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跟他这样的擎天巨柱简直没法比
跟他这样的擎天巨柱简直没法比
昨夜的卧室里,吼声不断。 别墅走廊的感应灯亮了大半宿。 但雷声大雨点的也就是刘昀了,前面看着要把人操个半死才罢休,后面一面低吼着,一面又细声问囡囡怎么样,这下舒服了吗? 要不要再来一次? 囡囡想要的吧,肯定是想要的。 啊~爸爸好爱囡囡,以后要天天用精液浇灌囡囡。 囡囡爱爸爸吗?爱不爱? 肯定是爱的,囡囡的小嘴不爱说实话,要罚! 到后面,沙汀雨也找到了乐趣,但因为刘昀最开始的强迫,她心里还记恨着人呢。 小鸡鸡,哼~! 知道刘昀不敢再把她怎么样,用她那张小嘴把刘昀气了个半死,后半夜他是一面生气,一面又低声下气的服务着人。 还一个劲儿的缠着人问到底爱不爱他。 卑微刘昀在线求爱。 两人都是第一次开荤,沙汀雨从最开始的害怕到骑在人身上蹦迪,玩的疯极了,连刘昀都害怕她把自己给弄坏了。 他们玩到凌晨,全都精疲力竭了才不得不倒下睡去。 好在第二日是周末,刘昀睡到中午才起来。 他没有喊醒沙汀雨,自己收拾了一番,看着下属发来的资料,开着车来到了一处老式居民楼下。 别看这儿的楼房破破烂烂的,可再过几年,海市大规模拆迁后,这些住户的生活将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再有几个月他们就能得到这消息了。 想到这儿,他心里对男孩的怜惜少了几分,他自己就是家境困窘,通过学习和努力一步步走到今天。 而这小子运气好,高考前就能解决家庭条件问题,以后的事路会比他宽敞很多,最起码不需要通过卖命来换取报酬。 刘昀摸了摸下巴有三个月没剃的胡子,幸好昨天事情多把这事忘了,不然没了胡子的他男人味可是大减。 就得让那小子看看,什么才是这男人,他那瘦小的身板,小拇指大的小鸡鸡。 呵,跟他这样的擎天巨柱简直没法比! 又将汪洋和自己处处对比了一番后,刘昀自恋的发现,这小子没有哪一处能比的过自己的,要脸脸不行,要钱钱没有。 既然如此,那囡囡为何会和他做爱?既然自己这么好,为什么囡囡还要选他? 刘昀得意的表情立马僵在脸上,到底图什么?难道图他鸡鸡小吗?! 刘昀就像个神经脆弱的怨妇,阴晴不定。 至少在敲开人家门后,他收敛了些。 来了老人在门内应和着。 他又下意识收了收自己身上刻意散发出的压人气息。 把老人吓坏了可不好。 哎呀,您找谁呀? 老人说话带点南方的口音,他低头一看,个子还不及自己肩膀的高的小老太太盘着发髻,着一身青色旗袍,脚上是青边白底的绣鞋。 老太太圆圆的脸,虽然身上已有皱纹,但皮肤的颜色没有受太大的影响。 看来小子受家族遗传影响挺大,要不是他胯间的东西,只看脸他还真的会以为是个娇滴滴的女孩儿。 您好,他低下头语气放轻我来找汪洋。想了想又补充道我是他同学的爸爸,昨天有个东西落在我家了。 这个样子呀,您先进来坐坐吧。 刘昀坐在木质的硬沙发上,重量放在两条腿上,他刚才一坐下去就听到木头发出寿命警告的响声,在老太太慈祥的注视下当场顺势往前挪了一点。 他们家也真是清贫,就只有这么一个老沙发可坐。 对汪洋的那点可怜之情又回来了。 小伙子,你要果茶还是清茶呀? 厨房传来老太太的询问。 都行。刘昀想,我可不是来你家做客的。 三分钟后。 刘昀捧着手里的果茶桌上的点心对老太太连连夸赞。 真香。 他来的也是时候,离中午饭还有一个小时,老太太先是拉着他聊了半个小时,又去厨房忙活了二十分钟。 等刘昀拿着筷子坐上桌时,他还有些不明白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 多吃菜,你这么大小伙子怎么不吃菜呢,是我老婆子做的饭不合你胃口? 哪有哪有,刘昀连忙伸出筷子我这不是怕不小心吃太多等会您笑话我。 尽管吃,都吃完了我才开心呢,洋洋好不容易有了个朋友,他爸爸来了我怎么能不好好招待,多吃点。 被点名的汪洋端坐着,看起来还有些紧张。 刘昀看了看他,朝老人笑了笑好。 老太太说起话来没个完,从她口中,刘昀大概了解了汪洋的生活环境和成长经历。 父母早亡,爷爷奶奶带大的,虽然学习好不用人操心,但性格内向又长的秀气,总受学生们的欺负和孤立。 哎,在老太太的碎碎念中,刘昀心里更加不忍,其实他知道肯定是囡囡勾的男生做那事,说不准还最开始是她强迫的,不然就他这样啥也不懂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能有多大胆子。 他来的路上准备的那些话最终还是没说出口。 又在老人家用了下午饭,刘昀提着两盒桃酥和肉羹在老太太下次还来声中走了。 天已黑了,楼道里一点亮光也没有,快到一楼时,一个偌大的物体撞上来。 嘶 对面的人先骂起来,哪个孙贼!老大爷这嗓门一下把楼道年久失修的感应灯给喊亮了。 站在刘昀对面的是个彪形大老大爷。 黑脸白胡子,怒目横眉。 本着尽量不和老人起冲突的原则,刘昀先道了歉。大爷,不好意思,天太黑了我没注意,你没事儿吧。 什么大爷,你大爷我大爷。老头子嘴里不依不饶的,在看到刘昀手里提的东西时,突然变了情,细细的打量了他一番你就是那个狗东西。 刘昀:???我狗不狗是你能说的? 老大爷自言自语算了,老婆子不让我打人,饶你一回。 路过刘昀时还狠狠拍了拍他的肩以后小心着点。 警告意味十足。 随着老人消失在楼梯拐角,头顶的灯也跟着灭了下来。 周围又恢复了刚才的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