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奸污的幻想
被奸污的幻想
嘿,别用那种眼神看我。地妖笑嘻嘻地伸出剪刀手剪断白语烟定在他脸上的恐惧视线,慢悠悠地解释道:那些不是我的杰作,你了解我的,除了性和钱,还有什么能让我花费心思和精力呢? 你能不能正经点儿!她羞恼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脑中那些可怕的案发现场画面竟被他无意的调侃淡化了。 马妖死的时候没有任何痛苦,罗校长给他注射全麻之后才从他身上取肾,至于你那位狼警官,他在献身之前已经知道自己要做的事,虽然不希望看到你因为感激而对他们俩产生爱意,不过我不得不承认,他们确实为了保全你而把自己的器官献给了墓穴妖。 白语烟震惊地看着他,眼里不知什么时候已被眼泪盈满,忽然意识到他们遭遇不测的主要原因就是和她一样拥有B型血。 所以哥哥和爸爸妈妈都是A型血,他们绝不会被盯上。太好了!她眼里闪着泪光,悲切而激动。 这时,一直静坐在边上的蛇妖也举起一只手叫道:没错没错,我也是A型,我也不会被吃掉! 地妖斜了他一眼,无形的眼神仿佛给他双唇拉上了一条拉链,才又转向白语烟,郑重提议道:问题解决之前你最好不要跟他们联系,墓穴妖虽然被困在人类的肉身里,但它还有另一个可怕之处,你不会想知道的。 你的意思是现场弄得那么血腥惨烈是墓穴妖干的?白语烟得出这个结论,不由得猜想它是用什么工具制造出来的血腥现场。 呐,我就喜欢你敏锐的洞察力和推测。地妖趁她不备,亲昵地捏了她的脸颊一下,又激得她赶紧抬手拍掉他的爪子。 不对!还有一件重要的事!白语烟突然站起来,瞪了地妖一眼:都怪你,害我差点忘了去告诉凌宿,他一定还在拼命追查凶手,如果他遇到墓穴妖就惨了,不知道他是什么血型 地妖也跟着站起来,冷不丁说了一句:他的脾就是我们下一个目标。 不!我不能再眼睁睁看着一个熟识的人出事!说着,她就要冲出去,但她刚刚抬起脚还没迈出去就被拉住了。 地妖拉下脸瞅她:要去哪儿? 当然是找凌宿啊!难道让他成为你们黑诊所下一笔收入的牺牲品吗?白语烟指着他鼻子斥责道。 好嘛,我承认,给墓穴妖移植器官确实让诊所收入不菲,所以你觉得我在助纣为虐,表面上看确实是这样。地妖轻轻握住她指向自己的食指就要往嘴里放,白语烟羞瞪了他一眼,即时抽回手。 那实际是怎样?你倒是说啊!她着急地催促道,恨不能钻进这只地妖的脑子里看看他在想什么。 你以为我们不做这件事,墓穴妖就不会找其他人,或者说胁迫其他人去做这件事吗?地妖轻描淡写地说着,面对白语烟那张清秀稚嫩的脸,他决定把最血腥的那段情节藏在心里。 白语烟一时无语反驳,自己生着闷气,沉思了一会儿才问:你们已经给它换了心肾肺,还要换什么内脏? 现在还差换肝和脾。地妖暗自叹了口气,集齐了金木水火土五脏就够了,在那之前还有两个无辜的生命要牺牲。 白语烟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从地妖嘴里说出来的器官移植就像电脑里的剪切和粘贴一样简单,她不由得怀疑这四年里学的临床医学专业知识。 肝就算了,但是脾移植?就全世界现在的科技水平来说,脾脏移植的案例非常少,而且排异现象很严重,那墓穴妖直接把脾切掉不就好了吗?而且这么短时间内做了这么多个大手术,它的身体能受得了吗? 面对她一连串的疑问,地妖挑眉笑了:你忘了我不是一般的医生吗?你下面的伤口不也在几分钟内就痊愈了? 白语烟抿嘴侧过身,偷偷看了一眼后面的蛇妖,谁知他已经凑过来,她只是稍微扭头就碰到他的唇。 哎!一股刺刺麻麻的感觉在额头扩散开来,她赶紧捂住额头用力摩擦。 小烟!你是不是嫌弃我?蛇妖摸着自己唇,眼泪说来就来,白皙的脸颊两行液体滑落下来,滴到他白皙的胳膊上,又滑落到地上,仿佛马上就能积水成渊。 我没有嫌弃你。白语烟无措地望向地妖,曾几何时,一条阴险多变的蛇妖竟有这样感性的一面,她实在招架不住。 你是不是觉得一条蛇成天在地上爬来爬去,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地方是干净的?蛇妖哭得很凶,又转向地妖:主人,我每天都有拖地的,地板上一尘不染,在上面滚床都不成问题。 滚床当然是在床上滚,地板是用来走路的,谁让你是条蛇,天天用身体在地上蹭来蹭去?地妖偷瞄了白语烟一眼,见她似乎还在怜悯小池的眼泪,便继续添油加醋地训斥他: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让她去监控室的事,要不是看到远程控制,我也不会提前回家,这马妖的哥哥还真是块狗皮膏药,贴一下撕下来还沾一身腥。 一提到马妖,白语烟下体又忍不住颤抖,遭遇过阳泉的马阴茎,她的子宫差点被顶坏,他让她见识到卫生棉条还能被异物推到子宫口,还有他的暴力拳头探阴取物,那撕裂的剧痛令她现在想起来还是一身冷汗。 就在半个小时前,马妖还带着司量的一个哥哥闯进来,差点被他指奸! 那只淫欲十足的种马一定不会满足于只用手指插弄她的阴道,他也许还会用其他异物插入她的身体,在校长办公室没能尽兴深喉 白语烟甩甩头,不愿再想下去,赶紧逼自己把关注点转回来,便问地妖: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对凌宿下手? 地妖和蛇妖面面相觑,他们配合了半天,试图绕开话题,不料她的思绪一直没离开。 今晚。地妖不情愿地告诉她。 我要见他最后一面。她哽咽说道。 她必须得做点什么,不能让凌宿白白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