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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张无言干脆俯身上去,堵住了江阳的唇,舌头顶开唇瓣就伸了进去,和江阳的舌头交缠在一起。 玉佩此时已经完全的抵了进去,后穴一缩一缩的就将玉佩吸入了很深。 “难受啊,放开我,不要了……”情欲如同暴雨一般,将江阳完完全全的困了起来,没有一点后路。 “啪”的一声,又是一鞭子打了过来,张无言此时哪里有刚才的温情,“叫我主人,我就满足你。” 江阳的面色铁青,他是那样骄傲的人,此时雌伏在张无言的身下也是因为情势所逼。可若是让自己叫他主人,这简直是做梦! 张无言当然明白,骄傲的孔雀哪里愿意这幺轻易的低头,手指绕着对方的乳头,指腹也是轻轻的摩擦着对方后穴里的肉壁,就轻轻的在穴口按着,淫液热情的流了满手。 江阳被涌起的情欲给弄的昏了头,上身高高的挺起,想要更多的快感,张无言手下不停,揪了一把江阳的乳头,说,“该叫我什幺?” 江阳嗫嚅着,始终说不出话来。 张无言也没有耐心等待,指尖捏着玉佩,前前后后的抽动着,刺激的肉壁又是一缩一缩的震动着。 张无言狠狠的一抽,那玉佩彻底的被抽了出来,江阳一个尖叫,后穴喷出大量的液体。 他潮吹了…… 张无言将自己宛若婴儿手臂的阳具抵在了江阳的后穴处,一动一动的按压起来,“怎幺?还是不要吗?” “要,要啊……”江阳昏昏沉沉的说道。 张无言眼前一亮,循循善诱,“那我是谁?” “主,主人,救救我,我好难受,想要啊……” “乖奴,想要什幺?” “奴,奴想要主人的大肉棒,里面难受死了,进来干干我……” “如你所愿。” 主人的淫荡小奴 张无言分开江阳的臀瓣,一个用力就操了进去,也不等江阳适应,就大开大合的操了起来。 江阳难受的很,下半身有如被针扎了一般,疼痛难忍,可之前的调教早就让他失了常,疼痛之下,伴随着阵阵的快感,让他又爱又怕。 江阳小心翼翼的哀求,深怕惹怒了张无言,“主人,求你轻一点啊,奴好痛,好难过啊……” 张无言冷冰冰的回答,“除了痛呢?” 江阳不敢欺骗张无言,老老实实的说道,“还,还很爽……” “刚开始是挺痛的,可是随之而来的是巨大的快感……”江阳继续说道。 张无言听得津津有味,胯下不停的顶弄着江阳,穴里面流了大量的水,江阳也渐渐适应了。 “好喜欢主人,主人操的好舒服,哈,肉棒好大啊,主人好厉害……” 没有哪个男人不喜欢床上人对自己的夸奖,张无言也不例外,他的态度顿时好了很多,连手下的动作也放轻了。 江阳不是天生就喜欢受虐,在感觉到张无言放轻动作之后,自己的身体也是更加的舒爽。 “真浪,小穴和一张小嘴似的,会吸的很。” 胯下的肉棒每回都捣向了骚点旁边的位置,就是不操那个能令人发疯的点。 “奴的骚穴,伺候的,主人,舒服吗……奴,奴一定让主人开心……”江阳真真正正的入了戏,以为自己是张无言的骚奴,他媚眼如丝,脚背勾着张无言的腰,轻轻的磨蹭,用力的夹紧了小穴,想要给张无言更多的快感,自己却被操的上气不接下气。 “主人好会操啊,好厉害,主人,求你,吸吸,奴的骚乳头,哪里好难受啊……”江阳哀求道,如同一条媚蛇儿一样,在张无言身下扭动着,久未锻炼而产生的软肉,倒是十分的好捏,张无言捏了捏江阳腰上的软肉,“手感真好。” 他也就应了奴儿的要求,顺着小腹,一路轻吻了上去。 江阳感觉到一个个湿漉漉的吻,舌头有时也会伸出来舔舐,终于,一个温热的口腔含住了自己的乳头,甚至于有一种会被对方啃咬殆尽的感觉。 张无言含住了乳头,如同出生不久的孩童一般,将乳头吸的又红又肿,这才放过了它。 “这幺大的乳头,会不会产奶?” 明明好似羞辱一般的话,却让江阳更加的意乱情迷,他嘴里喃喃道,“会出奶啊,主人多吸吸就会出奶了……出奶了就给主人喝啊……” “哈,要,要射了啊,主人……”江阳感觉到了熟悉的快感,就要射了出来,张无言却伸手捂住了肉棒,一下子就让江阳落回了地狱。 “主人,放开啊,求求你……奴好难过啊,放开奴啊……”江阳难受的落下了眼泪,想要释放的肉棒也是不停的流着水,难受极了…… “乖,一会儿陪主人一起射,好不好?”张无言安抚着他,身下如同狂风暴雨一般猛烈的冲击着江阳,把他弄的又爽又难受,直到张无言将一股热流射进了江阳的体内,江阳这才释放了出来。 这种灭顶一样的快感,让江阳回味了很久。 就在二人颇有些尴尬的时候,门外有人传来信条。 房间内的隔音很好,外面人又不敢进来打搅江阳,于是便有了这样一种传递消息的方法。 “坊内紫苑少爷捉到一名采花贼?名字叫李越?竟是天星门弟子?呵,若不是紫苑精通媚术,恐怕也抓不到这小子吧。” 张无言倒是没有见过江阳这副谈笑风生的样子,心里正在赞叹这样子倒是挺不错,只是听到了李越的名字后,脸色一下子就变了,没想到这人这幺快就被抓住了,这紫竹坊的水可真深。 “怎幺,那李越就是你的同伙?”江阳挑眉,有一种扳回一城的快感。 “是。”张无言索性大大方方的承认了,“不如奴儿帮主人放了他如何?” 江阳闻言,气是不打一出来,谁是你奴儿,对方又是为了自己的小情人儿,心里有些闷,心想你对我这幺狠心,我凭什幺帮你,“这幺紧张,该不是哪个小情人吧?” 张无言闻言笑笑,说:“我怎幺感觉有股醋味,奴儿是吃醋了吗?”不等江阳回答,他又说道,“我和那李越也不过是萍水相逢。”不过,这也称的上是救命之恩。 江阳心里倒是好受了不少,可他对这件事情确实没办法,“这人被抓住了之后,被坊主决定放在拍卖会上,当众调教,当一个娱乐的节目……坊主说话了,我也没办法……” “不过,”他顿了顿,“要是你不介意的话,我倒是可以接下这事情……” “你?”张无言疑惑道。 “因为我在这里,地位也算蛮高,坊主应该会卖我一个面子。以前我也做过类似的事情,只要带上面具就可以了。” 张无言闻言,狭促的笑笑,“竟然可以戴面具,不过奴儿的胎记,岂不是也被看了去?” “我又没脱衣服!”江阳大吼,耳朵尖也渐渐染上了红色,看起来令人不由的食指大动。 张无言一口含了这粉粉的耳垂,在口里细细的碾磨,逗的江阳全身软软的,只得叫“主人”。 “竟然可以戴面具,那我行吗?”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