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遭蛇袭
下面遭蛇袭
很多年以前,白语烟就以哥哥为榜样,希望有朝一日能和哥哥在同一家医院上班,一起回家,永远生活在一起。 可是这一切都被地妖打乱了,也许从一开始就不可能拥有正常人的生活,因为她是大禹的后人,地妖注定会出现在她的生命中,不管她之前是和狗妖一家生活还是其他兽妖。 所以,她到底是医人还是医兽?当然只会医人,一开始报考的志愿就是临床医学而不是动物医学,可是她为什么要来这家宠物黑诊所被一个脾气差到极点的男医生骂呢? 面对他莫名的臭骂,白语烟委屈得低下头,赌气不回应,终于在他做完腹部缝合时拿剪刀帮他咔嚓完,解放了似的欲狂奔出去。 实习生回来!收拾垃圾!男医生一声咆哮又把她喊回手术室。 对不起,我马上收拾。白语烟低着头赶紧干活。 这只是一个常见的胃扭转病例,多发于大型犬。术后24小时可以喂食少量易消化的食物,按时吃药。平时少吃多餐,放慢进食速度,饭前饭后一小时避免剧烈奔跑翻滚,饭后不要大量喝水。男医生噼里啪啦说了一堆注意事项,似乎还没消气,继续恐吓她:呆会儿你跟宠物主人转述,说错一句回来罚抄十遍! 啊!罚抄?白语烟瞪大眼对上他口罩上那对冷酷的眼睛,差点被气吐。 要不是觉得地妖和黑诊所可疑,要不是为了找到杀害房东的凶手,要不是为了摆脱嫌疑能去哥哥的医院上班,她才不会来这个黑诊所跟一个神经病导师实习! 男医生冷冷地回瞪她:有空调情,还不如多看书。 我?白语烟想辩解,他已经扯下胶手套走出去了。 他显然是误会她了,进店后简单的自我介绍她几乎没说话,都是不正经的地妖在说,怎么成了她在调情呢? 哼,懒得理你!等我找到线索心里盘算着,白语烟一边收拾手术工具,一边打量这间手术室,目光扫到墙上挂的夹板,顿时亮了。 夹板上简单记录了这间手术室所有的手术时间和对象,但她很快就找到昨天的记录只有从上午九点半到下午五点的,并没有凌晨时段的记录。 旁边还有一个手术室,也许在那儿会有记录! 脑子里想着这个惊喜的推测,白语烟加速干完手上的活,趁大家都在别处忙时,偷溜进隔壁的手术室,然而这里的手写记录也没有凌晨时间的手术。 实习生呢?男医生不耐烦的声音从走廊传来,白语烟只得赶紧出去面对他那张怒脸。 对不起,我只是看看旁边的手术室有没有需要收拾的。她低头造了个借口,搪塞过去。 这个时候,地妖还在接待台和藏獒主人调情,见他们走过去,便识趣地停下来,让白语烟专心给宠物主人讲解术后注意事项。 听她战战兢兢说完,地妖又暧昧朝顾客晃了晃手机:如果有不明白的地方可以随时和我联系哦。 真是淫乱的地妖,果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女性! 白语烟嫌恶地想着,回头碰上男医生严肃的双眸,即刻紧张起来:我刚才没有说错吧? 哼!算你走运!以后我会盯着你,如果出现哪怕一个小小的失误他没有接着说下去,瞪了她一眼就转身走进化验室。 直到午饭时间,白语烟跟着地妖和男医生,从化验室柜子里隐秘的电梯升到二层,这回她终于有机会看到高冷男医生摘下口罩,亲眼见到司量那张熟悉的脸时,她顿时猜到他是被删除记忆了。 她满腔怒火转向地妖,而他只是耸耸肩,一副清白无辜的模样。 司量是什么时候开始删除记忆的?四年前?因为和他做爱时她喊了景然的名字? 白语烟目不转睛地望着低头吃饭的天鹅妖,虽然只能看到他黑色的头发和高高的鼻梁,她也舍不得移开视线。 思绪沉浸在尴尬的记忆中,腿间忽然一阵刺痛把她拉回神。 啊!什么东西?蛇她低头看桌子底下,只见一条一米多长的绿蛇从她腿间窜向地板,迅速消失在门外。 地妖也看到蛇逃走了,却只是平静地摇头:这家伙真是色心不改! 腿间刺痛的伤口渐渐麻木,白语烟感觉下半身不能动弹,这种状态好熟悉,上一次这样的时候她被一条变脸怪蛇侵犯,幸得刺猬和蜘蛛妖们帮助,她才没有沉溺在虚幻的性爱中,之后是司量帮她吸出了蛇毒。 呃想起司量一边指奸一边吸吮她大腿的画面,白语烟不自觉吟出声。 你没事吧?地妖注意到她脸色苍白,即刻挪着屁股凑过来。 司量原本只顾着埋头吃饭,刻意忽略她发出的声音,但一抬头看她扭曲的小脸便迅速起身来到她身边,二话不说直接钻到桌子下面查看她的腿。 唉,你干什么?不要这样!啊嗯白语烟想站起来,麻木的下半身却不听使唤,伸着手想推开他也使不上劲,只能任由他分开她的双腿,卷起短裙露出大腿内侧。 被咬了吗?地妖也离开椅子蹲下来看,但司量即刻合拢白语烟的腿,迅速拉下裙子遮住她的私密部位,扭头甩给他一张冷脸:别动她! 他丢下命令,便起身走出去。 餐厅对面有一扇门,里面有一个卧室和书房,司量平时不上班的时候就住在这里。 地妖不用钻进白语烟裙底探查就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他紧挨在她身边,一只胳膊搂着她肩头,另一只手摸着她脸颊轻声安抚:别担心,我们有现成的抗蛇毒血清。 所以,司量回来时看到他正在给她解扣子虽然知道进行注射必须脱下外面的长袖白大褂,看到她和地妖那么亲近,他还是莫名地难受,重重地扔下医药箱,吓得白语烟推开地妖坐端正。 司量把她的椅子拉出来一些,板着脸蹲下来:腿分开。 呃白语烟照做了,她知道蛇咬伤的部位需要消毒,可是这样一来,他又要卷起她的裙子,看到她包着丰满阴唇的内裤 想到这些,她又觉穴口一阵潮水汹涌。 地妖感受到她的身体变化,即刻挤到她跟前:消毒由我来吧,你赶紧给她注射血清。 面对伸过来的手,司量狠狠地瞪回去:血清在医药箱,你自己拿! 白语烟尴尬地看着蹲在她腿间的两个男人,虽然他们的目标是她大腿内侧的蛇牙印,但那里敏感的肌肤却能感受到他们温热的鼻息时而扫过大腿根,时而扫到耻丘外面的内裤上,她控制不住一张一合的淫荡小穴,内裤裆部渐渐湿了。 另一方面,地妖拗不过司量,只好妥协。 那好吧。他撇撇嘴,不情愿地从医药箱里拿出针筒和一个装着透明液体的玻璃瓶,娴熟地抽出注射液。 咝针头插入上臂三角肌时,白语烟忍着不喊出声,但凉凉的液体还是让她哆嗦了一下,同时,大腿内侧凉凉的消毒液涂抹在肌肤上,偶尔被司量的手碰触产生刺刺麻麻的微痛,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微妙感觉。 司量会不会发现她内裤湿了? 好了,我来帮你按住。地妖取来一根棉签在刚刚注射的伤口上轻轻压住,他一只手环住她肩膀,分散了她的注意力,笑嘻嘻地说:咱们这个姿势得保持5分钟。 唉,我自己来白语烟尴尬地想推开他,双臂却被他紧紧圈在怀里。 这时,司量突然结束手头上的活,收拾医药箱一语不发地走出去。 白语烟有些不明所以:他好像生气了,为什么? 如果他还记得她,可以理解为吃醋生气,可是他看她的眼神是那么陌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