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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女人都疲于奔命,这要是让你伺候整个儿后宫的女人们不上三天就得让人抓个小辫子砍了。而且我也答应你了,不当太监。现在脱了奴籍又提拔你做官,还把你绑在身边只伺候我一个人,满意了吗?” “呃……那我住哪?”问完就后悔了,看看他的表情,真应该自抽嘴巴十下。 “当然是和我住在一起了。”不怀好意的凑过来啄了一下:“我跟你说过,咱们的日子还长着呢。” 此刻,我深深的后悔刚才的一切行为,以他的个性,一定会用各种意想不到的花样玩死我的。 “你的脸怎么白了?咦?手也凉了,身上也冷吧?让我给你暖暖好不好?” 再次被压到床上时,我选择顺从,只求他不要下手太重。这一天早晚都会来,既然已经确定是喜欢他的而且也准备接受他,那我还别扭个什么劲儿啊。 (咳,肉见最下作者有话要说。顶风作案……) 各种羞人酸痛让我扎在被子里迟迟不肯出来。 “我给你洗一洗吧?” “不要!” “那起来吃些点心好不好?” “不要!” 被强行用暴力揪了出来。 “好疼好疼!” 某人一下就服软了,“不洗很难受的,让我看看破了没有。” 脸上立刻又开始发烧:“别,我自己来吧,擦擦就好。”他很体贴,没有留到最后。 清理完毕。 我可以接受刚才的剧烈运动,但是不能接受这运动之后冒着粉红色泡泡的柔情——被皇上眼睛里的那份温柔看出我一身鸡皮疙瘩。 这人果然是个变态……当他仔细的剥了只橘子一瓣一瓣的喂给我吃时,我再也受不了了。 “我又不是女人,你这样子很肉麻!” “我只是在表达我的关心和宠爱而已。”完全的厚脸皮,并且在橘子之后还有小糕点,在小糕点之后还有粥…… “哪儿来的粥啊?” “我刚才叫人做的。” 那,岂不是,有人知道我和他……对啊,这是皇宫啊,屋里没人保不齐窗户根儿底下,门外头多少耳朵听着多少眼睛瞧着呢! “放心,都是邓春秋的人。只要有敢多嘴的,不用我怎么着老杂毛就先把他们整死。” “他,他知道你和我……” “当然,动过你的人我是不会给他们好下场的。” “邓春秋对我挺好的。” “他打过你。” “打过我的人多了,你还打过呢。” 厚脸皮就是厚脸皮,某人笑着贴了过来:“所以我要用一辈子来疼你。” 恶心again。 这之后他毛手毛脚的行为越来越多,忍不住提醒他:“你还穿着素服呢,幸亏这里伺候的都是自己人,要不传出去看大臣们怎么指责你吧。” 皇上无所谓的一笑:“素服期已过,我穿着不过是演演戏给被人看,他们注重孝道我就满足他们,他们注重仁义,我也满足他们。” 我大笑:“你这是要仁义谁啊?能让皇上这样咬牙切齿的说仁义以待的人可不多见哟。” “老六。” 提到六王爷我就忍不住一抖,想起一个月前的生死时刻。强壮的臂膀轻轻将我揽入怀:“心有余悸?” “有点。你打算怎么处置他?” 高深莫测的微笑:“处置他的是他自己的所作所为而不是我,按照祖宗历法弑君之罪凌迟无赦。可他手底下颇有几个我看得入眼的武将,这些武夫视忠孝大义为天,为了他们我也得好好演一场仁义大戏不可。” 话说,斩草除根是个从小听到大的词,平时吵架的时候威胁一下对方还可以,可真的面对有权利对别人“斩草除根”的人时,这四个字显得格外恐怖血腥。 在看到他的表情时,我第一个反应就是联想到这个词。不想再深问,把话题引向别处,问问我的新职责,问问我的新住处,得来的全是暧昧的“你下半辈子的差事就是陪伴我”,“你下半辈子的住处就是我的床”什么什么的。 恶心again and again。 自初五进宫之后我就没有再回过王府。中间有太监传递进来我的府里的旧物,全被皇上笑着扔掉了。内外衣衫,靴袜帽子,斗篷手套,大大小小林林总总,每天都有各色全新的物件儿填充进我那间名义上的屋子。 外衫必须按制式,内衫就超的过了分,几乎和皇上一个规格。为这个跟他争执过一回,虽然得到他的宠爱,可是我依然想做个低调的人。 “能不做奴才当回人我已经很满足了,这些能叫人说出话抓住把柄的东西还是不要了吧?” “谁敢?” “等你不喜欢我那天就有人敢。”想想和珅吧。 “不会有那一天的。” 争论无疾而终。而且这次争论之后,他越发的迷上打扮我了。就我这副尊容,为了避免被披挂成一颗行走的圣诞树,我做了一切能做的输死抵抗。即使在床上被他折腾得云山雾罩咱也坚决不同意,最终他难得妥协了。 一枚碧绿的翡翠玉兰坠子被挂在了我的脖子上,这个坠子是一对儿,另一个自然是在他脖子上。 我发现自从进宫之后,几乎与外界隔绝了。 虽然很快的适应了新生活和新差事,可是一个熟悉的人都不在身边。 皇上上朝是在瑞阳宫正殿,下朝批阅奏折是在瑞阳宫东苑书房,休息是在东苑寝宫。我的职务是一直跟在他身边,除了上朝,其他的时间全部和他在一起。 一晃两个月和宫里的大太监混熟了些才打听到,王妃已经迁进了皇后的呈祥宫,柚子也跟了进来做了皇后身边的一等女官,总管和刘副总管带着川贝等不愿意做太监的奴才去了皇庄,以巴豆为首的自愿净身的奴才们也入了后三宫各院。 苍术昆布等侍卫因保驾有功都赐了官职,干爹也无需继续隐匿,回归内廷当了近卫军将军。 瑞阳宫位处后三宫之首,一道昭华门就是我的界限。再往里就是真正意义上的后宫,我这样没有净身的轻易不能进去,除非皇上带着或者皇后召见。同理,巴豆那些人也不能过来。 一道宫门,隔开了我所有的朋友。 就寝时我在皇上怀里轻轻叹了口气,可是他跟我装听不见。 再叹,再再叹,他终于扳起我的脸:“你想要什么?” “也没什么,就是想跟巴豆他们聚聚,自进来就再没见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