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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但只有凯瑟琳还依旧有些生气的样子,“一个两个都这幅德行。” “别这样说嘛,我美丽的小姐,我们只是想缓解一下严肃的气氛而已。”蓝提斯安慰性地往前推了推双手,犹豫了一下,说:“......其实如果他是被关在牢里的话,我应该有办法直接把他偷出来。” 凯瑟琳气得直接笑了出来,“那可不是什么小玩意儿,蓝提斯,那是个活生生的人!” “我知道。”但蓝提斯的表情看起来相当严肃,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他郑重地点了点头,重复了一遍:“能偷。” “等先见到了萨百耶再说。”安德烈转身打断了他们的对话,和亚文对视了一眼,说,“我们还不清楚现在法兰西的情况,不能冲动。” “我不会冲动的。”蓝提斯苦着脸说,“我已经体会过一次被全世界追着跑的感觉了,可不想再体会一次。我是真的有把握——只要给我一张地图,和可靠的巡逻情报,再加上一个有点方位能力的伙伴。” “你打算怎么做?”凯瑟琳问。 “简单,偷钥匙,下迷药,绕过巡逻队,带人出来,关上门,逃跑。”蓝提斯看起来振振有词,“就这么几个步骤,只要经验丰富,不容易出差错。” “......原来你以前还有过这种经历啊。”凯瑟琳惊讶地说。 “呃,只是以前的一些合作伙伴老是被丢去牢里,偶尔我还是得有点团队精神的。”蓝提斯挠了挠脑后,有些尴尬地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盯着他的安德烈,立刻严肃地发誓道:“我保证以后没有船长的命令,绝对不做这种事!” 亚文一直默不作声地听着他们的对话,脸上的神情始终没什么变化,还是一如既往的平和。但是他感觉自己的心里实际上正在被一团看不清的浓雾包裹着,像是正在逐渐死去的花,缓慢地在凋零枯萎的道路上行走着,几乎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在船上讨论不出一个具体的反感,在没有任何情报的情况下,蓝提斯也说不出一个非常准确的结论,只好先暂时等着船只靠岸。卡斯帕带着其他人驾驶着桑塞尔的船,一直不远不近地跟在他们后面,虽然他们本质上都是些视金钱高于一切的海上盗贼,但毕竟和桑塞尔相处了这么长久的一段时间,多多少少还是会有些牵挂。 他们在法兰西的正规码头靠岸后,遇见了一直等候在海港的希恩尔·雷瑟,他算是这么多年以来唯一一个能够代表萨百耶行事的人,这次也是由他来负责接待。 “我们有一段时间不见了,各位。”希恩尔对着他们稍微弯腰,然后侧身做出一个请的动作,“时间紧迫,上马车说吧。” 坐上马车后,亚文询问道:“他是什么时候被抓到的?” “不久,几天前。”希恩尔说,“但是他的行刑日已经定在了后天上午,也就会说,如果你们想要救他的话,就只有今天和明天这两天的时间了。” “两个晚上呢,只要信息全面,时间上绝对是足够的。”蓝提斯摸着下巴分析道。 “我相信你的能力,蓝提斯。”希恩尔微笑道,“不过我们只是知道消息,并不清楚牢里的情况,萨百耶能够给你们提供进入监狱的权利,在行动之前,你们最好还是得先进去见见他。” 亚文点了下头,“好。” “那么我就直接带你们先去监狱那边了。”希恩尔道,“萨百耶已经把通行证交给了我,你们先去牢里看看情况,我再带你们一起去萨百耶那里。” “像他这种——我不是指他有多罪大恶极,”蓝提斯举起双手解释了一句,才接着说:“我的意思是指,像海盗先生这样厉害的家伙,难道没有被特殊看管吗?” “没有。”希恩尔耸了下肩,表情看起来也有点无奈,“不过其他人都只是被关在牢房里而已,就他被双手双脚铐上了铁链。” “......这大概也算得上是一种,呃,特殊的荣誉?”蓝提斯的嘴角抽动了两下,摊手道,“上次阿尔贝好像是这么解释的。” “你少听那小东西胡说八道。”亚文好心地笑着劝了一句,摇了摇头,和安德烈交换了一个眼神后,不再说话。 ☆、Chapter 069 Chapter 069 在抵达监狱门口后,希恩尔首先走下马车将通行证递给门口的守卫,并且与他交谈了几句,然后转身走回来,对他们说道:“通行证虽然有效,并且能够让你们单独交谈,但是守卫说每次只能进去一个人。” “让亚文进去就行了。”安德烈对他说,“先带我们去萨百耶那里吧。” 希恩尔看向亚文,在看见他肯定地点了点头,开口同意道:“好,那我先把他们送去萨百耶的庄园,再回来接你。” 亚文跟着他走下马车,重新回到那两个守卫的面前,希恩尔指了指亚文,说:“就他一个进去。” 守卫看了亚文一眼,将手里的长枪移开,“进去后跟着守门人走。” “多谢。”亚文对希恩尔点了点头示意,推开门踏了进去。 守门人是个看起来年纪已经相当大了的老者,弓腰驼背,手里拿着一串钥匙晃悠着,脸上的皮肤干皱到一起,眼睛也被松垮的眼皮遮住了大半。他抬头看了亚文一眼,问:“来找新来的那个家伙?” 亚文点了下头,“一个海盗。” 守门的老者颤巍巍地站起来,踢开垂在地上的衣角,缓慢地向着楼梯下面走去。亚文看着他一直稍微颤抖着的瘦小后背,跟了上去。 牢房里的味道还是一如既往的令人反胃,潮湿的气息混杂着血液的浓稠气味,充斥在这个地下监牢的每一个角落。走廊上常年没有通风,没有外来的新鲜空气带走这股气味,气味就随着时间的沉淀愈发浓厚起来,窜进鼻腔的同时也给进来的人带来一股强烈的不适感。 “就是这儿了。”守门人在一扇牢门前停下,指了指牢房里面,然后继续缓慢地往来的地方走了回去,“说完了就原路返回,别太久。” “好。” 亚文答应了一声,将双手轻轻握上牢门的铁杆,看了一眼昏暗的牢房内部,轻声叫道:“桑塞尔。” 牢房的内部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块厚重的铁板被镶嵌在墙上。桑塞尔半跪在墙边,双手被高高地悬挂在那块铁板上,双脚也各自挂着一条沉重的铁链,紧紧地封锁住了他的行动。他垂着头,即使听见了亚文的声音也没有抬起眼睛,只用极度轻微的声音回应了一句:“亚文......” 亚文无声地笑起来,“你看起来比上次还惨得多啊。” “我还以为我再也没办法见到你了......”桑塞尔用气若游丝的声线说着,“他们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