几个亲戚,他们给挑选了四个姑娘,品貌都是拿得出手的。 贝勒爷随便翻了翻,微笑着答道:“还是放一放吧,我现在不想考虑这个。”说句实话,他一个也看不上,最重要的是他知道这些都是兰馨的亲戚,他最讨厌的就是把自己的家搞成紫禁城,万岁爷的故事还不够看吗? “那就是您都不满意了,没关系我会接着物色的。”她不能放弃,还得加紧把此事办好。 “明天我和萧副统领去郊外打猎,得去准备了,可能隔天才回来,你们娘俩自个儿安排着。”他最高兴的不是去小汤山打猎,而是神父答应同行,因为要给某国大使画画,得去郊外写生。 “萧副统领没有去剿义和拳么?”兰馨很讨厌萧谦这个人,此人并非满族,是汉族武将后代,身上有市井地痞的恶习,除了不抽鸦片,可谓五毒俱全了,她最不喜欢的就是对方乱勾搭女人的行径,家里四位夫人,外面还养着两个,她怕丈夫和这人学坏了。 “皇上怎么会派禁军剿匪呢,那都是地方的事。”他说完就快步离开了客厅,直接奔了后院,老周正在给马喂草料,为了让神父同行,他还特别又准备了一匹温顺的母马。 福晋自语道:“禁军就不能剿匪么?”她是搞不懂男人家的事了,只要把家里的事安排妥当就好了。 “贝勒爷,需要带点儿什么,我一早去备好了。”老周见他兴冲冲的来了,就事先请示。 “带个炭炉,备点炭火,佐料,拿三张厚毯子,带点水,其他的你看着准备。”载堃抚摸着自己的爱马,一匹黑色的大宛马,这些日子也让它寂寞了,总憋在家里不能外出,明天就能让它撒开欢儿的跑了。 第二天天未亮,贝勒爷就和萧谦在西什库教堂门口碰面,萧谦二十八岁,是个典型的北方汉子,身材魁梧,四方脸,不像贝勒爷似的喜欢读书,因而养成了在官场上不多言的习惯,可对熟人却是个关不上的话匣子。 “贝勒爷,您怎么和洋人神父走这么近了,难道您也要入洋教不成?”萧谦半开玩笑的问,其实他自然明白德芳格格入洋教是假,为老佛爷探听风声是真。 “不入教,只是凯尔索神父精通绘画,又通晓各种西方知识,想和他多请教一些罢了,适当的学学西学,将来也能为大清所用。”他答道,但眼睛却盯着教堂后面的铁栅栏门,希望找点儿看到神父的身影。 “哈哈,我是玩笑话,您别当真!”萧副统领伸了个懒腰,他忽然看到一位穿灰色缎子旗服的漂亮洋人从栅栏门内走出,背后却背着一个西洋式的皮包,大概这位就是凯尔索神父了吧。 看到神父穿了满服,载堃特别高兴,连忙下马迎了过来:“您穿满服也挺好看的,来,我帮您拿东西,您骑这匹马。” 虽然是打猎,但贝勒爷和萧副统领却只带了两个随从,他们只负责干粗重的体力活儿,打猎的时候一般不会跟随,小汤山有行宫,附近也有镇子,因为素有温泉所以也算是京城附近比较热闹的游玩去处。 神父看着戎装的贝勒爷,心里却是一阵悸动,深蓝色的戎装,配上头盔真是英武非常,但身后的那位军爷就差远了。 “您好,贝勒爷,这位是大人是?”他礼貌的问号,抱拳微微鞠躬,其实一个神父的官阶相当于七品官,按道理说应该行跪拜礼的,但在贝勒爷这儿就都免了。 “禁军副统领萧谦!”副统领自报家门,也并不在乎礼数。 “咱们就不必讲这些礼数了,彼此都是朋友,上马吧,要不天亮赶不到南海子了。”贝勒爷催促,他估摸着已经过四点了。 于是,一行人策马向北 奔去,大约七点就到了镇子里,安排好住宿和吃食后,三人带着两个随从进了山,但上了山就没有马儿能走的路了,只能步行,为了猎到好吃的野味,也只好受累了!每天都有习武的贝勒爷,并不觉得疲劳,反倒是跟在后面的神父很吃力。 “神父您在这儿歇会吧,我和副统领去上面找猎物。”他安排凯尔索坐在山路边,自己则和萧谦往山上走,这山里不光有野兔,还有野鸡和野猪,狍子呢。 神父抹着汗,找了个石头坐下了:“好,我等着你们。”他逃出写生用的纸和笔,就画起附近的风景来了,而大使要的是一系列的北京风景和人物图,需要的是众生百态,被描绘的对象之一便是贝勒爷。 载堃和萧谦在半路就分开了,两人往不同的方向追踪猎物。 贝勒爷发现了几个深邃的足迹,他觉得一定是野猪,就兴冲冲的追了过去,果不其然,在山坳的一棵核桃树下,蹲着一只野猪,它应该是在吃什么东西,根本没发现自己的存在。 载堃谨慎的靠了过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