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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榆哥儿没做错任何事,错的是你!” “你娶母亲前明明在外祖父、外祖母面前保证过绝不纳妾,却自食前言,纳妾生子!害得母亲抑郁寡欢,十年都不曾开过笑脸!” “害得弟弟早产夭亡,我与长姐无兄弟扶持!害得长姐无母亲教导,犯下大错,背着那样的名声终生青灯古佛!” “甚至,你有几天不也是你的功劳?如果不是你害死了我嫡亲的弟弟,我又怎会千方百计的求母亲收叶青程做义子,求一个会真心真意疼惜我和长姐的兄弟?” “若母亲没有收叶青程做义子,又岂会有叶青松的寻衅?又岂会有后日之事?至于榆哥儿,他根本就不会出现在这个世上!” “榆哥儿没有错,可他碍母亲的眼了,所以我要除了他!” 叶青殊勾唇笑的更加讥讽,“父亲爱妻之名全京城都知道,我这么做都是为母亲好,父亲该当谢我才是!” 支氏闭上眼睛,眼泪簌簌而下,叶守义看看她,又看向叶青殊,面色惨白,声音颤抖不成音,“如你所说,错的是我,榆哥儿是无辜的,更是你的血脉亲人,你便不能因着一个碍眼要了他的命,有失仁善孝悌之道——” “无信小人,也敢张嘴谈什么道!” 叶青殊嗤之以鼻,“如今只怕我说什么,父亲也不会改变心意,父亲放心,我一定会按照父亲的心意安安生生的在父亲安排的地方反思己过,期待脱胎换骨,父亲来接我的那一天!” “四九他们可以不跟来,但我的丫头一定要跟着我,否则——” 叶青殊哼了一声,“否则,父亲可不要怪我又做出什么事来,再说了,父亲派了这么多人来,天牢看守重囚犯,甚至死囚犯的人,也就这么多了吧?如此守卫森严,难道还怕几个小丫头作怪?” 她说着轻蔑扫了叶守义一眼,转头往马车中走去,叶守义要关她,关好了! 这辈子和上辈子已然不同,她有母亲,有叶青程,有表哥,甚至有华韶和宣茗,他们很快就会得到消息,找到她。 他想再关她三年? 休想! “阿殊!阿殊!” 支氏悲声大呼,挣扎着要往叶青殊身边跑,叶守义闭了闭眼,点了点头,叶嬷嬷一记手刀劈向支氏颈后,支氏软软倒进叶守义怀里。 叶青殊回头看了一眼,讥讽笑了起来。 叶守义本就惨白的脸褪去了最后一丝血色,他知道她是在笑他表里不一,说什么疼爱妻女,却要将她关在这深山老林,毁了她的亲事,如今又让个奴才这么对他的妻子—— …… …… 千里之外的神农山上,扁医姑伸手似是想去抓面前的一味石竹,却又久久将手停留在半空,犹豫难决。 她身边伺候的徐嬷嬷忍不住开口问道,“医姑,是支公子的病情有反复?” 扁医姑收回手,摇了摇头,徐嬷嬷正要再问,一个**岁的小姑娘拿着一颗鸡蛋跑了过来,兴奋喊道,“师父师父!你看!支大哥今天给我画了只小刺猬!” 扁医姑敷衍点了点头,徐嬷嬷伸手将她手中的那颗鸡蛋接过来看了看,啧啧感叹,“真是好巧的手,这么小的鸡蛋上竟然能画出只刺猬来,跟真的一样!” “那是!支大哥最厉害了!” 小姑娘比听徐嬷嬷夸自己还高兴,“师父,支大哥的药熬好了没有?” “还未,你过半个时辰再来”。 小姑娘没有多想,嗯了一声,又咚咚的跑远了,不多会,就听到她兴奋的声音再次响起,“石婆婆,你看你看!支大哥今天给我画了只刺猬!” 徐嬷嬷失笑,“那位支公子真是个讨人喜欢的,那时候颜颜天天念叨叶大哥,这会子估计早就忘了叶大哥,光记得支大哥了”。 扁医姑轻嗤,“一个大男人哪来的那么好的耐心!现在鸡蛋上要是没画个兔子刺猬的,颜颜都不肯吃!” “医姑不知道,这才是百年世家养出来的公子哥儿该有的修养气韵——” 徐嬷嬷说到这忽地住了声音,神色黯淡下来,她的小主子在那样的环境中长大,必然是没有这般的修养气韵的—— 扁医姑沉默了一会,突兀问道,“你说,程哥儿的义妹是不是许给了这位支公子?” 徐嬷嬷伺候过安王妃多年,对京中的许多事都很了解,想了想,道,“很有可能,支国公府门第高贵,又门风清净,哪怕是正妻无法受孕生子,宁愿从旁支过继,也决不许纳妾的”。 “这天下做娘的心都一样,谁不想女儿嫁到这样的人家去?连王妃都开玩笑说过,如果生了女儿,一定要嫁到支国公府去”。 “支国公府那位姑奶奶在家中做姑娘时是极受宠的,想将女儿嫁回娘家应当不是难事”。 扁医姑迟疑问道,“程哥儿,应当,也是想娶他那个义妹的吧?” 她与王妃朝夕相处近十个月,王妃每每说起王爷时,就和程哥儿说起他的义妹时的眼神表情一模一样,连眼角漾起的浅浅弧度都不差分毫,程哥儿,应当是喜欢他那个义妹的吧? 徐嬷嬷一惊,“医姑的意思是?” 扁医姑的神色越发晦涩起来,“我的意思是,如果我治好了支公子,程哥儿就越发不可能娶到他那个义妹了——” 程哥儿的双胞弟弟在四岁时发高烧而亡,程哥儿已经可以毫无顾忌的认祖归宗,不再姓叶,自是可以娶他那义妹的,到时候这位支公子就会是最大的阻碍…… …… …… 叶守义一路急赶,终于带着支氏在第七天傍晚赶回了京城,他顾不上回府,便直接往支国公府而去。 这一路,支氏只要醒了,不是哭泣不止,就是闹着要回去陪叶青殊,甚至有好几次以死相逼,更是一口饭食都不肯进嘴。 叶守义没办法,只得命人给她灌下去些吃的和水,又在里面加了安眠的药物,让她绝大部分时间都在安睡。 这一路下来,他又是心焦又是心疼的,直折腾的瘦了一大圈。 他进了支国公府,命人将支氏送到听竹苑,自己则去了荣安堂。 此时正是晚膳的时候,又听说叶守义和支氏回了京,支国公府一家人都聚到了荣安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