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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酱,你知道吗?当我从迹部景吾的怀里抢过鲜血淋漓的你时,我是既害怕又欣慰的。我害怕你再也醒不过来,又欣慰你终于不再是那副张牙舞爪地模样。我从来没有尝过那种感觉,我至今都无法释怀。”赤司征十郎把我的手放在他的脸颊,喃喃自语地向我诉说着他的心情。但是,我却越听越觉得可怕。我有种感觉,赤司征十郎可能跟迹部景吾是一个心情,这对我来说就是个可怕的事件,因为这很有可能预示着事态往一个让我感到恐怖的方向狂奔而去。我的心底骤然敲醒了警钟,我真的不想在我还拖着残破的躯体时再次受到什么伤害。 “奈酱,你告诉我,我到底该怎么做才能安抚心底的不安定感?”赤司征十郎现在就好像是一只迷途羔羊,语气带着与他那高冷的人设完全背道而驰的茫然。 “这个问题我无法回答你。”我这个人都被你完全掌控在手中了,我怎么知道还要怎么做才能消除你心中的不踏实感。再说这本来就不是我能做的事情,何况我也压根就不想去做。 “我心中有一条刺,让我恨不得拔之而后快。”赤司征十郎的嗓音微微扭曲破音,就好像在压抑着心中的野兽。 赤司征十郎的这种不安稳态度让我心里开始焦躁起来,我真的很怕他会干出什么过激的事情出来,现在的我真的经不起一丁点地折腾。 “那你想怎么做才能拔掉你心中那根刺?”避无可避之下,我只能顺着话题往下聊,真不知道会聊些什么出来。就怕聊着聊着,赤司征十郎突然也发起神经,就像迹部景吾那样把我给一刀捅了。如果真是那样,我可能真的得领便当了,毕竟我现在可是动弹不得,任人宰割地境地。 “答应我,以后不要再去见任何不相关的人了,再被我发现,我会控制不住自己的。”语落,赤司征十郎突然咬着我的食指,完全没有控制力道,让我刹那间感到了钻心的痛,这就是所谓的十指连心吧!神经病啊!对于赤司征十郎突如其来的举动,我心底是十分气愤的,但是现在在他的地盘上,我却只能忍气吞声。 “以我现在的状况,就算有那个心也没有那个能力,不是吗?”对于赤司征十郎这昭然若揭的警告,我并没有直接给予答复,而是拐弯抹角的反问他。所以可以不要突然给我来这种类似惩罚教训的动作么?我现在还是个伤者,能不能不要再火上浇油啊!我求求你了。 赤司征十郎松开叼着我手指的牙齿,然后嘶哑着嗓音对我道:“所以你以后要乖点。” 你这是把我当成宠物来看待么?我心底都想直接冲着赤司征十郎那张颜值爆表的面庞喷一口唾沫,以此来表达我心中的愤慨。 “我有点困了,想休息了。”我扭过脑袋,闭上眼睛,拒绝回答赤司征十郎这明显让人发火的言词。 “嗯,睡吧!我守着你。”我感觉到赤司征十郎把我的手放回被窝里,然后似乎俯下脑袋亲了亲我的额头,因为我感觉到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脸上。像这种情况,我也只能禁闭双眼,假装不知道了。 不知不觉间,我真的感觉到了困顿,迷迷糊糊之间,似乎睡过去了。 当我再次醒过来时,发现自己依旧好好的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身边并没有发现赤司征十郎,看窗外的天气,似乎已经是早上了。我扭头瞄了一眼时钟,时针指着八点,分针则指着数字六,现在是早上八点半。 好想坐起来,可是我却不敢随意的乱动一下,怕伤口再次裂开,我真的不想再去尝试一遍缝针的感觉。 在我的伤口没有完全愈合之前,我每天都得躺在病床上,这种枯燥乏味的感觉真是让我烦闷至极。 “叩叩叩”随着一声敲门声,病房门被推开,我不解的看着随后走进病房,只有一面之缘的男人。 “宫本小姐,早上好。”进来的是昨天跟在赤司征十郎身边的那个有着古典气质的男人——的场静司,嗯,应该是叫这个名字。不知道他为什么来找我,我跟他似乎就只有昨天他困住我灵体时那点牵扯而已,总不会又是十年后的我招惹上的吧?真是见鬼了。 “看你的状态,应该是没事了。”的场静司今天依旧跟昨天一样穿了一身和服,不同的是换成了宝蓝色,显得比黑色的稍微洋气了那么一点。 “找我有什么事?”我开门见山的询问的场静司,我个人其实是不喜欢拐弯抹角的,除非在不得已的情况下。 “夏目贵志来找我打探你的踪迹。”的场静司丝毫不觉得束手束脚,自顾自的拖了一张椅子坐在我的床头,然后右腿叠加在左膝盖上,翘起一个十分正宗的二郎腿,左手随意的放在膝盖上,右手则放在扶手上,嘴角抿起一个浅淡的弧度,目光沉稳如镜地注视着我。 “别告诉他。”我当即回答的场静司。 我一点也不意外的场静司会跟夏目贵志有交集,毕竟一个应该是跟名取周一一样的除妖师,一个是天生就可以看到妖怪的体质,有着相同境遇的两人要有所交集那是再正常不过。 “站在职业角度,我确实应该守口如瓶,毕竟赤司现在是我的雇主,我不能出卖他。但是站在感情这边,夏目贵志是我的朋友,我理应帮他。”的场静司缓慢地向我解释他身处的立场。 “我不管你持什么态度,总之不要告诉夏目贵志我在这里,也不要让他来找我。”我再三向的场静司声明我的态度。如果让赤司征十郎看到夏目贵志出现,他会撕了夏目贵志的。因为我,夏目贵志已经把工作都丢了,我不能再让他遭到赤司征十郎的任何打击了。 “你这么担心夏目贵志,你喜欢他。”的场静司语气平静的向我陈述。 “我喜不喜欢他,关你什么事?”这个男人还真是有意思,对着第二次见面的人就说些这么隐私的话,还真是奇葩,我不由自主地抽了抽嘴角。 “因为你的喜欢,造成了夏目贵志实质上的损失有多严重,你知道吗?”的场静司的语气莫名的冷厉。 “我知道,所以不要让他来见我。”夏目贵志有的场静司这种为他着想的朋友,我真的很开心:“也不要让他去找赤司征十郎,赤司会伤害到他。” “你是在求我帮你办事吗?”的场静司放下翘起的二郎腿,微微前倾上半身,双手放在腿上,赤色的丹凤眼定定的看着我。 “夏目是你的朋友,你不是担心他因为我而受到伤害吗?那我们算同一条船上的人。”又怎么算是我求你办事呢?有这种想法略神奇啊!我惊讶的看着的场静司。 “我跟你可不是一条船上的人。”的场静司突然站起身,把右膝盖直接跪坐在我的病床边,左手撑着我脑袋下的枕头,居高临下地俯视我:“我该不该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