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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他一定是觉得这么做更妥当吧,而且他很尊重您。” 她叹息:“尊重有何用,我嫁给他五年,就只生了箐竺一个女儿,每次过年的时候去阿玛那里都要被念的,去年让慧珠进了门也是为了能给贝勒爷多添儿女,但现在还是一点儿动静也没有,我觉得他的心思不在家里,全在外面了,不过别管是外面的,还是家里的,能给贝勒爷生儿育女我都会感激,所以您不妨告诉我吧,我会和那位姑娘聊聊,到底为何不肯嫁进门来?” 他为难的思忖了片刻,才又说道:“福晋,我实在是爱莫能助。”自己是个男人,神父,和结婚根本无缘,总之还是快点脱身为妙吧。 兰馨见他不肯讲,只得笑笑:“好吧,打扰您了,我这就让老周送您回去。” “您也早点歇着,我告辞了。”凯尔索说完,便带着负罪感离开了,对于这个家而言,他永远是外人,不管他今后能不能为载堃生下贝子,这也是无法改变的现实。 ☆、圣母颂 到了春暖花开的季节,为了给受到义和团洗劫,破坏的教堂进行筹款,北堂准备举行一次盛大的弥撒,邀请各界人士参加,凯尔索虽然兼顾西堂的主祭,但还是被叫来帮忙,因为他最熟悉唱诗班的孩子,也擅长弹钢琴,所以这次弥撒的特别表演也是他来负责的,这几天他都在为此忙碌着。 但这一切又让雷欧看不顺眼了,他原以为主教会把这个英国佬丢到满是猪粪的乡村,和那些目不识丁的贫民为伍,可人家还是去了教廷直接管辖的西堂,虽然那里比起北堂来说几乎可以用寒酸来形容,各种待遇,伙食只会更差,但听说凯尔索巴结上堃贝勒之后就每天吃香的喝辣的,就连教堂里的人也跟着沾光了。 礼拜六的下午,由主教亲自主祭的弥撒开始了。 礼堂里坐满了来宾,对于张贴于北京城某些角落里的义和团要杀洋人,拆毁电线杆的秘密告示,他们充耳不闻,或是满不在乎,只有少数人引以为戒,早早的把家属送出了大清国。 贝勒爷和德芳格格也来了,还捐助了一些物资,两人受到了公使馆人员和家属们的热烈欢迎,对于学习英语半年的贝勒爷而言,这是个锻炼的好机会,他不失时机的和洋人们用不熟练的英文搭话。 贝勒爷察觉到洋人们并未觉得自身安全受到了严重威胁,依然对朝廷有信心,但据他了解,某些人想故意制造矛盾,逼迫老佛爷向洋人开战,还要利用义和团的力量,这种愚蠢的想法被很多大臣反对,但端王一派却是占了上风的。 弥撒开始后,礼堂里就安静了下来,庄严的仪式按部就班的进行,大家也会跟着一起诵念经文,说阿门。 仪式举行完毕,唱诗班上台了,这些男孩年龄从7岁到13岁不等,都是还没有变声的童音,一名资深的修女负责指挥,凯尔索神父担任伴奏。 在优美的前奏之后,男孩子们用天籁之音演唱了舒伯特的,音律宛转而动人,却透着一股淡淡的哀伤。 神父自始至终都闭着美眸,此时此刻他与那位在天上仁慈的圣母相遇了,比起天主而言,他觉得圣母更贴近凡间的俗人们,她能够悉听每个信徒心声却从不抱怨,甚至是对有罪的人们施以惩罚。所以,他这个不洁的罪人得以暂时的安宁,因为玛丽亚是慈爱的母亲,她可以宽恕同样曾经为母亲的自己,在歌曲即将结束的时候,神父流下了两行泪水。 在灯火的映照下,凯尔索美得犹如天使,一对洁白的翅膀仿佛又在载堃眼前展开了,这一刻他真的不敢有任何亵渎的想法,在他心目中这位天使就是老天爷派来拯救自己的,他要把凯尔索视为生命一般的珍视着。 表演结束后,礼堂里的人们报以热烈的掌声,尽管每个人都有各自的烦恼和故事,却在宗教的世界里得到了暂时的休憩和释放,人们的变得更加平静与从容了,然而当他们走出教堂之后又得恢复本来面目,做着根本不愿意的事,但所谓的人生不就是这样的吗? 弥撒结束后,一些教徒还在礼堂逗留,和朋友们拉家常。德芳格格先走一步了,贝勒爷则要接神父去府里,今天孩子们休息没有课上,他却还得学英文。 马车停在教堂后门,凯尔索和载堃并肩穿过花园步行过去,天色已经晚了,风温柔的吹着,在银色的月光下,两人虽然没有携手,可步伐却是一致的。 “前几天福晋专门问了我您在外面有女人的事,她并不反对您纳妾,说要和对方谈谈,问为什么不嫁到贝勒府去。”这让身为男人的他尴尬,可也证明福晋是个能给丈夫足够面子的女人。 载堃笑着问:“你是不是说不知道。” “我当然说不知道了,但她不信,她真的全心全意爱着您。”英国女人是没有这种胸襟的,但在大清如果想让家里和睦,就得接受丈夫随时会纳妾的现实。 但贝勒爷却不赞同,他停下脚步扶住了凯尔索的肩膀:“我不这么认为,很多大清的女子,就如兰馨一样,从小念的是四书五经,遵守三从四德,她们按照规矩做事,绝不敢越雷池一步,所以这辈子很难被丈夫疼爱,我不知道你听没听说过,大清国的祖制规定了皇上临幸妃嫔都是不能过夜的,完后,女人被太监扛走,皇上则独自入睡,喜欢什么人,想和什么人睡,怎么睡,为什么要别人指指点点,岂有此理,很多人还是遵守着,几十年如一日的过来了,他们的儿子,孙子依然如故,但我不要做这种人!” 神父相当震惊,不禁叹道:“看来皇上过得并不如意,听说他是个很忧郁的人呢。” “他没用对人,可能错过了唯一翻身的机会,现在太后重新掌权,他会更加辛苦,不谈国事了,就说咱们的事吧,你今后怎么打算的?”载堃并不想逼迫他,可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们总该把话讲清楚。 神父低着头,小声说:“我不想改变我的初衷,这是我选择的路。” 载堃叹了口气:“如果还像从前一样,我倒也没什么抱怨的,只怕你被派到其他教区侍奉,那我们就天各一方了。” “应该不会,西堂的神父年纪大了,需要养老,而且我又是教廷直接委派的神父,不出意外的话,应该会呆在那里一辈子。”他很乐观的预测今后的日子,可如果有一天大清国又来个禁教,他们这些传教士和修女就会被驱逐出境了。 贝勒爷摇头:“现在很难说了,如果以普通人的身份在大清合法经商,那应当是没问题的。” “您也怕朝廷禁止传教吧,这种事担心也没用的,我们左右不了,一切都是主给我们的考验,即使是殉道作为神父来说也是理所应当的,我接受命运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