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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那么近,是不是应该立刻被北大保送,清华争抢?” 吴伟成几人缩了缩肩膀,欲哭无泪,他们……就是想求个心理安慰而已啊。 “别再过来找他,”赢骄倚在景辞的课桌上,冷眼环视全班,像是在对吴伟成他们说,又像是在对所有人说:“不然……你们不是信这个吗?我让郑阙把你们考试用的笔挨个握一下。” 郑阙那个可怜的分数,整个七班谁不知道? 这个威胁程度简直堪比核弹,不止吴伟成他们几个,整个七班人都瞬间打消了再来蹭学神之气的念头。 虽然不知道校霸为什么不许他们找景辞,但好兆头求不到就算了,起码得避开坏兆头! 看着吴伟成几人仓皇逃窜的背影,赢骄轻轻磨牙:“惯得他们。” 他现在碰都不能碰一下,这些人倒是不客气。 景辞有些脸热,小声对赢骄解释道:“他们没别的意思。” “那也不行。”赢骄哼笑一声,垂眸道:“文具之类的东西你随便给,不够我给你买。手不许让他们握,听到了吗?” 景辞乐意让他管,乖乖点头:“好。” 赢骄的警告非常有用,自此之后,一个来景辞的人都没了。李宙这个熟知内情的同桌更是,就差没在两人之间划一条三八线了。 时间过的飞快,一眨眼就到了月考。 第一考场里,周超一脸复杂地看着景辞:“辞哥,你都被保送了,还考什么试啊?” 景辞把笔袋从书包里掏出来,一丝不苟地摆在桌子上:“我每天来上课,肯定要考试。” “你……”周超仰天长叹:“跟你一比我简直就是个渣渣。” 他忽然一拍桌子,站起来,目光炯炯地盯着景辞:“说真的,辞哥,现在我就一个愿望。” 景辞疑惑:“什么?” 周超:“我想考第一,你就说你能不能成全我吧?” 景辞冲他笑了笑,没说话。 虽然不知道平日的考试有没有用,但他绝对不会放过一丝一毫的机会,何况考好了还有奖学金呢。 周超懂了,他麻木地坐下来,竖起一卷草稿纸挡在眼前,留下一句:“你这个考试狂魔。”就再也不想跟景辞说话了。 这次考试是省实验自己出题,难度照例偏大一些,对景辞来说却没什么区别。他基础扎实,又上过两次高二。知识就像是刻在脑子里一样,哪怕已经几个月没怎么系统的学过了,答题还是和从前一样从容流畅。 最后一道英语题检查完,景辞没坐着干等,直接提前交卷去了食堂。 等他吃过饭之后,考试结束的铃声这才堪堪响起。 食堂里骤然热闹起来,与之相反的,则是教学楼。走廊里空荡荡的,连个人影都找不见。 景辞一路走到七班,伸手刚想要推门,一抬头,就看到了里面正往外走的赢骄。 他已经吃完饭了还是没去? 景辞手上用力,想要进去问问他,门却没推开。 景辞怔了怔,又加大了力道,还是没推开。 他抬眸对上赢骄那双含笑的眼睛,明白了,赢骄是故意的。 景辞疑惑地叫了他一声:“哥?” 赢骄翘着唇角不说话,他看着景辞,伸手在门上的小玻璃窗上点了点,憋着坏:“说句好听的就放你进来。” 这几天,虽然两人接触他没那么疼了,但赢骄仍旧像从前一样避着他。不管他怎么说,都不肯碰他。 景辞想他想得不行,要不是性格使然实在做不出来,都要冲过去把他扑倒了。 赢骄见他垂着眸没反应,以为他在担心教室里有别人。刚想告诉他这会儿里面就他一个,就看见景辞忽然伸出一根手指,隔着玻璃窗,轻轻贴在了他的指尖上。 而后像是占到了什么便宜一样,弯起眼睛满足地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刘老师:放屁,我两个学生之间清清白白坦坦荡荡。 赢骄:嗯,坦坦蛋蛋。 第九十章 薄薄的木门从里面被大力拉开, 景辞还没反应过来, 下一秒,后背骤然一紧,整个人就被赢骄扯着书包拽进了教室里。 “故意撩我?”他单手撑墙, 将景辞困于门板和自己之间,死死盯着他, 眸光热烈滚烫。 景辞在对他表达自己的心意,用得还是这么撩人的方式。 赢骄忍不住在心里骂了句脏话, 这特么谁能挡得住? “没有。”对上他灼热的目光,景辞顿时像是被烫到一样,慌忙移开了视线。他脸颊有点红, 小声道:“我就是……想你。” 之前在一起, 两人牵手拥抱接吻,景辞虽然喜欢,却也没觉得缺了这些不行。然而等到碰都不能碰的时候, 他才发现, 自己有多渴望跟赢骄有身体接触。 他没有别的想法,就想靠得离赢骄近一点、再近一点,哪怕是隔着玻璃也行。 赢骄心里一疼,知道以景辞的性格,能主动到这个份儿上, 恐怕是真的想他想得厉害了。 他深深地呼吸, 强忍着将他揉进怀里放肆亲吻的冲动,哑声道:“想我碰你了?” 景辞低低地“嗯”了一声。 赢骄怕他难受, 故意转移他的注意力。 他身体微微下压,凑得离景辞更近了些,却小心地没有碰到他分毫,暧昧道:“想我碰你哪里?耳朵、胸口、腿还是……” “哥!”景辞急急地打断他,顶着一张快要熟透的大红脸,结巴着道:“教、教室里呢。” “嗯,知道。”赢骄将他羞赧的模样尽收眼底,一笑,不在意道:“又没别人。” “……那也不行。”景辞对此莫名坚持:“教室里不行。” 感情还是个小古板。 赢骄失笑,故意曲解他的意思:“不是教室就可以了?” 景辞难为情地偏过头,半晌,轻轻点了下头。 两人分开之后,赢骄很少再对景辞说骚话。怕控制不住自己是一方面,更多的则是担心给景辞压力,让他觉得愧疚自责。 但今天既然他自己开了头…… 赢骄舔了下唇,那就不能怪他不客气了。 “可以什么?”赢骄懒洋洋地撑着墙,笑地痞里痞气:“你不一一列举清楚,万一我不小心做了什么踩到你雷点了怎么办?” “我……我没有雷点。” “怎么没有?”赢骄挑眉,手贱地拽了下他的书包带:“刚刚我说句话你都不许。” 他看着景辞的眼睛,诱哄道:“听话,小声跟我说,可以什么?” 景辞这下连耳根子都红了,他喉结动了动,良久,咬牙道:“随便……随便做什么都可以。” 赢骄的呼吸陡然间粗重了起来,景辞这话,对他来说跟脱光邀请无异了。他被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