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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在桌前,毫无胃口的吃东西,点了点头。 “神父带着小格格和铁蛋儿在花园里玩儿呢,侧福晋回娘家了。”老周又说,帮贝勒爷泡好了茶才转身出了门。 吃完饭的载堃,走到窗前,推开窗户,看到了花园里和两个孩子堆雪人的神父,脸上不由得露出了笑容! 凯尔索今天就给他们上了一堂课,便带着两个孩子在院子里堆雪人了,因为下雪天没有任何小孩儿不想出去玩儿的,就算是大人也会童心未泯的团两个雪球丢出去开心一下! “snow man,Christmas!”他不忘了让孩子学习新单词,一直带着他们重复念。 “阿玛,你也来跟我们一块儿玩儿吧。”小格格看到父亲站在窗口张望,就跳着招手。 铁蛋儿也停了下来,和主子行礼。 被女儿叫住,载堃不能装作没看到,只得推门而出,来到了花园里。 白茫茫的雪下把屋檐和道路都盖上了,里里外外看上去那么洁净,让他颓废的心情略微变好了一些。 好几天没见到贝勒爷的神父,来到他跟前,递给了自己一个雪球。 “丢雪球吧?” 载堃苦笑着:“我又不是小孩子。”但他还是接了过来。 “我能丢到房上。”凯尔索说完又团了一个雪球,往走廊的屋檐上扔,果然打到了瓦片。 贝勒爷也甩起胳膊,把雪球扔远了,它居然过了院墙,落到贝勒府外面去了。 神父看到他也参与进来,就喜形于色,做了两个雪球,可他太用劲,竟然拽到了背后的伤口,他皱着眉,放下了手臂。 “怎么了?”贝勒爷看出他不太舒服,便上前查看。 “我没事。”整个礼拜,他有两天都在做苦修,为了让自己不再胡思乱想,他使的劲力过大了! “铁蛋儿,你带着格格玩儿,我和先生回屋歇着。”载堃没有争得神父同意,就拽着对方进了书房,照样插好门,关上了窗户。 “把衣服脱下来让我看看!”贝勒爷猜到了缘由,就抓着神父来到床前,粗暴的解开了西服的扣子,又去扯毛衣和衬衫。 凯尔索推开他,摇头道:“不用你管,这是我自己的事。” “我不是说过不让你再做这种事了吗,你怎么还是一意孤行,把衣服脱下来,我给你上药。”载堃不顾神父的反对,代劳了,当神父添了新伤口的后背呈现在眼前时,他就心痛的闭上了眼睛,为何如此美丽的人要这么摧残自己的身体。 凯尔索抱着肩膀,呆坐在床上,低声说道:“我做错了事,自然要惩罚自己,可无论怎么抽打肉体,心里还是无法平静,我很惶恐,在主持礼拜的时候面对那么多教徒,看着他们期盼的眼神,以我为主的代言,我却因为私情而险些违背誓约,这是多么的可笑,他们信赖的神父竟然是个生下来就遭受诅咒,而现在又被魔鬼诱惑的凡人。” “那你也不能伤了如此娇贵的身子,我心疼!”贝勒爷说完就把神父轻轻抱住,温存的抚摸那已经挂满泪痕的脸。 雪还在下,孩子们玩累了,都回房休息去了,院子里又安静了下来。 躺在床上的凯尔索,问为他擦药的贝勒爷:“这几天你为何不来见我?” “你让我如何见你,还说了恩断义绝的话。”载堃答道,他心中还是有些委屈的,原以为做君子能赢得美人芳心,却不成想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我也没有说要您绝交啊,我希望和您一直是朋友。”凯尔索知道他放不下这个男人,保持距离交往才是最佳选择。 “我不答应,虽然我那晚没有破你的身,可按照我们大清国的规矩,咱两都有肌肤之亲了,你非得跟我不成,你要是女子我得八抬大轿把你娶进门才合乎礼数,你说,我能和你做朋友么?”贝勒爷说完,才把金创药收好,还帮神父盖上了被子。 凯尔索趴在枕头上,用很小的声音说:“没有娶男人的道理,您别拿我取笑了。” 载堃抓住他的手申明:“就算不能娶,也可以另买一套宅院把你养起来。”他曾经无数次的畅想过,万一凯尔索同意了,他们该如何相处,对方再不可能继续做神父了,他们得有个住的地方,没有任何人能打扰的安乐窝。 神父闭上眼睛,柔声道:“我们英国人管这种叫情人,都是短暂的,没有多久两人就会分开,各自有新的生活,只有婚姻才是神圣的,两个人要在主的面前宣誓定下誓言,厮守终身,那才是美好的。” “我不赞成你的说法,肯定有不少在教堂举行婚礼而又最终分手的人,我们大清国的男女大部分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才结婚成家的,此前根本连面都没见过,有的人能过一辈子,但有些还是分开,主要看两个人能不能彼此始终如一的珍视对方。”他一直渴望能有个可以推心置腹的情人,但放眼望去,整个北京城都找不到那样的女子,女人,尤其是大清国的女人她们的想法完全和男人不同,很多时候无法沟通,所以当神父出现在面前的时候,他就被深深的吸引了,这大概就是男人的直觉,他就像是发了情的公狼一样凭着气味辨识出凯尔索的特殊之处。 “我无法辩驳你,因为我确实碰到很多这样的夫妻,包括我的父母,他们也曾有过甜蜜的往事,最后变成了冤家,甚至是仇人,我的母亲是在父亲的折磨下忧郁而死的,她是天主教徒,但我父亲信基督,他们经常用这个理由争吵。”他童年的回忆大部分都是灰色的,所以,呆在伦敦令人窒息,到了修道院以后他才获得了新生,可来了北京后他的规矩都乱套了,甚至对自己是否有资格呆在神坛上都持怀疑态度,虽然表面上装作若无其事,但内心的挣扎却一刻未曾停止过。 载堃斜靠在床尾,是时机的做出了保证:“我不会干涉你的信仰,有朝一日我们在一起过了,我也不会强迫你。” “您娶了侧福晋,会马上有贝子的,就不要把心思花在我身上了。”他侧过身躺着,这样就可以看到贝勒爷的脸了。 载堃脱了靴子,躺到他身边问:“我听说你去西堂侍奉了,到底怎么回事?” 面对着贝勒爷的凯尔索淡淡一笑:“西堂的神父年纪大了,需要人接替,虽然教堂很小,可人都挺和气的,反而呆着更安心。”他也听说了自己被派去西堂是因为雷欧神父在主教那里讲了坏话,不喜欢争权夺利的他还是淡出是非之地比较好。 “那我每月把米送到北堂还是西堂?”这才是关键的问题,他一切都听凯尔索的。 神父想了想答道:“3份给北堂,2份留在西堂吧。”这样两边就都不会有抱怨了,他得尽量做到公平。 “嗯,看来你们教会也和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