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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软得多,放你下来也只能瘫软在地上,还不如我背着你更快。”亚文刻意语气嘲讽地笑着说。 “......你为什么会知道那些该死的贵妇人身体有多软?”桑塞尔将头埋在他的后颈处沉默了半天,才忽然这么问道。 “打个比方而已。”亚文没注意到他语气里的异常,随口回答了一句后,转头向蓝提斯问道:“我们是直接......嘶!” 他话还没说完,就因为后颈上传来的一阵钻心的疼痛而倒抽了一口冷气。桑塞尔一口咬在他颈后的皮肉上,喉咙里哼出几声,咬住了就再不肯松口。 蓝提斯本来还聚精会神地听着亚文说话,打算随时回答,却因为眼前的这一幕而错愣了起来,紧接着就强忍住了笑意,保持着古怪的表情站在一旁看戏。 “快松口。”亚文哭笑不得地将语气放软,顺便道了个歉,“是我刚刚说的话不太对,引申含义太多,我发誓我从来没有做过不该做的事。” 桑塞尔继续冷哼了一声,依旧不愿意放松牙关。 “......那你就先继续咬着吧,别把我那块肉直接咬下来就行。”亚文无奈地妥协道,将目光转向蓝提斯。 蓝提斯忍着满腔的笑意点了点头,伸出手指向一个方向,然后率先往那个方向走了过去。 亚文动了动脖子,在发现越动桑塞尔就咬得越紧后,当机立断地放弃了挣扎,背着他往前走去。 他们在跨过一片占地面积不算太广的树丛后,在另一条街道的末尾处看见了希恩尔的马车。希恩尔一只脚跨在马车里面,另一只脚踏在地面上,一直都注意着他们这边的方向,在看见亚文和蓝提斯平安回来后,稍微松了口气,将马车门边的位置让给他们。 亚文走上马车,先将桑塞尔放到座椅上,才自己也坐到他的边上——值得庆幸的是这个家伙终于肯松口了,不然他们还不知道得保持这个尴尬的姿势到什么时候。 “我会直接把你们送去岸边。”希恩尔最后一个走进马车,坐下来对车夫示意了一下,然后对他们说道,“安德烈和凯瑟琳需要在这里多待几天掩人耳目,你们在回到西班牙去之后也先不要太过频繁地出门。关于这次害惨了这位海盗船长先生的那个家伙,萨百耶和安德烈会联手去查,等安德烈回去之后,你们大概就能接到消息了。” 亚文看了一眼桑塞尔面无表情的脸色,微笑着点头表示感谢。 桑塞尔的船依旧平稳地停靠在岸边的隐蔽处,希恩尔将他们送到位置后,就先带着蓝提斯返回了萨百耶的庄园,只将亚文和桑塞尔留在了原地。 亚文看了一眼和他们还有一段距离的海水,对桑塞尔笑道:“还要我背吗?” 桑塞尔转头看向他,眼睛里流露出的情绪像是一把被火焰灼烧过的刀刃般轻轻地划在亚文的心口上,疼痛得要命,但也温暖得像是烈阳。 亚文和他对视着,没吭声,转过身半蹲下身子。 桑塞尔也没跟他客气,重新回到亚文背上,在亚文将他背起来后,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亚文后颈上那道渗着血的牙印,“......味道真好。” “我的血?” “是啊。”桑塞尔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低低地说道,“能感觉得到你,你还活着,我也还活着。” 亚文无声地笑了起来,“我们上次见面的时候,你还在叫嚣着要去自寻短见,转变这么大,是不是已经死过一次却不甘心,所以又从地狱里爬出来了?” “是啊。”桑塞尔咯咯地笑道,“我舍不得你啊。” 亚文一步步地踏进冰凉的海水里,直到来到船边,海水冷得有些刺骨,亚文将桑塞尔背得更高了一些,不让他的双脚浸入海面。卡斯帕在看见他们后就放下了绳网,本来打算叫两个人下来帮忙,但却被亚文抬起手制止了。 “抓紧我。”他对身后的桑塞尔说道,然后一步步地攀上了绳网。 “我的上帝!”达居丽在看见他们平安上船后惊呼了一声,赶紧走上前上下打量了一下他们两个人,确定他们都没有受伤后,才松了口气,“我真是每时每刻都在提心吊胆地等着,还好你们没事。” “他大概是快要饿昏了。”亚文笑着对她说,“给你们的老大准备点食物和水吧,不然他还不一定能撑多久。” “我只是有一点点饿而已,”桑塞尔趴在他背上,语气虚软地反驳道,“再活个十天半个月都没问题。” “你就胡扯吧!”达居丽被他气得不行,骂了一句后就转身招呼着海盗们进船舱准备去了。 卡斯帕看了看他们两个,瘦得不像话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个稍显放松的表情,问道:“回西班牙?” “对。”亚文点了点头,“先回去再说吧,留在法兰西实在不怎么安全。” 在和卡斯帕商量好航程后,亚文背着桑塞尔走进船舱,将他放到床上,刚转过身就被紧紧地勾住了脖子。 桑塞尔在他的颈边磨蹭着,以极度缓慢的语气说着:“带我回家吧。” 亚文感受着他脸颊的温度和双手的力道,等着他把话说完。 “我想睡几天。”桑塞尔接着说道,“睡到下午阳光正好的时候醒来,然后陪波纳狄杜兰夫人在后花园里散散步,看看那些总觉得被折腾得快活不久了的花......之后再告诉你的父母,我拐走了他们一直以来珍惜爱护着的儿子,等着波纳狄杜兰先生一拳揍上来。” 亚文轻轻地哼笑了一声。 “我还要去海上,我要继续做我一直以来都在做的事,去任何一个我想去的地方,踏遍我想走的每一片土地。”他缓慢地说着,仿佛正在诉说一个久远的童话,“我不在乎其他的了,只要你还活着,只要我每次回来的时候都能看见你——只要我的生命中还有你存在,就足够了。” 亚文安静地听着他说完,然后叹了口气,摇头道:“不行。” 桑塞尔抱住他脖颈的手骤然收紧,他的眼神变得哀伤起来,仿佛下一秒这双漂亮的眼眸就能直接支离破碎一般,“......为什么?” “你的心里还插着一根刺,不把它□□,你永远都不可能真正做到你所说的这些想去做的事。”亚文将一只手扶住他的后脑,从容说着,语气里几乎没有留下任何能让他反驳的余地,“我首先会陪着你一起去宰了那个叫做莫霍拉的家伙,然后再考虑要不要陪你去做接下来的那些事。” “......我不可能杀得了他。” “因为你在面对着他的时候心里永远都只存在失败这个词。”亚文拍了拍他的脑袋表示理解,“但是你杀不了他,我可以。” 桑塞尔的声线波动着,仿佛陷入一阵无力而又满含期待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