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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断的练习,相信到您成年的那天,这个愿望就能实现的。”对于普通人来说做裁缝,开间裁缝店应该不是遥不可及的梦想,但对大清国的格格来讲这却是奢侈的,不过时代是在变化的,尤其是这十年,大清国也在慢慢的改变,所以,格格的愿望应该是能实现的! ☆、铁蛋儿的烦恼 4月20日,是金凯西洋历的生日,他已经满十五岁了,再有两年就要离开北京去伦敦念书了,这让他倍感焦虑。 凯尔索给了他生日礼物,一套精美的建筑图册,专门从英国订购的,而贝勒爷则按照大清国的习俗给了红包,有了钱,想买啥就能买啥。 金凯捧着图册在花园里如饥似渴的看着,他根本没注意到子爵已经来到跟前了。 “我有事想和你商量?”凯尔索说完就坐到了石桌的对面,露出了犹如母亲一般的神态。 少年放下书,连忙问:“您说吧?” “你已经满十五了,按照满人的规矩算成年了,我们应该把你当成大人看待了,所以,我想问你,愿不愿意做我的养子,我的意思是,你也会作为我的继承人之一,入英国籍,将来我会把伦敦郊外的别墅留给你,让你有个安身的地方,现在别墅作为家庭旅馆在对外营业,以后希望你能继续经营下去。”凯尔索说道,这也是他和载堃商量后的结果,因为名义上贝勒爷是金凯的义父。 铁蛋儿傻眼了,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我和贝勒爷商量过了,他同意,只是想问问你的意见。”子爵还以为是金凯吓傻了,不知该如何回答呢。 金凯垂下头,咬了半天牙才重新扬起脸,尽量挤出笑容道:“我感谢您的好意思,但我却不能接受。”如果子爵成了自己的养父,那他就更加惶恐了,再也不能晚上把对方当成那种对象去做不堪之事了。 “为什么?”子爵很纳闷,莫非是这孩子不好意思接受? “因为那是您要留给二阿哥的财产,英国的贵族不是讲究传承么,您的财产是要传给下一代的,所以我不能接受,承蒙您和贝勒爷的抚养和照顾,我才能有今天,日后出国留洋学建筑也都要您二位破费,我今生无以为报,怎么还能接受如此馈赠?莫非您觉得我将来没有本事自立?”他把话瓣儿丢给了子爵,想让人家知难而退,有时他觉得这个人出奇的简单,大概洋人都这样吧,没有那么的弯弯绕儿,实话实说。 凯尔索无奈的笑了:“我们带回来的孩子长大了,是个可以信赖的男人了,我还能说什么呢,当然是要尊重你的意见了,不过你随时都可以改变主意的。” “谢谢您对我的夸奖,我其实……没您想的那么好!”金凯有些失落,但在子爵眼里,他永远都是个孩子,就和当年在小汤山偷吃野猪肉时一样,人家不会把自己当个爷们看的。 凯尔索却道:“世上哪儿有完人,你也不需要把自己逼的太紧了,你现在的成绩不是很好吗,该玩的时候就玩,没必要整天扎在书本里,像我这样变成古板的人就没意思了。” “您不古板,您会弹钢琴,会跳舞,而且画画又好,您很完美!”金凯竭尽所能的赞美他喜爱的人,并不是奉承,而是发自内心的。 子爵有些惭愧,虽然不乏有人夸奖,但被一位少年如此恭维还是头一次。 “别往我脸上贴金了,我自己的毛病自己清楚,我这个人有时候还是很固执的,决定下来的事很难改变,即使是错的,也不乐意承认。” 金凯咧开嘴笑了:“是贝勒爷说的吧,也就他敢这么说您,贝勒爷身在福中不知福,不光我说,周叔和,泉儿叔都这么认为。” “谁啊,这么夸我!”载堃笑眯眯的走了过来,刚才的那两句话自己都听到了,但他并不生气,反而觉得挺有意思的! “贝勒爷。”金凯起身让义父坐下,自己则站在一边。 “我们正聊着呢,您就过来偷听了。”子爵说道,还帮载堃倒了杯红茶。 载堃端起茶杯望着少年说:“我就说吧,他不会跟你去英国的。” “现在不去,将来或许他又想去了呢。”凯尔索还是不死心,他就是喜欢金凯这孩子,想把金凯作为继承人之一。 “将来也不会去的,我还是想留在大清国。”金凯坚持己见,他这辈子都不会当子爵的“儿子”的。 子爵长叹一声,只得作罢了! 当天晚上,铁蛋儿就失眠了,他在床上翻来覆去的辗转,根本睡不着,始终都在琢磨一件事儿,如何才能让子爵把自己当成男人,而不是孩子,但镜子中的他太年轻了,怎么能和成熟俊朗的贝勒爷相提并论? 思忖了半天,他只好把注意力转移到下半身去了,弄了一次之后,他就觉得特别失落,真的很想像贝勒爷一样抱着子爵度过漫漫长夜,唯有这件事才是他遥不可及的梦想。他唉声叹气的爬下床,想出去过过风,到花园里走几圈,或许就有睡意了。 他的屋子在前院的最后一间,后院是贝勒爷他们的卧房,和小阿哥们住的,还有一间整洁的浴室,墙壁上都贴了瓷砖,如果要洗澡,仆人们就会烧水把沐浴的桶装满,中间还要换一次澡盆和干净的热水,这是子爵的生活习惯,如果是春夏,就每天都要洗澡,冬天则是一周两三次。 金凯走到浴室旁的时候,发现里面还亮着灯,就好奇的往里瞅了几眼,因为窗户虚掩着,他便瞥见了里面的春光,子爵正坐在木盆中洗澡,雾蒙蒙的水汽蒸腾着,把中间的美人衬得更加娇艳,犹如仙子下凡。 他的脚像长在地下似的,动也不想动了,眼睛直勾勾的望着屋内的人,他们相差十几岁,子爵甚至可以做自己的“父母亲”了,但为何他就是抑制不住这种感情呢?身体里好像有只野兽在来回乱窜,让他产生特别邪恶的想法。 凯尔索洗完头发,又泡够了澡便迈出澡盆,拿过了浴巾,舒展玉臂擦着湿漉漉的棕红色短发,在室内的煤油灯下,他的侧影依然是绝美的,比起做神父时的冷傲不识人间烟火多了一分柔媚,这股诱人的气质掐住了贝勒爷的七寸,让对方想变心都难。 金凯也被鼓惑了,他呼吸急促的转过身,靠在墙边,苦恼的闭上了眼眸,多么希望这位出浴的美人返回的地方不是贝勒爷的卧室,而是自己的屋子,相思的苦楚让他早熟而敏感,使他过早的懂得了珍惜所爱的人是如此珍贵而重要的! 当铁蛋儿忧郁的回到自己屋门前的时候,刚好看到周叔从茅房出来。 “您还没睡呢?”他问老周。 老周答道:“晚上和几个朋友吃了点涮肉,肚子有点儿不舒服,少爷怎么也没睡呢?”现在铁蛋儿已经不再是府里的仆从了,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