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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 可是他说,时间不多了。 凌岸想,对于自己来说,时间这么长,怎么会不多呢? 凌岸待在沈千帆的尸体面前,慢慢的,他笑不出来了? “小帆?” 没人回答。 “……小帆?” 他感应不到他的灵魂。 凌岸着急了,他想到小帆之前和他说的话。 “黑影……黑影……” 他急忙的喊着,有些手足无措,像是个迷路的孩子,极其需要一盏指路明灯。 黑影听到了主人在喊他,出来了,依旧是一团黑色的影子。 “我问你,沈千帆的灵魂呢?他的灵魂呢?”似乎是在期望他给他一个足够让自己放心的回答。 黑影摇了摇头:“主人都检测不到,我等怎么会找到呢!” “怎么办,我找不到他……”凌岸站着的身子一下子倒在了地上,却又像是自言自语,“明明应该是在这里的啊,怎么会找不到呢……” 黑影站在一旁,看着平时在自己面前总是一脸冷漠却又高贵的主人突然间变成这个样子,他默默的离去了,留下凌岸一个待在房间。 凌岸突然间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紧紧的抱住了沈千帆的尸体,似乎是要将他塞进自己的体内一般,声音却又像是小兽的呜咽:“我错了,小帆……我应该听你的话的,我错了……可是怎么办……我弄丢了你……怎么办……” 角落的琴键上不知何时布满了灰尘,万里无云的天空,竟然下起了这一年的初雪。 天上无去处,唯有故人哉。 …… 骆家,此时的骆长安已经接替了自己父亲的位置,他的父亲在前几年就过世了,继母也在今年一起走了。 今年,好像去世的人特别多。 比如,沈千帆。 他在不久前做了一个梦,梦见了自己因为想报复自己的阿姨,找人打了沈千帆一顿,最后他死了。 梦醒了之后,他惊起了一头冷汗,拼命的喘着气。 身旁睡着的女人也醒了过来,安慰他:“哥哥,怎么了?” 骆长安一把将女人拥入怀里,拍了拍她的背:“没事,我只是突然间做了一个梦。” 女人抬起了头看着骆长安,若是仔细辨认,就会发现这个女人与骆母长得有几分相似。 “哥哥,只是一个梦,我还在你身边呢!” “你的同母异父的哥哥,沈千帆昨天过世了,你难过吗?” 女人摇了摇头,一副小鸟依人的性子:“我只在乎你。” “即使和我永远没有名分,只能在暗地里这般的欢愉?”骆长安苦笑道。 女人身子僵硬了一下:“我不后悔,从不。” …… 凌岸用自己的腰间的袋子将沈千帆的尸体装了进去,以前这个袋子只是装灵魂,现在只用他来装一个小帆。 他带着他去了北方看雪,小帆说过,自己最喜欢的就是雪了。 “我最喜欢的就是雪了,一旦下雪,天地皆白,这个世上,好像只有我和你。我真喜欢这样的感觉,一切都好像可以重新开始,心里一直期盼着,你还在原地,凌岸。” 外面的行人都撑着伞,雪花从天上一直掉下,凌岸抬头看向了天,也看不到尽头,这是他第一次觉得自己渺小,恍惚中,雪花直接沁入了他的眼睛,冰冷的刷了一下,随即融化成雪水。 他看见了将自己变成普通人的那个人向着自己走来。 大街上好像没有人可以看得见他。 凌岸恍惚像是遇到了救星,朝着他走了过去。 “你能不能帮我找到沈千帆的灵魂?” 玄隐勾起了嘴唇,看着凌岸腰间的袋子:“你果然还是喜欢上了他。” “什么?” “没什么,这幅躯壳带着也没用,里面没有他的灵魂,”玄隐伸出手将凌岸身上的袋子给扯了过来。 凌岸想阻止:“可是我就只有这个东西能够和他关联了。” “不必,我可以让你见到他。”玄隐开口了,“把你的灵魂给我。” 凌岸没说话。 他想起了之前骆母见骆长安说的那句话,他无意中听到了。 一个人再死,另外一个人会再娶,这就是普通人之间的爱,虽然没有那么伟大,虽然平淡,但是足够自己回味。 “我和他们不一样。” 凌岸点了点头:“只要能让我见到他。” 玄隐听到凌岸的回答,眼神瞬间变得有些复杂:“果然如此,你们每个人都是这么选择的,这样看来,到最后,还是我输了。” “不过,你需要将我的袋子还给我,我想将他埋在他喜欢的雪地里面。” 凌岸一个人拿着袋子,又孤身的走远,不知道他去向了何方。他的背影在大雪中显得格外的孤寂有清冷,雪地里留在了他的足迹,不知不觉,他的头发已经被雪染得皆白。 君埋泉下泥削骨,我寄人间雪满头。 看惯了太多的风月,很多人不知道爱是什么,也不知道相思为何物,沈千帆的一生太短,凌岸用着自己方式继续喜欢着他。 他和普通人不一样,他若是爱上一人,定然上天下地,也要与他同寝共衾。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生,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生而不可舆死,死而不可復生者,皆非情之至也。 作者有话要说: 弄了一早上这个番外,真可怕 。 过两天还有一个关于清涅和小帆的番外,以及一个甜蜜的番外哈,么么啾。然后本文就愉快的完结了,希望大家也可以支持我的下一篇文【亲爱的偏执狂】谢谢,比心。 ☆、第100章 十里长亭醉看 ——其实我不想成仙的,只想和你一起。 越千载之物,可承德,亦有灵,化为妖生。 清涅皱着眉头看向跟在自己身后几里的少年,有些不悦:“你跟我已有月余,是为何?” 听到前面的人问自己话,少年立马小跑的跟了上去,他的墨发还未来得及束好,身上穿了一袭月牙白的袍子,走到了他的跟前,看着清涅,笑了起来,眼角带起的红晕莫名添了几分蛊惑,皓齿明眸:“你长得可真好看,是我看过最好看的人了。连那花楼里的姑娘,都比不得你。” 清涅的眉头皱得更甚,花楼里的姑娘是何物? 这少年莫不是见到人好看就这般无皮无脸的跟了上来。 少年见人又不理自己