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特殊癖好(h)
第二章 特殊癖好(h)
像极了许嘉淇的背影,似乎被保镖们捂嘴扯到黑暗的角落。 栾雪一股脑儿不分时宜冲上去时,那翅膀被雷峻墨一手扯住。 我劝你先好好跟紧我。 他们请你上去而已,我再不去帮助嘉淇,她就要出事了!你没看见那两个男人吗? 天真无邪的眼神像是责怪他不尽职。 栾雪忽然想到,他不过一个COSER而已 置气般地转身冲上去。 雷峻墨看到那外套被她撇下。 随意弯腰拾起反手搭在肩膀,原地抽着烟,抬头看向监视器。 耳边回荡的,是中途举办的COSPLAY主题曲回顾。 烟雾朦胧了一瞬,他朝着电梯走去。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身影。 周身全是熟悉的氛围和气息,包括身上所戴着的常用物。 偏要戴着面具,玩一场大家都心知肚明谁是什么货色的游戏。 落座方觉有些渴,一杯茶举起敬三方,以茶代酒,敬各位,三年都捍不动这个地方,在座的可都有功劳。 四人分别坐在东西南北,一双白嫩的手从桌下探出。 随后可见一张清秀的小脸,跪趴在地毯上披头散发,像是刚被人疼爱过后的一脸骚浪,双颊微红。 那几个老鬼一声不吭,敢情都是懒得说话承认在享受。 大胆地触碰他下身时,雷峻墨忍住想要一脚踹开的冲动,毫不怜香惜玉地反手扼住她的手腕,冷然勾起嘴角,你的手,配碰我? 求求你 看着不过二十出头的女子,也许迫不得已走上这条路,泪眼婆娑,带着乞求。 可雷峻墨看着这样的女子内心丝毫不能被撩起波澜和挑动情欲。 不远处的高跟鞋敲击大理砖石,步伐不急不缓,推开大门,那,我亲自伺候雷局长如何? 一袭火红的紧身及地长裙,白如雪的凝脂肤质酥胸半露,精致的妆容。 这些都不算雷峻墨的喜好。 视线转移到她的双手,边走边与他对视巧笑,丝袜手套与整套装扮不搭,却偏偏投其所好,让他多看了两眼。 弯腰用手揉蹭着,那病态的笑容凑近雷峻墨的面前。 放肆地碰触。 声音娇柔在唇齿间辗转,雷局长过安检时可有缴械?为何带着这么硬的一把枪? 舌尖伸出舔了舔他的脸颊耳廓,轻嗅着,身上还有唔?女人的味道。 其余人沉沦在淫靡的性爱盛宴,一人分别调戏着两个女人,淫叫声此起彼伏。 风晚翘着臀嬉笑着爬进桌下,分开他的双腿。 她就是当年买下沧海赌场的女人。 仰视着雷峻墨,他知道自己被她的手触碰的那一瞬间有些难以自持。 可仅仅一瞬而已,他恢复神智。 风晚一手托腮仰望,贝齿咬着下唇。 不说话时,宛如稚气未脱的女孩,悄然钻入他欲望的手似乎摸到了令她心悦之物,笑容在脸上扩散。 用嘴型无声地告诉他,自己前些天被他所问的回应,颇有些得意,你要的,我能给。 那种威胁的话,他最听不得。 两指扣在她的双峰之间,往前一扯低领,附在她耳畔低笑,你不给,我也有一手好牌。 风晚不信邪。 这男人明明举止之间带着情欲,为何就是对她不下手? 他的欲望,明明坚硬热烫都快灼烧她的手心。 上下套弄着雷峻墨的分身,在她张开檀口伸出舌尖时,有什么遮住了她的嘴。 哎? 面具罩在她脸上,边缘弹住了她的嘴唇让她吃痛。 发了狠揉捏风晚的下颌,即便她有用,也不该成为自己的威胁。 的确我喜欢这样,但可惜了,你是被你靠山给玷污了。 于申賀的手指还在抠弄身边女人的小穴,一脸色欲熏心,坐在他身上的另一个,卖力地扭动腰身,淫水四溅。 男人的闷哼,隐忍的呻吟窜入耳朵。 雷峻墨,敞开天窗说亮话。既然你也在这趟深水里,不如一起。 雷峻墨两脚移开了左右的两个女人,只不过减轻了点力道。 岂止在南江市,三位什么人物?都是位高权重,雷某只配 有人推门而入,在于申賀的耳边说了几句话。 随即一双断了的翅膀被甩在地面,裙摆被扯破,嘴角还有血迹,颧骨明显是被人掌掴打出淤青。 小姑娘,你来发牌。 栾雪被人拎起,摔在赌桌上,颤声道:我我不会。 监控员:你在赌场转了很久,要做什么? 栾雪挣扎着撑起身子,你们,放了嘉淇 愚蠢的人就该自生自灭的,为自己所做的错事买单。 这是雷峻墨的人生信条。 站在栾雪身后的监控员眼神看向雷峻墨,他似乎不想管着刚才与他同行的女人。 揽着她的腰身发给在座的各两张,几人依次在第二张牌开始亮出。 全身都在抵抗着身后的男人,雷峻墨早在赌场门口其实就发现,这个人是他的儿媳栾雪。 此时陷入两难境地,她的出现是个意外。 明牌大家都可以看到,每发一张牌,牌面较大者优先。 五张牌都是顺子,四人只能比谁的牌面最大。 一群道貌岸然的人做着最无耻的事。 风晚只能退到于申賀那一边,佯装享受来间接勾引雷峻墨。 但他完全不为所动。 雷峻墨随意两指掀开一张牌,靠在椅背微仰头点烟,听说祁东城一块地开发商卷款跑了两次,不得上边派人ZF介入,加推三十套卖出高价,五年前一千万一套都未交付,此时烂摊子被接手变为七、八千万出售,同样的平方,为什么ZF一介入便涨价?这年头有钱人可真多,一瞬售空,财务正在局里喝茶,等我回去续杯 都在加注的同时,听到雷峻墨的一番话面面相觑,雷峻墨翻了一张ACE,唔,不跟。 雷峻墨,识时务者为俊杰。 一个比一个玩得疯,雷峻墨懒得抬眼看,都能听见这一室的浪叫多么让人厌烦。 看着栾雪的方向,他看出来她在害怕。 毕竟他的面具已经摘下,刚才风晚想吻他下身时,被他用面具遮挡。 栾雪红了眼睛不去看他,知道自己闯了祸,没指望他会替自己收拾。 她也是万万没想到,雷峻墨就会是那个男人。 薄唇微启,打量栾雪的同时有些记忆闪过,深吸了一口烟,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雷峻墨这话是对着栾雪说的。 赚钱要图个过瘾,就必须先改变策略,改变押注方式,在局势不利时少押,那你还能输少点,局势有利时多押,赢多点。这道理,你们应该教我做人才是。 雷峻墨和于申賀稳赢第一局。 第二把的时候,省长和市委书记穿戴整齐离开。 你们慢慢玩。 来回不过和雷峻墨打了个照面。 一句话未言明,虽然早已知晓对方是谁。 戴着面具只要装傻充愣,带着女人离开继续欢爱好过参与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栾雪的面具还在脸上,雷峻墨装作不认识她。 那两个走了,我们来谈谈赈灾物资一部分变卖的事,showhand。 雷峻墨一张JOKER胜过于申賀。 风晚一直看着雷峻墨的一举一动,迫不及待地走到他身边吻了他脸颊。 你赢了,亲爱的~ 于申賀看这二人亲密举止,愤然直起身子拍桌,晚晚,你给老子过来! 风晚蹭着雷峻墨的身子撒娇说道:雷局长~你说过,账本给你的话,会保我周全的是吧? 雷峻墨撇开她的身子,鹰眸般盯视着对面的于申賀如同猎物,来南江市公安局喝茶,总该让你输得心服口服,岳父。 栾雪的手一直在抖,双方所有人拔枪相对的那一刻,女人的尖叫声四起。 雷峻墨!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别忘了自己怎么坐上这个位置的!信不信老子毙了你? 的确,雷峻墨没有枪。 枪眼移动随着雷峻墨的步伐紧跟。 将自己先前被栾雪扔掉的制服外套系在于申賀的腰间,浓烈的烟味飘散着,遮住他丑陋的分身。 揽着于申賀肩膀缓步推着他走到落地窗前,雷峻墨不禁叼着烟拍手鼓掌,地理位置真是绝佳,站在这,是不是有一种自己是天王老子俯视众生的感觉? 灯红酒绿,这日子让人麻木不仁。 枪敢对着雷峻墨后脑的,于申賀的人算是第一个。 栾雪吓得牙关打颤,被人带到角落。 雷峻墨侧目看了看栾雪,捏在他肩膀上的手紧了紧,叫你的人不要冲动,于申賀,你看那楼底下的媒体,准备好了?别人只会说我雷峻墨大义灭亲,怎会跟你一般说我忘恩负义? 冷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要怪,你就怪你的小情人出卖了你。 于申賀讥笑着:你这个伪君子,你敢说你没有女人? 雷峻墨连连摇头,确实不如岳父你,这一点,我甘拜下风。 淑华这么爱你,你现在背着她要带走我? 他仿佛听到了这世上最可笑的话。 撇开了脑后的枪支,凌厉的目光掩藏了一部分他的阴冷,爱?呵,上交上亿精子与一颗卵子适配,一根试管,不需要交媾也能有孩子。如果不是你当年煤矿一按误判让我父亲让他自杀身亡,我不会这么急着咬你,也许也会多看于淑华一眼,可惜,你这肉包子吃多了,忘了一句话。 栾雪瑟瑟发抖反抗,无非以卵击石,被那监控员还在捂嘴施暴殴打,雷峻墨咬紧牙根,随着于申賀威胁道:有些钱你能浪费得悄无声息,无迹可寻,但绝不能贪过头,哪怕今日是再高位置的人,连根拔起,我责无旁贷,还有你不要妄想走在法的边缘,也当我是个傻子。 你你父亲的事没有几个人知道!是谁告诉你的。 于申賀在做最后的殊死一搏,所有的事牵连在一起,陈年往事都要被彻查到底,他知晓最后的结果。 雷峻墨听着栾雪挣扎的声音有些烦了。 有些事,非要有人告诉才会知晓? 为了这个赌场,为了这段婚姻,为了父亲的死,他吞刀子一般走过多少路,流过多少血才到这个位置。 说他将于申賀当做垫脚石倒是没错。 但全靠他,真是特么扯淡。 脚步声如同千军万马纷拥踏至,几队深蓝色警服的警员们枪支全然对着室内的所有人。 雷峻墨什么脏话没听过,不介意再多一堆。 于申賀还有力气骂人,这很好。 想想说辞和法官说吧。 可出乎他意料的,栾雪本该被解救,却被几个民警带走。 闪光灯在脸上如同他曾经走过刀光剑影的那些日子。 各大媒体采访直播报道,言辞犀利,登上新闻头条。 取缔一个沧海赌城,雷峻墨功不可没。 更别说这赌城三年背后隐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案件,也被连带牵出。 雷阎王端了赌场灭了自己岳父啊。 不出三五年,估计又要升职。 风晚在警车上拍打窗户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雷峻墨充耳不闻。 警局审讯室内,女孩脸上受了不少伤。 身份证甩在桌面,民警态度颇差,身份证是真的,未成年进入什么赌场,你裸贷欠款十万,想要走捷径还债? 我不知道我真的没有贷款! 不停抹着泪,哭得梨花带雨。 别说十万,一万她都心慌得不会去贷款。 照片和贷款电子协议都在面前,栾雪怎么也没想通她什么时候有做过这样一件事。 门被踢开,此时他换了一身黑色西装,还戴上了眼镜。 民警肃然起立,俨然一副恭敬,局长。 雷峻墨没有看他,应声说了句,嗯,出去。 悄然退出,那气压太低过于压抑。 这女人,听了不该听的,做了不该做的,嘴角的伤还在溢血。 顺滑的发丝有些乱了。 纯白的衣服沾染了血迹和肮脏。 像一只折翼的天使。 下颌被挑起仔细端看,雷峻墨不是没看见她带着愠怒的眼神,是在怪他刚才见死不救? 是我小看了,进赌场,还玩起裸贷? 很缺钱? 雷澈没有给你? 低沉的声音一连三句质问,栾雪被刺激到了心中最为致命的痛处。 有些倔强地扬起脸,有些事,她有她的执着,我的确缺钱,但我不会做伤天害理取不义之财。 衣服脱了。 被打断了话,这一句命令让她猝不及防,我 推了推眼镜的镜架,双手环抱在胸前,她的双手不断搅着,局促不安。 白皙修长,十指纤细。 举手投足又是我见犹怜,肤如凝脂。 不知为何想到她的手戴上丝袜手套的那一幕,几不可察的喉结微动。 让我拍完你就可以走了,或者,你喜欢叫其他人来,也可以。 碎碎念: 新年快乐~ 这两天会很忙,因为自己的工作也是全年无休 留言如果回复慢了更新晚了请谅解~ 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