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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紫苏的眼睛亮亮的,“我还非常喜欢华服美食,小甘草,你说,九王府的饭菜有没有咱们这的好吃?” 刘副总管看着是个粗人,其实心里精的很。就是他在王爷们那边的气氛越来越尴尬的时候呵呵傻笑着送进去两个唱曲儿的美少年,说是给王爷们解闷儿。那两个少年也是打扮好了交代好了的,也不怯场,落落大方的报了几个喜庆的戏名,王爷随口一点立刻开唱毫不含糊。 总算是在喜悦的气氛中结束了聚会,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无论是主子还是奴才。 回到王府时天色已经全黑,总管就像天神降临一样接手了所有差事,只吩咐我伺候好王爷。 而当我强打精神忍受着瘪掉的胃袋的抗议时,王爷接过我捧着的手巾擦着脸,“看不出你这小家伙颇有口才,先有挤兑老六的奴才,后又劝动了紫苏,说说,你都跟他说什么了。” 挂起憨笑,“也没说什么,就是叫他面对现实而已。您和九王爷特意当着奴才的面说了半天话,奴才还能不明白您的意思吗?您放心,奴才已经全部转达给紫苏哥了,打消了他的妄想,也简单劝了他几句。其实吧,奴才觉得,紫苏哥是有知识有文化有才情有野心的‘四有’大好青年,既然九王爷对他的屁/股没兴趣,那也别糟蹋了这么好的一个人才,您说是不是?” 王爷眯起眼看着我冷笑:“我问你是怎么劝他的,你给我避重就轻的打什么岔?!是不是想撺掇我跟老九说一声好好对待紫苏啊?” “没有没有,这哪用的着奴才撺掇您啊,紫苏是您的人,九王爷不看僧面看佛面,必然不会难为他的。” “还打岔!” 王爷学坏了,都是跟九王爷学坏了!以前他都不会死揪着一个问题跟奴才较劲的。 “奴才……劝紫苏哥到了那边低调做人,高调做事,抓紧机会,咸鱼翻生。”听咱这随口一说,屹然一副标准的十六字口号。 “嗯,那你说他有野心是什么野心?” “华服美食。” 王爷又眯起眼,我赶紧说:“真的真的,他自己说的。” 突然王爷俯下/身对我微微一笑:“那你的野心呢?” “晚饭!”流泪了,我现在的唯一的想头,就是晚饭。 “小甘草,你就装傻吧,我看你那些心思还能藏多久。”王爷伸手捏住我的下巴,黑黑的眼睛充满探寻:“你越这样就让我越感兴趣,如果你是想勾引我,那你成功了。” 无比庆幸今天我是肚子里没东西可吐,要不一定会吐王爷一脸:“王,王,王爷……唔!!” 入夜,备受惊吓的我傻愣愣的站在屋外的廊子里发呆。茯苓期期艾艾的靠了过来和我一起发呆。 “王爷……还是逗你玩的。” 看看他闪烁不定的眼神,我叹气:“你确定?” “呃……” 在我即将十五岁的这个秋天,初吻华丽丽的被抢走鸟。 注释1:魏源是兔子本人非常崇拜的一位大神。他的诸多提议非常务实,在今天来看可以说是具有战略前瞻性眼光的一位神人。 (1794~1857)名远达,字默深,汉族,湖南邵阳人,著名学者,中国近代启蒙思想家,政治家,文学家。为晚清思想家,新思想的倡导者,林则徐的好友,近代中国 “睁眼看世界”的首批知识分子的优秀代表。 其人学识渊博,著述很多,主要有、、、、、和等。 第二十三章 痛定思痛,一大早我就守在王爷寝室里,等他梳洗完毕赶紧给茯苓打眼神。 茯苓接到信号,神色沉重的点头。话说,这是因为他比较不赞成我构思的说辞,但是无奈他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看着他不着痕迹的支开了银翘和曲莲,屋里只剩我和王爷的时候,深吸气。 “王爷。”行个大礼,跪在地上仰视他,“奴才有几句话想说。” “你说吧。” “奴才知错了。以后奴才定当有一说一,绝不隐藏自己的心思和小算计。您叫奴才往东绝不往西,您让奴才上刀山背黑锅都没有问题。” “这本就是你应该做的不是吗?看来以前你对我隐瞒了不少东西啊。”王爷悠闲的负手而立,低垂的眼睛显得狭长而精明。看的出,他挺喜欢这种视角。 “是是,所以奴才说知错了。您放心,以后奴才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您看,这样是不是就不用对奴才‘感兴趣’了?” 王爷灿然一笑:“晚了。” 果然被茯苓说中了。 在王爷没有挑明的时候,我还可以装个傻,现在连回转的余地都没有了。至于王爷为什么会看上我,这种狗血的问题干脆想都不想,对解决目前的状况一点帮助都没有。 茯苓似乎还想跟我说点什么,拍拍他的肩膀制止,兄弟啊,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冲他微笑,“经办处还不少事等着去办。”何止是经办处?我试着表现出轻松的神态带着白薯出了院子。走到半路吩咐下去几件琐碎差事把人支开,这个时候我不希望任何人在跟前。 匆匆回到自己的房间,在衣柜的最底层搬出存钱的小箱子。里头有一张对折的银票,还有一些散碎银钱。这里的每一小块银子都是我一文一文积攒起来的铜钱兑换的,将近九年的存款不过区区十七两零六十五文。突然有点后悔,如果平日里再节俭一点的话,如果少去厨房买点糕点的话,如果……烦躁的挠挠头,没有那么多如果了。往好处想想,其他和我一样的小厮凭每月五百文钱的工资,又有几个能积攒下这些钱的呢?(1两白银=1贯钱=1000文) 再打开那张银票,王府的玉兰纹章下是金光闪闪的一百两面额。这个就是替王爷挡一刀的赏赐。幸亏有这个,我的腰杆硬了不少。 是的,我计划跑路了。甚至我还有点沾沾自喜自己能在非常短的时间里做出这个相对比较有前途的孤注一掷的决定。 一百一十七两零六十五文钱,如果顺利的话零头做路费,一百两在某个不知名的偏远小村,应该可以买下一间小房,几亩田产。也许还有余钱雇佣一两个人来帮农种地,毕竟农活我是一窍不通。在我那未来的小院子里还可以种些蔬菜,躲个十来年,一切都会越来越好,没准还能娶到个小媳妇…… 当然,前提是我赌王爷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么在意我。而且,奴籍也是我一个心病。明知道以现在的身份跑路是犯罪行为,但这种侥幸心理是建立在古代信息的不发达和不精确上,说实在的,我很不屑那些通缉榜上的画像,随便画画眉毛粘点胡子完全可以蒙混过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