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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用力,将人转过来,几乎要扣进自己怀里。 她挣了几下没挣掉,无奈开口:“你这样超幼稚的。” 他挑眉,表情一顿:“我幼稚?” 尾音上挑,眼看着就是发作前兆。 徐若茶一听不对劲,立马顺毛,换上一副讨好的小表情,往他怀里蹭:“我幼稚我幼稚,您成熟稳重有内涵,别跟我一般见识。答应人家的事不好反悔,先让我走嘛。” 他冷笑:“还有更幼稚的怎么办?” 霎时倾身靠这么近,她不由得往后退了退,后背几乎贴到门板上。 浓烈到侵入脾肺的入侵感,倏然间令她有点畏缩。 虞沉不紧不慢,一手抵在门板上,一面将她圈入怀里。 不到半米的头顶上空就是监控器,红色的光芒微闪——正在工作中。 徐若茶避无可避了,慌乱的推他胸膛:“你做什么呀,快点让开。” 他俯身,离的越近,几乎是凑在她耳边问: “我做什么你又何必这么紧张?怕我碰你?” 他将这么不纯洁的事说的如此云淡风轻,徐若茶一时羞赧成怒,即便经过了很多次的亲热,有些时候还是不能旁若无人的适应。 “万一有人突然进来怎么办!” “看到就看到了,我见不得人?”他语调慵懒,说出的却是戏谑她的话:“徐小姐长本事了,都打算金屋藏娇了。” 说话这一项她一直都比不上,平时也没有伶牙俐齿,这时候就更显词穷,紧抿着唇说不出一个反驳的字。只是像只仓鼠,气呼呼盯着他看。 黑色双眸黑曜石般,暗了暗,“别这么看我。” 不说还好,越这么说她越被激起来,瞪着可爱杏睛直勾勾看他。 轻轻的一啄,眼前阴影扩大,唇瓣上突然被软软而温热的东西覆盖,很快又离开。 他低声开口问:“还去吗?” 她怔住,触感久久不散,眨了眨眼睛无辜又茫然。 很快的,又落下一个吻,止步于浅尝辄止。 “回答我,去吗?” 徐若茶傻乎乎的,粉嫩唇瓣微张。 轻笑从喉咙中溢出,低低的惹人心跳加速。 薄唇再次落下,这次不再是浮光掠影般的浅尝。 他耐心的深入,一点点酝酿湿意,长久的辗转于唇畔,慢慢的轻吻过去,像是要把每一寸都尝遍并留下痕迹。 这样的吻,磨人到几近崩溃。 她被动的跟着纠缠,于风月之事,没有谁更老脸,只有势均力敌。 不讲求技巧,先下手者先赢。 然而就是这样的浅吻,她已然受不住,几乎要软倒在他怀中。 火热的舌尖开始试探性的在牙关处徘徊,贝齿被逐一舔过,酥麻感浸润全身,传到四肢百骸。 他流连,他温柔,他所过之处皆成俘虏…… 徐若茶试着反被动为主动,轻轻含住舌尖吮吸。 对方的进攻似乎有那么几秒钟的空白,下一秒不再那么温柔。 突然粗暴起来。她招架不住,被他死死按在怀里,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被沾染上了属于他的味道,简直令她心生欢喜。 背后是教室门板,上面是摄像头,走廊里不时有查课老师经过,后门随时有可能有人闯入。 她喘息,突然间就有了勇气,用尽力气把他抱的更紧。 …… “咔嚓——” 静谧中,一声轻响清晰撞入耳膜,是教室后门被打开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好难产,好不容易写了两千,晚上又推翻重来,现在好想把前几天的更新也重写一遍…… 特别想描绘出一个互相温暖彼此的故事,也不知道你们看着是啥感觉 哎,惆怅 我接着去写第二更,你们明早看。 周末抽一天双更哈 第37章 四周岑寂,一片阒然。 她原本就紧绷着神经, 些微动静都放大了数倍递入耳膜, 何况是如此清晰的一声响。 身体一僵, 她梦醒一般推开虞沉, 慌乱之情溢于言表,脸蛋□□红一片, 唇瓣上还沾染着水光。 贸贸然就越过他的肩膀, 往后门的方向看。 后门却不知什么时候已然阖上, 严丝缝合的闭紧,没有一点动静,仿佛从来没有被打开。 心跳太过剧烈, 一只兔子卯足了劲费力的蹦跶,仿佛低头都可以听到她跳动的声音。 茶色瞳仁晶亮,她轻咬下唇, 抬眸看距离自己只有几英寸的人, 鼻梁高傲直挺,侧颊线条轮廓分明, 青涩与成熟的边缘。 身后是几净窗明的教室, 大片的日光从揽光极好的窗口铺洒进来, 透过他的背影, 看起来像是为他镶了一圈暗金色绒边。 呼吸尚未缓减, 还略有急促,她出声:“好像被人看到了” 他眼中有明晃笑意:“你怕?” 她略有不满,嘟囔着:“好学生怎么能被第二次叫家长” 陈欣怡知道归知道, 但因为这种事被叫来,任谁也不可能当做无事发生吧。 她略一思忖,干脆把人推开,跑到教室后面打开后门看。 长长的走廊里空无一人,左右皆空。隔壁班有老师扩音器讲话的声音传来,也不知道是谁。 她无奈的吐一口气,也没走回去:“我先下去了,都怪你,害我失信。” 脑袋半懵半清醒,缺氧的感觉尚存,还好没忘记和从生约好的事。才认识没多久,他们还没有互留联系方式,也不知道他是否一直在原地等着。 一个吻的力量太大,虞沉终于没再阻拦,晃了晃脖子,轻飘飘一个眼神过来。 “你再多留一秒我就要后悔了。” 她几乎是用跑的速度下了楼,跨越大半个操场。鹿煦果真一直等着,什么都没做,只是静静的站在跨栏前。 远远的见她向自己跑来,裂开嘴笑,娃娃脸上酒窝夺目。 “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脚步缓下来,她急忙先道歉。 鹿煦摇摇头:“也没有很久,不过你是不是还有别的事?我们可以改天再约。” 徐若茶摆手,些微尴尬,这种时候说实话不好,撒谎更不好。 “已经没事啦,我们走吧。” 鹿煦也不坚持,更没有多问,只是点点头。 比起一些大的让人迷路的学校,二中着实没什么看点。一些教学楼办公楼等要常去到的地方,她还是非常尽责的给了解释。 这算是她人生中第二次与异性长时间的接触,从生和虞沉有太多不同。 虞沉寡言,两人没事的时候可以坐在一起整个下午不交谈。他忙着自己的事,她埋头写作业看书。 鹿煦却从不会令气氛冷场,他总是可以很自然的展开下一个话题,既不突兀又不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