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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准备放弃了? “你……”他还想再说点什么,忽然从外面呼啦啦涌进来一群人。 为首一人长得人高马大,穿着一套篮球服,露在外面的胳膊上,肌肉高高地鼓起,看起来充满了力量。 见到两人,他把手中的篮球狠狠往墙上一摔,阴笑着道:“呦,这不是骄哥嘛,躲厕所干什么呢?” 篮球遭受到阻力,狠狠地反弹回来,眼看就要砸中赢骄。他漫不经心地一伸手,轻轻松松地将篮球扣住了,方才撩起眼皮看了肌肉男一眼:“你谁?” “赢骄!你他妈别给脸不要脸!”肌肉男被他轻蔑的眼神气得大吼:“我告诉你!有我厉狮在的一天,省实验就轮不到你说了算!” 厉狮,景辞倏地抬起头。 原书中一个彻头彻尾的人渣,跟景辞是同届,家里花钱让他进了省实验。然而刚开学不到一个月,他就逼的同班一个女生在宿舍跳楼。 好在人最后还是救了回来,厉狮也因此被劝退了。 一年之后,估摸着这事已经被人淡忘了,厉家便又将厉狮重新塞回了省实验,从高一开始读。 赢骄掏出烟点上了,轻咬烟嘴:“厉狮?” “对!”厉狮冷笑一声:“怎么,怕了吧?这些年被老子打断腿的人,两只手都数不过来!要不是我休学了,你算哪根葱?!” 他装的凶神恶煞,其实心里也有些发憷。 他曾经亲眼见过赢骄打人,脸上带笑的少年将另一个人死死按在游泳池里,任凭那人怎么挣扎求饶都不放手,只眼睁睁地看他渐渐脱力、呛水…… 那股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阴冷与残忍,让厉狮午夜梦回想起来都觉得后怕。 不仅如此,一年前,厉狮还听说赢骄把省实验的老师给打了,过后不仅没有受到任何处分,反而还能正常上学。 这次,若不是那边开的筹码让他实在无法拒绝,他根本不会来找这个人的茬。 今天这个机会,看似巧合,实际上他已经等很久了。 从见到赢骄落单开始,他就知道时机到了。赢骄就算再厉害,但双拳难敌四手,何况他们这边一共有八个人,个个都是打架的好手,就是压也能把他压死。 赢骄嗤笑,懒懒地吐出一口烟:“不认识。” “操你妈!”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无视,厉狮心里的畏惧瞬间被恼怒所取代,他伸手指着赢骄:“识相点,叫一声狮哥,我……” 赢骄一脚将他踹翻在地,单手拎起来抵在水泥墙上:“操谁?” 他一身森冷的戾气,再不见刚才那懒懒散散的模样。他垂眼,一拳狠狠捣在厉狮的小腹上:“来,给爸爸重复一遍,你要操谁?” 厉狮痛苦地大叫,四肢并用胡乱反抗。赢骄反剪住他的双手,一脚狠踢在他的膝弯上。 厉狮膝盖一软,扑通一声跪了下去,脑门狠狠磕在墙上,疼的直翻白眼。 赢骄拽住他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来,力道大的几乎将厉狮的五官拉的变了形:“说啊,操谁?” 厉狮仰头对上了他的眼睛,那双眼里满是阴冷,仿若嵌着千年不化的寒冰,只一眼,就让厉狮生生沁出了一身冷汗。 “你、你们都是死人吗?”厉狮浑身发颤,哆哆嗦嗦,总算是喊出了一句话。 赢骄的动作太快,厉狮带来的人根本没反应过来,这会儿还愣愣地站在那。听到厉狮凄厉的喊声,方才如梦初醒般地想起他们应该上去帮忙。 只是,刚刚赢骄露出的狠戾和凶残镇住了他们,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第一个冲上去。最后一咬牙,直接一起上了。 赢骄像是扔破麻袋一样,将厉狮丢在地上,一脚踩在他脸上:“正好,一起来省力了。” 一群人瞬间战成一团。 厉狮那边的一个男生眼光独到,一眼就看出景辞是个软柿子。脚下一转,放弃跟同伴一起围攻赢骄,竟然直接冲着景辞来了。 景辞没什么打架经验,反应不及,脑袋和脸生生挨了好几下。 在不触及底线的时候,景辞的脾气是非常好的。 他在孤儿院长大,从小遇到不公平的事情多了去了,一一计较根本计较不过来。谁骂他一句、挑衅他几下,景辞从来不放在眼里。 但景辞有一个逆鳞,触之即死。 那就是他的脑袋。 他从小听多了院长灌的鸡汤,将读书改变命运这句话刻到了骨子里。又听说孤儿院哪哪个小孩,因为脑袋被打破后痴呆了,从此对自己的脑袋保护的那叫一个密不透风。 十八年来,靠着这颗聪明的脑袋,他次次考试稳坐第一宝座,眼看着就要功成名就,考上自己理想的大学,忽然就穿越了。 穿越了不要紧,景辞是个理智的人,惊慌了一会儿就淡定了。 反正在哪里都是过都是过,他不怕。 但现在,竟然有人打了他的脑袋,还打了好几下! 景辞死死盯着那男生,往前走了一步。 明明他脸上没什么表情,那男生竟然从中看到了凛凛的杀气,一时之间居然被镇住了。 赢骄余光瞥到景辞这边的情况,蹙了蹙眉。 他虽然不待见景辞,但今天这事景辞明显是受他连累,他做不到视而不见一走了之这种事。 一拳将最后一个站着的人打翻在地,赢骄转身走了过来。 然后他就看见,平时欺软怕硬、对着硬气的人连句重话都不敢说的景辞,一把抄起旁边的拖把,精准地、没有一丝犹豫地,将拖把头按在了那男生的脸上。 那拖把刚刚拖完厕所,上面沾着黑黑黄黄一团,味道酸爽地堪比核武器,男生愣了一下,随即双手不停地抠着嘴,弯着腰疯狂干呕,神情近乎崩溃。 赢骄:“……” 景辞冷冷地看着那男生,像一只终于撕了羊皮的小凶兽,握着拖把连连往男生脸上怼:“你敢打我脑袋?你竟然敢打我脑袋?!” 那男生眼泪和口水混作一团,糊了满脸。几乎要把心肝肺呕出来,已然神志不清了。 赢骄朝景辞走了过来,景辞握着拖把,警惕地转过头。 “咳,”赢骄以拳抵唇,清了下嗓子,看到景辞防备的模样,嘴角微微翘起,他指了指景辞手上的拖把,道:“这个借我一下。” 景辞犹豫了下,把拖把递给了他。 赢骄握着拖把,目光在地上躺着的一片人中扫了一眼,从几团正在痛苦呻吟的人球中,把最壮硕的厉狮拎出来了。 在厉狮惊恐的目光中,一脚踩住他的小腹,学着景辞的动作,将拖把怼到了他脸上:“刚问你话呢,哑巴了?” 腥臭的气味扑鼻而来,厉狮被熏的几欲作呕,拼命的挣扎。剧烈的动作中,几缕布头伸进了他的嘴里,厉狮一阵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