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先生（下）

    仿佛是意识到我上下巡视的眼神，他突然回过头，看着我。

    近视黑框眼镜戴在他的脸上仿佛更像个装饰，显得严肃但也有说不出来的好看，我一愣，等待他的声音。

    快到了。

    说完以后跟着走几步便发现已经下楼了，穿过学校的竹林，绕过操场和教师宿舍楼，一个隐蔽的破旧小房子出现在眼前，像是铁片搭起来的，跟着走进去，却发现别有洞天，里面干干净净，灰白色的书桌整齐地叠放着一些书，书桌旁边是一小排沙发，地板是粗糙的水泥地，房间东西很少布局简单，整体灰白色，看起来冰冷又无情。

    坐在沙发上

    好

    林梦莉，我知道你的秘密。

    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路..同..同学

    我可以给你适当的痛苦，但是能得到更多的快乐。我们做个交易吧。

    说完，他拉开抽屉，拿出一份文件，抽出印满了字的A4纸。

    内容可以回去再看，明天请给我答复。我知道你渴望什么。

    能不能再多给点时间？我..还不清楚..

    不行，你得抓紧时间。明天放学等你，不要再迟到了。

    走吧。

    我攥着纸，跑了出去，脑子里闪过各种各样的疑问和画面。

    我跑过竹林，跑过一阶又一阶的楼梯，跑过一群有一群的人，冲向教室。

    我把纸一股脑儿塞进抽屉，和我的秘密放在一起，沮丧地趴在桌上，仿佛用拳头打到棉花那般无力。

    另一天，在同样的房子，同样的站位，他坐在沙发上，我站在桌前，把皱巴巴的纸递给他，说：我答应你。

    以后私下叫我先生，在教室叫我名字就好。路淮山，记住了。

    好..我的声音很低，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对于你昨天的迟到，我想给予你一点小提醒

    我抬起头，疑惑地看着他。

    双手张开，抓着桌子两边，身体趴在桌上

    我迟疑着。

    再不听话你接下来你可不好过哦。

    我身体前倾，趴在桌上，慢慢抓住桌边，手微微颤抖，想用力控制，发现颤抖得更甚。

    耳边是从门口窜来的风声，仔细分辨，还有我不易察觉的呼吸声。

    他走到我的身后，停住。

    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了，我揣测着他的下一步动作，好气又害怕着。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手臂流着汗，呼吸愈发急促。

    突然，一只手掀起我的校服短裙。

    五下，这是第一次。

    话音刚落，紧接着就是他宽大的手掌扇了过来。

    啪！我整个身子都要跳起来，而他用手臂压住我让我无法动弹。

    你干嘛！很痛诶！放开我好不好！

    他继续着第二下。

    屁股传来的疼痛蔓延到大腿，就像是在荆棘里行走的刺痛。

    啪！啪！

    连续的三四下，让我昏头，屁股火辣辣地疼，眼泪突然就涌上来，我忍着，带着哭腔胡乱喊叫：对不起我错了，求求你不要打了

    那可不行哦，最后一下你要好好享受。光说错了没有惩罚你是记不住的。他一边说着，一边隔着我的白色内裤抚摸着温热的臀部。

    很好，热热的，我喜欢。

    似乎有一阵暖流在我身体流窜，我意识到了什么，脸红了起来。

    最后一下，他用的劲很大，疼痛感就像在回旋梯里不断在我身体里重复，我疼得喊不出来。

    我不停哭着，眼泪和羞耻感混合在一起，固执地攥着桌子边，一动不动。

    其实我是知道的，自从我答应签订这份合约，我的生活就完全被改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