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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眨的说着胡话,眼角就是一跳。 怪不得亲家老太太被她气成那样,沉塘都说了出来,你说你要装病至少也要装个样子吧,这副滋润的模样实在让人看着很心塞啊! 叶老太爷紧随支国公之后,他城府极深,脸上笑容不变,“阿殊,精神不好就少瞧些书,免得费神”。 叶青殊扬了扬手中的书,“这是取笑的话本子,瞧着不费神的,上面说一位大家闺秀去上香时不小心将贴身的玉佩丢了,被个浪荡子捡了去,亲到府上逼婚,那家人便将那闺秀给沉了塘,那闺秀含冤而死变成了厉鬼——” 叶青殊说到这顿了顿,挑眉,“祖父,您说这闺秀会先找那浪荡子索命,还是先找将她沉了塘的家人?” “不过是取笑的话本子,不过是穷书生们为生计胡编乱造的东西,做不得数”。 叶青殊微微一笑,“祖父高见”。 叶老太爷也是一笑,“阿殊一向是个懂事的,在外祖家可不许淘气,过几日就是中秋了,到时候祖父遣人来接阿殊回去团圆”。 “那祖父可不要忘了啊!”叶青殊甜甜一笑,“说起来,阿殊每次进出都要从大房三房绕上半天才能回芍药小院,实在麻烦的很,阿殊一贯身子弱,一想到要走那么远的路才能回芍药小院,真是恨不得从此都不回去了”。 叶老太爷脸色微变,她这是要从二房单独开门! 在二房单独开门,二房不管什么事都脱离了他的掌控,在外人看来更是与分家无异!她倒真是敢说! 叶守义忍不住开口斥道,“阿殊,不许胡闹”。 叶青殊眨眨眼,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样,“胡闹?父亲,阿殊怎么胡闹了?” 支国公打个哈哈,“小姑娘么,总是娇气的,姑爷莫怪,莫怪”。 叶守义对自己的泰山大人极为敬重,闻言不敢再说。 叶青殊扶着额头,娇声道,“外公,我有点头晕,想再睡一会”。 支国公又打了个哈哈,“那我们就先走了,晚上再来瞧你”。 叶青殊作势要起身,支国公摆手,“你就别起来了,一家人那么多礼数做什么?” 支国公又叮嘱了几句,带着叶老太爷和叶守义走了,叶青殊也懒得再起来,索性就歪在床上看书。 …… …… 当天无话,第二天一早,叶青殊就禀了舒氏要出门一躺,舒氏吩咐安排妥当侍卫车夫,想想不放心,又将支其意提溜过来,让他陪着叶青殊一道出去。 叶青殊带着支其意先去了叶洪生管着的茶行,又一一去了支氏名下的铺子,直到傍晚时分才回了支国公府。 经叶洪生与丁家明一事,管事基本顺服,她手中又有银子,办事方便了许多。 第三天上午,杜鹃便来报,诸管事各领了两个十二三岁的小子来了。 叶青殊去见了,简单问了几句,去了几个,其余一一安排去处,留下其中两个交给杜鹃先教规矩。 叶青殊有条不紊的安排着谋划着,不几天中秋就到了,叶府果然派了两个得脸的婆子来接,叶青殊见都没见,便将人打发了。 不多时,叶守义就亲自来了,中秋佳节,礼数仪式很多,叶守义这般支应门户的嫡子,要做的事很多,却能赶在这时候过来,足以证明叶家对她,不,应该是说对支国公府的看重。 叶守义匆匆而来,眉宇间有着几分疲惫,“阿殊,别闹了,快随父亲回去”。 叶青殊挑眉,“父亲,阿殊不在叶府过中秋并不是第一次,也不是第二次,父亲何必如此上心?” 叶守义揉了揉眉头,“阿殊,你祖母的性子你也是知道的,她固然说话有些刻薄,却也是你惹她在先,你祖父已然对外称你祖母抱恙在养德居养病,你还想如何?” “我想如何,父亲不知道吗?” “阿殊,不说你说的绝无可能,我明年就要外放他处,不过几个月光景,你为何非得在二房单独开扇门出来?” “父亲会外放一辈子吗?” 叶守义动了动唇,却没说出声来。 叶青殊勾起嘴角,“我知道父亲想说什么,我已经九岁了,说不定不等父亲外放回京就会嫁人,父亲难道觉得我想另外开扇门出来是为了自己?阿殊和长姐终有一天会嫁人,母亲却是嫁给了你,父亲!” 叶青殊最后一声父亲猛然拔高声音,叶守义双唇颤了颤,竟是说不出话来。 “母亲没有嫡子,待我与长姐都嫁出去母亲该如何?” “她——” “她还有父亲您?”叶青殊的声音更加讥诮,“父亲您就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母亲十四岁嫁给您,距今恰恰十四年,不说其他,单论她出嫁前与出嫁后的日子,父亲便没有资格说这样的话!” “这是之前,之后呢?母亲无嫡子,待得榆哥儿长大成亲,父亲您指望着榆哥儿和他的媳妇子孙能事母亲如亲生母亲?又或者父亲有一日先母亲去了,母亲又会怎样?” 叶守义面色发白,在这秋凉飒飒的季节额头竟是起了汗,他平日不是没想过,只是总是下意识回避,总觉得车到山前必有路,如今被叶青殊一质问,竟有无法面对之感。 叶青殊闲闲抿了口茶,“所以,父亲,我在出嫁前必得扫除一切障碍,以护母亲余生!” 叶守义微张着嘴,震惊的看着叶青殊,这个女儿,他从来也不曾了解过,每每总会有让他从不认识她的感觉。 “对了,前些日子,长姐遇险的事,父亲还没忘记吧?当时恰巧我们在国公府,如果是在叶府,父亲觉得祖父祖母会如何?大伯父大伯母会如何?我一众堂兄弟姐妹们又会如何?” 沉塘! 叶守义脑海中不由自主便浮现出这几天一直盘旋在他脑海中的两个字,阿殊不过是口头冒犯了母亲,母亲便说其罪足可沉塘,如果灵姐儿那般模样被母亲瞧见了…… 叶守义根本不敢往下想。 “如果那天不是恰好我们住在了国公府,长姐由舅母陪同去了东宫,东宫之事后,长姐定然不可能来国公府避难以免更惹人怀疑,而若长姐进了叶府,那样的事,又岂能瞒得过祖父祖母和当家的大伯母?长姐之事还有后患,这扇门必须得辟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